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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飞机从天空静静飞过,清楚地仿佛看得见机身上的字和乘客的脸。
他本能地把斤斤搂在怀里了,斤斤扭动了几下,终于把头舒服地枕在他的胳膊上,这才继续吃为数不多的草莓。
范见看着他仰头看天漫不经心地把红草莓填进去,身体便僵直起来,那种挤得出水的感觉再度袭来。
斤斤说得不错,她的吸吮反射的确好,她的嘴仿佛从来不闲,她喜欢抽烟,提着酒瓶喝啤酒,喜欢吃草莓、香蕉、黄瓜、樱桃、香肠,凡是条状的和水滴状的东西一旦和斤斤的嘴发生关系都会变成诱惑,
范见感觉到危机,华灯初上,房间里暗下来,春宵一刻,他想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尽快地通到她心里去,眼前能使用的只有最原始的,身体。范见把斤斤拉向“小二黑”。
范见喜欢这样的享受,斤斤像一个得到美食的孩子那样轻轻地握着,指尖划过,核桃上的纹路缩紧在舒张开。
斤斤很了解范见的最敏感地带,她用舌尖轻轻地逗,,一次又一次,“小二黑”开始狂乱,节奏不稳定起来,
范见张开五指抓住斤斤的那两团软肉,立即就像抓住了两张婴儿的脸,白皙的皮肤下面是一些线条优美隐隐发青的血管,范见有些不忍。可是,他原始的冲动却更加旺盛,他想“小二黑”无限延长,通到她的身体深处。
范见问过很多男人,他们都说在那样的时候,器官的感觉是在黑暗的空间中寻找出口,范见通常也有这样的感觉,无论是在上面的嘴里还是下边的嘴里,只有和斤斤的时候,他会感到光明,他感觉她的身体里面是光明的,那里有白色的光亮,那里时而荒芜时而郁郁葱葱……斤斤那致命的手指……
范见“嗷”地一声发出愉悦的叫声。
他有些慌乱地用手试了一下斤斤,那里已经准备好了。
范见粗鲁起来,“疼。”斤斤上起不接下气。
范见:“张开,张开就不疼了。”范见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叫疼呢?
斤斤:“我喜欢疼,喜欢你的疼。让我疼吧!”斤斤几乎大叫。
范见皱了一下眉头,顿了一下。
范见纳闷了,今天为什么如此不堪呢?
他从斤斤身上滑下来,把斤斤放到自己的身体上面,希望这样可以缓解那种致命的射击冲动,通常女人的体位在上的时候,因为女性的体重比较轻,腰部和腿部的力量不足,所以形成不了有力的冲击,从而可以有效地缓解范见的欲望。
斤斤:“小样的,不让你停……嗷,真舒服……”
范见:“小样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斤斤:“收拾你,收拾你,收拾你,1,2,3,4、5,555……”又来了。
范见忍不住笑了,“小二黑”的危险解除了。
范见“啪”地拍在斤斤跳跃的屁股上,
范见:“讨厌,别胡闹。”
斤斤更乐了,“西西,西西,哈哈,太好玩了,……西西,它听我的话。”斤斤指的是“小二黑”。
范见有些沮丧,却没有放弃,
斤斤挑逗着:“来呀,再来呀。”
斤斤用食指尖摩挲范见的鼻子,
斤斤:“喔,你的鼻子好性感,狮子鼻,好性感,一翕一翕的,真好玩。”
斤斤伸出舌尖,在范见鼻子尖上舔了一下,
斤斤:“啊哈,有点咸,是盆好汤。”
范见:“呵呵,细痒。”
斤斤:“我再来,你看这个啊——”
斤斤俯下身,舌尖在范见的胸口轻轻地划起地图,
斤斤:“你发现没有,舌头在身体上至少有六种不同的位置。”
范见:“你写得什么字呀。”
斤斤用手背擦嘴,“太湿了,这个写得不好,再来。”
斤斤再次把头贴近范见,范见笑了,
范见说:“这样不行,头发都掉下来了,找不到舌头。”
斤斤把头发捋起来,一只手抓在脑后,
范见:“给我,我给你拿着。”
斤斤笑了,用手抚摸一下范见前胸西西的绒毛,就好像在沙子上抹去了痕迹那样。
斤斤:“开始了啊——”
一丝凉凉的湿润细细系划过,
范见说:“毛——”
斤斤赶紧划了几下,消除了第一个字,
斤斤:“这个呢?”
……
范见:“你别倒过来写,我不适应。”
斤斤又划拉几下,“好吧,我正过来写,你看啊——”
范见:“长,是长字吗?”
