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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我去,好不好?”择日不如撞日,选人不如撞人。都怪容珞太高估我的实力,我怎么可能光看这张乱七八糟的地图,就孤身安全地到达那个地方?
我以为袭阳会一口拒绝,没想到,他居然迟疑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虽说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靠自己最好,可惜自己靠不住,只好退一步靠人了。按规律来说,侠客本就云游四方,应该不会介意带个弱女子走一小段路吧?
“大侠……”我拢掌拜托,作可怜状,“可否……”
“无能为力,告辞!”果然!他拒绝了!我又自作多情了!
“大侠,我举目无亲,盘缠也快用尽了,你就帮帮我吧!沿途恶徒众多,刚才幸亏有你啊!求求你!只要带我去那里,我就能见到亲人了!我一辈子都会记住你的!”我真得感谢狗血剧的编剧大人,我真是爱死你们了!
“哼,姑娘,这是什么?”袭阳不为所动,悠悠地指着我包袱里的一锭金。
为了自己,我绝不能放过袭阳!既然抱大腿已是无用,唯今之计,只有死缠烂打,这绝对是求生之王道!
我一改之前的哀求的弱态,一把抓住袭阳,瞪着他的双眼:“喂,本姑娘都已经这么低声下气,你怎么还这种态度!难道你不知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侠客一生的课题吗!”
“姑娘,我想你搞错了。”袭阳根本没在看我,掐住我的手腕,冷笑道,“在下从未说过自己是侠客。况且姑娘有求于人,理当遵循礼数才是。”
“礼数?”看见他不可一世的表情,我立马来了斗志,狠狠甩开他的手,“之前求你就是礼数!是你自己不理不顾!怨不得我!”估计这个时代没有女人像我这样野蛮吧?趁其不备,我一下子从他的剑鞘里拔出长剑,直指其咽喉,“现在是先礼后兵!你到底带不带我去温岭!”
袭阳瑟瑟发笑,无视颈前的锋利:“姑娘有此架势,何须在下相伴?凭借此等架势,理应无人可伤及姑娘才是。”说着,步子前移。
眼看就要刺中他的咽喉,我手一松,长剑坠落,却被他脚尖一提,左手接下,送回鞘中。动作太过专业,我愣住了。
“姑娘,剑要拿稳。”袭阳若无其事地走出门去。
见此情况,我毫不犹豫地跟住他。我相信,身边有个保镖总是好的。就算他不鸟我,以他的造型,吓吓沿路的土匪也是不错的。
果不其然,走到天黑,袭阳也没回头看我一眼。他在茶摊坐下,我就坐他对面。他要付账,我直接把钱拍在桌上,顺带一句:“算我的!”
夜幕降临,他一处县城,我随他入了一间客栈。
准备打烊的掌柜,一见生意上门,马上乐呵呵地迎上来:“二位客官,这么晚了,是打尖,还是住店?”
“打尖。”
“住店。”
一人一回答,掌柜很傻眼,只好再次询问:“两位客官,你们是一起的吗?”
“不是!”袭阳答得很干脆。
“我哥哥今天心情不好。别理他!”我开始自作主张,拿出银子丢给掌柜,“我们住店,一间房!”说完这话,我瞬间觉得自己很开放。
“啊?”掌柜又傻了,举起手指在我与袭阳之间点来点去,“一间?”
袭阳忍不住发话:“你想怎样!”
我没打算回答他,谁叫他一天没理过我,随即命令老板:“一间房,快!”
“是,客官,好的,随我来。”掌柜不再过问,掌灯引路。
我迅速赶走掌柜,关上房门,插上门栓,直接在门前坐下。见袭阳还站着,伸了一个懒腰靠在门上:“睡吧。”
“姑娘何苦呢?”袭阳见我合上双眼,准备睡觉,立即明白我要把床让给他睡,似乎有些过意不去,走到我跟前,拉起我,“你睡床……”
“啊!放开!”手臂的淤青还未消除,被他这一拉更是疼痛,我急忙收回手,脚又不小心撞到门上,一时触动脚踝的伤口。站不稳的我,摇晃着坐下,高声命令,“睡床去,少废话!”
“你身上有伤?”袭阳意识到我的异样,“既然有伤,何必随我走远路?”
我掩住伤口,死要面子地吼道:“你带我去温岭就好!管那么多干嘛!”
“你……”袭阳无话可说,回到榻上躺下,嘀咕一句,“随便你!”
