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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谈过几个女朋友的,我回答说,
“谈了N个具体是几个,记得不清楚了”,她听了似乎也相信,说
“感情算个狗屁,我现在谈恋爱不谈感情。”我听了差点笑出来,心想不谈感情了还算是在恋爱吗?我和小洁的关系用我们学校那很时髦的话讲是“炮友”,一起打炮的朋友,毕竟是朋友,我还是愿意和她在一起。
有了小洁的生活变得充实起来,小洁不在的时候我就和小薇发消息打电话,弥补我欠她的,和小薇,我感觉感情上是充实的,如果光光的想靠感情去打发用手随便抓都能抓到一大把的时间,有些不切实际,刚好小洁填补了我肉体上的空虚,如果我已经是个结过婚的人,就算是红杏出墙了,幸好我还没结婚,没有那么大的社会舆论压力,我感觉挺幸福的。
小洁的我认识或者不认识的朋友很多,男男女女,不知道那些男人有没有和她上过床,我嘴上不那么的介意,可是心里有时候还是会去想想的,想归想,我嘴上绝对不会说出来,我知道我们之间仅仅是“炮友”,一起打打炮娱乐娱乐,还管人家那么多事情干吗,肯和我打炮,我满足了。
小洁经常会在三更半夜打电话来和我说,她在市区哪哪和一帮朋友唱歌,我听了不敢怠慢,不管什么时候都打的风尘仆仆的赶去,常州这座不大的城市唱歌的地方特别多,喝茶的地方也可以唱歌,饭店里可以唱歌,跳舞的地方可以唱歌,这是个歌舞升平的年代,就差厕所上没有唱歌的了,一首首经典或者垃圾的歌一次又一次的响与我和小洁的耳边。小洁很照顾我,每次在她朋友面前玩都不忘说:
“海遥是大学生,能唱歌,偶尔还会写写小说。”写小说的事情,完全是我和小洁吹嘘出来的,之前我从来没写过小说,连首像样的打油诗都没写过,只是有一次我和她做爱之后感叹了一句:
“大江东去,精液尽。数千古风流人物,还看今宵!”她觉得这个是诗,所以以后我和她吹嘘说会写小说的事情她就信以为真了。
在她眼里看来写小说就是很有文化的象征,而我很鄙视那帮吃饱了撑着写小说的即非文人又并非骚客的家伙整天摆弄着几个破文字,折腾着人世间就那么点的屁事,写来写去还是那个鸟样,从来没有听说谁把假的写成真的了。为了迎合她的需要,我不得不那么说谎。
小洁的生活比我要丰富,她不但经常和一帮朋友和唱歌跳舞,旅行对她来说也是家常小菜,我搞不清楚,她上的什么班,什么样的老板在用着她,没办法她要去我只有去啊,常州的周边地区诸如无锡、苏州、上海、杭州、镇江等地方留下了我许许多多难忘的夜晚,在每个城市做爱的感觉都是不相同的,一个城市能让你一个人改变,也能让一个人做爱的方式改变。只有一次我没肯和她去南京,我觉得南京是属于小薇的地盘,我去了明摆着就是在侵犯她在不理她的存在,似乎我在其他的城市和小洁瞎搞关系不到小薇,我很自欺欺人,有点掩耳盗铃的感觉,我偷偷的拿了不该属于我的东西却还以为别人不知道。可是这个天地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消息传到小薇那,她理所当然很生气的问我:
“你和一个女孩子经常混在一起,是真的吗?”小薇用的是混而没有用爱,的确用的很准确,可是她这么问难免傻了点。
“你听谁胡说八道了啊。”我做贼心不虚声音提高八度讲,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电话里的我咬牙切齿,发誓要找出那个“栽赃陷害”我的人。
“或许别人真的是乱说的吧,不是真的最好。”小薇很抱歉的对我说。
我不想失去小薇,至少我是还是爱着小薇的,只不过现在的状况是身不由己。我想我迟早还是回到小薇的身边的,这段时间只当作是调味品吧。我继续安慰着自己,仿佛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听我一个人说了算。说严重点,我玩弄着小薇,小洁玩弄着我,我们互相玩弄着。
