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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课班上课,为了还债瘦弱的她在城南市场干遍了各种她能干的体力活。原本赚的钱就是杯水车薪,不幸再次降临,她原本体弱多病的母亲被查出是直肠癌!
29。 第29章 Chapter 6 (6)
我不知道小东西那段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但她的文字里没有喊过一声苦,叫过一声累,她一直拼命地努力地赚钱,直到她发现再这样下去即使她累死了她的债也还不上,即使她累死了她的母亲的病也没钱治时,她平静地找到她的一位学生的家长,请求去他那里唱歌……
博客还有很多很多,但是我却再也看不下去了,我在漆黑的夜里哭了很久很久,这就是那个单纯的女孩,那个视我为生命的姑娘所经历的种种磨难,这就是那个我一手推开的姑娘堕落的原因,老天哪,我做错的事啊,为什么都报在她的身上?
你知道睁着眼睛睡觉的滋味吗?我知道,每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一遍遍回想小东西的点点滴滴,有甜蜜的,有痛苦的,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令我心碎不已,夜晚太长了,思念一个人的滋味不好受。
7。每个男人在结婚前都应该被狠狠地伤害
整个正月在父母的唉声叹气中度过,正月初八,我逃回了单位。
算算日子,小东西回家快半个月了,也不知大妈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算起来胡兵总该回来了,我实在是太想小东西了,但我不敢打搅她,于是壮着胆子给胡兵打了个电话,电话刚接通,胡兵那里就骂了起来:“你个挨千刀的王八崽子、流氓、无赖,你比我强在哪儿了?你就比我流氓,比我会耍无赖,上学的时候,你怕阿宝会看上我,你跟阿宝还没处几个月你就把她骗上床,逼着我放弃阿宝,现在阿宝终于和你分手了,你怕我得到她,你竟然卑鄙地……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流氓……”
“我又怎么了?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卑鄙了?我怎么无耻了?”我被他这左一句“流氓”,右一句“无赖”,一通劈头盖脸的骂给骂糊涂了,不知道这半个月,远隔千里的我又怎么得罪了他。
“流氓!”胡兵从牙逢里挤出一句之后,就“啪”地把电话撂了。
我知道他已经回来了,而且我特想知道阿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又给他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我最不愿听到的:“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
我这个懊恼,这大正月的,我得罪谁了,一大早上挨了一顿狗屁呲。真晦气!
陈开明那个坏小子一脸的幸灾乐祸:“怎么了?挨骂了?”
“没你的事,哪凉快哪待着去。”我白了他一眼。
我心情忐忑地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传来小东西虚弱的声音:“你不用惦记,我们很好。”
“你呢,你没事吧,刚才我给胡兵打电话,他骂了我一顿,你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我小心翼翼地问她。
“胡兵跟你说什么了?”小东西紧张地问。
“他也没说什么,就是一个劲地骂我流氓。”
“他真的什么也没说?”
“嗯。”
“那就好。”小东西如释重负地说。
“什么叫那就好?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我一下提高了警觉,凭直觉我知道一定有事情发生。
“别问了,你们都好好地过日子吧,你看张鹏、范为他们都结婚了,你们俩也抓点紧吧。”小东西有气无力地说,好像正生着病。
“你呢,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可怜巴巴地问。
“我不回去了。”小东西说完就挂断了。
唉,我知道肯定有事发生,但胡兵躲着我,小东西不告诉我,我也只能仰天长叹。
