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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电器厂商都会通过各种方式严禁非专业人员拆开电器私自修理,别的原因不说,安全就是个很大的因素。钱长友知道电视机这类图像显示产品后面机壳内有高压包之类的电器元件,会残留很高的电压,非常的危险,因此他还是十分小心地。他仔细地用毛刷掸掉灰尘,可是有些黑色的污垢十分顽固,毛刷根本掸不掉它,钱长友只好用螺丝刀尖轻轻地刮掉。这个过程很费时间和心力,钱长友额头上都泌出了细汗。他看到一块胶皮很脏,便用螺丝刀刮了一下,不小心掀起了这块胶皮,触到了一个金属引脚,啪的一声,满怀自信的钱长友十分幸运地接受了另外一种形式的能量撞击,他被电到了。
钱长友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拿着螺丝刀的那只手早就麻木了,那种剧烈的疼痛已经沿着胳膊传到了头脑里,他感觉眼前金星直冒,无力地张了张嘴,实在是经受不住那种大脑深处的疼痛,一下子失去了意识。
当钱长友能够再次意识到自我的存在后,紧接着的念头就是“日,自己又重生了!”。他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还好,自己仍然在家里,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身体也没有什么异状了,他噌地一下站了起来,现在家里仍然是他一个人,估计自己也就是昏迷了一会儿。
看了看那台电视机,钱长友有些后怕,以后可千万不要再不懂装懂了,谁能知道重生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要是再次挂了,可能就真的会彻底消失了。
看了一下被电了的那只手,指甲有些发黄,还微微有些焦味,不小心碰一下指尖就隐隐发痛。
钱长友苦笑了一声,开始运用“圣光”异能给自己治疗手上的伤势。他忽然惊异地发现,那个他能感觉到但始终不知道位于何处的光球壮大了少许,凭着以往的经验,这光球分明是又吸收了能量。这两天下雨,根本没机会晒太阳,能量从那里来?难道是电能,可这获取电能的方式也太危险了!
钱长友想了半天没有头绪,干脆放弃追究原委了。他找到那把丢在一边的螺丝刀,仔细看了看,原来没注意,现在才发现螺丝刀把手有些破损。钱长友可不敢再继续使用这把螺丝刀了,他又在家里找了一把,准备把电视装好,免得妈妈发现其它情况埋怨自己。
钱长友再次审视电视机后面的电路时,忽然发觉自己对这些东西更加的熟悉了,刚才他是无意中触到了电视机的高压包才导致电击。这突然而来的明悟让钱长友有些不知所措,好像他的头脑里多了很多东西。他查看了整个电视机的内部,的确,随着他的目光所及,电视机的每一个构造及其原理都一下子呈现在头脑当中。
莫非自己因祸得福,又具有了一项异能?
钱长友坐在椅子上,开始细细回想头脑中多出来的东西。他发觉这些东西并不陌生,都是一些技术知识,而且大部分知识他还可以肯定是前世接触过的,比如IT产品硬件和软件方面的。他就像翻书一样,想了一下自己用过的编程语言C++,相关的知识流水一般流过头脑,清晰明了,无以言表。
钱长友有些失望,还以为多了什么超能力呢,这些知识本来就存在于自己的记忆当中,只不过莫名其妙地突然在记忆中变得明晰而已。哎,就算是异能,靠这异能赚钱也得一步步地辛苦工作去积累,现在个人电脑才是486吧,微软的操作系统更是难看的Windows3。0。如果能够像电影《变相怪杰》里的那样,钱来得就轻松了。
刚想到了这里,钱长友马上警醒自己。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两世为人了,怎么还这么无知,光“圣光”这项异能就潜力无限了,那些突然加深记忆的知识再过几年更是了不得,做人不能不知足,天上不会白掉馅饼,想赚钱,也得踏踏实实地一步步地去赚。
这时候,钱长友的妈妈郝贵芬下班回来了。她还没进里屋就问钱长友,“老儿子,中午想吃什么,妈给你做。”
“随便了。”钱长友回答完,赶忙拿起螺丝刀,坐到桌子旁边。
郝贵芬刚进里屋就一下子看到桌子上被拆开的电视机,“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能捉,把电视拆开干啥?”
