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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记大过两次,三次严重警告,牛掰了去,记得有一次是被物理老师扛一条椅子逼着参加了什么竞赛,凑巧拿了个一等奖,刚好那次要登台宣读检讨书,等哥检讨完毕了,就屁颠屁颠去拿那个狗屁一等奖了,全校师生都当场煞…笔了,我就踮着脚跟朝谢思傻笑,然后扯开嗓子喊,谢思我喜欢你,我要喜欢你一万年!幸好那时候跟我最不对眼的政教处主任出差,教导处主任是我化学老师,事后就捞了一个警告处分,不痛不痒的,算个鸟。给谢思写了一整年情书,打了大半年的架,终于她点头答应做我女朋友,我你晚上拉着兄弟死党喝了一晚上,不知道吐了几次,就跟他们语重心长说,哥我要改正归邪了,以后打架少找我,家里媳妇不准,我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当时就有一很凶很千金的美眉骂我是怂货,我还是开心啊,就说见色忘义咋了,天大地大媳妇最大,有本事你做我媳妇啊,那美眉哭着说,二百五赵甲第,走,开房间去,你是处男怎么了,老娘还是处女。我当时貌似还想说什么来着,不过那次是真喝多了,倒头就睡。可能是我眼光有问题,到现在,我还觉得谢思在交往的时候是很好的,没什么大野心,不会说唠叨着让我努力考上名牌大学,我偶尔瞒着她打架负伤了,她也只是给我默默买药,她捡到小猫小狗每次都捧回家,然后基本上每次都是被她爸妈丢出来,然后她就又哭得很伤心,我就每次都负责把这些小东西送给有爱心的人家,我家在ts的曹妃甸,但却是在另一个区读的书,为了这些猫狗,差点把那个区跑了几遍,她学习很努力,但成绩总上不去,又不愿意我教,总在年级里200名左右徘徊,我就特地按照这个水准做题目,有一次还真被我呆在190多名,跟她差不远,我很开心,可她却不怎么高兴,那时候我也没多想,我始终认为这么个不聪明有点小笨的善良女孩子,就算做坏事,也坏不到能让人伤心伤肺的地步吧,然后我这么个好不容易乐观一次的悲观主义者就喜剧了,高三第一个学期期中考试结束那个时间,刚好是她生日,我就砸下全部积蓄在股市上玩了一次蛮不错的短线操作,赚了笔钱,缺课跑去天津给她买了一枚戒子,回来大半夜就跑去找她,结果看到她跟那个被我揍了一顿的牲口在楼梯口亲嘴,柔情蜜…意啊,她还贼主动,我跟她一起的时候,我连牵手都战战兢兢的,那龟儿子竟然亲着亲着就把手伸进她衣服了,她也没拦着,我当时就懵了,没搞懂这世道这女人是怎么了,果然漂亮女人没一个不是狐狸精吗?然后她新欢就看到了我,挺得意,就是我第一次下天台帮谢思揍的那个犊子,家里老爹是ts圈子里挺有钱的主,我们ts号称一个月能赚上亿的台面上台面下加在一起有十六七个,他爸的老板勉强算一个,估计他家千万富翁啥的也逃不掉,他成绩也不错,天天年级前十名呆着,玩篮球也有一手,跟我这种上了场就只有贡献被盖帽的家伙肯定不一样,他笑得很诡异,那意思再明确不过,你打我我喊了人也打不过你,可你女人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上去就想抽他,小脸蛋挺水灵挺幸福的谢思慌了,说赵甲第你别乱来,她让那犊子先走,最后上楼搬下一箱情书,还给我,说分手。分手?分呗,都这样了难道我还求着你再给一次机会不成,那小半年时间里,我都在想,是我太煞…笔还是谢思演技太好,或者是那有钱孩子太犀利,那段时间,死党劝过,我姐也安慰过,终于想通了,一个爷们,想要爱人,必须先学会好好爱自己,我对着镜子,洗了把脸,把胡子剃了,出狗窝剪了个8块钱的平头,然后回去掏出一把西瓜刀,带着戒指到学校,找到课间休息时间正跟男朋友灿烂笑脸的谢思,当着她的面把那戒指给敲成渣,再把那头得意了小半年的牲口打成内出血,一挑十几个对我来说有难度,单挑还真没怂过谁。后来其实我可以安然无恙留在学校,而是让那个叫嚣着让我滚蛋的政教处主任滚蛋,不过我觉得没劲,就转校了。喂,沐红鲤,你听一个喜剧这么久,怎么没笑,反而哭了?”
第33章 姐姐驾到
(两章已经9200字!)
