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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婵娟是有威信的,她代表着“小神仙”,她不买。多少钱也买不到。对她的不敬
就是对“小神仙”的污蔑。
第二:让“小神仙”在深夜里一下子拿出五万朵玫瑰是不可能的,全白云市一天的消
耗也达不到五万朵,“小神仙”最大的销量是,每天下午从云南空运八千朵。也就是说,即使客人有150万摆在台面上,“小神仙”也不能在夜里接下这个单,更何况是买婵娟的。
第三:“小神仙”从开业至今,风风雨雨也经历过很多的事情,可是,明摆着踢场子的事情还没有遇到过,加上,现在和“太阳船”的明争暗斗正如火如荼地,高层很自然联想到这件事情的背后有“太阳船”在撑腰。
场子里闹哄哄的,索菲亚听不懂很多的汉语,她感到有事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松开买到她香吻的客人。
索菲亚:“等,我。”她推了一把,向后台做了一个手势,音乐响起来。
索菲亚回到台上,跳起了更大胆的舞蹈,脱衣舞,她的动作诱惑,个别的客人看得口水直流,她一把撤下闪光的胸罩,台下一片惊叹。叫好声响起,却发现,索菲亚在里面还有一层胸罩,是肉色的。
客人立即“嘘”声起哄。
客人:“脱,脱,脱……”脱的声音随着音乐的节奏。
婵娟暗自叫好,没想到,不会汉语的索菲亚如此懂得救场,如此会维护生意。
一个服务员走过来,把对讲器交到婵娟的手上。
范见:“娟儿,娟儿,说话。”
婵娟:“大哥,是我。”
范见:“你在哪里?”
婵娟:“我马上去17号花房,等我消息。”
范见:“你不要去,你现在不要去,听到吗?”
婵娟:“听到。”
范见:“你现在不要动,叫吧台带人去看看,我现在有事,待会下来。”
婵娟:“好的。”
范见:“记住,我不下来,你千万不要出面,我不放心。”
范见此时有些沮丧,从斤斤那里回来之后,知道接到婵娟的呼叫之前,他过得也不消停。
一回来,他便叫三子把刘为带到小仓库,他要会会这个刘为,看看他到底长了几个胆子,敢动他的老婆。
刘为双手反绑着,脑袋上蒙着纸袋子被带上来。站在小仓库的空地上。
刘为踉跄着站住。却非常地冷静。
刘为:“三哥,我知道打我的是你,不用蒙我,我想和范见说话。”他有些口齿不清。
三子看着范见,没有动,他心里暗自吃惊,刘为如何知道是他呢。
刘为:“三哥,你放开了,我现在没有力气跑。是死是活,你别蒙着我的眼睛,我受得了。”
范见抬了一下下巴,三子的手下,王川一把把蒙在头上的纸袋子掀掉。
那怪刘为口齿不清,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颧骨高高浮起,嘴唇肿得很高,上面有一条长长的伤口。
刘为根本没有看范见,他死死地盯着三子,一脸地委屈。
刘为:“三哥啊三哥,从小到大我被人打过无数次,没想到打我最狠的居然是你,三哥。”
三子仔细地盯着刘为看,那是一张陌生的脸,他迷茫地摇了一下头。
王川:“别胡说,跟三哥套近乎没有用。”他推了刘为一把。
刘为:“别推我。”他别了一下身子,躲过了王川。
刘为:“在大桥长大的,谁不认识三哥,你可能不记得我,可我记得你,你不认识我刘为,那你听说说张文吧?”
听到张文这个名字,三子的眼里闪过一丝痛苦。
他不知道眼前的刘为和张文有什么关系,张文却是他的恩人。
10多年以前,三子已经在大桥底下很有名气,在一次和人争地盘的时候,被对方追杀,他带着伤跑到大桥底下已经走投无路,当时,后面追得紧,没有人肯开门救他一把。张文那时候是一个10几岁的少年,他给三子开了门,从前门迎进去,从后门放跑了他。
三子跑了以后,连续好几个东躲西藏,自顾不暇。等养好了伤,再回大桥的时候,邻居告诉他,从三子跑掉以后,对手连续到张文家寻仇,把张文家一家七口都打了,邻居虽然报了案,却没有抓到凶手。
张文一家在一个夜晚搬家走了。谁也不知道搬到了什么地方。
三子走到范见的身边,小声地说:“大哥,我出去一下,一会回来。”
还没等范见接话,刘为笑了。
刘为:“哈哈,三哥,你到底还是一个性情中人,到底还是动情了。”刘为残忍地微笑着:“你先别走,我和你说几句再和他说。”刘为用下巴不屑地指向范见。
085 你说瓶子能跟我上床吗?
