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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磐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就软化了。好像被剥离出来突如其来的丢进了羽绒里面,软绵绵的。他跟着笑了起来,语调都不自觉的轻柔了,“喂,小鬼,这个谁教你的?”
卡卡不服气的嘟了一下嘴,“我跟电视学的啊。”然后还很活灵活现的学了一下某广告里面的台词,“男人最讨厌了,爸爸的胡子蹭的人家好痛。”
卡卡的小奶音用在这个地方出乎意料的搞笑。倪磐被他逗的笑个不停,揉他发心的动作也就用力了一些。“下次可别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卡卡的话题却不跟他在一个地方,他眨巴着眼睛说道,“我一定会赚钱的。赚钱了可以一家人一起出去旅游吗?”
“可以啊。”倪磐答的毫不犹豫,但是在他的内心里面总觉得这些话应该都是蒲又时教他的。至于二十万什么的,蒲又时演戏应该不差钱的话,总觉得有点奇怪,于是开口道,“妈妈人呢?”
卡卡伸手一指,“在卧室。”
倪磐慢悠悠走到卧室的时候看见蒲又时一个人坐在g边上正低着头做什么。他调整了一下方向,就看见蒲又时手上拿着一条项链,坠子没什么问题,但是项链大概是摘下来放在哪里的搅在了一起,她不自觉的嘟着嘴,手上也不敢放松,杂乱无章的解着。
倪磐一眼就看见这是婚前自己“母亲”送给蒲又时的,挂坠是一块翡翠的欢喜佛,看起来非常和善,玉质通透,链子却只是一般的白金链子,很细,搅合在一起不小心如果太大力去扯的话肯定会断的。但是事实上是坠子值钱些,链子断了换一条也没什么,不过蒲又时依然佝偻着腰搏斗着。
“唉,手真笨。”他这么想着,正打算上前去帮她一下,就看见她欣喜的抬起了头,“啊。”了一声,显然的终于顺好了,她有些难受的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腰肢和颈椎,然后就尝试着把项链戴在脖子上。
但是,她试了好几次,倪磐在门边上看着,齿和圈根本就不在一处。他叹了口气,慢慢的靠近了过来。
等到他的手碰到蒲又时的手,她才后知后觉的诶了一声,“你回来啦?”
她问的相当自然。倪磐突然觉得,这大概就是一个家的基本组成吧。有机灵会撒娇的孩子,有会温柔询问“你回来啦”的妻子。他的房子,他的妻子,他的孩子……统统都是他的。这些就是他的生活。
他低低应了一声,接过了她滑落下去的链子,三两下帮她戴好,然后轻声嘱咐道,“不要拿下来了,回头又弄不好。”
第142章 是我干的
第141章 是我干的
蒲又时温顺的应了一声,又很着急的解释道,“不行啊,有时候拍戏拍广告不能戴东西的。”
倪磐的语气显得有些温柔,他顺口的说道,“那下次找我帮你戴。”
蒲又时应了一声,才又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就跟着啊了一声。
倪磐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表情看起来有些慎重。
蒲又时是没太看见过倪磐这种表情的,所以跟着有点紧张,大约此刻的气氛太好了,她连声音都小了不少,“怎么啦?”
倪磐顿了一下,才鬼使神差的说道,“视频这件事情,交给你自己处理吧,还有阮初一,你看好吗?”
他用的是一万分的询问的语气,表情无比真挚。
蒲又时的表情立刻笑眯眯的弯着眼睛。她跟倪磐两个坐在床边上,肩膀几乎要挨在一起,她慢慢的靠近了一点他,微微的仰着脸,声音带着咏叹调似的激动,“倪磐,说真的,我很高兴。”
永不停息的时光似乎带着某一种难耐的魔力,时而漫长,时而急促。记忆里面灿烂到模糊的少年青春,好像被白云苍狗追赶着一下子就呼啸而过了,而从认识他开始,岁月仿佛被禁锢一般缓慢难耐,蒲又时无数次的去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最终在这一刻,看见了微茫的光。大约是那一尾柔软的月光骚动了跳动的心房,蒲又时觉得自己就连笑容都柔软了许多。
倪磐的表情有点复杂,他一向是固执己见的,这会儿能破例不插手大概以及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景象了。他顿了好半天也没有能够说出下一句话。
蒲又时也没有勉强,自顾自为这样的进展而开心着。
悠然流淌的时间,逐渐显出了一丝尴尬。
蒲又时悄悄瞥了他一眼,他突然道,“你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蒲又时茫然的看了他一眼,完全不知道这句话从何问起。
倪磐专注的看了看她茫然的脸,轻轻点了一下头,起身走了出去。
蒲又时眯了眯眼睛,总觉得有点奇怪。
但是对于想不明白的事情,她长舒一口气决定还是暂且放下。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不管怎么说,事情总是向好的方向发展的,哪怕现在还不够好,也一定是因为还没有走到最后的原因。她深深相信着!
