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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也隶属于滨海边疆区,传统的汉语名称为“双城子”。
乌苏里斯克是黑龙江省边境城市绥芬河至海参崴的必经之地,它和绥芬河之间,有个小城,名叫格罗捷阔沃,距离绥芬河只有21公里,并且除了铁路以外,还有公路相通。
绥芬河是铁路主干线滨绥线和公路三零一国道的起点,国家一类口岸,作为国际通商口岸,已经有百年历史,长期承担着中俄贸易进出口商品的中转运输和分拨任务,并且在一九八七年十月,又重新恢复了对俄的边境贸易。
钱长友沉思着,消化着越来越全面的有关信息。
原来绥芬河口岸的优势是这么明显,难怪自己这个门外汉,当初只听说过倒爷们在这里翻云覆雨的传闻。
钱长友最终决定,自己的第一次征程,还是追随前世的步伐,在未来的几个月中,他就会在地图上标明的这个小区域里,去赚取更多的创业资金。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林业局的下班时间,办公室的其他人走得很快,转眼间就只剩下了钱锦洪和钱长友父子二人。
钱长友从书包里拿出邹建华给的,他爸爸邹永泰在大连的联系电话,打算再拨一下,试着看能不能找到邹永泰。
他曾经联系过了几次,可能因为时间不巧吧,总是找不到邹永泰本人。
这次他也没抱太大希望,可世事往往是难以预测的,让他喜出望外的是,接电话的人就是邹永泰本人。
两人寒暄了一下,钱长友便直接步入正题。
他打算让邹永泰帮自己一个忙,在大连那边批发一批羽绒服,还有少量的运动服和鞋,然后通过铁路运到县里。他明天上午就会把两万块钱的货款,邮给他。
邹永泰也没有问别的原因,很痛快地便答应了下来,并且说自己会随着货一起回来,他离家已经很长时间了,正好打算在入冬的时候,回来看看。
两个人又商定了一些细节问题,然后便挂了电话。
一旁的钱锦洪,疑惑地问自己这个现在看起来十分不安分的小儿子,“你托谁定的货?两万块钱的款项可不小啊。”
钱长友笑着解释道:“电话那头是我同学的爸爸,一起吃过饭,很实在的一个人,现在在大连做服装生意。我托他帮我批发一批冬装,反正咱们这里的衣服,也是从南方那边过来的,找他正好。我这边有几个人可以使唤一下,倒卖的过程不用**太多的心。”
钱锦洪恍然地点了点头,也没再继续问什么。面对自己的这个日渐古怪的小儿子,他有时候感觉很无力。好在他一贯的原则都是,男孩子要学会闯。所以他也能够时常安慰自己,钱既然是儿子自己赚来的,那就不要操心多管,任其折腾吧。
其实,钱长友虽然说的很轻松,但他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两万块钱,这是他重生以后,至今为止的第二次大手笔了。邹永泰能否真心地帮自己把这批货办好,那真的要靠乡里乡亲的交情和对方的品行了。
没办法,自己现在的资源有限,目前只能先小小地听天由命一把,既希望于邹永泰这个大好人了。
第一第四十一章 不愿意主动转学,没料到人多逛街
长友和爸爸的晚饭,是二哥钱长武在自己家里多做了送过来的。
他们吃完了不一会儿,卢瑞祥便带着两个人过来了。
钱长友也不认识其余那两个人,只是帮着在客厅里放好桌子和椅子,泡上茶水,然后就回到里屋看书了。
二哥钱长武还特意过来招呼他去自己家看电视,闲呆一会儿,钱长友稍微琢磨了一下,二嫂那个人是个小心眼,自己脑袋里仍然保留了很多前世的不好印象,想起来就烦,于是最终借故推辞掉了。
下午看过的那本资料,钱长友利用晚上这段时间,全部看完了,并且没有因为贪多而“消化不良”。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本身能够吸收和转换太阳能量的关系,钱长友很久以前就发现,自己的精力十分旺盛,尤其是在做某件事情的时候,精神能够长时间特别地集中。甚至连他的睡眠,也可以比同龄人少一些。
好多现象,钱长友实在寻思不明白,最后,他想起了莎士比亚经典名著《哈姆雷特》中所说的一句话,“天地间未知事物之多,远超出我们的哲思冥想。”
既然如此,那就暂时搁置问题,专心发展吧。
客厅里的麻将,钱长友估摸着,肯定已经打过了八圈。为了放松一下,他索性来到客厅,就近站在卢瑞祥身后,静静地看起牌来。
没超过一分钟,卢瑞祥重重地一拍自己刚刚摸到的麻将牌,兴奋地说道:“自摸,好久没有这么好的手气了。”
说着。他回头满脸带笑地拍了拍钱长友的胸口,“小子,有福之人啊。往我后面这么一站,你卢叔我立刻是想啥牌,来啥牌!”
