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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她,或许她自己也会经常去想的吧,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说。
“乘这几年好好做吧,赚个几十万再做其他的呗。”我轻松的说着,反正给我感觉那些小姐很能赚钱。
“那么好赚啊,我们是赚的多花的多,干个一年下来能余下个二三万算是不错了。”香香像是很有经验。
“你们吃钱啊?”我有点惊讶于她们的消费水平,难怪我国的GDP每年那么快的增长,少不了这些小姐的功劳。
“差不多吧,衣服、化妆品、吃饭、打车、住房、旅游、买点首饰什么的,很快的,我们都爱吃零食,每天都要买个大几十块的东西回去吃。”香香列出她的帐。我真想骂她败家子,可是想想人家,自己赚钱自己花也不算什么败家子啊。
“是啊,人活着就要花钱,更要赚钱。”我顺着她的话,我没必要去顶着她的话说,看她这么风光,便问:
“那你活的肯定很自在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的眼神里透露出点点的羡慕之情。
“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做什么人都有它的难处的。”
我又掏出支烟自己抽起来,因为最后一根了,也没给她一支,
“不是说今天晚上有客人的吗?”我这才想起里今天晚上刚来的时候她对我说的客人,
“哦,偷偷遛出来休息下,里面太嘈杂了。”香香笑了笑。
“真会消极怠工啊。”我也笑笑,坐了一会,香香起身我知道她要走了,
“我先过去,晚会聊。”
我有点心疼看她离去,哎,又要陪那帮客人了,我有点同情她。抽完那最后支烟,我想起来要去包间那和小姐讨点烟了,现在小姐基本上都面熟了,所以这种讨烟的事很轻松的,即使那些刚来的小姐有时候也会带几支给我,我有点怀疑我到这的目的,是赚钱还是仅仅想抽点好烟。
今天的客人还算好,不怎么爱烦我,在里面和小姐们玩的都挺开心,我在外面徘徊着,像是寻找什么,找来找去还只是自己。
好不容易熬到所有的客人走光,冲进最后一个包间今天还一无所获,最后一个包间了,我抱有很大的希望,桌子什么除了剩下点的垃圾没货,桌下有两瓶没开盖的啤酒,拿起瓶从上口袋里掏出啤酒板“砰”的一下打开,声音挺好听,一口气喝下去,不错,挺解渴,也挺解乏,再看看沙发下面,我的天啊,终于看见小半包的中华了,拿起来闻一下闻,果真很香,对不起我要了,塞进口袋,开始了打扫最后个包间,又是一个很累的活。
打扫完,摘下勒脖子的领结,塞进口袋,准备回去,走到洗手间的时候,看见香香在吐,
“怎么了?没事吧?”我站在边上看着香香。
“海遥啊,我不行了,今天喝多了。”香香含糊不清的讲,但显然她还认得我。
“喝那么多干嘛,不会少喝点啊?”我的语气有点关切,看到她这个样子,我的确心里不舒服。
“没办法,客人逼着喝的。”香香很无奈也很口齿不清的说。
“我扶你下楼吧。”看她这个样子,我真怕她走不出去。
“那好,麻烦你了。”香香还知道感谢我。
托着她的手臂,觉得有点沉,还是能稳住她,没有换衣服,直接来到电梯口,第一次在这坐电梯,我不怕经理看见了,来到楼下,小白正在等雯雯,她看见我扶着个小姐,很惊讶的看见我,淫笑着,我没说什么,也只是和他笑笑。今天摩托车看来是不能骑了,我想到这马上放下身边的香香,跑到小白那,交出我的摩托车钥匙,“今天晚上你帮我搞回去,让雯雯骑电动车。”小白还想问我什么,我跑开了。
夜总会门口每天夜里这个时候出租车很多,扶着摇摇欲坠的香香上了一辆车,司机问我:
“去哪儿?”我这才想起来,不知道把她带到哪
“在清潭花园2号区的11栋”香香虽然醉了但是还是能说出她住哪儿。
香香在车上忍不住吐了起来,一下子吐了那么多在我身上,
“注意点,别把我的车搞脏了。”司机大呼小叫着。
“知道,知道,不是都吐在我的身上了吗?”我也装的恶狠狠的说,司机不再说什么了,香香以为我在说她,忙说:
“对不起啊。”
“没事,大不了回去洗下。”香香看到我说话的语气变得柔和多了,便不再说什么了。
十分钟后,到了香香说的地方,这是个新建的花园式的小区,在常州属于高档小区,据说要六千多一个平方,我想租这的房子肯定不会便宜到哪儿。物业管理的人很他妈的尽责,在车子进去的时候盘问了半天,到了香香住的楼下,我扶出香香,付了16块打的费,有点心疼但还是毫不犹豫的付了。
