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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长友心中一沉,李怀义这小子动作挺快的啊,现在这是带着人,要讨回昨天晚上丢的面子。三个人就了不起么,他心中不屑。
钱长友一边缓缓走过去,一边淡淡地问,“找我什么事?”
李怀义带来的两个人当中有一个是眯缝眼,不过还挺有神的,另一个鼻子有点夸张,好像是传说中的狮子鼻,估计平时太用力抠鼻屎了,在阳光下钱长友几乎看到了这位仁兄鼻孔当中探出来的汗毛。
狮子鼻瓮声道,“你就是钱长友吧,听说你挺牛逼的,在寝室里面横着走。”
钱长友心中一阵无比的厌恶,“少废话,有事说事,我还忙呢。”
狮子鼻眼中怒色一闪,抬手抠了一下鼻孔,“行,我看出来了,你小子还真是牛逼。昨天晚上我们兄弟没了面子受了气,你是想文的解决还是武的解决?”
钱长友不易察觉地调整了一下站姿,“这里是学校,你少在那里装黑社会。李怀义,你想怎么招吧,别在那里装哑巴。”
这时候眯缝眼插话说道,“没看出来这小子还挺嚣张的,先教训他一顿再说别的。”说完便朝钱长友冲了过来。
早有准备的钱长友,微微转了一下身体,凌空飞起一脚,踢得很高,踹在了正俯身前冲的眯缝眼脸上,他鼻子里的血顿时串了出来,痛得他立刻蹲在了地上。
钱长友不敢过于接近他们,怕被他们围住群殴,保持适当的距离,打不过的话,逃跑也容易。
狮子鼻看了看同伴,阴阴地说道,“你小子好挺狠的。”
他猛地从背后抽出来一根将近两尺来长的三角铁,钱长友看见吓了一跳,这小子怎么随身藏着这么个东西,看样子好像是从课桌或者座椅上拆下来的。他虎哇,给别人出头至于这么狠么,打坏了人他赔得起么?动动拳头还可以,聚众械斗情节就严重了,自己可没那么死板,为了李怀义的所谓面子在这里玩命。
狮子鼻挥着三角铁冲过来的时候,钱长友转身便跑。
“小兔崽子,你跑到那,我打到那。”
钱长友心中嘀咕,你就吹吧,我往校长室那里跑,你还敢打到那?
篮球场和操场之间有一条壕沟彼此隔开,两米来宽,钱长友飞身跨了过去,蹿出去几米后又转身看了看,狮子鼻正费力地准备跳过壕沟,就这素质还为别人出头?
钱长友讥笑一声,继续往教师办公室那边跑过去,现在对方很冲动,先避其锋芒,然后再图其它。
钱长友还是低估了对方,狮子鼻并不是那么窝囊废,他跳过壕沟,追赶钱长友的速度非常快,像跑百米一样,很快就拉近了双方距离。钱长友一见,吃惊不已,我的妈啊,这家伙四条腿么,他也开始玩命的跑,力图保持两人之间的几米距离。
狮子鼻见总是够不着钱长友,凶性大发,照着钱长友扔出了三角铁,钱长友躲闪了一下,还是砸在了后背上,痛得他踉踉跄跄站住身形,摸着后背鼓起来的血凛子,藏在胸中的血性不可抑制地发作了。
狮子鼻欺上身来,照着钱长友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钱长友护住自己的要害,也不躲闪,瞅准机会抱住狮子鼻,一抬膝盖顶在对方的下身上,击中目标后他便飞快撤身。狮子鼻受创后怪叫一声,攻势停了下来,钱长友瞅准空档,狠狠地一记勾拳,把狮子鼻打翻在地。
钱长友这时候心中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骑在狮子鼻身上就是一阵暴打。
打架这段时间,各班的学生早已经闻风而动,其中不少人往操场上聚来。不少老师抱着教案出了办公室,准备到教室上课,看到这边发生的状况,几名男老师立刻跑了过来。
狮子鼻在钱长友的暴打下,依然十分凶悍,拼命地和钱长友撕扯着。等老师拉开他们的时候,两个人都狼狈不堪。
第一第四章 你有多久没为我打架了(上)
“我……说的话,不过我可没骂人,我骂的都不是人!”
钱长友掀开被子,忽地坐了起来。
李怀义怒气冲冲地喊道,“开灯,快开灯,我他妈地看看谁这么有胆子?”
这时候也有人感觉到情况不妙,连忙让床铺位置靠墙边的兼管开关灯的学生开灯。
灯打开后,李怀义立刻找到了钱长友的位置,“我还以为那位大仙呢,是你啊,钱长友。”
“对了,就是我。”
“我刚才和谭海涛说话,你***凭什么中间插一杠子骂人?”