沐红鲤是真哭了,却没跟狠狠捅了赵甲第一刀的校花谢思那样稀里哗啦撕心裂肺,她只是红着眼睛咬着嘴巴,不哭出声,被赵甲第发现后就慢慢滑进被窝,躲起来。赵甲第把烟灰缸放在床头柜上,轻轻掀开被子一角,看着那条小红鲤鱼,笑道:“被感动了?我蒙你的呢,这故事是我想了一晚上瞎编的,就等着你听完后主动投怀送抱,你看我多用心险恶。还哭?再哭大爷就把你就地正法了,哭更厉害了?别逼我,我真会猪狗不如的。”
沐红鲤抹了把泪水,红着眼睛道:“我不管你是不是瞎编的,总之你不许再跟别的女孩子说这个喜剧。”
“凭啥,我单身凄苦得很,还不准我跟美眉们诉苦啦?”赵甲第玩笑道,嘴上吊儿郎当,双手却是温柔地帮沐红鲤擦去眼泪。
“就不准。”沐红鲤恶狠狠道,仰着脑袋,那双眸子跟水墨画一样迷离朦胧。
“不说就不说,反正我原来也没打算让谁听到这个瞎编的故事,要不是我怕我们孤男寡女的不找点事情做就要**,一不留神做出天雷勾动地火的事,我也不乐意瞎忽悠。”赵甲第收回手,躺在柔软大床上,似乎有点累了,闭目养神。
“甲第。”沐红鲤轻轻喊了声。
“恩?”赵甲第依然闭着眼睛。
“你喜欢我吗?”沐红鲤忐忑问道,从头到尾,直到两人都睡一间房间甚至躺在一张床上,这家伙都没说过喜欢她。
“喜欢啊。”赵甲第理所当然道,不喜欢他怎么可能三天两头往上海外国语跑,又不能牵手又不能拥抱的,就是坐在一起听课一起吃饭,骑自行车来回也是很累的。
“可你都没对我说过。”沐红鲤略微幽怨道,侧过身,凝视他的侧脸,发现这家伙虽然既不英俊潇洒也不棱角分明,但总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也许看十次都没法让女人一见钟情,但看一万次也没法让女人腻歪反感。
“喜欢啊爱啊什么的,我都不喜欢放在嘴上,脸皮薄,说不出口,可我以为女孩子都是知道的。”赵甲第睁开眼睛,侧过身,跟沐红鲤面对面,只差十几公分。
沐红鲤没有说什么,只是闭上眼睛,睫毛一翘一翘,双手轻轻护在胸口。
冲啊杀啊。
赵甲第满脑子就是这两个字眼,死憋着硬扛着不敢莽撞,生怕吓坏了这条滑不溜秋的小鲤鱼,赵甲第不熟提枪上阵这类高难度动作,但亲亲搂搂还是有经验的,一只爪子握住沐红鲤一只小手,另一只爪子攀上她的桃李小蛮腰,微微一拉,就将身体僵硬颤抖却丝毫不抗拒不挣扎的小红鲤给拉过来,两人身体天衣无缝地黏在一起,赵甲第明显感受到她穿了小礼服后才得以暴露真实规模的坚挺傲人胸脯剧烈起伏,惊讶地柔声问道:“第一次亲嘴?”
沐红鲤闭着眼睛红着小脸点头。
实在是忍无可忍,那就无须再忍。
赵甲第直接禽兽了牲口了变态了,把沐红鲤的初吻给二话不说夺走,亲着香甜小嘴含着丁香小舌就不肯放开,等沐红鲤差点窒息,才罢休,亲嘴接吻这事情,有天赋有悟性的孩子都是无师自通的,恰好赵甲第有天赋沐红鲤有悟性,一个主动一个含蓄,然后含蓄就被主动给彻头彻尾打败了,势如破竹,摧枯拉朽,沐红鲤逐渐由被动退缩转为鼓起勇气接纳,最后是迎合,美好的初吻啊,给了一个她觉得心甘情愿花痴一回的家伙,她只觉得身体很热,胸口很涨,一方面是胸脯被那家伙给挤压了,另一方面是她有满腔的幸福,所以他的手不安分地从她小腰上覆上她桃子一样的臀部,沐红鲤是知道的,却没有阻拦,礼服是绸缎材料,只会增添手感和触觉,她逃不掉,只好往那个坏人怀里挤,她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无药可救了,沦陷就沦陷吧。不过赵甲第在她胸口和后背毛手毛脚了半天,最后没动静了,沐红鲤睁开水汪汪的春…情眸子,却看到一张懊恼的脸庞,她带着难以掩饰的妩媚意味颤声问道:“怎么了?”那家伙一脸悲壮地尴尬说道,不知道怎么解开。沐红鲤笑了,一笑百媚生,刚想要自己动手轻解罗衫,就发现他眼神炙热,有一种异样,在她**上不老实滑动的手使劲一托,似乎想要把她完完全全挤入他的身体,他低下头,埋首在她粉嫩白皙的脖颈间,在这第二片处女地上继续辛勤开垦,沐红鲤柔若无骨的身子愈发融化,双手主动环住赵甲第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