这话说得大家一阵大笑,最后,钱锦洪看了一下表,然后提议道:“时间不早了,咱们打完这一圈,就结束吧?”
其他三人听了以后,纷纷点头同意。
大家正在码牌地时候,忽然外面院子的大门。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钱长友连忙拿着手电开门,出屋查看。
只听院子外面,有人隔着铁门大声说道:“这是钱锦洪家吧,卢瑞祥是不是在这里玩麻将呢。我是他儿子卢永斌,过来看看他。”
这人地声音还挺洪亮的,再加上房门没关。客厅里的四个人,也听了个清清楚楚。
卢瑞祥大声说道:“长友,让外面那个人进来吧,他是我儿子,应该是来接我回家的。”
钱长友依言,把卢永斌让进了客厅。
卢永斌看起来有三十二三岁的样子,和他父亲卢瑞祥长得非常像,目光尤其的灵活,刚一进屋,就打量清楚了屋内所有人。并一一打过了招呼。
大家开始抓牌的时候,钱锦洪抬头瞧了瞧卢永斌,“老卢。你家永斌现在已经是八中的教导主任了吧,这才三十几啊。真可以说得上是前途无量了。”
卢瑞祥笑哈哈地说道:“今年八中的人事有些变动,结果被永斌捡了个漏,这个教导主任可以说是当得很侥幸。对了,长友要想转到县城来上学的话,永斌说不定能帮一下忙。”
钱锦洪有些心动地问道:“我们家除了二儿子两口子以外,其他人户口都是林场地,长友转学的手续,办起来不麻烦么?”
其实,父母要为子女找所好学校,这个愿望可以说是没有时代限制的。
相对于前世那时候,名词繁多的所谓择校生、借读生、转校生……在某种条件下,掏钱就可以达成愿望。很多地方的教育局和学校都有相应明确地规定,学生家长们办起事来也有方向,知道怎么使劲儿,手段更是可以灵活多变。
但目前这个阶段,暗箱操作不说,光是一个户口问题,就让很多人头痛不已。落户的条件,并不是像前世当中某些城市规定的那样简单明了,只要在城里买了某种规格地房子就可以了。单单为了一个“农转非”,而花上万把块钱的现象很常见。而且,此时国家的粮食政策还没有放开,中间还多了一个粮食关系。
可以说,要为一个农村学生转学,几乎要动员全家,跑遍门路,才有可能办到。
这也是钱长友为什么明知道家里有能力给自己转学,却没有去办,而他仍然能够坦然接受的最重要原因。
可现在钱锦洪的想法是,自己这个小儿子,经济上已经独立了,翅膀硬了,渐渐有了看管不住的趋势,还不如就花费一些力气,转学到县城来,在自己眼皮底下盯着才好放心。
对于钱锦洪的问题,卢永斌只是淡淡地答道:“八中在接收非农业户口学生这方面
还算是比较松的,如果真想转学的话,我可以跑跑腿一下。”
钱锦洪也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见对方热情不高,就知道这件事儿当着众人不好说,便笑着侧头看了看钱长友,“其实,转学地主意,还得长友自己拿,我现在也不能给他决定。”
卢永斌也看了一眼钱长友,微微笑道:“现在转学的花费也不低,不过我可以从中活动一下,钱叔心急的话,可以先借读嘛。”
听卢永斌他们说地这几句不阴不阳的话,钱长友心中不由地暗自哼了一声。自己即使要转学,也不必像别人那样去掏钱“买”吧,八中又不是县里最好地初中。等数学竞赛成绩出来了,他相信,肯定会有“星探”来主动联系自己,帮助自己转学,现在又何必好大人情地去求卢永斌呢。
再说了,以自己目前的知识情况来讲,初一和初二学年的这一阶段,简直可以就此跳过,直接到初三加强和巩固知识点就可以了。转不转学都无所谓,关键是要有个宽松的环境。目前所在的初中。自己已然经营出来了这种态势,肯定要先好好地享受一下特权再说。
如果真要转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