“凭什么?我和谭海涛是一个村的,刚才你***不说人话我看不惯,知道不,我骂你都是轻的。”
“唉呀,你还真能装棍儿啊……”
李怀义实在是气急了,顺着梯子往上铺爬,一看这架势是准备动手了。
钱长友非常镇静,他迎着李怀义缓缓地站了起来。
乡下平房的房顶都很高,虽然是上铺,学生们站在上面,头离着房顶还是有一大段距离的,铺上四周空间也比较宽阔。换一句话来说,如果打架,地点很合适。至于别人的行李是否遭殃,那就无从顾及了。再者说,大家都可以看到现场版的武打片了,付出点儿小小的代价,应该不会有什么怨言的。
看着李怀义爬上来,钱长友倒是没有趁他立足未稳,选择先下手为强。对付这一阶段的对手,没有必要下死手,他有很足的信心用后发制人的策略来应付。何况学生之间打架,除了可以出口恶气之外,也要考虑到,万一闹到老师那里,得首先占个理字。
李怀义狠狠地盯着钱长友,似乎要营造出一种迫人的气势,“小样的,今天我让你长点儿记性,别那么起刺儿,装棍你还早点儿。”
说着他欺身上前勒住钱长友的脖子,脚下使个绊,想要把他摔倒。
钱长友心中冷笑,腰间猛地发力,一下子把李怀义掀倒。李怀义根本没有想到钱长友能有这么大的力气,脚下不稳一下子摔出去两个床铺的位置,被踩到的和被砸到的人大声痛叫起来。没等李怀义爬起来,钱长友一下子扑了过去,死死地摁住了李怀义。刚才等的就是李怀义先动手,现在制住了他,当然要放手继续地教训他一下。
钱长友照着李怀义的鼻子就是一拳,没敢像一些小说里描述的那样打断对方的鼻梁骨,只是为了让李怀义出点鼻血,丧失反击的能力。接着啪啪扇了两记大嘴巴,大声骂道;“王八蛋,别以为初一的新生就好欺负。你***什么德行,有钱去请别人打台球,没钱还我们的饭票,狗屁东西……”
钱长友数落了半天李怀义的罪行,又朝着他的肚子打了两拳,心里开始嘀咕,“怎么还没有人来拉架,也不能这样一直打下去吧?自己不在乎,可李怀义的身子骨不一定受得了。”
用眼睛偷偷瞄了一下四周,上铺都是初一的学生,他们看着李怀义的眼神十分兴奋,脸上更是透着解恨的神色,看来这小子平常没少欠别人的饭票。可下铺还有初二的学生啊,怎么他们还不出面,李怀义的人缘不会这么差吧?
钱长友正想着,一眼看到了半蹲在旁边的谭海涛。钱长友朝他一挤眼,谭海涛心领神会的样子,凑过来奔着李怀义的大腿就是一拳。人的大腿通常很结实,比较耐打,可如果被拳头的棱角狠狠地擂一下,很少有人受得住,这都是小时候一起打闹琢磨出来的损招。一直闷头挨揍的李怀义果然挺不住,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钱长友瞪了谭海涛一眼,心想我是让你出面意思意思,劝一下架,你小子倒好,竟然打起便宜来。不能再指望谭海涛,钱长友回手给了李怀义肚子一拳,“我叫你小子嘴里不干净,我非打服你不可。”
这时候住在下铺的寝室长爬到上铺来了,他也是初二的学生,不过和李怀义不是一个班的。其实寝室长的指定,倒不是基于别的原因,最大的准则是要有责任心,比如寝室卫生不太好而值日的学生又不在的时候,他应该能够帮着打扫一下。这样热心公益的好人是天长日久相处下来,大家共同评选出来的。
“钱长友,快松手,大家都是一个寝室的,为这么点儿事打架不值得,要是让老师知道了还有麻烦。快,旁边的人别在那儿干看着,拉开他们呀。”
寝室长有维护寝室秩序的责任,钱长友当然不会驳人家面子,他悻悻地站起身,放开了李怀义,“他先动的手,闹到老师那里我也不怕。”
李怀义狼狈地爬起来,捂着鼻子下了地,穿上鞋,指着钱长友含糊地说道,“行,你小子行,等明天看我怎么收拾靠你。”
“谁还怕你呀?你不就是认识两个人么,狐假虎威的,我等着你。”
李怀义也不再理会钱长友,拿着脸盆出了寝室。
寝室里刚刚看完了热闹的学生们不时地偷偷瞄钱长友一眼,被殃及池鱼的学生则默默地整理行李,回到自己铺位的寝室长说道,“好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