“大家乐”超市的高董最终还是与我们正式签订了安装监控的合同,于是接下来就是勘察现场,分析需求,定点位,出设计图,设备清单报价,设计安装方案。整整忙了一个月,市内四家连锁店的监控系统,已经全部安装调试成功。下个月我将随单位的技术部到省内的另十几家连锁店进行实地勘察,这一去又得一两个月。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坐车,也不喜欢旅游,我认为花大把的银子到处奔波,吃不好,睡不好,一路上尘土飞扬、鞍马劳顿的,简直是花钱找罪受。所以别人五一、十一是黄金旅游周,对于我就是黄金睡觉周。我曾经的理想是:一辈子可以不止一个美女,但一辈子要住在同一个地方,因为我真的讨厌坐车,讨厌长途跋涉,讨厌那种颠沛流离的感觉,跟个要饭的似的,所以这次的出差对我简直就是受罪。
下了班,我在肯德基里食不知味地吃着汉堡,回想着正月里在家里吃的热乎乎、香喷喷的饭菜,感觉单身男人在外过得这叫什么日子?简直就是狗一样的生活,冷一口,热一口,有一顿,没一顿的,没人关心少人问的,就是死在出租屋里都没人知道,一想到自己现在这个惨状,真想大哭一场。
正黯然神伤,电话响了,拿起电话我听到一个更惨的声音传过来:“我不想活了。”
“你怎么了陈茜?”听到陈茜的声音我还是挺意外的,因为小东西的事忙得我焦头滥额,已经好久没跟她联系了,只是听说她好像跟她的牛粪订婚了。
“项冬,你给我过来,咱们去开房。”陈茜口齿不清地说。
“什么?”听了她的话,我一惊,吃了一半的汉堡卡在脖子里了,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下,我被憋得满脸通红,眼泪都出来了。
肯德基里的小朋友们像看怪物史莱克似的看着我,我更难受了。
“你怎么了?”我喝了口可乐,终于咽下了那噎死人的汉堡。
“我在卡萨布兰卡呢,你过来吧!我有些关于男人的困惑想跟你探讨一下。”陈茜终于恢复了平静。
“好吧,你等着。”我放下汉堡,逃出了这个差点要了我命的地方。
卡萨布兰卡的环境还是挺幽雅的,每一张铺着绿格子台布的方桌上,都放着一个漂亮的高脚杯,杯子里漂着或红或黄或绿颜色鲜亮的工艺蜡烛,整个屋子在烛光的摇曳下显得浪漫而多情。陈茜坐在酒吧的一个不显眼的地方向我招手,看她招手的姿势就知道她有多伤心,右手懒懒地向上举着,五个手指无力地耷拉着,整体看上去特像一只瘦了巴叽的鸡爪子。
“你怎么了,陈茜?”
“我不想活了。”陈茜一只手支着腮,无限伤感地说。
“先生,你点什么?”酒吧侍者问我。
“两瓶小哈啤。”我说。
“不,给我拿一打。”陈茜赌气说。
“你怎么了?”我知道她一向是个有分寸的女孩,不,也许现在应该叫她女人了。
“我,我后悔死了。”两行眼泪从她美丽的大眼睛里流下来。
“你觉得崔远怎么样?”
我知道她问的是那天我看到的她那位除了肚子大,什么都小的牛粪,不知道她问这句话的意图,就含糊地说:“还不错吧。”
“还不错,什么叫还不错?我问你我和他站一起你觉得般配吗?”陈茜怒目圆睁。
这回我搞清楚了,他们肯定是吵架了,明白了领导的意图,我就知道怎么说了:“不般配,就他那脑袋大,脖子粗,一看就知道不是大款是伙夫,你往他旁边一站,整个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他就那牛粪。”
“是呀,谁能想到就他那牛粪样还,还偷情呢!”
“什么?没有证据别瞎说。”虽然我嘴上这么说,其实我早看出那小子不是什么好鸟了。
“我没瞎说,前几天我回武汉看望我父母,回来一数柜子里的那个少了六个,我回家五天,那个少了六个,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陈茜生气地说。
虽然陈茜没说出来,但我也知道她说的那个指的是什么,一个男人的安全套越来越少那是正常的,但关键是女友或老婆不在家,那东西却越来越少就不正常了。
但我还是左顾右盼后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说:“也许,也许他是自己用了,”我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说,虽然平时我的脸皮挺厚,可跟自己的女老师讨论避孕套问题我还是不太适应,“这个,这个,你不懂,我们男人自慰的时候用这个就不会弄脏床单了,也许他是怕给你增加负担,嘿嘿!”
“不是自慰,是互慰,床底下还有条女人的底裤!”陈茜愤怒地说。
“啊?”我大吃一惊,心想牛粪呀牛粪这次我可帮不了你了。
“我真的不明白,你们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没有女友的时候出去乱搞,为了满足你们无处发泄的兽欲,行,勉强可以原谅,那有了女友,特别是像我这样的漂亮温柔高雅大方可爱的未婚妻之后,为什么还要出去寻花问柳?为什么呀,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外面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