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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冲完澡从浴室出来的齐明晏一进卧室,便看见了裹着一床薄被坐在地上哭得厉害的蓝茵,他心里一紧,怎么回事?他迈开步伐走过去蹲下身将她抱起来,感觉到她身体在颤抖着,脸上的泪珠儿簌簌地掉落着,他眉头一拧,将她抱回在大床上,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
“怎么了?是不是还痛?”齐明晏靠过去亲了亲她的脸,唉,他昨晚就是控制不住,看她身上这么多的印记,他都心疼了。
窝在他怀里的蓝茵不停地摇头,一手抓着裹住自己身体的薄被,上气不接下气地抽噎着,“被单,被单——”
被单怎么了?齐明晏不解地看着她,一大早就哭起来了。
蓝茵抽噎着抱紧他的脖子,断断续续地说着,“落红,没有,怎么会没有呢?”
齐明晏一听,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其实三年前他也是因为嫉妒地发了疯才会说出那么伤人的话来,那就是明明都知道她有那层膜,可是那晚却没有感觉到,这件事一直到后来夜宸轩死后他都没有明白,苏湛是不会碰蓝茵的,至少昨天晚上当他离开医院的时候就给他发了条短信就足以表明了,短信上最后一句话。
苏湛说,她一直都是纯洁的!
经过了昨晚,他哪里还会在乎那张膜?齐明晏想了想也没想到此时应该如何安慰她,见她哭得越来越厉害了,他抬高她的小脸,低声说道:“怎么会没有?有的,傻瓜,你没发现床单已经换过了吗?”
哭泣中的蓝茵怔怔地抬起梨花带雨般的小脸看着他,眼神里满是疑惑,见他伸出手不停地为她擦眼泪,听着他说有的,她抽噎着问道:“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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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齐明晏点点头,轻轻一笑,“真的!我带你去看!”说完他坐了起来,“我先给你倒杯水,乖乖的睡好!”
齐明晏说完用浴巾围着下半身就大步走出了卧室,在浴室里,将那床被放进洗衣机里的白色床单取了出来,目光凝了凝,用手里的小刀在手指上割了一道口子朝那被单上某一处用力地挤了挤,好不容易红了一大块,他才放心的将床单重新扔进洗衣机里,找了创可贴贴住了手指,这才倒了杯热水往卧室里走去。
“乖,来喝水!”齐明晏把水递到她唇边,看着她蝶翼般的睫毛上还沾着水珠,便爬尚了床将她抱在怀里,一口口地喂,胸口贴着她的后背,她才刚在地上待了一会儿身上就沾上了些许的凉意,他拢紧了双臂,胸口紧贴着,好让她的后背暖和一些。
“好些了吗?”齐明晏看着她慢慢地喝完了一杯水,把她脸上的泪水都擦干净了,又捧着她的小脸看了又看,张口轻咬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低笑出声,“爱哭的小猪!”
“你才小猪!”蓝茵被他逗得破涕为笑,看着他故意挑眉的动作,还有他的手已经钻进了她裹身体的薄被里,顿时大叫起来,“齐明晏,你别玩了!”昨晚上还没有折腾够吗?她都快死了!
齐大少的手不安分地钻了进去,隔着被子抱着真的不舒服,他二十七岁,精力和体力都是前所未有的旺盛,不然昨晚上那么卖力地折腾他今天起床照样的神采奕奕,可她的体质太差了,嗯,还是要多锻炼,多运动!
“蓝茵——”让我亲一下,他靠近了开始亲吻着。
“齐明晏,不要了!”蓝茵挣开他的手,又气又恼,伸出手拍打着他身上的肌肉。
“不要什么?”齐大少得寸进尺,任她怎么打都不肯移开阵地一步,相反的,还将自己的阵地不停地往前线移动,衔着她的耳垂不停地呵气。
他居然又耍流/氓!
蓝茵真想一口咬死他!都天亮了,他难道今天不用上班吗?
“啵——”一个重重的吻落在她的脸颊,齐明晏坐了起来,温情脉脉地看着她,“那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我已经让人送来了早餐,就放在客厅的餐桌上,你吃了早餐多睡一会儿,我去趟公司,晚上回来了带你出去吃好吃的!”
所在被子里的蓝茵听他说完,又是诧异又是呆愣,齐明晏好像从来没跟她说过这么长的一句话?所以听起来觉得怪怪的,有些别扭!
