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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看有没有合适的地方做药圃。不过那个中年人也说过了,如果我们这里发现特别好的药材,可以通知他,他也想收购。我看你这个牛黄就符合他的条件,我试着帮你联系一下,说不定真的会有惊喜的收获。”
钱长友点了点头,“这么说,你看他们像是个大……财主?”
“大财主都不止!”
纪德才有些神往地继续说道:“那个中年人说话声音洪亮,但却又不失礼貌,人家还给了我两根烟呢,虽然没有牌子,但看着就不是凡品,我只舍得抽了一根,真是好烟啊。”
钱长友忍不住笑道:“姐夫,原来你两头都得了好处啊。”
纪德才也感觉到自己有点儿失态了,他坐正了身体,“说实话,红塔山我抽过,可那种烟我没抽过。那个中年人肯定不是一个单纯的商人。”
“既然姐夫这么说了,那可一定要找来这个人啊。”
纪德才摆了摆手,“长友,我可跟你事先打个预防针,那样的人物,不是我这样的小科长可以直接接触到的,而且他们可能已经到了邻县,咱们是亲戚,我只会凭良心办事,但如果最后事儿没办成,你可不要埋怨姐夫。”
钱长友正色道,“放宽心吧,姐夫,你尽管放开地去找人,就算不成功,我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那我就放心了。长友,你这两天就呆在县城吧,即使想把牛黄快点儿出手,那也得几天的时间。”
钱长友点点头,“没问题,晚两天去上学都没关系。”
纪德才哈哈一笑,“这笔买卖做完了,你就是不上学也有资本呀。”
钱长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他问道:“姐夫,我打听一下,人参用种子来繁殖,那藏红花是怎么繁殖的?”
纪德才思索了一下,“藏红花这边不常见,好像是用球茎繁殖的吧,你问这个干什么?”
钱长友矜持一笑,“如果牛黄卖掉了,我想买点人参种子和藏红花球茎。”
纪德才重新打量了一下钱长友,“兄弟,你想得还挺远的,打算搞一下中药养殖么?咱们这里种园参还挺多的,可还没有听说过谁家种植藏红花的,我可跟你说啊,你说的这两种药材可都挺名贵,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种植的,需要一定的技术,据我所知,好像人参至少要过了六年才会有收成,你可别赔了夫人又折兵,把你赚得那点钱搭进去。”
“呵呵,我只是想少弄一点儿玩玩,不会花太多钱进去的,姐夫你再帮帮忙吧。”
钱长友嘴里说着,可心里却在想,凭着自己那个奇怪的异能,人参也不见得非要六年才会有收成,没准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纪德才挠了一下头,“人参种子好说,你想要的话,我几天内就能给你弄来品质好的,但藏红花种球不太好办,到时候我再帮你扫听一下吧,反正你的牛黄现在还没卖出去呢。”
钱长友又打听了一下人参和藏红花方面的信息,但纪德才所知有限,很快就被掏光了。
两个人正聊着,忽然电话响了,纪德才接起来听了一下,然后递给了钱长友,“兄弟,是我钱叔找你的。”
钱长友接过来一听,原来有个姓鲁的人到办公室来问有关买牛黄的事儿,爸爸问钱长友什么时候能回去。
钱长友答应一会儿就回去,然后放下电话笑道:“刚才咱们说过的那个鲁雷,居然找到了我爸的办公室里,真是无孔不入啊。”
“他们这些做买卖的,肯定要有些道行,你不用担心,有时候他们看起来有点儿无赖,但还不敢太过份,毕竟我们这里是县城,不是乡下,随便忽悠人在咱这里行不通。”
钱长友点了点头,收拾好了牛黄,又和纪德才落实了一下细节,这才离开。
到了林业局外面,钱长友隔老远就看到了鲁雷,他好像正在训斥身边的一个年轻人。
“鲁老板,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正在管教徒弟么,呵呵,不是因为没有盯住我的梢吧”
钱长友打招呼之余,又揶揄了一句鲁雷。
鲁雷一下子看到钱长友,稍微愣了一下,随即满脸带笑道:“哎呀,钱老弟,再次见面,幸会幸会啊,你中午走得那么急,我都怕再也联系不上你了,我在不远处的饭店订了一个位置,咱们过去坐下来谈一谈?”
