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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师兄弟把习太钢扶起来坐着的时候,师傅的手放到习太钢的脑袋上,念了另外一段经文,太平间灯火通明,墙上挂着花圈,和一些挽联,非常静谧,只有师傅低沉的诵经声,突然听到小而清晰的一个声音,“啪”的一声,小伟看见习太钢的脑袋上冒出来一缕青烟,接着,血清一样淡淡的黄色液体流到了脑门上,师傅掏出来一块黄手帕,轻轻地擦拭着,小伟紧张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发现师兄弟的脸上挂着笑容,他们高兴地告诉小伟,习太钢的灵魂已经得到超度,去了自由的地方,眼前剩下的只是一具躯壳。
小伟看着师傅,突然间感到了某种绝望,“父亲真的走了么?”
师傅微笑着:“走了,他已经得到了超度。”
“师傅,”小伟很不甘心,“你能和我父亲的灵魂对话吗?”他期待的看着师傅。
师傅点点头。
小伟说:“我父亲为什么死掉?真的是心脏病吗?”
师傅摇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父亲的灵魂已经得到了自由,不要悲伤,让你爸爸远去吧,你的哭,会让他迟迟不肯离开。”
小伟含着眼泪点头。
按照内地的习惯,要给习太钢穿很多的衣服,还有很多的珠宝要伴随着。师兄弟们,却帮助小伟缝制了一个简单的布袋子,让习太钢一直保持了婴儿的姿态,他们坚持认为:“人是这样来的,也一定要回到最初的样子离去。”
关于这个,小伟已经见到很多,他不能违背,可是秋平却并不理解,她曾经一度坚持着要为习太钢办理一个豪华的葬礼,让那些玉石和珠宝伴随着习太钢,可是,当诵经和做法事的声音一阵紧似一阵传来的时候,秋平从那中间感受到了巨大的力量,她屈服了,相信,只有这样习太钢才能得到最大限度的和祥。
习太钢的尸体最后被裹在一个裹尸带子里面送去火化,连时下流行的纸盒棺材都省掉了,送到化火炉的时候,也一度因为那个姿势被卡在炉门口,被火化工用一根杆子捅进了熊熊火焰……
习太钢没有坟墓,小伟把习太钢的尸骨带到了绿水,散在茫茫的山野,那些日子,师傅和师兄弟诵经的声音和法器的声音一直伴随着小伟,让他过得平静而宁静。
若干年以后,小伟利用买虫草的钱,做了一个网站,“不许看”网上网,这个网站的确是一个网上网,他经营的成功是因为,他设立了一笔惊人的奖金,搞了一个对网站来说很有分量的奖项,为了每年的高额奖金,网站们不惜打破脑袋,因为那不仅是奖金,更多的是荣誉,他之所以要开办这样的一个网站,就是因为从本书的作者那里道听途说了一些事情,从中找到了阴谋给人带来的快感,当然,“一起看游戏网”也是一个很努力的网站,那个网站总是在奖金和荣誉的边缘上努力,有时候,是因为相差两个点击,有时候,是因为别的原因,总之,好几年以来,那个游戏网都在挣扎着……
小伟从对待那个网站的过程中,充分感到了把握别人命运的快感,直到有一天,小伟幡然醒悟,厌恶了阴谋,从那个时候开始,他认为自己是一个有污点的人,中国人有个名次,叫“小人”,小伟因为自己成了小人而结束了那一切,那以后,小伟才开始真正地回到了生活当中。
小伟的师傅说:“原谅自己吧,原谅那些曾经有过失的人吧。”
“是的,有错误的都是可怜的人。”小伟终于明白。
刘律师并没有按照和刘叶子的约定很快就赶到美国去,而是新买了千万好车,仍旧回到律师事务所,如常的工作,她的夫人才逐渐地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那是一个绝色美女,看上去美女和刘律师都是心满意足,刘律师的脸上逐渐红润了起来,春风得意,美色娇娘陪伴左右,她猩红的小嘴总是嘟着,脸色红润,似乎诱惑刘律师献出更多。
刘叶子不断催促刘律师前去汇合,她告诉刘律师钱不够用,刘律师就告诉刘叶子,习太钢的公司因为亏损早已经倒闭,刘叶子不能回来,会有大量的债务和法律问题,刘律师说,警方正在调查习太钢的死,已经发现了很多的疑点。
听到这些,刘叶子绝望的哭了,她说:“主意是你出的,下药的时候,你反复说是安全的,绝对不会被发现,眼前,你让我怎么办,人生地不熟,就连语言也不通,没有钱,我怎么生存下去呢?”
