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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长友一挑大拇指,衷心地“赞美”道:“马哥时而玩世不恭,神采飞扬。时而正襟危坐,语调深沉,真是性情中人的爷们啊。”
马良爽快地笑了起来。“兄弟夸人的水平,不单炉火纯青,而且还不着痕迹,不愧是商界的后起之秀啊。”
两人正在饭后瞎扯地时候,凌小丽敲门进来,把一张支票递给了马良,然后开始收拾茶几上的碗筷。
钱长友趁此功夫又扫了一眼马良的这位“贴身”秘书。见她眉目如画,嘴角带着浅笑,目光中似乎有一缕情丝牵在马良身上。
某人不禁瞄了一眼办公室内另外一个小套间,同时恶意地揣测,如果自己今天中午不来的话,年富力强的马良指不定会做什么午间健身运动呢。
马良把支票放在钱长友面前的茶几上,“收好了,哥哥算是完成一半的任务了。
”
钱长友嘿嘿一笑,拿起支票弹了一下。“马哥没把销售费用和税金扣除么?兄弟可不能让马哥帮忙的同时,还往里面搭钱。”
马良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没什么销售费用可言。至于增值税嘛,那就在下批款项里计算吧。你不用操那个心。”
马良虽然说得毫不在意,但眼角还是露出了满意之色,显然,他很欣赏钱长友的知情识趣。
凌小丽再次离开办公室后,马良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一拍大腿说道:“长友,你还记不记得,在给你接风的酒桌上,我曾经说过,要找个时间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钱长友揣好支票,笑道:“马哥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马良忽然有些扭捏起来,他低声道:“兄弟,你地贸易公司不是马上就要成立了么,嘿嘿,能不能留一个职位给我。”
钱长友愕然道:“怎么,马哥除了入股以外,也想到兄弟的公司屈就一下?”
马良连忙一摆手,“这么回事儿,我的上任秘书就是寒江省三源市地人,最近放着部门副主管的差事不干,非要回老家工作,她一个人生活我有些不放心,所以打算事先帮着安排好一份合适的工作。”
钱长友恍然大悟,原来马良是为了分手的女人,找自己帮忙啊。他不仅有些迟疑,公司初建,招个“少奶奶”供着可不太好。
马良接着解释道:“兄弟,你尽管放心,我那位秘书,人品和工作能力都不比现在的凌小丽差,你给她安排什么差事都可以,薪资这边我负责,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
钱长友心里琢磨,那么好的秘书还被淘汰下来,马良也未免太好色了一些。而且自己上次就因为借用他的轿车,被无辜牵连,挨了一顿胖揍。现在又要“接收”他地女人,会不会同样惹火上身呢。
正在合计的时候,放在办公桌上的大哥大突然响了起来。
马良懊恼地接起电话,扯着脑门喂了一下,接着嗯了两声,便把大哥大递给了钱长友。
“老范的电话,好像找你有急事。”
钱长友接过来大哥大,有些急切地问道:“大哥,你回沈阳了?”
范世豪沉声答道:“刚回来,正打算陪着总经理去酒店找你呢,什么时候你能办完手头上的事情?”
钱长友看了一下时间,“我在马哥的办公室里,一会儿就往回赶。”
范世豪嗯了一声,便挂了电话,钱长友心里有些忐忑,这位贵人老大哥,情绪似乎不高啊。
钱长友正了正神儿,对马良说道:“马哥,其实我刚才之所以犹豫,是一时间没有想好该给你那位卸任的秘书,安排什么职位才合适。这样吧,事儿不成问题,我答应了,至于其它的,到时候再商量。你放心,不会让她给我做秘书的。”
马良打了钱长友一拳,朗声笑了起来,“你小子少拿哥哥开涮。”
钱长友起身道:“那好,我得赶紧回酒店了,范哥在等我。”
马良殷勤地建议道:“我派人开着我地车送你吧。”
钱长友慌不迭地摆手婉拒,他心中寻思,看来马良上次主动借车,就是为了刚才求自己帮那个忙做铺垫,还是范世豪和牛齐了解马良啊,当时还不信。唉,不管怎么想,那顿胖揍的亏,实在是吃地太冤枉了。
第一第六十章 一波三折的合作过程
赶往酒店的路上,钱长友顺便存好了支票,结果却在误了很长时间。所以他回到客房不到十分钟,范睿和范世豪便来了。
虽然在路上赶得很急,但对于可能的合作,钱长友谈不上多迫切。他更关心的是,如果范睿准备的条件不具有竞争力,而自己又拒绝接受的话,做为最初发起人的范世豪,会不会因此被家族内部的反对势力借故刁难。
钱长友打量了一下坐在对面的两人,范睿照旧是冷冰冰的清水脸,范世豪则神情淡然,不过目光中却间或地透露着疲惫。
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钱长友开口道:“范总路上奔波劳苦了,其实大家制定的所谓三天期限,没必要那么认真对待,打电话通知我迟一段时间会面,完全没有问题。”
范睿轻轻哼了一声,“我们如此忙碌,当然比不上钱先生的轻松惬意了,不过这也恰好能够看出来我们的诚意有多大了。”
钱长友耸了一下肩,“我期待大家能够真正地合作起来。”
范睿点了点头,“钱先生,我这次回老家,拜见了一下我的爷爷——范氏集团的董事长,范炳焕先生,他老人家已经决定破例,全面展开与你的合作。”
钱长友纳闷地问道:“不至于吧,我好像也没有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啊,怎么能说到破例呢?”