小洁让我的生活从来没有过的忙碌,小洁做什么都愿意把我带上,就差她和别的男人做爱的时候我站在她身边陪着她,我这样描述不是说小洁真的让我去或者我亲眼看见了她和的男人做爱,而是想说明小洁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小洁出入的一些场所是我很少去的,有些是我根本不怎么想去的。
常州可以玩的地方很多,可以吃的地方也很多,小洁的胃口很好,不需要用现在电视上经常提醒大家胃口不好了用的一种牙膏,每次去她都是和一帮朋友,然后叫上我,不知道有那么多朋友陪着她,她为什么还要叫上我,或许她是想让我知道她的朋友是很多的,她是不寂寞的,让我多想着点她,这些都是我自己猜想出来的,具体她怎么想的,到死我都不会知道。小洁很喜欢那些让我听起来莫名其妙的餐馆,什么韩国泡菜馆,印度咖喱馆,意大利什么餐厅,还好每次都不用我出钱,她认识的朋友似乎一个都比一个款,我在那是个纯粹的食客,很少懂他们才谈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也不想去懂,所以我自己吃我自己的。我很难把自己融入他们的生活里,虽然表面上我也在过着和他们一样的生活,一样的生活过着不同的人,我总觉得我比他们高一等,又说不出个到底高在哪儿,最后归纳于我的思想站在和他们不同的高度。
小洁让我见识了一个我不曾触摸的世界,她的世界是多彩多姿的,是灿烂的,这种灿烂或许只是在夜晚才盛开,是烟花。夜晚属于小洁,夜晚小洁属于我,小洁有着灿烂的世界,我有着灿烂的小洁。这样一想,我才发现,什么样的女人,会让我拥有什么样的生活。
第二十四章 玩火自焚
越迷茫,越来越搞不清我到底生活在哪里?烟花的寂寞里,还是向日葵的灿烂里?小洁是烟花,只有在夜晚属于我的,短暂而又让我寂寞,小薇是向日葵,阳光下的她那么纯真,白天才出现在我的脑海了。选择烟花还是选择向日葵让我头疼不已。
最后我决定把这个头疼的问题,像切西瓜的一样分成两半,白天里我和小薇互说衷肠,电话里的声音手机里的句子都是那么的恩爱,至死不谕的样子,即便我有一千个不想这样的理由,可是我还是要那么做,我怕失去小薇,我怕失去我的小薇伤心,毕竟小薇给了我她的第一次,第一次对于每个人特别是女人都是难忘的,我很理解小薇的感受,所以我很恶心的说出那些话。晚上我有点无奈的选择和小洁在一起,小洁光着身子的样子是那么的迷人,就算不光着身子和我做爱也一样让我快感像是坐了直升机一样涌上来,即便她是烟花,那么的短暂,可是我喜欢,我喜欢烟花的灿烂。
就这样游离于两个完全的不同女人之间,我迷醉了。一切的活动是以钱来维系的,没有钱了怎么办?难道我跑到小洁面前说,“今晚上我们不开房了,就站在大街上做吧”不用去试,我就知道小洁会对我讲“你他妈的和鬼做吧!”所以我不敢这么说,我想尽办法弄钱,对于弄钱我还是有一手的,之前为小枫的出谋划策,费了点吹灰的力气就搞到四千块钱了,现在我要自己单独行动了,一个人行动是最安全的,你叫死无对证,即使我没有死,我也会像死了一样,尽说鬼话。不是有句讲给那些即将作案的人听的“如果一个人可以作案,就不要两个人去。”
“喂,爸嘛?我的手机被人偷了,现在没有手机寸步难行啊,合适的话你打给我2000块,再买个,你看行嘛?”我第一个作案的对象就想到了父亲,因为父亲对于我是有求必应的,他没有任何怀疑我的话是真是假的意思,他相信他的儿子,如同相信他自己一样。
“喂,京京吗?我海遥啊,我最近想买个摩托车,缺点钱,能不能借我点啊?”我第二个会想起京京,京京是我的好兄弟,只有他有钱,就会不管什么理由会借给我,而我从来也没还给他。因为京京曾经对我说过:
“钱和兄弟比起来,简直是狗屁,拿狗屁去换兄弟间的感情是值得的。”我一次又一次和京京开着同样的玩笑,而每次只有京京有钱都会慷慨解皮包的,我很好说话,一百不少一千不多,正因为我又这样的好脾气和一副人见人爱的笑脸,哪个朋友都能借那么点。间接的说是京京等一批朋友非直接的怂恿了我的行为,没有钱,我还能活的那么滋润吗?但是我从来没有怪过他们的意思,都怪自己心太软,情太烂。
小薇突然有一天,我还记得是周五的早晨,小薇发消息给我说,今天晚上她回家,让我去接她,我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