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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又时的大脑还有些混沌,没有理解所谓的业务是什么。就看见他单手环住她,另一只手却拦住了一个侍应生,然后将那个房卡连同她抓在手里的装着剧本的包包交给侍应生道,“交给她的朋友,跟她说晚上不回去了。”
他说的如此自然随意,蒲又时无从拒绝,也难以争辩,却是遏制不住的脸色羞红,有一些不知名的野火好像从娇嫩的乳@房上开始燃烧起来,又好像是从自己的心口蓬**来,也可能压根儿来自于他劈头盖脸的热吻。
总觉得,整个世界都是脱轨了的。
而脱轨了的火车,奔驰的似乎被全速的时候还要快,还是要让人措手不及。
第31章 就地正法
侍应生目不斜视的接过东西,恭谨有礼的离开,并且表示会完成任务。一看就是见惯了世面的,这种情况的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小意思。
下一秒天旋地转,蒲又时就被倪磐整个的抱了起来,朝电梯那边走。
因为托住后背的姿势,让她原本就宽松随意的衣服大幅度的褶皱起来,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如果别人仔细看过去的话,就能看见她的内衣扣子散着,摇摇晃晃的垂坠在身后。可想而知那一坨布料遮掩下的身子,该是怎样随着脚步的移动而乳@波荡漾。
他的姿势很漂亮。站立的时候相当挺拔。即使是抱着人,双腿也无比的笔直,腰背伸展的很端正,像是秀丽的竹,走路的频率让人心安,抬腿的幅度似乎进行过准确的测量,双目炯炯,一直平时着前方,时而低头看向自己的时候,也毫不吝惜的附赠一枚笑容,笑的蒲又时只能闭上自己欣赏美的眼睛,然后就听见自己小鹿漫山遍野撒荒乱跑,横冲直撞的声音。
噗咚,噗咚,噗咚。竟然比第一次更加紧张。她忍不住鄙视自己,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处@女了,如今面对当初的课业老师返场临检,表现怎么可以这样差劲,实在太拿不出手了。
于是她舔了舔唇瓣,她的唇色很淡,吃的很辣或是咬的很重的时候才能泛出好看的嫣红色,唇上沾染了口水,有一种桃花瓣上惹了露水的晶莹娇嫩,然后她逞强的开口道,“我还以为你要把我就地正法。”
语气带着一种挑衅,因为身体凌空,落不在实处,语调也似乎有一种飘忽的勾引。
他顿了顿,电梯口在走廊边上,他往前面走了两步,过了电梯口就是一个偏僻的拐角。他走的很快,疾步匆匆的感觉让蒲又时的心就要跳出胸口了。他把人放了下来,她还没有站稳,他已经准确无误的咬住了她的乳@尖。这是绝对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第32章 电梯交涉
“奚唐,帮我签个名好吗?”
“奚唐,我想跟你合照张相。”
“奚唐,奚唐,能不能……”
“……”
四周突然异常嘈杂起来。听对话好像是奚唐走到了电梯口。蜂拥而至的粉丝把电梯口团团围住。
奚唐好像心情不错,对于大家的要求也都一一满足。
而蒲又时的身体却僵硬不已,只需要人流往转角的地方看一眼,就能看见在这样昏暗世界里面的不堪和丑陋。一个转角,就好像是另外一个世界。是一个如今自己深陷其中,而当初根本想都不敢想的世界。
虽然这样的事情或许很多,但是对于自己来说,还是稍显超过。
他温暖的手掌抚摸上了她的头发,诱骗似的说,“亲亲它,我就带你走。”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语音语气语调已经被他修炼的炉火纯青了。
植培师什么的,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蒲又时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口,轻轻的蹭了蹭,她的手因而与他的身体更加贴近,让他感觉到了一种不舒服。
但是他却无比的激动。
她衣衫不整的窝在自己的怀里面,虽然没有说话,微微颤抖,躲避着来自外界可能的危险,但是状态却很依赖。