她缩着脖子整个人都卷在了被褥里,只露出了转溜溜的大眼睛瞅着抱着自己的男人,齐明晏是伸手像拔萝卜似地将她从被褥里挖了出去,‘啵’的一声亲了一口,这才满意地松开了她,走进更衣室开始换衣服。
直到他离开,大床上还没有下床的蓝茵还觉得好像在梦里,然而听到客厅里传来的关门声,她急忙下床,颤巍巍地走到更衣室取下一件棉质的睡衣,胡乱地套在自己的身上,连鞋子都没穿便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洗手间,在门口的滚筒洗衣机里翻了一转,把一床白色的床单拉了出来,蹲在地上不停地翻找着,说她呆板也好说她思想保守也好,她很在意,她真的很在意!
当她心急火燎地在被单里翻腾了好久才看到那一抹血红,她才羞赧地笑出了声,拽着那染红了的一小块的床单,一个在内心里游弋了太久的名词蹿了出来,女人?齐明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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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车里驾车的王彦不止一次从后视镜里瞥见了坐在车后排的齐大少偶尔失神轻笑的模样,他每莫名其妙地笑一次,王彦的方向盘就会歪了几公分,暗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齐大少一大早美目含春,就连在车上翻看最新的文件时,都会失神。
“王彦,你太太和孩子什么时候来C市?”齐明晏合上手里的文件,问道。
呃(⊙o⊙)…,王彦神情动了动,虽然有些奇怪齐大少怎么突然提到了他的妻儿,但一听到有关妻儿的事,他就像打开了话匣子,忍不住地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孩子太小,所以原定过来的计划也就搁浅了!”王彦轻叹一声,董事长将他从英国那边调过来协助齐大少,已经有六年时间了,他和妻子聚少离多,好在妻子体谅虽然偶尔会闹闹小脾气,但还算是识大体的人,现在儿子都两岁了,他也不能时刻陪在他们身边,说起来他这个父亲实在是太不称职了!
齐明晏听了神情动了动,王彦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他也知道他和妻儿聚少离多,就拿此时的自己来说,才离开了北冬景就觉得好像过了很久了似的,心里面开始想她了!
王彦还闷闷地想,齐大少是怎么了?结果车刚听到公司门口,齐明晏就轻声说道,“从明天开始放你一个月的假,你今天把手里的工作移交给秘书部,好好回去陪妻子和孩子吧!”
额(⊙o⊙)…,王彦眼睛珠子都快凸出来了,一个月的假?他平时上班像安装了闹钟发条似的,连睡个觉都不安稳,做为总裁助理,他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每天忙得像旋转起来了的陀螺,连个周末放松的没有,突然天降下来的一个月假期,就像突然下起了冰雹,把自己脑门都给砸晕了!
啊啊啊啊,齐大少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了?
啊啊啊啊,有谁知道今天齐大少怎么了?吃错了药了!
今儿一大早,齐氏从部门高层人员到下层基础员工都在谈论着一个奇怪的现象,一向冷冰冰又龟毛从来没在下属面前露出笑容的齐大总裁一反常态地和颜悦色,让公司的人心里发了毛,都在猜测着今天是不是要天降红雨了?
“砰砰砰——”韩大少刚从企划部那边过来,这个已经在韩家企业挂上了总裁名号的韩大少还是兢兢业业地一天两头跑,先去自家公司,再来齐氏大楼,这双重身份非但没让他累得像死猪,他却比以前过得更快活了些。
两个身份就有这种好处!
所以很多时候,齐氏要找韩大少的时候,韩大少说韩家公司有急事,溜了!
韩家老爷子在公司里找不到韩墨时,韩大少说啊啊啊齐明晏那里的事情多啊!
然后脚底抹油,两边胡吹,脚底抹油,去哪儿了只有他自己知道!
韩墨穿得那叫一个风流倜傥,手里端着一杯咖啡,姿态仪容放荡不羁地迈步而来,靠在齐明晏的红木办公桌前,俯身九十度,一双火眼金睛瞄准了正在处理公事的齐明晏,眯眼扫描了足足有半分钟,咧嘴一笑,“亲,你今天嗑药了?”
要不是从企划部那边的秘书小靓女那里得来的消息,说齐大少今天整一个含春的模样,他还真不会移驾爬上顶楼,‘含春’一词也会有用在他身上的一天?
所以韩大少上来是来看个究竟的,到底是真的含春了,还是假的含春了!
齐明晏抬眸,眯眼看看他,不答话,直接蹙了下眉头以示自己此时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