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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巴西柔术地面技巧强悍无匹,但这是在擂台规则内,如果对杀,只要张贲愿意,可以在五秒钟之内一爪拍死任何一个柔术大师。
格斗家和原始技艺的区别也就在这里了。
张贲还在思考摩挲,可是眉头却皱了起来,再也无法屏气凝神,咒骂道:“我操她娘的,这是什么味儿!这也是女人的屋子!”
拉开窗帘,满屋子的狼藉,脚上还踩着一只可乐易拉罐,沙发后面什么都有,花生壳、玉米棒子,居然还有死老鼠!一看,死了还没一天,看肚子鼓鼓囊囊,居然是撑死的!
“我的个天呐,这女人真是极品了!”
打开窗户,张贲才觉得呼吸顺畅了很多,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夏真这败家娘们儿怎么能够容忍自己的屋子这个鸟样。
“帮她收拾一下吧。”
此时还黑灯瞎火,早上四点钟。
开灯之后,张贲开始大扫除。
先是将大件家具搬到了屋子外面,几百斤的东西搬起来轻轻松松,而且轻拿轻放,没什么声响。
稀里哗啦地找了二十只大号垃圾袋,不停地往垃圾通道里塞,砰砰砰砰的声响从通道里传来,真是无比崩溃。
忙活了半个多小时,总算将可以扔掉的东西都扔了,随后开始清理地板,因为地上还粘着不少口香糖,一些黑不拉几的东西,张贲从厨房里找了一把菜刀,慢慢地刮,慢慢地铲。
这又是半个多小时,弄干净之后,在喷雾器里注入了生命之泉,又加了一些香精,对着四面墙壁、死角一阵喷射。
将家具在外面擦干净之后,再重新搬到屋子里,此时一看,整个房子除了夏真的房间还有浴室,已经焕然一新。
“妈的,这泉水用来打扫屋子,老子疯了。”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看时间,已经五点四十五。
这一折腾,居然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
此时已经天空小亮,灯火亮了起来,这座公寓楼的过道里突然传来一阵咆哮:“这是哪个混蛋干的,死老鼠扔我门口——”
张贲顿时觉得尴尬起来,也不好意思出门,看了看时间,索性看看冰箱里有什么。
“这娘们儿疯了吗?!”
冷藏室全是鸡蛋……
冷冻柜全是火腿……
厨房的柜橱里更是牛逼,速食面、泡芙、饼干,塞的满满的。
张贲此时明白过来,这娘们儿肯定是吃光了所有的东西之后,再去买来全部塞满,完全没有考虑过期与否,变质与否。
这样居然还活蹦乱跳,还宛如得了疯牛病的母牛!
生怕火腿变质,张贲还闻了闻,解冻后在好不容易刷干净的不粘锅上煎了一点,他还怕食用油过期了呢。
打了六个煎鸡蛋,差不多一斤多的速食面煮好,有点烫,就放在了茶几上,然后跑到浴室里,准备收拾一下自己的脏衣服,然后突然发现,洗衣机里全部是胸罩和内裤……
倒了半袋洗衣粉,总算,这娘们儿还知道在旁边放洗衣粉,洗衣机开始呼噜呼噜地响起来,张贲顺便将浴室也清理了一下。旁边卫生间更矬,卫生巾就这样扔在梳妆镜前,开了一大包,一片片地散落。
推开卫生间阳台的门,将洗干净脱水的内裤和胸罩全部挂了起来,十分壮观,数了数,二十五条内裤,三十二只胸罩。
一天一只胸罩算,内裤数目也对不上……
这娘们儿肯定有几天没换内裤!将自己的衣服收起来叠好,走出门的时候,恰好碰到上身穿着衬衫,下身穿着一条斑马条纹三角裤的夏真正赤着脚,双手捧着那碗速食面,上面放着半数火腿还有三个煎鸡蛋,正小嘴儿对着热气腾腾的面汤吹气。
两人对视一眼,夏真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窜入自己的房间然后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咔哒一声,只听得里面将房门锁住。
“你太无耻了吧!我操你娘的——”
“你去操她吧,操死她!”
里面传来夏真的声音,这回答让张贲几乎气的吐血。
他本以为自己这算义举,仔细想想,这其实是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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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
打了声招呼,张贲拎着塞了八十几万现金的旅行包就出了门,夏真住的这公寓在十三楼,瞧这败家娘们儿挑的楼层号。
晦气。
出小区的时候,正巧碰上柳丁山也下班,保安头子也是体谅他,张贲连连道歉之后,柳丁山笑了笑:“也算是苦了你,撞上夏家的那个闺女,熬两天吧。”
柳丁山只当是张贲被夏真逮过去干什么苦力,发发小财。
请一个班的假也是没什么大不了。
几个小保安则是暧昧地打量着张贲,这才多长日子啊,勾搭上了?
