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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甲第无话可说,一直没反应的蔡姨喧宾夺主轻笑道:“在中国杀人都犯法,不过这房间里不犯法。”
魁梧汉子哦了一声,脱去西装外套,一身肌肉更加触目惊心,似乎真要下狠手。
面瘫男依然不畏惧,只是收敛了轻蔑。
赵甲第看了眼蔡姨,这位女王笑意高深莫测,赵甲第也没良民到要这个据蝈蝈说是黄大爷一手调教出来的高徒和气生财,杀人不至于,但如果说真名是田图斐的小六能跟腼腆男打成平手,他一点都不介意出点阴招黑手。就在这关键时刻,面瘫男道出去打,挑个宽敞地方,单挑,如何。魁梧青年田图斐倒是一脸没意见,只是满眼征询意见地盯着赵甲第,赵甲第不能不权衡利弊,他在海风号上也就在蔡姨身在的这间茶室有一点点主场优势,出去后任何一个场合都陌生,天晓得这个面瘫男是不是个阴险程度与近战实力成正比的狠人,在赵甲第吃不准而犹豫的时候,面瘫男接到一个电话,说了声蔡姐不愿意过去,然后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句什么,他半是失望半是轻松地挂掉电话,有点遗憾地望向田图斐,说今天打不成了,欠着,我这几天都留在上海,你要想打,让蔡姐给我打个电话,时间地点你挑。
说完腼腆男神情复杂地瞥了眼蔡姨,然后径直离开房间。
田图斐没听到赵甲第吩咐,没有阻拦。而赵甲第得到蔡姨眼神示意后,也憋着口气没有让小六大闹一场。
“赵哥,那我先在外面候着。”田图斐笑道,慢慢穿上外套。
“门外那位是你哪里请来的英雄好汉。”蔡姨等魁梧青年离开房间后笑问道。
赵甲第揉了揉太阳穴,强装无恙地坐在蔡姨对面,摇摇头道:“我也是第一次见他,只知道名字。”
“你家里的保镖吧?”蔡姨好整以暇问道。
“算是。”赵甲第苦笑道,英雄救美果然不是谁都可以手到擒来的惬意小事,尤其是蔡姨这样的大美女,上次在ktv门口其实就尝过一次滋味,不过那次好歹是单挑一群没落下风,可今天算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痛就说出来,充什么爷们。”蔡姨温声道,眼神柔和许多。
赵甲第立即呲牙咧嘴,大声骂娘,惹得坐在一边顶替苏杭的角色开始娴熟煮茶的小萝莉掩嘴娇笑。
“输给杨策,没啥丢脸的。”蔡姨笑道,让赵甲第别动,伸出手,手指轻轻按了一下赵甲第的太阳穴,说没事,杨策对陌生人出手一般都不重。
赵甲第扯起嘴角笑了笑,有点苦涩。
这场子,tmd一定要找回来。
“赵甲第,你要想靠自己打赢杨策,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没意义,人家4岁起就开始每天站桩打桩,二十多年就干这一件事,所以我才说你输了不算什么。”蔡姨感慨道,收回手,见赵甲第低着头喝着茶不说话,没了以往在她面前故意流露出来的嬉皮笑脸,没来由有些破天荒的心疼,语气也就愈发温柔,打趣说:“既然武斗不行,反正你脑子挺灵光的,我估计你走歪门邪道肯定熟,不如想办法出其不意一下,你家要是有两个小六那样水准的保镖,倒是可以试一试,要不蔡姨也给你出出馊点子,咋样?”
“姨,别安慰我了,我没那么娇气。”赵甲第抬头灿烂笑道。
蔡姨松口气,然后竖起眉头,“叫蔡姨,谁让你自作主张喊姨的。”
“不都一样嘛。”赵甲第装傻充愣笑道。
“还能油嘴滑舌,说明你没大事。”蔡姨无可奈何道。
“能让这种家伙做狗腿的正主,很有来头吧。”赵甲第轻声严肃道。
“不谈这个。”
蔡姨揉了揉眉头,笑道:“这事我得跟你道个歉,之所以喊你来,是想能不能通过苏杭和杨策这些人把你逼出原形,只不过没料到有这么一出。你有怨气,我不怪你。”
赵甲第接过小萝莉递来的茶水,道:“姨,这种事,需要捅破吗。”
蔡姨笑道:“今天接下来就没你的事了,你只要负责带着果儿玩就行。”
赵甲第讶然道:“就这样?”
蔡姨问道:“要不然?”