钱长友摇了摇头,推着自行车往林业局大院里走,“不必了,鲁老板,院子里还算安静,咱们进来说两句就行了。”
他放好自行车,对跟过来的鲁雷说道:“我刚才到医药公司找了个熟人聊了一下,价钱可不止你中午所说的八十块。”
鲁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钱老弟,那事儿你别放在心上,我当时主要是没有看到牛黄的样子,只是开了个基础的价格,现在你让我看看货色,咱们再商量价钱。”
“不用那么麻烦了,我刚才在医药公司里用天平称过了,重量超过了五百克,人家都说是近年来县里少有的好牛黄,不愁卖不出好价钱。”
鲁雷一听,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禁不住又问了一句,“真的是五百克?”
钱长友肯定地点了点头,“我打算多找几个买家,等过两天,大家坐下来一起谈谈买卖牛黄的事儿。鲁老板,你要是真有兴趣的话,到时候可以过来正式谈谈。带名片了么,给我一张方便以后联系。”
对于钱长友的老练,鲁雷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手忙脚乱地翻了一下随身携带的公文包,找出一张名片递给钱长友,“钱老弟,为什么咱们不先谈谈呢?”
钱长友扫了一眼名片,应该说这时候的名片还是很朴实的,不像十几年以后那样,经理满天飞,总裁一大堆。
他笑了一下,“可以谈啊,前几年牛黄的价格就是每克一百三了,我那块牛黄少说是五百克,总共得六万五,这只是起步价,而且成交的时候,我要求当场现金一把付清,鲁老板,你可以考虑一下怎么样了。”
鲁雷的笑容有些僵硬,喃喃道:“这还真得好好考虑一下。”
钱长友很和气地说道:“鲁老板,你可以慢慢考虑,我这几天都会呆在县城,你可能已经打听清楚了,我爸就在这里上班,呵呵,我是跑不了的。”
鲁雷在那里连连点头。
“那就这样,不占用鲁老板的宝贵时间了。”
看着鲁雷连牛黄什么样都没看到,就被自己打发离开的背影,钱长友心中总算是舒坦了不少。
他回到财务股办公室后,钱锦洪还关心地问了一下儿子,牛黄商量的情况怎么样,钱长友简单扼要地说明了一下,钱锦洪皱着眉头问道:“六万五?这牛黄有这么值钱?”
钱长友点了点头,心中暗叹,有些人的确不适合经商,因为他们对于某些不熟悉事物的价值太不敏感了。
等钱锦洪下了班,他骑着自行车,带着儿子向县城南面的那套房子赶去,中途还停下来在菜市场买了一点儿菜。
路上,钱长友发现一个骑着自行车的小伙子若即若离地跟在后面,虽然很隐蔽,但有了经验的钱长友依然看了出来。他心中有些反感,这个鲁雷还真是讨厌,自己不愿意告诉他家里的地址,免得被人打扰,他却搞得像个特务似的,继续派人盯梢。这帮人不会有什么黑社会背景吧。但转念又一想,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纪德才应该会早早地提醒自己的。
钱锦洪买的这两套房子都是平房,挨在一起,独门独户,老二住在西面那套,东面这套现在还没有装修利索。钱长友进了屋,看了一下熟悉的环境,有些感慨。记忆中的后世,二哥还因为这套房子和家里闹了别扭,不管孰是孰非,还不都是钱闹的!自己既然重生了,那就一定要避免这种伤害感情的事情发生。
钱长友正坐在客厅里,等着爸爸把晚饭做好,外面却传来了敲门声。他来到院子里,打开大门一看,原来是鲁雷和另外一个带着眼睛的中年人站在外面。
鲁雷干笑了一声,“钱老弟,不好意思,又来打扰你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搭档韩振声,我们冒昧登门,是想再和你商量一下牛黄的事情。”
钱长友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客气地将二人引入客厅内。
当双方坐定后,韩振声打量了一下屋内,“钱老弟,你家大人呢?”
“我爸在后面做饭呢,牛黄的事儿直接和我说就行了,用不着惊动别人。”
韩振声点了点头,看着钱长友说道:“听鲁雷说,你那块牛黄有五百多克,能不能先让我们见识一下。”
钱长友点头答应,在自己家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他直接把正放在旁在阴凉处阴干的牛黄拿了过来。
韩振声和鲁雷一见到牛黄,立刻睁大了眼睛,不错神地反复看着。
钱长友微微一笑,“你们可以拿起来仔细瞧瞧。”
两个人听到钱长友如此说了,连忙分别拿过来仔细端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