张贲嘴角抽搐,也懒得辩解,搭了车,往杨浦区的中心街去。不过是十分钟的车程,这边一排隔着几百米就是个银行。
八点钟,银行里鬼影子还没几个。
拎着包进去,冷着一张脸,跟要抢银行似的,让银行里正打哈欠的两个警卫紧张兮兮,跑到柜台上,张贲轻声道:“存钱。”
“多少?”
“八十万。”
八十万,算起来,也不算是个小单子了。大堂经理倒也客气,连忙询问要不要搞个理财弄个保险攒个基金。
“不用了。存上吧。”
加上上次的十多万,张贲手上现在有九十多万,离五百万还有不小的距离。夏真回来的时候也和他说过,下次要是再过去的话,自己的赔率肯定降,也就没啥机会一次捞个五六十万。
不过夏真也算是运气不错,身为散客,那天晚上也是给她提了提上限,最高提到了五十万。
倒也不敢真让夏真一把下个一两千万,万一她从她爸那里倒腾个一两千万下注,张贲这等身手,就算是一赔一点零五,那也得五十万扔出去。
轮庄的庄家,也不是傻子,既然夏家大小姐捡了个大高手,不趁机大捞特捞,那真是白痴了。不过下次轮庄,也不知道是谁,估摸着为了防止张贲踢场,家里的坐镇高手都会出马。
瞎子在昨天晚上也闻出味道来了,夏真真这个小娘皮带来的小子,实力用恐怖二字不足以形容。
最可怕的是,他比擂台上杀过人的马明高和铁面狼还要狠,这种怪物,到底是从哪个旮旯里窜出来的,而且一窜就窜到了夏真真的手上。
一张天王牌啊,打出去别人就认怂了。
“谢了。”
张贲没在银行里多留,将银行卡收好,转身离开了银行,让大堂经理啧啧称奇:“瞧不出来啊,竟然带着八十多万现金在身上,他就不怕有人抢劫?”
那旁边两个警卫倒还算有点眼力,对着大堂经理轻声道:“可是个练过功夫的家伙呢。”
大堂经理哦了一声,就没多说什么。
张贲在文昌路沿着走,往东过两个街区就是中海大学的文昌校区,这里有三个学院,往来活动,都是专线小车,十分钟就有一班,都是电力小巴士,据说能连续行驶五十个小时。
经过一个禅玉店,张贲脚步陡然停下,站定在那里,扭头看过去,他余光看到了一个熟人,索性瞧瞧看干什么。
是临江路派出所的古强。
高大的身躯十分显眼,在一群矮白菜梆子里,这一米九多的身量,实在是太过雄壮了一些。
穿的有些寻常低调,上身是长袖黑色T恤,绷的紧紧的,肌肉的轮廓都能看清楚,一条褐色牛皮皮带,下身同样是黑色的休闲裤,然后依然是黑色的大皮鞋,全身上下,一身的黑。
这样一个大块头正有模有样地低头看着一枚红玉迦叶,煞有其事的架势。
嗯?
张贲有些奇怪,然后头扭过去看着旁边,店面还算大的,这里面专做参禅人物,佛家的东西不少,罗汉菩萨还有弥陀,玻璃窗前一尊两尺多高的白玉观音,一尊一尺多长的红玉卧佛弥勒,很是能吸引人的眼球。
隔着窗玻璃,张贲才瞧清楚古强身旁的那个人。
“在哪儿见过?”张贲小声地嘀咕了一下,突然想了起来:“这不是前阵子上电视很火的新任杨浦区公安局局长吗?”
不错,旁边那个穿着黑色西装,乍一看跟浙江大老板模样的中年人,正是前阵子意气风发让人羡慕的杨浦区新任公安局局长李长明。
一米七八的身高,看上去很挺拔,国字脸,浓密的头发。
这两人同时出现在禅玉店,倒是有些奇怪,最让张贲不明白的是,古强一副不认识李长明的架势。
“局长,有人盯梢。”
古强突然低声说道,悄无声色地将红玉迦叶放下,店员收好,他有拿起一块碧绿玉佛,白而渐绿,倒是漂亮。
李长明愣了一下,低声道:“待会儿你先走,我过会儿再走。”
“好。”
古强正要将衣领上的墨镜拿下来戴上,却愣在了那里,猛然扭头,看到的是张贲一成不变的表情,两人对视,张贲点点头,然后若无其事地走了。
古强有点懵:怎么又碰到这小子!
“局长,应该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