斤斤没说话,摇摇头,用舌头尽可能大的面,把写字的地方抹了一遍,拿自己的内衣搽干,又写了一遍,
范见说:“什么呀,毛毛——哦,你这个小荡妇。”
范见突然发现仅仅在对这“小二黑”勾手指,做起立的动作,她撮起嘴对着“小二黑”卖弄风情,好像在逗邻居家的吃奶孩子。
斤斤笑了:“嘿嘿,还是被你发现了。”
范见立即被抵挡不住的欲望诱惑住,翻身去抓斤斤,可是斤斤却灵巧地一翻身,爬跑了。
阳光在斤斤的身上一闪而过,空间里神秘而暧昧。
范见平静了一下一边抓来斤斤的一条珍珠项链去逗引斤斤,斤斤很快便娇喘吁吁,范见轻轻地把珠子一点一滴送入,
斤斤轻叫:“哦,你弄脏了我的珍珠。”
范见:“我赔。”
斤斤认真的:“哦,珍珠是假的,一串塑料珠。”
斤斤狡猾地邪笑。
范见:“不来了,坏情绪,没劲。”
斤斤起身吻他:“宝贝,你今天没吻我。”
范见无奈:“好吧,吻你,吻你……”
斤斤:“不来了,宝贝,我饿了,洗澡去。”
她起身去洗澡。
04 空气中还飘荡着另外一个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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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见无目的的看着墙壁上龟背竹的黑色影子,突然见影子上仿佛叠加了一个人的投影,不知道为什么,范见今天总感到不安,仿佛这个房间里不仅仅是他们两个,还有一个或者很多的东西在,那种东西不一定是人。
范见是从前是不相信鬼神的人,这几年却总被一些东西纠缠着,那些奇怪的东西就像永不停止的梦魇一样,想摆脱也摆脱不了。而这些奇怪的景象发生的时候,往往伴随着不愿意接受的事情。
范见点了一支烟,定了一下神,龟背竹的影子单纯起来,范见思考着带斤斤去哪里吃饭。
范见一直认为得到斤斤是上天的恩赐,从最初范见找到她的时候,并没有想到斤斤覆盖在衣服后面的身体,身体上的每个部分都符合范见的理想,很多的时候人就是这样的,标准是建立在挑剔的基础上的,范见显然属于见到过女人的那种人,所以,他也就能格外珍惜斤斤婴儿般细嫩的皮肤和收缩非常有力的那个,那个部位。
范见从17岁开始有了初夜,对象是一个这一生无法摆脱的梦魇,那时,那个女人比自己更小,也是她的初夜。
虽然范见仍然是尚有余粮的年龄,可也早过了离不开女人的时候,惟独对斤斤,范见时常在工作的时候身体偶尔异样,异样的时候想到的都是斤斤。
范见停下来,把呼出的烟雾用手轰开,他闻到了一种蛋白的味道。男人对这种蛋白的味道太熟悉了,范见的内心很在意斤斤的忠诚,所以对出现在斤斤房间里的味道格外在意。范见像狗一样趴在地毯上,寻着味道,这个味道时隐时现,范见把刚才斤斤擦拭下体的毛巾抓过来嗅,上面是他自己的味道,可是空气中还飘荡着另外一个人的味。
范见对自己的味道很熟悉。
范见的食谱中动物蛋白主要来源于海鲜和少量的牛羊,他很少吃香菜、葱这样的调料,所以,范见的精液味道比较清淡有一点海腥气,而空气中弥散的味道却是很浓重,这个人喜欢吃肉还有大蒜之类的刺激性东西。
范见皱着眉头迅速套上裤子,随手抓起一个长颈花瓶在屋子里搜索,向西的那面墙是一个巨大的衣橱,斤斤喜欢镜子,范见就把六道拉门上都镶满了镜子,平时,光线强的时候,镜子的反光刺眼,所以镜子的外面范见又做了一面墙的幕布,范见首先怀疑可以藏身的地方就是衣橱,他拉开幕布,后面没有人,却发现一道门有缝,范见一把拉开那道门。
一个身穿牛仔套服的少年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一件斤斤的收藏的一个模具,裤链没有拉上,一片玫瑰红哆哆嗦嗦地垂着。
范见皱着眉头说了声“考”,就把花瓶放下,范见心里犯了难,心说,斤斤怎么惹上了这个主呀。
范见压住心中恶气:“小伟,小伟吗?”
斤斤听到响声,梨花带雨地围着毛巾跑过来,
斤斤看见小伟的老二贴到了一件真丝上衣上,她用指尖捏着往一边挪,
斤斤:“哎呀,你弄脏了我的衣服。”
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