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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你了,你。。。可以回避一下吗?”
最终,白沫澄还是把自己的意愿说了出来。要她在池清面前排泄,她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白沫澄不想给池清找麻烦,也不想自己这么狼狈的一面被对方看到。想到池清还要替自己收拾残局,白沫澄心里酸疼的难受。她真的很舍不得,让池清帮她做这种事。
“恩,我在门口等你,两分钟之后进来。”池清说完,也不等白沫澄回答就快速的推门而出。看着她的背影,白沫澄用手揪住身下的床单,又忍耐了一会,最终,还是解决了生理上的需求。
听着那哗啦哗啦的声响,白沫澄只觉得羞愧到不行,她这边才结束,池清就跟着走了进来,可见她将时间把握得很准。眼看着对方面无表情的把那个白色的塑料盆抽出去,拿到洗手间。白沫澄只觉得胸口一酸,自心底深处萌生出一种幸福和感动。
池清是那样一个高傲优秀的人,她冷静,沉稳,哪怕经历过那么多痛苦,却也坚强的活在这个世上。自己的存在在对她是怎样一种意义,白沫澄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然而,此时此刻,池清却宁可放□段,为自己做这种事。心里的感动大过诧异,那满满的幸福感,让白沫澄觉得,就算要她溺死在池清给予的温柔中,亦是甘心不悔。
过一会,洗好手的池清走出来,手上还拿着一些干净的纸巾和湿巾。看到这个架势,白沫澄便猜到了池清的意思。这让她更加不知所措,乃至还没等池清开口,她就抢先一步想要拒绝。
“我可以自己来,不用再麻烦你了。”白沫澄尴尬的说着,尽力夹紧双腿,以防止池清看到某些地方。听到她的话,池清不屑的瞥了白沫澄一眼。紧跟着,站到床边。
“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不想变成残废,就不要乱动。你觉得以你现在的体力能够坐起来?还是你可以躺着擦干净?”池清说话的语气并不是很好,其中夹杂着不耐烦和质问。被她这么一说,白沫澄当下便没了再反驳的理由。只能任由池清把自己的腿分开,让她帮自己。
当对方温热的手掌连带着纸巾一同覆在自己腿间,白沫澄顾不得会被池清看到,只能凭着身体的本能,将身下的床单紧紧攥住。池清的手劲很大,在这个时候,却格外轻柔。
身体最为柔软的部位被对方用纸巾来回擦拭,之前湿润的感觉俨然不再,取而代之的则是柔软和清爽。看着池清认真的视线,白沫澄痴痴凝望着,视线黏在对方的侧脸上,无法收回。
此刻的池清和自己以往所看到的她很不一样,就连神态都像是不同的两个人那般。往常的她是面无表情的,是冷漠的,是高高在上的。而这时的池清,却是安静内敛,认真且温柔的。
即便对方的表情并没有太多变化,但白沫澄就是能感受到,池清和以前的不同。就好比一个是大海,一个是湖泊。同样是水,却带着完全不同的感觉。前者,汹涌壮阔,爆发时拥有足以将一切覆灭能量。后者,沉寂宁和,静如处子,却拥有抚慰所有躁动的魔力。
池清是海,亦是湖泊。而自己,便是那个愿意溺死在她身体里的人。
“怎么了?”就在白沫澄走神的时候,池清忽然开口问道。见她将用过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虽然灯光很暗,但白沫澄总觉得,池清看自己的眼神有些闪躲,耳朵的颜色也没有比自己好多少。
其实,白沫澄一早就发现,自己和池清都有个通病,就是耳朵喜欢泛红。她不知道这是偶然还是来自遗传,只是,每当自己不好意思的时候,耳朵都会发红。那池清,是不是也是如此呢?
