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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心晴想起那首《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的那首诗。
现在她明白了,两个人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相爱不得,单恋不知,也不是任何千山万水的空间距离而阻断两人之间的去路,而是时间的距离。
它硬生生的扯断情丝,斩断想念。连最残破的记忆都像被拉扯进时光的洪流之中,灰飞烟灭。
说白了,就是你爱的那个人,根本不爱你。这,才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她的正面是殷少霆的后背,而绕这地球一周的距离,穷尽一生的时间和勇气,她都还是无法与他面对面相对。
终究是累了,倦了。或者,是真的心碎了。
“司徒,对不起。”
我心甘情愿被你骗
是殷少霆的后背,而绕这地球一周的距离,穷尽一生的时间和勇气,她都还是无法与他面对面相对。
终究是累了,倦了。或者,是真的心碎了。
“司徒,对不起。”
季心晴深吸一口气,心里已经有了决定。如果注定是伤害,那就尽量把伤亡减到见到最小最低最薄弱吧。
那样,也许自己会安心一点。这也算是一个罪人的垂死挣扎吧。
“为什么说对不起?”司徒单鸣表面不解,心里却是在叹气。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没有失忆。”她等待着,却并没有在他脸上看到任何不解或者惊讶。
“我知道。”他拿起纸巾,轻轻擦拭手指。
“你知道?”看来,吓唬人的自己总是被吓,季心晴就是那个悲催地吓唬人的人吧。
“嗯。”他低低地应了一声。
“你怎么会知道,我装的不像么?”季心晴郁闷了,转念一想,又释怀了。那么聪明的人,如果连一点蛛丝马迹都看不到的话,怎么统领他司徒家的商业大军。
“不是你装的不像。是你忘记了,我们认识了有五年多了。你对有情有義,虽然疏离,但是你看着她们的眼神,那是一个母亲面对自己孩子的爱。”他笑笑,或许之前他还相信她失忆的事情。
但是这几天,每天他都会来陪着她,她不是发呆就是盯着有情有義看。
起先他以为她在冥思苦想自己的记忆,但渐渐地,他发现,根本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她的表情,是一个沉溺在记忆的的人。试问,一个沉溺在记忆里的人,又怎么会失忆。
“我太失败了。”季心晴苦笑,为什么这两个和自己亲密的男人都那么厉害。
“你想我问你为什么么?”
“想。”季心晴如实回答,短短的几分钟,她已经想好了说辞,无论说出的结果是什么,她都要那样做,持续的伤害,只会害人害己。
“可是我不想问。”司徒单鸣起身,走到阳台。
外面的空气有些寒冷,可能冬天要来了。没有吧秋天的萧索带走,此刻却更添凌乱。
“可是我想说。”季心晴紧跟在他身后,像一个要糖吃的小孩,有些渴望,有些倔强。
“可是我不想听。”他太了解她了,因为爱。所以他隐约知道她下一句将会脱口而出的是什么。
“司徒,我……”
“晴儿,不要说。”他打断她,语气骤急。英俊的脸上是很纠结的表情。他放不开,放不开她,放不开自己。
因为他爱她啊!
“我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你想都不要想。你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你做到了,而且做的很好,不是么?”司徒单鸣扳过她的双肩,终于有一丝凌乱。
“可是我不能骗你。”不是不想,是不能。这之间的差距太大,只一个字,却隔着千万里的距离。
“我心甘情愿让你骗,你要怎样?”这样霸道的他季心晴从来没见过,和他平时谦和的形象反差太大,她有些愣神。
有你,没它
“我心甘情愿让你骗,你要怎样?”这样霸道的他季心晴从来没见过,和他平时谦和的形象反差太大,她有些愣神。
“我答应过自己不再奢求,却没法不对你有所期待。从我们认识开始,快四年了,我对你的感情,你很清楚。我知道你逃避,你害怕。可是我愿意甚至义无反顾地陪你一起努力,哪怕这份努力是徒劳。我只是想要给你快乐和幸福,就这么简单,这是任何一个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期许,我也不例外。”司徒单鸣坚定地看着眼前苍凉的女人,一直以来她都是那个安宁偶尔火爆的小女生,什么时候,她突然落得憔悴,成为了真正的女人。
“不需要你的回应,但是我需要你给的机会。哪怕你最终都还是不会爱上我,那请你和我,试着努力这一次。所以,无论你想怎样,想都不要想!就让我霸道这一次,好么?”
