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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员调动可是暗藏玄机。
“把那个人看紧了!”齐明晏冷声答道,默默地看着电脑桌上的铂金烟盒,眼睛眯了眯,“王彦,如果夜宸轩认罪了,结局会如何?”
这场风暴就像一场蓄谋已久,黑暗中有一双手拉开了黑色帷幕,挣/扎在黑幕中的人被无数有形的无形的丝线教缠着,你无论挑到了哪一根线,想要抽丝剥茧出来都万万不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或许是,无论你动哪里,下场都只有一个字,死!
王彦挑眉,这还用得着说吗?他缓缓说道,“死刑!”
齐明晏的目光沉了下去,“那如果有人在他认罪之前愿意解决掉那三个亿的包袱,那又如何?”
王彦一怔,齐少这是什么意思?他莫不是想去淌这浑水?
“如果是这样,拼上齐氏的律师团,应该能保住他一条命!”
死刑是立即执行,但死缓,只要表现好,就有出来的可能!
王彦刚说完,就听见办公室门口响起一阵突兀的声音,“小姐,小姐您不能进去,您没有预约您不能直闯啊!”秘书的声音才停下来,办公室的门便被一股大力推开了,站在门口的女子抬起小脸望着办公室里的人,她头发都乱了,为了躲开齐氏拦路的保安,她是从底楼一直爬楼梯爬上来的,三十几层,她唯恐自己不能爬得再快些,现在,她双脚都在打颤了。
齐明晏看着门口站着的人,抬眸看了王彦一眼,王彦便自觉地退了出去,走到门口深深地看着蓝茵,又把守在门口的秘书支开了。
感觉到他的目光慢慢地朝她身上移了过来,蓝茵的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她垂着头不敢抬头正视他的目光,哪怕是在几天之前她就有了这个决断,就在刚才,在楼下的时候她心里都在打着腹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办公室里静得让她足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咬紧了唇,抬眸却见到了已经站在自己面前的高大男人。
她错愕地急忙退后一步,以往他一靠近她就能感觉到是他,可是今天,她心里太乱了,尤其是抬头便看到近在咫尺的身影,她全身都开始颤抖了起来,咬着嘴唇的贝齿打着颤,满眼的恐慌。
她就像一只惊弓之鸟,站在门口,后退一步便贴在了门背后,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惊吓和恐惧让他都为之一怔
几天不见,她瘦了!本来就小的脸都变得更加尖细了。
抬眸的蓝茵松开紧咬的唇瓣,终于鼓起勇气轻轻地说出口,“齐明晏,帮帮我!”
她想做最后的努力,她要救他!
齐明晏的目光慢慢地转向她受伤的手臂,似乎根本就没听到她此时所说的话一样,只是转眼时一个轻轻凝眉的动作转眼即逝。
他目光淡淡,幽幽地说道:“为你,还是为他?”
尽管他知道她此行来的目的,但他却该死的居然还傻到这么问一句!
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求过他!就算是被他欺负地哭了都没有求饶过。
她现在却为了一个男人来求他!
可笑!
齐明晏转过身去,狭长的目光里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齐明晏!”蓝茵见他转身,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苍白的小脸上挂着两串晶莹的泪珠,紧抓着他的手不放,就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的稻草,抓得那么紧——
“求求你!”蓝茵咬紧了唇,目光紧紧地盯着他,她知道自己现在没资格这样求他,但不管如何,她都要努力一次。
求我?
蓝茵,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每说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割在我的心口,你的每一句话里都透着一个信息,那就是你是如此地在乎他。
齐明晏背对着蓝茵,垂眸时忍不住地嗤笑一声,忽然转过身来,脸上已经浮起了一丝放荡不羁的笑容,伸手勾住她的下颚,轻轻一笑,眼神是蓝茵从来不曾见到过的陌生,声音依然轻柔却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要救他也不是没有可能,蓝茵,你是不是为了他,什么都愿意?”
蓝茵被他那陌生的目光看得心里颤了颤,被他手指勾住的下颚抬高着强迫着自己跟他对视的,他那张完美无瑕的脸无限放大在她眼前,就是这张脸,一直在她脑海里萦绕了整整十五年,从五岁到二十岁,她梦里见到最多的就是他这张脸,以往每次看见心里的愉悦之情就让她幸福地想要晕过去,可是今天,这张脸依然熟悉,但却让她觉得,陌生,他的目光,冷!
蓝茵心里突然难过得想大哭一场!