钱长友讨好地笑了笑,赶紧解释道:“妈,你放心吧,我怎么拆的,就能怎么装好,保证晚上看电视的时候效果更好。”
“好,要把电视弄坏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放一万个心吧,电视肯定坏不了。”
看老妈不再追究出去做饭了,钱长友也不着急了,继续慢条斯理地“修理”电视。
钱长友自己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变得那么有能耐了,用螺丝刀比比划划了半天,甚至还小心地拿起另一把螺丝刀,试着放了一下高压包的残留电压。不知道那电压是不是已经在自己被电击的时候全部释放掉了,操作的时候竟然没有什么动静。
钱长友迅速地把电视机后壳装好,然后把电视机放回原处,接好天线,插上电源,他怀着莫名地信心啪地按下电视机开关,现在的频道是中央电视台,屏幕图像果然清晰稳定了很多。
“妈,你快来看看,现在电视效果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郝贵芬进屋看了看,点头笑道,“算你会摆弄,收拾一下桌子,一会儿吃饭。”
钱长友得意地一笑,收拾好螺丝刀,拿着抹布擦掉电视机上落下来的灰尘,开始准备吃午饭。
其实钱长友对于突然多出来的那些知识还是很疑惑的,这些知识浩如烟海,对了,就先形象地称其为“识海”吧,他方方面面想了半天,似乎仍然没有把握到“识海”的全貌,自己前世没这么全知全能吧?
下午一个人在家的时候,钱长友忍不住技痒,又把那台满是小毛病的收录机拆开修理,整个修理过程顺利无比,修好后打开收录机,收听广播,播放录音带,效果非常地好。听着二哥留在家里的那些录音带,钱长友一阵傻笑,自己这么厉害么,这可是到现在为止可以拿到明面上使用而又毫无后顾之忧的技能呀。
呵呵,现在做不了IT工程师,做不了项目经理,但可以维修电器,开个维修店也不错啊。钱长友禁不住又挠挠头,自己重生后,心中是有大宏愿的,现在做事不用这么小气吧?
下午的天气像钱长友的心情一样转好。太阳出来了,阳光晒在地面上,万物汲取着太阳赋予的能量,似乎都想要在收获的秋天里积累出更大的生命果实。
晚饭的时候,大哥钱长文带着三岁的儿子过来看望钱长友。
钱长文高中毕业后,先在林场子弟小学当了几年教师,后来转干,在林场办公室上班,负责劳资这一块。
钱长友兄弟三人,两个哥哥比他大了十二三岁,记得大哥结婚那一年,他好像才上小学三年级。
钱长友这个小侄子取名钱林,长得胖胖乎乎,虎头虎脑的,深得大家喜爱。按照老年间的说法,钱林是长房长孙,钱长友爸妈对孙子的疼爱有时候都让习惯了老儿子待遇的钱长友嫉妒。
刚一见面,钱林就在钱长文的怀里扎着手嫩声嫩气地喊钱长友,“老鼠,老鼠……”
一下子看到原来都已经上了大学的侄子变成了这么个小不点儿,钱长友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一把接过来钱林,说道,“我说大侄儿,你是怎么学说话的,老叔和老鼠还分不清么,叫老叔。”
钱林倒是听话,按照钱长友的指示叫道:“老叔,老叔……”
“哎,这就对了。”钱长友一边夸着,一边把钱林放到了炕上。
郝贵芬接着抱过来钱林,亲了一口道,“大孙子,想没想奶奶?”
钱长友看着钱林的样子就是觉得好笑和好玩,忍不住在他粉嘟嘟的小脸上扭了一把。
这时候大哥钱长文问钱长友,“老弟,刚上初中感觉怎么样,习不习惯?”
“还行吧,大家在一起上学,在一起住宿,挺热闹的。”
大家聊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家常,钱长文才带着有点儿犯困的钱林离开。
钱长友把钱长文送出来,也没回家,溜溜达达,来到了谭海涛的家。
谭海涛在家里正摆弄着渔网,看到钱长友来了,和他打了声招呼,就又低着头接着忙他自己的。
“海涛,你弄渔网干什么?”
“我准备明天到河里去捞鱼。”
“捞鱼啥意思,都是一些小鱼,明天咱们一起去采蘑菇吧?”
“我可不去,上山累得要命。我打算捞点儿小鱼,炸点儿鱼酱带到学校里吃,省得总去吃食堂里的那些难吃的菜。”
“行,还是你小子会打算。”
“明天一起去捞鱼吧。”
“我不想去捞鱼,只想去采蘑菇。”
“那就拉倒吧,你去问问我姐,看她明天是不是想去采蘑菇。”
谭玉敏正在自己的屋里躺着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