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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良不满地说道:“范老大,有这么夸人的么,赶紧回去好好补习一下语文。”
此时蔡阳也走了过来,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高深莫测。
牛齐似乎感觉到那里有些不妥。便皱着眉头,不确定地说道:“我让长友十环。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范世豪摇摇头,“长友你还不了解么,总能弄出一点儿出人意料的奇迹来,先问问他刚才训练地时候,成绩怎么样。”
牛齐点了点头。朝着王明招手道:“王排长。你过来一下,我问个事儿。”
马良慌不迭地挡在中间。“操,你们也太赖了,都要开始比试了,却又探听起情报来了。怕输地话,咱们就取消比试。”
牛齐悻悻然,“不问就不问,我怕过谁啊……”
范世豪伸手拦住话头,沉声说道:“那能让十环,太多了,上次你们赌的是多少环,这次也是同样,如此才能公平嘛。”
马良比了一下中指,“长友是一位地地道道地新手啊,瞧你们小心翼翼的样儿,那就按照上次的八环来吧,这下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
牛齐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马良和蔡阳诡异地笑了起来,众星捧月地把钱长友送回了枪位。钱长友叮嘱道:“保持肃静,别影响我的视听感觉啊。”
马良连连拱手,“拜托了,兄弟,只要你发挥出赢我时的水平来,咱们就稳操胜券了。”
钱长友这次的打靶过程,精神状态自我把握的更好,每个步骤都有条不紊,那种子弹在预定轨道上准确飞行而带来的操控优越感,愈发地明显,并且更加地让人沉醉和享受。
打完五发子弹后,钱长友不禁有些发呆,射击时精神高度集中所带来的那种空灵感,简直比偶尔地冥想还让人痴迷,莫非这就是专注的乐趣。
正趴着呢,突然听到后面有人笑道:“王排长,吸烟,哈,这一盒都送给你吧。”
随着王明的客气推辞,钱长友起身,好奇地问道:“你们干什么呢?”
马良激动地上前拥抱了一下钱长友,“兄弟,啥也不说了,四十三环啊,牛齐就是尥蹶子也弄不出来五十一环。感谢啊感谢,哥哥算是就此报仇了。”
钱长友嘿嘿笑道:“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马哥,我看这后面还得加上一句,与兄弟斗,其乐无穷。”
马良深以为然地竖了一下大拇指,“长友,还是你有学问,我家老爷子书桌上的那本主席文选,就划了这么一段。精辟啊,呵呵……”
这时,蔡阳小跑着回来了,马良急忙问道:“那边怎么样?”
蔡阳连连摇头,“今天真***神奇,你看看,现在还有风呢,结果那边的人,都来了一个大满贯,全部是十环。”
马良愣了一下,猛然间大声狂笑了起来,甚至连眼泪都滚出了眼眶。
“大满贯又怎么样,老牛还不是差了一环?这应该是他超水平发挥了,可还不得窝窝囊囊地认输。说不定还要上火地用头撞墙呢。今天来的真值,即使没放上几枪,可心情舒畅。”
蔡阳附和着笑道:“同感,虽然我自己没有娱乐上,可看牛齐在引以为傲地项目上,栽了一个大跟头。我也来值了。”
钱长友暗自摇头,心中分析道。眼前这两个人是无聊找乐的“贱”人,那边大满贯地是两个“强”人,而自己夹在中间,是个“难”人。
男人,就是很难作人。
很快,牛齐和范世豪满面红光、精神奕奕地走了过来。
牛齐看马良笑得那么高兴,纳闷地问道:“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马良的脸色一下变得严肃起来,“你说现在有什么事儿值得我高兴?”
牛齐疑惑地把目光投在钱长友身上。“兄弟,成绩怎么样?”钱长友耸了耸肩,“我还没有来得及问呢。”
王明报告道:“钱总的成绩是三个九环,两个八环,总共四十三环。”
马良得意洋洋地说道:“这回你知道我为什么高兴了吧?”
牛齐满脸不信之色,“怎么可能呢,那位是老师。这么有本事?”