她不怕齐明晏讨厌她,他如果像以往一样瞪她吼她虽然她表面上是愤怒的可是心里却知道,他之所以瞪之所以吼,那也是因为她跟其他人不一样啊!
可是他现在的眼神,冷厉中带着一丝轻/挑,更多的便是让她害怕的陌生!
“要救他,可以!”捏着下巴的手轻轻一松开,缓身站在一边,双手抄在胸口,高贵如王子的他用像是看戏一般的眼神看着她,绯色的红唇轻轻一展开,似笑非笑地溢出一个字来。
“tuo!”
蓝茵,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在乎他!
形同一盆冰水从天而降,砸了下来。
蓝茵耳朵嗡嗡嗡嗡地闹个不停,她看着齐明晏眼神中的冷漠,明明是带着笑的容颜却看着让她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
他要她tuo,颤抖的双臂条件反射般去护住自己的胸口,她从来没见过如此轻/挑的齐明晏,就连一句香/艳的玩笑都不会轻易说出口的男人现在要逼着她tuo衣服!
为什么?
难道就是因为她有求于他,就要受他这样的人格侮/辱?
蓝茵紧张诧异的同时脸瞬间爆红了起来,紧紧护住自己的胸口不停地往后退,直到退到了门口无路可退的时候,随着那一声碰的声音,脊背靠在了门背上,有了门的依靠,她那颤抖的身体才稍微冷静了一些。
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无助,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兽,躲在墙角呜咽的哭泣着,她没有哭,可是那包满眼泪的双眼却让人看了更加难受。
齐明晏侧过脸去,淡淡地说道:“你可以走了!”
“齐明晏!”蓝茵颤抖地叫出了他的名字,伸出颤抖的手指尖去解开自己的衣扣,她垂着脸,不断地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只是tuo衣服而已,而已,如果能救哥哥,tuo个衣服又有什么不可以,她可以的!
齐明晏听着她发颤的身影,转过脸去便见到她已经褪下了衣衫,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了他眼前,齐明晏转过脸去,目光紧缩成尖,心里却突然有了一种叫做‘绝望’的东西就这样占据了胸口,蓝茵,为什么?就算是我提出的这样的要求,你都愿意,你知不知道,你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伤的何止是我的心?
蓝茵看着背过身去的齐明晏,低垂着的脸已经红透了,她没想过他们会在这个时候这样的想见,他背过身去看都不看她一眼,是不是觉得她tuo的还不够?可是她已经褪下了外衣,还要tuo的话就——
她低着头,面前却突然刮起了一阵凉意的馨香,是他特有的香气,混合着淡淡薰衣草让人闻着就舒心怡爽的气息,低着头的她被手指猛然抬高了下颚,一双水蓝色的直直地凝着她,就像刮起了一阵蓝色漩涡,眸子里深不见底,下一秒,她的嘴唇便被霸道地覆盖住,带着惩罚xing的力度重重咬着她的唇瓣,她疼得浑身开始打哆嗦,然而就是那重重一咬之后,他便猛然推开了她,背过身去,淡漠地开口,“晚上八点,我要在北冬景见到你,来不来,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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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捧着一个黑色的骨灰盒,蓝茵像个抽掉了灵魂的木偶人,从殡/仪/馆出来,烈阳照得她脑子发晕,她坚持要亲手捧着骨灰盒,脑海里还萦绕着哀乐的声音,在走出门之前身体一晃,直直地倒了下去,身侧的苏湛眼疾手快地将她抱在怀里,然而他只接住了晕倒的蓝茵,蓝茵手里的骨灰盒却哌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砸下去的骨灰盒发出一阵沉闷的声音,脑子发晕跌倒的蓝茵却突然挣/开了苏湛的手,双膝咚的一声跪在地上,伸出手去捧住那骨灰盒,强忍了一下午的委屈和悲痛顿时爆/发了出来,“哇——”的一声,抱着骨灰盒痛哭失声!
她没有见到母亲的最后一面,苏湛说母亲在江水里浸泡了四天之久,火化前已经完全不是以前的样子了,他不准她看,遗体被推进火化炉的时候,他死死地将她抱在怀里,强行按住了她的脸。
这不是简单的意外,绝对不是!
处在非常时期,他们连丧礼都不敢太张扬,怕被有心人钻了空子,苏湛送蓝茵从殡/仪/馆回来接了电话便要出门,临行前又去蓝茵的卧室门口站了一会儿,确定她还没有醒来便放心地离开,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