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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长友答应着照做。可他突然感觉到肩膀上一沉,一股大力猛地压了下来,只听“扑哧”一声,胯间一阵剧痛,然后两条腿便实实在在地接触了地面。
疼得眼泪和鼻涕一起流的钱长友,吓得魂飞魄散,自己地小弟弟呀,他这一世还没有开始美好的人生幸福呢,一旦要是出了意外,以后还怎么活啊。平时马祖平对自己像儿子似的那么好。怎么刚才下手如此不留情。
正胡思乱想之间,马祖平已经转到了自己身前,拍了拍手。笑道:“起来吧,我那时候就是这么练成地。忍一下就好了,以后要注意保持啊。”
钱长友坐在地上,蹭了蹭鼻涕和眼泪,低头仔细看了看,心里这才松弛了下来。刚才那“扑哧”的一声,是自己地裤裆开了,并非是出了其它无法挽回的意外。他小心地摸了摸那里,没有异状,钱长友彻底长出了一口气。
马祖平看得有趣,呵呵直笑,“人小鬼大的家伙,别赖在地上了,赶紧回屋,一起吃兔子肉。”
钱长友磨磨蹭蹭地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跟着马祖平进了屋,对于什么学功夫的事情,暂时是没有兴趣,也不敢提了。
马祖平一个人住在深山里,虽然有很多不便,但同时也有很多好处。其中的一大好处,就是吃野味非常方便。什么野兔,野鸡,子的,总有机会一头栽倒你眼前的。
每年过大年的时候,马祖平都会送一些野味给钱长友家,钱长友也跟着马祖平学了一些下套套野兔地本事。
屋里的炕上,有一个小四方桌,马祖平端了一盆香气四溢的兔肉,放在了中间,接着又给两个人各自摆了一个大碗。
拧开小塑料酒桶的盖儿,马祖平用力地闻了闻,然后问坐在对面的钱长友,“小子,现在能喝白酒了么?你妈不再管你了吧?”
已经完全从刚才地惊心动魄当中,缓过劲儿来的钱长友,点了点头,嘿嘿笑道:“没问题,我试过,现在一斤的酒量都没有问题。”
马祖平一边往两个人地碗里倒酒,一边笑道:“你小子还挺能吹的,能陪着我喝一点儿就行。再说了,你骑着摩托车,我也不敢让你喝多了。”
于是,关系无比亲密的爷俩个,就着小酒,吃着盆里热气腾腾的鲜美兔肉,无话不谈地聊了起来。
听钱长友自己说最近发了一笔小财,马祖平高兴地喝了一大口酒,“好样的,这下你父母退休以后,可以安心地养老了。”
钱长友诚恳地说道:“大爷,你退休后,我也可以孝敬你啊。”
老头儿听了这话以后,感动得眼睛里泪光直闪,“好孩子,我虽然这一辈子挺苦的,无儿无女,但有了你刚才那句话,我也不算白活了。”
见老人家情绪有些激动,钱长友连忙调转话题,“大爷,最近我打算种一批人参,数量上不会很多,你在附近给我找个好地方,有一亩大小就行。等我种下以后,你再帮我照看一下,怎么样?”
马祖平点了点头,“这肯定没问题啊,虽然我不懂怎么种人参,但一定能帮你看好它们。”
钱长友敬了一下老头儿,“大爷,要是人参效果不错的话,到时候我就弄个药圃。你也别老在这里一个人呆着了,连个电视也看不上,太闷了,就去药圃那边吧,也不用你老人家干什么重活儿,帮我盯着别人干就行。”
马祖平喝了一口酒,然后重重地放下酒碗,“那当然好了,到时候,要是你小子真的那么出息,我老头子就跟着沾沾光,享个清福。”
重生后的钱长友,眼界当然要比从前的同龄自己,强了无数倍,说起话来总能做到恰到好处,因此和马祖平谈得十分尽兴。
直到最后,在老头儿地频频催促下,钱长友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这个虽然条件简陋,但却十分温馨的伐木屋。
等他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大黑了,结果被妈妈埋怨了好几句。
第一第三十八章 数学竞赛前的等待
上临睡觉前,钱长友琢磨着,自己白天经历的那些惊也不能就这么浪费了。于是,他在柔韧性练习方面小小地投入了一下。
还别说,经过马祖平的所谓“启蒙”,韧带拉开了,劈叉动作倒也做得似模似样。
钱长友一边按照惯例用“圣光”给自己做着周身按摩,一边心中窃喜。俗话说得好,拳打三分,脚踢七分,自己从此也算是具备了一个自卫的保障,以后再遇到那些身体优势明显,实在难缠的家伙时,应该可以有把握对付一下了。