王明不好意思地扶了一下头上地军帽,“不是我教得好。而是钱总太聪明了。”
牛齐仔细地看了一遍在场众人的神色,最后对范世豪苦笑道:“果然长友总能弄出一点儿出人意料地奇迹来,我算是服了。”
接着他懊恼地瞪了一眼马良,“成绩又不是你地,现在自己还不一定能够打出四十三环吧。被长友一次性后来居上。得意个啥劲儿。”
马良摇头晃脑地说道:“不懂了吧,我这叫有识人之明。大丈夫斗智不斗力,诸葛武侯当年用兵时,也不是每次都亲自上阵的。老牛,还是等着我给你定做一套别具特色地新郎官衣服吧。”
牛齐切了一声,“有什么了不起地,到时候我出差,谁也不认识,怕个屁啊。”
马良狠声道:“那好吧,我一定请集团下面的首席设计师,给你量身打造一套满意地服装。嫂子和侄子看见你后,一定会夸奖你的。此时牛齐倒来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劲头儿,“只要你不怕浪费自己的财力,我就无所谓。长友,没想到你还具有神枪手的潜力。来,咱们哥俩肩并肩地再比一次,也好让我见识一下什么叫奇迹。”
钱长友见牛齐神色坦然,便欣然应允了下来。
这一轮比试只有钱长友、牛齐,和李参谋带来的那两名神枪手参与。
钱长友来到范世豪的枪位,开始校枪。
范世豪在后面说道:“长友,校枪挺麻烦的,用不用我来帮忙。”
钱长友摇头推辞道:“不用了,王排长已经教得很明白了。”
关副团长爽朗地笑了起来,“王明,今天工作表现不错,难怪你那个排的兵,个个素质过硬。有道行!”
李参谋也在一旁附和着,夸奖关副团长强将手下无弱兵。
听到王明那句洪亮地回答,“谢谢首长夸奖”,钱长友忙里偷闲地想到,在军队这个异常重视荣誉的大环境里,自己的优异表现,会不会因此给王明带来某种幸运的机遇呢。
一切准备完毕后,关副团长让王明代替自己,负责本次比试的的指挥工作。
就在即将开始之际,随着各种车辆的马达轰鸣声,靶场边上闹闹哄哄地来了一大拨人。只听一人朗声说道:“关副团长,让打靶地活动停一下,我带了一批贵客来试试手。”
关副团长为难地答道:“田政委,我这里已经安排客人了。”
田政委不满地训斥道:“谁让你擅自调整靶场使用的。”
这么一闹,打靶也无法进行下去了。
见旁边地牛齐气哼哼地一跃而起,钱长友也赶紧站起身来。
站在不远处的马良呸了一口,“真***是冤家路窄啊。”
来的这拨人有十余位之多,当钱长友细细打量他们的时候,眼神不由地微微一凝,同时握紧了双拳。
对方为首地是两男一女,其中一位是曾经有一面之缘地秦高扬。另外一位男子比秦高扬稍微年轻一些,相貌颇为英俊,只是有些明显的鹰钩鼻,增添了几丝阴险地意味。而那位女子,则由于用红色的围巾包住了脸的大半部分,只能看到一双水盈盈的眼睛。虽然穿着冬装。但却丝毫掩饰不住身材上地前凸后翘。
让钱长友心中真正萌生敌意的是,曾经在那晚率先动手打过自己地两人。也赫然在列。
已经来到身旁的马良低声道:“那个女人就是秦菲菲,好像还有两个跟你动过手的家伙也在其中。”
钱长友拧着眉头问道:“另外四个怎么不在呢?”
马良笑道:“兄弟,不是跟你说过了嘛,他们当天晚上被关进去了,其他四个都骨折了,这两个应该是肯把脸贴在夜壶口上,才躲过了一难。”
钱长友长出了一口气,缓缓地点了点头。
马良拍了一下钱长友的肩膀,安慰道:“兄弟。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人不要主动结怨,中心思想就是要带着和气做事情。那六个家伙都是市局领导的子弟,只要他们老子还在位置上,咱们的报复就只能适可而止。何况,据我的手下说,他们被家长接出去的时候。样子非常凄惨。”
钱长友淡淡一笑,“放心吧。马哥,那件事情早已经属于过去式了。我没有什么执念,更不为因此影响我的正常思维判断。”
马良欣慰地点了点头,“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这时候。那位李前出了面。“田政委,客人是我带过来地。昨天晚上联系团部时,只有关副团长在,听说你和郭团长都去开会了,当然要由关副团长做主了。”
田政委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你好,李参谋,其实我只是随便问一下关副团长罢了。对了,客人们玩得差不多了吧,能不能把位置和枪械腾出来。”
李参谋沉吟着,缓缓转过身来,看样子要征询大家的意见。
可是牛齐却啪地一步走到前面,面沉似水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