☆、官民大逃杀
由于爆发军训拉练潜力的影响,过于疲惫的我,一觉睡到天大亮。待我醒来,竟已日上三竿,顿时感觉自身的不敬业,猛地睁眼,吓了一跳!我什么时候爬到床上睡了?莫非是那个袭阳……我怎么一无所知?一看脚踝上重新包扎的痕迹,我确定昨夜是晕了,而不是睡着。
不对!他人呢?我赶紧起床,房内空无一人,长叹:“真倒霉!早知如此,就不跟着他了。现在倒好,连身在何处都不知道。”抽出包袱里的地图,一坨简笔画看得我是一个头两个大,“算了,先退房撤了吧。”
无精打采地步下楼梯,见堂下略显冷清,想必是还未到饭点吧。我随意一扫,惊见袭阳正坐在角落喝酒!一阵狂喜,正想过去,却见几个官兵进门。
“官爷,您来啦!”掌柜的狗腿雷达不论何时何地都是如此精准,两手相握,两眼放光地说道,“官爷能抽空光临小店,真是小民的福气啊!”
带头的官兵无视掌柜的德行,张开一幅通缉画像:“有没见过这个人!”
我远远望着,倒吸一口冷气,那画像上的女人不就是我吗?虽然画工差了点,但还是能看出来。我盯着画出神,隐隐发觉一丝诡异。偷瞄一眼,发现掌柜的目光正对着我,手势也随之指来。
“快抓人犯!”带头的官兵一声令下,身后几人立即持刀朝我飞奔而来。
脑子里一团乱响,我拼命挪动吓得僵硬的身体,终于在官兵冲上楼梯之前,转身落跑。可是,我能去哪里?这间小客栈不过三层,最标准的方式,莫过于跑上顶楼,然后纵身一跃。
“别让她跑了!快追!”那些声音越来越近,我早已慌不择路,跑到三楼,随便打开一间客房,躲了进去。很快又有人声传来:“快!一间一间给我搜!”
当我听见隔壁房门被踹开的声响,我的续竟猛然停顿,紧闭双眼,屏住呼吸,感觉横竖都是死,可又是不甘。
这时,一只强有力的手将我狠狠拽走,几乎是被拖到窗前。我睁开眼睛,惊叫一声:“袭阳!”
袭阳一言不发,直接将我揽腰抱起,从窗台跃下。背后的房门恰好被踹开,听闻一人气急败坏:“她逃了!外头的人快上!”
袭阳的身法极快,之前的一米七根本无法与之相提并论。他并没有直接落地,而是凌空踏尘,跃上对街的房顶。上下起伏的速率,完全就是人肉云霄飞车!
我死死搂住他的脖子,生怕掉下去,要知道,我的极限仅仅是海盗船级别!不到一会儿,官兵的追赶竟然无影无踪。
正当我松下一口气,袭阳便丢出一句:“抓紧了!”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直接单手抱着我,踏上城墙壁,垂直奔跑。中途得隙,抽出腰间长剑,预备随时应战。
我已经快要晕车了,人肉云霄飞车果真凶悍!这种脱离地心引力的水准,当真不是人类啊!
在我吐槽的瞬间,袭阳已带我翻上城楼,一剑伤及两名阻挡的士兵。而后,一步跨出城外,顺利跑路。一连贯的动作,莫非这是……纯阳梯云纵?
袭阳抱着我跑出几里地,总算到达一处安全之所,是一间偏僻而破败的荒郊茅草房。他将我放下,马上动手想脱掉我的鞋子。
“住手!”我急忙缩脚回去,摆手阻止,“不许碰!”
他装作没听见,硬是掰过我受伤的脚踝,指着渗血的布条:“你看,伤口又裂开了。依我看,姑娘是不想要这只脚了。”
我咬着牙,不敢喊痛,挤出一句话:“昨晚说了,不要你管!”
“既然看见,怎可坐视不理?”袭阳撕下自己的衣角,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水囊,淋湿后,小心擦拭我的伤口,“没想到,你竟是刺杀徐谦的那位姑娘。”
“不是我杀的!”我痛恨误会与栽赃,可是,我显然成为天下人眼中的毒妇。
“徐谦是一个贪官,你杀了他,百姓会感谢你的。”袭阳不相信我。
手边摸到一块小石子,直接瞄准袭阳的脑袋,砸过去:“我说不是就不是!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感谢!感谢又有何用?需要偿命的人是我!就算是我为民除害,那又如何?感谢能保我不死吗!”我真的生气,谁也没资格冤枉我!再说了,不论什么时代,杀了贪官的结果,只会比贪官的下场更惨。
“好了。”袭阳处理好伤口,望着静默的我,“你浑身是伤,还是歇几天吧。”
我蓦地大惊,不由自主地往后靠:“你怎么知道?你该不会……”
“姑娘多虑了。在下行走江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