第二天钱长友起了个大早,赶着早班车,也没在乡里的学校下车,直接到了县城。
他在林业局里找到了爸爸钱锦洪,在他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说明了一下自己这次来县城的目的,然后便骑着爸爸的自行车,赶往六中。
数学竞赛的时间是九点半,安排得有点儿晚,这也是特意为了照顾下面乡镇初中赶早车的老师和学生们。
钱长友赶到六中的时候,时间还算适中,刚刚过八点三刻。
学校门口已经聚集了二十多个学生,大都站在门前立着的一个简易布告牌前。
钱长友探头瞧了瞧,见上面只是写着几句欢迎之类的场面话,关于考场之类的有用信息,一点儿也没提到。
这时候,又过来一批人,也不知道是那个中学的,走进学校大门的时候,门卫除了让领队老师进去以外,其余的学生都被拦了下来。
看情形。六中今天应该还是上课地,只是人家有能力腾出几间教室做考场而已。为了便于管理,校外的学生。自然不会被允许太早地进入校园。
钱长友暗自懊恼,还要等半个多小时,干在这儿站着,也太无聊了。
他推着自行车,打算找个地方,一边靠时间,一边等自己学校的人来,估计他们坐地那班车,九点多就可以到了。
钱长友还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有人急急地吆喝。“眼睛睁大点儿,别当我的路……”
谁说话这么没教养,钱长友心里琢磨着,还没等他进一步有所反应呢,自行车后面便被重重地一撞。咣当一声,车子倒在了地上,带了他一个踉跄。
钱长友站稳身形。恼怒地回头看去,见一个比自己还猛一头的男生,衣着鲜亮,胸口别着一枚六中的校徽,正趾高气扬地跨骑在一辆全避震的崭新山地车上,而且他的目光也不友好,正狠狠地瞪着自己。
“你长没长眼睛,让你闪开,你还挡路?碰坏我的新车,你赔得起么?”
进了县城。人的确是多了,可装逼的人也相应地随处可见了。对方骑着的山地车,在县里地确不常见。估计是从南方捎过来的,小屁孩儿。炫耀的心思可以理解,但行为未免有些飞扬跋扈了吧。
钱长友懒得和这样层次的人计较,只是口里警告道:“你少找事儿啊,是不是有辆破车,不知道怎么显摆好了。不会骑车,就别出来转悠。你也不想想,是你的车在后面撞地我?”
说完,也不再看对方恼羞成怒的神色,回身去扶自己的自行车。
“小子,你挺横地呀,我就是找事儿,你能怎么着吧。”
钱长友感觉身后动静不妙,连忙往旁边一跳,但自己的胳膊,还是被对方骑着车子冲过来的时候,狠狠地撞了一下。同时,裤脚也被倒在地上的自行车后瓦盖刮了一下,“喀哧”一声,硬生生地扯出来了一个半尺来长的口子,连里边的蓝色秋裤都露了出来。
旁边众人,本来就把目光投注到这里,有几个人见到钱长友的窘样儿,还低声地笑了起来。
那位始作俑者,得意地回头看了看钱长友,嘲笑道:“小子,以后学乖点儿,幸好我的车没事儿,要不然,让你今天吃不了兜着走。”
钱长友恼怒地瞪了一眼旁边笑他的人,无知的家伙,大家都是来参加数学竞赛地,自己被对方欺负了,还没心没肺地跟着起哄,什么世道呢!
他重生到现在,何曾吃过这样的哑巴亏,当场快意恩仇,或许不够档次,但自己的这口闷气,现在只能通过这个方式发泄出来。
见那家伙得意洋洋地,要蹬车子进校门,钱长友冲过去就是狠狠地一脚,踹在了对方地后背上,结果,连人带车,就这么倒在了校门口。
钱长友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看来,能够成功地劈叉,对动作的灵活性,还是很有帮助地。至少刚才这一脚,自己十分满意。
学校派来参加数学竞赛的学生,基本上都是老师眼中在一个初来乍到的陌生地方,更加地本分老实。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考试前的半个多小时,居然幸运地看到一场热闹。
在周围学生的窃窃私语中,那个学生迅速地爬了起来,也不管他那辆车子了,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奔着钱长友扑了过来。
虽然这个六中的学生高自己一头,但经验丰富的钱长友丝毫不惧,他继续发挥先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