倪磐是一个非常敏感的人。这或许跟他的生存环境,经历什么的有关系。他对于危险的判断力很强。他对于自己的直觉向来无比自信。所以接收到她如此这般的姿态,第一时间涌动起的情绪,居然是让自己感到讶异的,无与伦比的满足。
爆裂开的情绪,就像是新鲜的鱼子酱在嘴巴里面口感,有一种无处遁逃的激动。
蒲又时似乎豁然开朗,被这种激烈的情绪震动,她抬着眼睑,眼尾有一种飞扬的错觉,神情居然也有媚眼如丝的效果。
她慢慢的蹲了下去,斜睨着眼丝,贴合着他的身体,缓缓的滑在他的腿边,两条腿盘着,堆砌在一起,裤腰的地方绽放着,随意的绾成一朵花。
第33章 电梯谈判
这真是步履维艰。
相较于比较粗粝材质的雪纺,近距离的笼罩在自己的身体上,因为走动而不可避免发生的摩擦不过是生理上的考验,对于雪纺的透明深感忧虑才是来自内心深处最可怕的紧张。
他感觉到她的僵硬,动作就更加不容抗拒起来。真是不可取的恶趣味啊。
电梯前面还是堵着一堆人。而人群就像是张着血盆大口的恶鬼。
她的肌肉都纠结在一起,冷着脸,微微的驼着背,尽量想把自己的身体弯曲起来,好让衣服的弧度遮住自己的肉丨体。
他扑哧一笑,随着叮咚一声,他把她和自己推进电梯,然后人流也涌了起来,瞬间就没有立锥之地。
她特意转过身来,她可不想被什么人不小心碰到,然后误以为她是什么异装癖还是变态神经病的就不好了。
这可正中他的下怀,他一只手圈着她,一只手就冲着她的下@体摸了过去。
靠!这是色@情狂啊!她的两只手连忙按住他,警告而祈求的瞪着他。
他无辜的挑眉,这电梯实在很挤,他们俩贴的很紧。周围人都在叽叽喳喳的说话,所以他开口的时候她只能把自己的耳朵送到他的嘴边去。
谁知道他这个无耻的家伙顺势咬了一下她的耳郭,她觉得自己的腰一下子就要软了,那种从尾椎传达过来的酥麻的感觉带着一种让人愤恨的甘美。
这种感觉让她更加的气愤,她压抑着怒气道,“你干什么?!”
他对着她的耳朵吐气,温热的气流时而短促时而悠长,她实在挣扎不开,只能任他玩弄,一分钟以后,他才撇撇嘴说,“你知道我在等你的答案。”
她立刻就接收到他的信号。明白他所谓的答案是什么。然后她瞪的就更加理直气壮了。
拜托!之前怎么就没感觉到他是一个这么民主的家伙啊。
把人家压在墙边,推在拐角的时候难道是人格分裂吗?
现在一脸信誓旦旦的求答案到底是闹哪样。
她不自然的移开视线,没好气的说,“我对在一起这三个字过敏。”
他轻笑一声,这短促的声响有一种嘲讽的意味。果然,他的解说印证了她的直觉。“你这里明明都湿了,我这里也不负众望的硬了,在一起不是很合适么?”
这么直白明显的话她要是不明白的话,那她就是傻子了。“你的意思是,要跟我做炮@友?”她觉得自己真是天赋异禀,词汇量惊人。对这么时髦的词语都能信手拈来。她整个人崩的很紧,说完话以后才好笑的吐了一口气。虽然心态算好,但也不能自欺欺人的说完全没有任何期待。
人家都说,想要走出一段感情的阴影最好的方式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如今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走出蒙骁带来的打击圈,但是心中却无比明白,感情这种东西,不是你想谈就能谈的。
天时地利与人和,缺一不可。
他没否认。
他活了二十七年,从十四岁偷尝禁果开始,自问还没有缺过性@伴侣。说是家庭背景深厚也好,自己条件突出也罢。主动出击的对象必然不费吹灰之力,更别提是那些倒贴上来的了。
有主动献身的一点也不奇怪。找亲戚朋友招标破@处的,倒算是头一遭。自己被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儿去的朋友推荐去指导麻烦之极的处@女,其实并不算是什么幸运的经验。他对处@女没有什么执念。相反,如果单纯为了一夜@情的爽快,处@女其实很难有美好的体验。
第一次的时候会痛,不是所有的人被捅了几下就会照着书上产生快感。第一次的时候会矫情,这种情绪比身体更难去安抚照顾。
所以他原本是打算拒绝的。
他是享乐主义者,虽然大部分的时间过着规矩,森严,讲究,严密,每一步都按部就班,被限制,被要求,朝着既定的方向,不容置疑的狂奔,但是对于应该享受的,他从来不会放弃。
他不擅长亏待自己。他有能力对自己好。
所以这些吃苦受累的事情,他不想参与。
但是看见辗转传到自己手机上的照片的时候,他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