刘律师说:“人不能贪得无厌,我已经尽力了,你还是少和我联系为好,不然你给习太钢下药的事情会暴露的,到时候也是你去坐牢,你说什么都没有用,没有人会相信你的话。”
听到刘律师的话,刘叶子终于明白,自己被利用了,成了连抹布都不如的垃圾,这个世界彻底抛弃了她,刘律师的甜言蜜语犹存,可是一切已经不同,她不会相信习太钢经营那么好的,甚至没有贷款的“大仙”会是亏损的。
刘律师很快便不再接听刘叶子的电话,刘叶子在悔恨和恐惧中一直徘徊犹豫,她没有最终决定是否回国自首,关键是她没有把握报仇,难道她要和死去的习太钢说因为自己的一时糊涂,听信了刘律师的花言巧语才杀死他的吗?可是,说出来,谁会相信呢,刘叶子这才发现,她一点证据也没有。
结尾:龙之吻结尾:龙之
棒槌岛,一场美丽的太阳雨,雨点早温暖的阳光下敲击着纱帘,斤斤抱着胳膊,淡淡地微笑着,不远处是鹅卵石和道路两旁的槐树,一个渔民样的男人高高的各自,绾这半截裤腿,上身穿着一个白的T恤,因为海岛的阳光和海水或许还有汗,那衬衫已经泛黄,失去了颜色,斤斤俯视着,渔民的脑袋上顶了一顶大大的蓑帽,不想海岛本土的东西,倒像是在热带,范见再次从后面抱住了斤斤,顺着斤斤的视线,看到一个人影正在消失,“是什么?”范见问道。
“真美呀。”斤斤赞叹着,一道彩虹挂在半空,距离超乎寻常地近,好似那彩虹是为了斤斤一个人绽放,映照着斤斤的脸,那张脸瞬间充满了生气。
到棒槌岛已经是第三天,范见就像一个没有吃饱的孩子一样,拼命地索取着眼前的快乐,没有那个女人能够让范见如此的满足,况且,和谢三知的大战在即。谁赢谁输只能看命运。对这一点,范见完全没有把握,甚至有悲哀的成分,他早已经想过,即使死掉,因为最后这段时间,斤斤的陪伴,也是值得了。
斤斤诱惑着,把一块糖塞到嘴里,“我们去吃点东西吧。”她小心地迎上来,把糖送到了范见的嘴巴里去,奶的甜香一下子充斥着包围了范见,斤斤今天例外地在头上插了一个发簪,是银质的,莹莹亮亮的在脑袋后面闪着光,上面的雕花是一个精致的仕女图,范见侧过脸,用嘴唇在斤斤的脸庞边轻轻地摩梭着,范见说:“我不吃饭,想吃你。”说着再次把斤斤提起来抱在怀里。
斤斤欢快地尖叫着:“啊,啊……”那声音充满了诱惑。
“小淫妇,少捅了你。”范见叫着,把斤斤再次扔到床上,长发铺散了一床,斤斤把的发簪拿在手上,“咯咯”笑着,“五,我要五个。”
要五个是他们两个人的一个故事,范见听到斤斤的话,就像上了发条的动力火车一样,“小二黑”早已经耐不住寂寞蠢蠢而动。
斤斤一边笑着,一边摆弄着银簮,嘻嘻,笑着敞开了胸怀,范见扑上去,与斤斤死死地拥抱,突然间,范见的脸色凝重了起来,他感到一个柔软的麦芒扎到了脖子后面,接着体温拘束升高。
斤斤仍然小心翼翼,轻轻地推开范见:“天哪,看来我没有认错穴位。”
范见感到身体里翻江倒海,强烈恐惧爬上心头,他挣扎着爬了起来,拉上了裤链,无论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范见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尊严,他不能把“小二黑”留在衣服外面。
奇怪的是,身体在一阵发热之后,又冷了起来,范见咬着牙,怒视着斤斤,“告诉我你对我做了什么。”这个时候,范见发现,发簪的簪针是由很多跟细小的银针组成的,束在了一起,显然,斤斤刚才使用了其中的一根,对他做了什么,可是,此时,他的手已经再也抬不起来,只有像现在这样,像一块大理石雕塑一样站着,才能够好受一点。
斤斤从容不迫的用发簪别住头发,眯着眼睛笑着:“龙之吻,电影是你带我去看的,忘了么?”
一句话,足够让范见崩溃:“刚才的那个男人是谁?”范见的脸色血红,感觉到致命的膨胀,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很久。
“我在这里。”纱帘一挑,一个高个子的男人从二楼阳台上闪了进来。是谢三知。
范见看到了自己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