赵甲第悲怆道:“我本来还想呆在姨身边,让这一船上流人士羡慕嫉妒恨的啊。”
蔡姨愣了一下,“我考虑一下,你先带果儿玩,如果我心情好,也许给你一个机会,不过到时候你可能就真得跳黄浦江了。”
赵甲第笑道:“不亏,赚大发了。不干是傻b。”
蔡姨瞪了口无遮拦的赵甲第一眼,风采卓绝地离开房间。
只留下煮茶功夫尽得蔡姨七分真传的果儿和收敛轻佻的赵甲第。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赵甲第率先开口,问道:“果儿,我被人揍趴下的时候是不是很没英雄气概。”
小果儿很老实地点点头。
赵甲第靠着椅子,轻轻叹气。
从没有在赵甲第面前说过一句话的萝莉陈庆之突然悄悄道:“淑女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赵甲第愕然,他还一直以为小果儿是哑巴。
看穿赵甲第心思的小萝莉翻了个白眼,但迅速很淑女地正襟危坐,继续优雅煮茶。
第113章 好大一条过江龙
(以后每天晚上8点之前更新一张)
高规格宴会在游轮四楼中厅举行,政府高官在台上做纵横捭阖的发言,台下男男女女扎堆,分成大大小小的圈子觥筹交错,但因为才开席,气氛才刚刚暖起来,中国历来极为注重桌位安排,官场商场甚至家庭内部都一样,位置千万乱不得,一乱,说明是在洗牌,这就意味着不稳定,在咱们国内,可是稳定压倒一切呀,所以中厅最中央最前排的位置显然最为显赫,能在那边有个座位的,都是长三角圈子里呼风唤雨的主角,放在单个领域都是一言九鼎的人物,然后以那一桌为中心四散铺散开来,越到外围,就越是边缘角色,可不管怎么说,能踏上这条游轮,就等于是早早越过了亿万富翁的大门槛,在政界,一个厅局级要跟一个普通科员称兄道弟不像话,在商界,往往一个资产破亿十亿的也不太容易跟千万资产的小富人有太多共同经济语言。在条游轮上,往往越是排位靠后的男女,越喜欢表现,越想要发言,在一个后排角落的圆桌上,以单身男性居多,三三两两扎堆,言谈无忌。其中有一帮人五六个格外显眼,都是雄性牲口,除了一个年纪半百的老头和一个格外年轻的,剩下都是四十来岁的成功人士,这个岁数的男人凑到一起,哪怕是今天这样严肃正经的宴会,在几杯酒下肚后,加上几个都是知根知底的老熟人,眼神和话题也就暧昧起来,嘴里吞云吐雾,聊着聊着自然而然就聊到了女人身上去,因为是晚宴,没有哪个女人幼稚无知到穿着职场服装或者令人发指的休闲装来赴宴,大多是不适合寻常露面的晚礼服,华美旗袍,高级定制西式礼服,身材曲线也就一清二楚,尤其是那些个旗袍熨帖的女性,曲线玲珑,更是这些个男人的重点谈资。
“今年这次饭局,美女算是我见过最多的一次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肥胖男人惊喜道,他是一个宁波商人,这次出门特地先把家里的黄脸婆支开,额外朝她卡里多打了20多万的零花钱,让她跟一群圈子里的富婆一起组团去巴黎玩去,至于他当然不会错过这个猎艳的机会,以他今天的身价和身家,早已经过了去酒吧或者夜总会这种场子找一夜情的初级阶段,都是呼朋唤友,在熟悉的私人会所解决问题,当然最好不过还是找机会在今天这种场合吃良家少妇。他现在眼神就盯在前排靠中一桌位置上,那一桌女人姿色格外出众,根本就是在大厅中鹤立鸡群,一眼望去,竟然能看到多达四五位值得惊艳一回的美女,清纯的妖娆的端庄的,都凑一桌了。
“确实,这次格外多。”另外一个出身南京在上海颇有名气的民营企业家感慨道,眼睛死死盯着那一桌五六位女人中的一个,他有个癖好,就是喜欢吃熟了的水蜜。桃,一口下去能挤出水的那种。所以他现在就格外关注那位堪称天生尤物的成熟女人,其余的美是美,但年纪稍微年轻了点,不是完全符合他的审美观,他看上的那位一袭青花瓷旗袍,风情万种,一笑一颦,都是妩媚啊,他甚至懒得掩饰眼中的垂涎,指了指,问道:“那女人谁知道底细,以前没见过啊,一点印象都没有。”
其余男人也都是说不认识,唯独一个扎马尾辫忙着狼吞虎咽的年轻人瞥了眼,含糊不清道“她啊,裴洛神,好事者都说是杭州第一美女,的确是个尤物,生了两条美腿,能夹死任何一个男人。手也漂亮,弹古筝弹钢琴,都出彩。”
“小哥,你认识?”宁波胖子好奇问道,他四十来岁,喊一个年轻人小哥倒也不过分,还显得热络。
“认识,不过不熟,我有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