那么,此时此刻她应该关注的重点就是视频门了。
阮初一。她轻轻启口,念叨了一次这个自己叫过千百次的名字。
唇齿之间好像才残存着那种熟悉亲昵的感觉,曾经,我们如此亲近过。
接到蒲又时的电话,阮初一觉得一点都不惊讶,她甚至觉得自己等待这个电话已经等待了太久,久到她能够在听出她声音的第一秒钟就进入完全的戒备状况,然后自然的问道,“你好,请问你是?”
蒲又时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轻笑之后,蒲又时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初一。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会将私人电话给一个陌生人。而且,你的经纪人很能干不是吗?”
陶询死了,作为他的干女儿,就算大部分的人根本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交易和关系,但是最近阮初一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影响。而这种轰炸,自己的经纪人确实处理的井井有条,让她的工作很顺利的开展和进现了下去。
于是她跟着笑了起来,“蒲又时,又或者我应该叫你,顾米?”
仿佛真的在开玩笑一样,蒲又时很是自然的接口道,“你也可以叫我倪太太。”当然,其实在蒲又时的内心里面她总觉得如果叫自己陆太太,可能倪磐会更高兴,不过这个就真的没必要让外人知道了。
想到这里,蒲又时才后知后觉的觉得,原来自己已经将阮初一划分到了外人那一拨。她果然是不讨喜的铁石心肠。
于是扬起自嘲的苦笑,“初一,我们见一面吧。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聊聊。”
阮初一嗯了一声,报了一个地址。
等蒲又时到了这个地方才明白那种熟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了。阮初一约自己见面的地方居然是当初和初一他们一起参加的那次号称进组熟悉一下的晚宴的地方。
他们约的时间是下午三点。这个时间点,蒲又时估计是阮初一在通告中间临时拨出来的,而这个地方八成也是因为距离下一个通告不太远的关系。
她没太注意,进了门就听阮初一的话上了十八楼。
地面上统统都铺上了厚实的地毯,人走在上面一点声音都听不见了。记得当时自己跟倪磐在这边碰面的时候还被别人的脚步声给吓的浑身发抖呢。走廊里面完全不见光,窗户在十分遥远的地方,全凭感应灯的照耀。而这样的安静和昏暗,显出了一种死寂的静谧,让人心里面颇为压抑。
蒲又时感觉不太舒服,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她慢慢的在侍者的带领下,任由侍者帮忙开了门,蒲又时想到当时阮初一的嘱咐,有点纳闷的问道,“额,这个房间阮初一小姐是什么时候订的?”
侍者十分有礼貌的向她点了一下头,然后才回答说,“阮小姐包下这个房间很久了。她平时没事的时候也会过来休息一下的。”
啊?!这算什么奇怪的嗜好。要说阮初一投资房产自己还能信,在这种地段包一个房间干嘛?酒店难道比自己家里住的舒服吗?
她觉得自己更奇怪了,忍不住道,“很久是多久?”
侍者微微思索道,“我是一年多前过来的,那时候阮小姐就包下这个房间了。”大概本身挺喜欢阮初一,于是语气也显得有些飞扬道,“阮小姐人很nice,她还说这个房间很旺她,大概是出于这个原因吧。”
总觉得自己还是一头雾水,但是肯定从这些人身上不可能知道阮初一真实的想法了。蒲又时从善如流的走进房间,四下看了看。
这还是保存了一个宾馆的原貌,里面根本没有什么阮初一的私人用品。也许是因为这个房间每天有人打扫的痕迹,看不出有人居住生活的样子。而且原本放在沙发上面的靠垫什么的也被随意的丢在地上。
丢靠垫的那个角度不错,阳光可以直接从窗户投射进来,直接的爱抚在那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