“你住几楼啊?”我问似醒非醒的香香。
“四楼的,402房。”香香有气无力的回答。
看来又是个浩大的工程,我望着那么高的楼有点恐慌,“千万不能让她摔下来”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不知道我在的时候她喝醉了谁送她回来,那个和她住一起的妞妞,下班的时候肯本没看见她人,或许出台了吧,夜以继日的工作啊。
上楼的时候,我紧紧的搂着香香的腰,她的腰还是那么的纤细不过比以前圆滑多了,或许是上天赐予的机会让我如此接近她,不过那时候我的心里没有什么邪念,搂着她的腰完全是为了她不摔下来。
扶着软如西红柿的香香到了四楼,我已经满头大汗了,她掏出钥匙很开了下来,屋子里一片漆黑,她摸索着还算能开下灯,屋子里很乱,一个客厅两个卧室还有个厨房和卫生间,客厅里放着浅黄色的沙发,沙发中间有个玻璃的茶几,其他也没什么了,我大概扫视了她们的屋子,香香经过折腾一番好像有点清醒了,她摇晃着推开自己的房门,一下躺在她的床上了,我看了看她的卧室,里面有空调还有个衣橱,床头放着个柜台,卧室里凌乱的放着她的衣服,我这才看见她的胸罩也是白色的,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看那个东西。
“你的朋友妞妞,怎么没回来啊?”我有点明知故问。
“哦,她和我不一样,出台的。”香香没有任何考虑的说。我听了似乎她在告诉我她是不出台的,难道女人成了小姐还那么在乎自己出台不出台吗?莫非她还是处女,如果是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呢,我在心里想着。
“难怪啊,你每天都一个人回来?”
“也不是,她有时候也会来的。”
“给我从客厅的冰箱里拿两瓶水过来好吗,我不能走,你第一次来,照顾不周啊。”
“谁和。。。。。。”我刚想说想和谁啊,还要那么客气,可是没说出来,走出卧室拿了两瓶纯净水。
“谢谢啊!”香香说。
“不用。”我打开瓶盖喝了一大口,然后拿出那包今天晚上刚捡来的中华,
“来支吧,我朋友小鹏说抽烟可以解酒的。”我递给她一支,她接过去放在嘴上,我知道她在等我的火机。我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我好像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我抽着烟,看着床上的香香,她半躺在床上也在抽着,或许是她看气氛有点冷,
“知道我为什么在这种地方上班吗?”香香乘着酒性像是要和我吐露真言,我很想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或许今天刚好是个机会。
“很想知道,愿洗耳恭听。”我一字一句的说,怕她听不清楚,因为我知道一般酒喝多的人,听力是要差好多。我感觉我又要听到一段感人肺腑,感天地泣鬼神的故事,每个堕落的人后面都有段故事,我相信每个变坏的人并不是出于始愿而去变坏的,只不过我不知道深藏在香香背后的是个什么故事。
“中专快毕业的那年,我爸爸在一场车祸中去世了,毕业后我去了上海的一个电子厂上班,在那我认识了妞妞,她是从山东济南来的,我们在那上了一年的多的班,我每个月要往家里寄一千元,帮我爸爸还生前的债,他欠了几万块,都是亲戚的,我妈妈在无锡也下岗了,在家里做这杂活,家里的开支能平衡就不错了。”香香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让我有点怀疑她真醉假醉。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以前。
“那怎么不在电子厂一直做下去啊?”我看着她说。
“没多久那个厂倒闭了,我和妞妞去了苏州,在那找了份相同的工作,可是慢慢的我感觉到我拿的那点钱不够我自己用的,还要每个月寄钱回家,可是我没办法,只能上下去,希望工资能涨点,熬到2003年初,工资还那么点。”香香抱怨着她的苦衷。
“是啊,现在在外面上班,工资低的都和民工差不多了,更何况一个中专生呢?”我同情的说,似乎很赞同香香但是的遭遇。
“有一天妞妞辞职了,不过还是和我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