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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吴花果不想要钱,保姆心里的小疙瘩解开,“这都是经验,做人还是老实点,出格的事情别想,到时候,难受的都是咱在底层的人。”保姆也没有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保姆的话还没有说完,吴花果已经跪了下来,抓住保姆的大腿:“阿姨,你放我走吧,我受不了了,感情没有了,孩子也没有了,我要自由。”
保姆的大腿被吴花果抓得痒,她没有想过吴花果会一下子变得如此楚楚可怜,难免心软起来,“起来,快起来,你哀告我也没有用啊,我能做什么?”保姆表示爱莫能助。
“阿姨,我求你了,”吴花果留下眼泪,“其实不太麻烦,你待会把外面那个人拖住,我自己溜出去就行了,以后,我会好好感谢你的。”吴花果说着留下了眼泪,“阿姨……”吴花果做出摇尾乞怜的样子。
保姆闭上眼睛,她看不得别人太可怜。
吴花果能否安全逃脱,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307 跟踪
吴花果的保姆怎么也没有想过,她一时的失职或者说对吴花果的同情给自己的未来增加了无限的麻烦。
疗养院的窗外有一个长廊,平时可以晾衣服,疗养员也可以在那里放些怕天热坏掉的食物,吴花果悲伤背了小小背包,为了避开被别的房间的疗养员发现,在地上爬着过去,往东爬到了尽头,打开窗户,余下来需要冒险,两栋楼之间有至少50公分的一个空挡,下面是毛茸茸的青草,吴花果试探着看了几眼,很犹豫,万一掉下去存活的可能性不强,最后,吴花果往下看了两眼,保姆能够给她营造的时间不多,她胆子小,并没有答应她能做什么,只是说出去买东西,她出来之前听见保姆在走廊和监视的那个男人说话。
“就当是爬树。”吴花果,最后给自己打气,迅速地爬上窗台,闭着眼睛跳到了隔壁的楼上,再次趴了下来,心脏一直在战抖,呼吸就像开火车,她在爬着在窗外等了半天,有两个半开的门,她紧张地要命,不知道怎么样才可以出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时间很短,却是很漫长,吴花果手脚发软,当听到一个男人呼噜声的时候,她大着胆子悄悄打开了那个房间的门,迅速从那个房间穿了过去,打开走廊的门,一步大一不小,从走廊跑了出去,跑到了楼梯的时候,吴花果停了下来,突然留恋起衣食无忧的病房来,她不知道可以去什么地方,关键是不甘心,习太钢凶狠的一直吊在头上方,让她很想哭,她不知道小伟得到她逃跑的消息会怎么样。
吴花果决定不能便宜了任何人,她直着脖子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自然,看到一个护士从进了洗澡间,她跟了进去,那个护士是个严重的近视,摘下眼镜之后看什么都是不清楚的,还和她打了招呼之后,进去洗澡,毫无戒备,吴花果立即偷了她的护士服和眼镜,穿戴好,投梳头镜,吴花果草草地看了自己一眼,已经变了样子,眼镜的度数很大,戴上去以后,头晕眼花,吴花果几乎闭着眼睛,从里面走了出来。
有惊无险,一次得手之后,吴花果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她心说,原来偷衣服是这样简单的事啊。吴花果按照保姆说的,穿过走廊,回到了曾经幽闭她的那栋大楼,上了二楼,找到了院长办公室,坐在外面的长椅上,等待机会,她听见院长正在和一个女人从电话,因为,他不停的说着“乖,听话,我也想你。”并且不停地吻电话。他们在电话里似乎有什么约定,等院长放下了电话,便换了衣服走了出来。
吴花果跟在李院长的身后,绕到距离疗养院很近的一个小区,那是一栋高层的建筑,奇怪的是,李院长并没有去电梯间,而是走楼梯,现在的设施很有意思,曾经是建筑中重要修饰的地方,现如今却是像公孔雀的屁股,像李院长这样,身上散发着香水味,胡子刮得发青,脸上散发着化妆品柔润香味的男人,走在简陋而黑洞洞的水泥楼梯上的确有些失身份,吴花果早已经在出了疗养院之后把护士服和眼镜卸了下来装进了包里。