初冬的阳光下,空气有些寒冷,而面前的这个男人,目光炙热。
“好。”她几乎想都不想的回答。
罢了罢了,她还是做不到电视剧里因爱生恨的悲戚女主角。那么,就让她和他共同去努力这一回吧。
时光带走的是年轻的倔强,留给她的却是坚强。
只是如果这份坚强,像年老的城墙,再也经不起任何风霜的考验的话,还会不会依然顽强的挺立,不会倒塌?
这是个迷,只有时间才解的了。
*
一切恢复如初,只不过季心晴打了失忆的幌子。
生活没有太大变化,但是有一点,仍旧让她忍不住那偶尔的火爆脾气。
“我是失忆,不是没智商!你们画的也叫水晶?”会议室里,季心晴像一条绷紧的弦,终于断了。
“季总,你不在的这段时间,MOCK也没了东动静。半月由于,工人们都放假了!”杯具的小鹌鹑啊,成了大炮灰了。
MOCK也没了动静?殷少霆那混蛋搞什么鬼?
“为什么……MOCK会没有动静?”忍了忍,她还是问了出来。其实她没必要忍的,这是工作,一切和工作有关的她都有资格过问。
只是自己别扭的将它贴上标签了吧。
“据说殷少的爱犬去世了。”想起前几天轰动全城,乃至全国的热事,鹌鹑作为鸟科动物,还是要忍不住要感叹一下。
时间是11月11日,正逢单身节,也恰巧是季心晴在家修养的那段日子。
各家报纸头条都是一人一狗。
“独家爆料:冷血总裁,柔情惊现,竟然是对一犬”“爱犬疑似厌食症,宠物医院被独揽”“珍惜不治身亡,殷少痛不欲绝”“如此大手笔奢华葬礼,斥资百万,竟是为一犬”
各种各样的八卦小报,各种各样的惊人标题。成了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爱犬?”他什么时候养狗了?不是讨厌死了养动物的么?曾经她央求好久说要养一只松狮,不仅被他断言拒绝,还放出狠话,有你没它,自己选。
五年前的季心晴为此失落很久,现在想想,不爱,有怎么会委屈他做任何放纵自己的事情。
“什么品种?”完全是无意,但她还是问了。
“松狮。”
殷少霆:我做错了事
“什么品种?”完全是无意,但她还是问了。
“松狮。”
短短的两个字,像一块大石头突然出现,堵住了季心晴的喉管,硌得她生疼。
冷笑,难道洪梦雅也喜欢松狮?果然还是爱啊。
“把这些拿出去重新设计,出去吧。”她疲惫地靠向椅背,脑子里天花乱坠。
呵,真可笑,她竟然想到那些不切合实际的东西。
讽刺!
*
“霆,不要难过了。”一条狗而已,洪梦雅实在想不出,他难过个什么劲儿,这都几天了,每日酗酒,这样下去身体迟早会完蛋的。
“……”殷少霆闭眼不答,幽暗的房间里没有一丝光线。
“霆……你不要这样啦,雅儿很担心你。不就是一条狗吗,可以再养一条嘛!”她忍了忍,还是没能忍住对那条夺了宠的已经死去的小狗的鄙夷。一个畜生,至于你这样么。
这么反常不说,简直是跌破一群人的隐形眼镜。
光是想起珍惜葬礼那将近一百多万,洪梦雅就心疼,够她买十来个“手袋之王”爱马仕的铂金包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终于有了回应,看着她的眼神发寒。
洪梦雅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依旧娇纵的有恃无恐。
“不就一条狗么,犯得着你这样么!”
“出,去!”他猛的起身,看着她的眼睛没有意思温度。
“你说什么?”大小姐脾气上来了,这是拦不住的。她反手指着自己,不可置信他居然跟自己发火,为了一条狗。
“滚。”他不耐烦的声音下,带着一丝怒气。
她没听错,他居然对她说了“滚”字。
“不让我说第二遍。”他闭上眼,躺回□□。
惊讶,愕然,愤怒。一时间涌起的千万种思绪饶在洪梦雅嘴边,生硬的像洪水猛兽,她气得扭头就走。
他听到她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