范睿用眼睛“夹”了一下钱长友,似乎在嘲讽他的无知。
“你当然不知道啦,我们范家虽然在生意中不乏与外人合作。但在药圃经营上,一向都是从始到终地独自管理,更不会派所谓的技术专家,去给别人指导什么田间管理了。何况,你还不是始终严严实实地捂着那种藏红花地来历。”
钱长友干笑了一下,“大家都是靠技术吃饭的,可以理解,理解万岁嘛。其实只要大家以诚相待,这点儿小分歧应该不算什么。但不知道范总刚才所说的全面展开合作。有什么具体内容么?”
“当然有了,我们可以放弃探究藏红花来历的想法,但药圃必须由双方共同投资建设。并且范家的股份不能低于三成。在此基础上,各种技术和经验的支持。自然不在话下了。”
钱长友故作惊讶地叹息一声,“确实达到破例的程度了,如果大家能够如此深入地合作。最起码在技术层面上,比原先那种顾问形式的支持效率强了很多,因为范家也是药圃的主人之一嘛。好,我没有异议,只要合适,你们地股份可以提高到四成半。”
范睿紧紧盯着钱长友,“我还没有说完呢,钱先生,对于药圃的收成,必须全部归范家所有。当然,原本属于你的那份,我们会以几倍地同期市场价格来收购。”
钱长友原来带着淡淡笑容的脸庞。慢慢冷了下来,他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正一步步地走进别人精心设计地某个局中。
按照范睿的说法,自己貌似药圃的第一大股东,可对中药栽培毫无实际操作经验地他来讲,已经无形中把日常管理的权利拱手让给了范家。而在这种合作形式中,很难说范家没有抱着偷学藏红花奇特药效栽培技术的心思。
并且更进一步的情况是,如果药圃的全部收成归范家处理,那自己连拿去送人的机会都没有了,岂不是成了傀儡?乐观一些讲的话,是个拿分红的傀儡。
钱长友之所以在前世里那么能折腾,就是想要把握自己的方向,不任人摆布,甚至不做生活的傀儡。
在重生后地今世中,这种执著的念头越发强烈了。
迎着范睿的目光,钱长友沉声道:“这样地要求未免太过分了吧,照你所说,做为最大的股东,我甚至连拿药圃里地藏红花自用的权力都没有。还有,不客气地说,收成全部归范家处理,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在收购价格上欺诈我。”
范睿涨红着脸,针锋相对地反驳道:“我们范家的诚信,有几百年的招牌作保证。哼哼,反而是钱先生,成天凭着来历不明的藏红花拿架子,我们范家甚至是在冒着能否栽培出同样药效藏红花的近乎虚无缥缈的风险,来与你合作。这种诚意,相信找不出第二家吧。”
钱长友脸上神色越发不满,“什么第一家第二家的,大不了我再找别的合作伙伴。”
范睿冷笑了一声,“看来有些事情,钱先生真的很迷糊,那我就耐心地告诉你一下。不管什么年代,国内的达官贵人,对于我们秘制特供中药的需求,向来都是不吝千金。可以毫不客气地讲,范家在关外的这一片地方,是药材行业中的魁首,是人人争相合作的伙伴。前些天私下里和你接触的范世亭,我那位四叔,已经放弃了与你合作的打算。
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