吴花果蹑手蹑脚地跟在后面,她脱下鞋子,脚踩在水泥楼梯上感觉到坚硬和冰冷,在这个炎热的下午,吴花果上衣的花边痒了她的胳膊,突然,吴花果发现这栋楼,她来过,而且比较熟悉。
308 小红,小红
要说命运总是爱捉弄人,吴花果踩在楼梯上三楼的时候,猛然发现自己对这里可以说是很熟悉,她等于是只有一个闺密,就是住在这里的三楼,叫小红,小红是最早和吴花果在一个家政公司培训的时候认识的,之所以到现在还保持着来往,而且关系很好,是因为在吴花果看来,小红混得比自己好。
吴花果认识小红的时候,可以说那时候小红属于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原本家庭条件不错,父亲开了一种买卖,是什么吴花果一直不清楚,小红之所以成了保姆队伍中的一员,是因为她的父亲炒股破产,当时父亲生病了,小红因为没有好好念书,没有别的出路,就放下架子出来当保姆,在吴花果看来,小红长相平平,只是屁股和胸脯大了不少,那两个部位非常张扬,后来的结果也印证小红当保姆是正确的,她没有白干。
小红当保姆自然是目的性很强,她报的班和吴花果一样,是高级班,原先是打算进外国人家庭服务的,后来一直没有太合适的东家,就把目标转向有钱的阶层,还别说,真的找到了,没干到半年,就把东家,一个中年男人搞得团团转,据说,那个中年男人的老婆那地方一直不合适,似乎是型号两个人不对,小红就抓住了这个唯一的机会,把中年男人死死攥在了手掌心,很快就不再做保姆,而是拿了中年男人的钱,开了一片小的服装店,就在小伟住的“沙漠绿洲”附近,地角非常好,属于旺铺,虽然小是小了点,却也是被小红经营的风生水起。小伟不在的时候,吴花果经常到她的店里去聊天,她对小红买衣服的方法很感兴趣。小红很喜欢挑剔顾客身上的衣服,建议顾客试试这个试试那个,当然,小红给顾客的意见都是有“建设性”的,似乎,不按照小红的指点进行装扮就是土的和没钱的,而当今的顾客多半是担心自己土,更担心别人看出来自己没钱,所以,小红在这种推销中屡屡得手。
小红住过来也有好几年的时间,因为是那个中年男人的房子,小红不敢带外人过来,吴花果是经常可以来的,吴花果记得,小红的浴室很有特点,弄了一个土耳其风格的,大理石板占据了不少的地方,一烧起来热乎乎的,很费电,小红说,这点钱不算什么,一般是抓住男人先抓男人的胃,她却是先抓男人的身体,洗澡间就能把男人弄得舒舒服服的,她有很多据说是自己调制的洗澡的油,吴花果不懂,只是挺起来一套一条的悬乎得很,小红说,每次给那个中年男人洗澡都需要一个半小时,才能洗好,要把那些油一遍一遍换着花样涂上去,小红说到其中某种油的时候,捂着嘴笑了,小声的告诉吴花果:“这个油最爽了,我在里面掺了罂粟,也就是大烟葫芦。这个谁也挡不住。”
吴花果当时很吃惊:“这不是毒品么?要上瘾的,不会伤身体吗?”
小红轻蔑地嗤了吴花果一样:“你管他伤不伤身体了,又不是夫妻,就是夫妻我也希望他早死,把家产留给我,就是叫他上瘾,他要是不来了,我上哪里找钱花去。”
吴花果立即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小红,她的话说到了吴花果的心里去了,无奈,到最后,她对小伟却是无论如何做不到用大烟壳子去折腾,只是弄了点春药而已。
现在当吴花果在灰呼呼的水泥楼梯上的时候,想起来很后悔,她原本就应该从小红这里弄些罂粟壳子之类的东西,让小伟也上瘾。
最让吴花果羡慕小红的还是小红对男人的手段,小红每次说起来这些的时候,都是得意洋洋的,小红说:“你看我这个多省事,一般他来了,也没有多好的身体,洗澡那一个半小时,我多半把他放翻多次了,一洗好了,也就剩下舒服得想睡觉,他也不是天天来,一周半个月,磨蹭出来一点时间出来偷情,还得预备着不被人发现,这样以来,我和没男人一样自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不引狼入室就行了,男人上外头搞去,要是以后谈恋爱了,就弄个搬家公司的车过来,把东西搬走,他就找不着,这些男人虚伪的很,哪里还敢明目张胆出去找我,到时候只要我不找他的麻烦就不错了。”
每次,吴花果和小红在一起的时候,都能听见一些不同的见解,那些正好都是自己需要的经验,这栋房子,小红因为吴花果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