“没事。”过了许久,白沫澄才想起回答池清的问题。得到她的答案,后者并没有出声,而是拿着湿巾,重新回到床边。刚才的擦拭只是最基本的清洁,这一次便要细致很多。
分开白沫澄再度闭合的腿,看着面前那处柔嫩的粉色地带。毫无疑问,池清的注意力,再一次被吸引过去。加之上次为白沫澄涂药,还有刚才的惊鸿一瞥。严格说起来,这是池清第三次看到白沫澄这处私密位置。
正如白沫澄的长相一样,她的身体也和她的人一样干净,简单。发育成熟的部位已经长了不少毛发,却并不浓密,只有稀薄的一些黑色覆盖着那处地方。视线紧跟着往下,便是粉红一片的桃花圆。
很显然,这里是从未有人来过的圣地。它干净如新生的婴儿,刚裁切出来的白纸,没有丝毫污点。那粉嫩的色泽剔透,肉眼几乎无法看见的一个洞口也格外细小。就这样看着,池清缓缓把手中的湿巾覆在上面。
湿巾有些凉,在触碰的时候,池清发现白沫澄的身体抖了一下。所以,她并没有马上动作,而是等到湿巾的温度变暖些,才缓缓挪动起手部。一下,又一下,哪怕隔着湿巾,池清的手掌也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那处部位的柔软和温热。
渐渐的,随着自己的擦拭,池清发现白沫澄的身体正在一点点绷紧,喘息也在逐渐加重。这种奇妙的变化让池清着迷,不得不承认,她竟是。。。很喜欢听到白沫澄发出这种声音。池清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会对白沫澄做这种事,乃至亲手去触摸她这种地方。
这个人,是自己的女儿,是自己折磨许久的人。然而,她把自己对她的坏,对她的狠,全部选择了遗忘。哪怕一次又一次被自己伤害,仍旧对自己说着喜欢,不会离开。
不由自主的,池清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和速度,反复擦拭着白沫澄腿间的柔嫩部位。晃神间,她一个不小心触碰到对方最顶端的某个位置。同一时间,池清察觉出身下人猛地颤抖了一下,右腿也剧烈的抖动起来。
“别。。。”哪怕白沫澄的声音很微弱,池清却还是听到了这声好似求饶的呼唤。这一声,和白沫澄平日里的声音完全不同。与其说是说话,更像是。。。这样想着,池清赶紧收回自己的手,从床上站起来。
“蔚来给你准备了衣服,我帮你换上。”匆匆丢下这句话,池清转身朝着陆蔚来挂在病房门口的袋子走去。不出所料,里面不仅有白沫澄和自己换洗的衣物,也有一些必要的日用品。
这个习惯是陆蔚来从很小的时候就养成的,那时,每当自己或曾以恨受伤住院的时候,她总会准备一兜子干净的衣物和日用品挂在门口。这个习惯,哪怕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没有改变。这样想着,池清拿出一条属于白沫澄的内裤,朝着她走去。
有句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白沫澄的裤子容易脱,但穿上却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池清先是将那条巴掌大的内裤撑开,套进白沫澄受伤的左腿里,之后,才要往右腿上套。
这个时候,便出现了一些问题。毕竟,内裤的位置是在膝盖处,想要把右腿套进去,就必须要抬起来。站在白沫澄床边,眼看着对方将那条白皙修长的右腿抬起,在缓缓伸入内裤中。纵然只是一瞬间,池清还是看到了后者腿间的风光,从而让她忆起刚才所发生的事。
池清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在之前要反复去擦白沫澄那里,她只知道,似乎因为自己的擦拭,对方的身体起了微妙的变化。纵然很小,池清却能感受到。不仅仅是某处敏感的地带产生了生理变化,似乎连最开始已经擦干,不再湿润的地方,也隐隐泛起湿意。
虽然这种情况发生在母女之间很尴尬,但池清却奇迹般的没感到有什么不妥。白沫澄今年22岁,即便没有喜欢过谁,但人体的生理需求还是会在。只是,每当想到白沫澄也会有喜欢的人,在结婚之后会离开自己,池清总希望,这一天可以晚点到来,最好,一直都不要来。
替白沫澄穿好内裤,池清松了口气,白沫澄更像是刚从战场上回来一样。腿间的悸动仍旧存在,那种对池清的渴望,就像是把她从冰里捞出来,再扔到岩浆里。两个极端的变化,让她苦不堪言。
白沫澄不知道池清对自己的态度怎么会转变的这么大,这么快。直觉告诉她,现在所享受的温柔,应该是对方的愧疚所致。虽然这和她心里期望的有些相悖,但是,自己应该知足了不是吗?只要池清能够多注意她一些,就不要再奢求更多了,白沫澄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床铺整理好,棉被也重新盖回到身上,白沫澄闭上双眼,躺在床上安静的等待入睡。这时,她瞥了眼依旧在看书,似乎不打算休息的池清,疑惑的扫向另一边的沙发,只看一眼她便明白了池清不愿休息的原因。
那沙发看上去干净整齐,但明显已经有了些年月。若是一般人,也就随便凑合着睡了。只是池清有洁癖,定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