王川冲上去暴踢刘为,刘为坚强地忍着,无法反抗却更加不屑。
范见心里有些赏识刘为,觉得他不像想象的那么不堪。
三子犹豫不绝,一直没有动作,他的心里已然很乱。
范见:“够了。”他低声地说了一句。
王川停住手脚,回到范见的身边背着手。
伤痛,刘为的脸扭曲着,冷汗直流,刘为向里“嘶嘶”吸气。
刘为:“三哥,你再看看我是谁?”他露出不屑的表情。继续说道,“刘为,我现在叫刘为,一个专门吊富婆的凯子,健身教练,我整过容,你当然不认识我了,可你知道我为什么改了姓,整了容吗?因为我脸上挨了一刀,那一刀不怎么疼,没有现在疼,嘶嘶,我挨了一刀破了相。我为什么破相你总该知道吧?可我为什么改名你知道吗?你知道我的父亲是怎么死的吗?他是被人打死了,他为什么被人打死你个该知道为什么吧?我妈改了嫁,嫁给了姓刘的。你知道我这身肌肉是怎么练出来的吗?我这身肌肉是在火车站装煤、卸煤,一锹一锹的挖出来的,我整容的钱就是一锹一锹攒起来的,我找过你吗?我的家人找过你吗?”刘为显然想起了伤心事,“三哥呀,三哥,我做梦都想不到,打我最重的居然是你。”他的脸色灰白,渐渐地跪了下来,他意识到跪的姿态有失尊严,想起来,无奈双手被绑着,用不上劲,再加上体力不支,刘为索性歪倒在地上,坐着。眼里丝毫也不示弱。
三子用拳头狠狠地垂了自己的脑袋。大叫一声。
三子:“你别说了。”说着,夺路而逃,冲了出去。
虽然表面没有明确的伤口,能看出来,刘为伤得不轻。范见虽然不知道,三子和刘为只见发生过什么事情,他从三子的表现中看出来,三子欠他很重的情,非常痛苦。他也知道,刘为此时存心折磨三子。
范见:“解开他。”
王川疑惑地看了范见一眼,走上去给刘为松了绑。
刘为:“给我把椅子。”
王川拿起手中的绳子抽打刘为。
王川:“你说什么?”
刘为本能地护着脑袋。大声地说:
“小崽子的,你不用狗仗人势,我记得你打了我。”
范见:“给他椅子。”
这回轮到王川吃惊了。范见的风格他还是知道的,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
王川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一边。刘为费劲地爬了上去。
刘为不驯地看着范见,范见也死盯着他。男人的夺妻之狠是一样的。
刘为:“不错啊,大名鼎鼎的范见仪表堂堂啊,和我有的一拼,你不用盯着我,盯着我干什么,我刘为是长大的,不是被吓大的,嘶嘶。”他开始虚脱。
范见仍旧是居高临下地歪着脑袋看他,目光冷峻。
刘为:“难受吧,都不是我说你,你要那么多的钱干什么?还是一个失败的人,一个男人,连自己的老婆都不了解,你不配当瓶子的丈夫。你不用要强,盯着我干什么,杀我多少次也没有用,你反驳不了我,我说你不了解就是不了解。你拿我撒气也没有用。”刘为用手背抹去留下来的汗。
范见听他说瓶子这个名字的时候,怒火再次上升,他不得不承认,刘为是个汉子,已经身陷囹圄,被打成了这个样子,还能保持冷静,丝毫不示弱。
刘为:“嘶嘶,从心里说话,三哥打我我冤,为了救他,我曾经家破人亡。你打我我不冤,我刘为就是吃女人这口饭的,随时都准备着叫哪个女人的丈夫打死。谁叫我缺钱,谁叫我缺钱专门到女人身上索取。我现在这个样子,我不能怪瓶子,瓶子必定是个女人,想不到这些后果。我相信,现在这个结果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范见:“说,到底怎么回事。”他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王川的眼前一亮。他对这个事情非常感兴趣。
刘为:“没怎么回事,我吊了你老婆,吊了三个月,房子车子都吊到了。哈哈……”他勉强大笑,无奈疼痛制止了他的笑。
范见:“就这些?还有吗?”
刘为:“有啊,你想听什么?”
范见:“说,有什么说什么?”他恶狠狠地点头。
刘为:“瓶子是个蠢女人,出手阔绰,买寂寞不惜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