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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时在别人面前喝了酒也会这样么?嗯,就是这么傻里傻气的说话,还呆呆的,喜//。345wx。欢抱着人家眯着眼睛讲话?”她笑盈盈的问他。
他撇撇嘴,眼中迷蒙少了许多,望着她抿嘴一笑:“才不是呢!我只跟我家心心这样,人家都当我是王爷,不敢亲近我,只有你不把我当王爷。”
她无奈一笑,明明是没醉的人,说出来的话竟那么像酒话。
烛火一闪,外头有声音传进来:“王爷,安将军来了。”
她还没怎么样呢,他倒是刺溜一下子爬起来,整整衣衫,正襟危坐,清咳一声,把她的手紧紧的抓在手里,这才沉声道:“让安将军进来吧。”
她看看他的模样,心里惊叹,这变的也太快了吧!怪不得人家说帝王家出来的孩子就是不一样,真是会演戏,变脸速度比演员还快。她本来打算去别处坐着的,可他把自己的手抓的紧紧的,她起不来,只好老实坐着。
安鹰进来,一眼瞧见两个坐的近近的人,脸上还是一派安然笑意:“哟,莫姑娘回来了?”
司徒奉剑微微一笑:“是啊,她早就回来了,在你去醒酒的时候,她就回来了。”
她微微蹙眉,觉得安鹰的态度有些奇//。345wx。怪,于是清咳一声,见安鹰看了过来,才道:“安将军,晟国的宣王爷退兵了。”
安鹰点点头,走过来也找了一处位子坐下:“恩恩,这个我知道,我刚才看见他连夜拔营走了。”
她轻轻抿嘴:“是我把宣王爷劝走的,换句话说,就是我让他退兵了。”
安鹰依旧点点头,把桌案上的残酒拿过来喝了一口:“恩恩,这个我知道,我猜到了,王爷也告诉我了。”
她一愣:“安将军你不生气么?”她万万没有料到是这个结果,她毁坏了眼前这个男人所有的计划,让他失去盟友,不能进攻,他不是应该愤怒甚至立刻派人将她拿下,然后杀掉她么?
在回来的路上,种种情形都料想过了,最坏最坏的情况她都想过了,甚至拼个鱼死网破的主意她都打定了。可现在的情况看来,好像一切脱离了她的掌控,不对,应该说是,这一切不是她想象的那个样子的。
安鹰与司徒奉剑对看一眼,安鹰这才笑道:“我怎么会不生气呢?我是很生气的,可是临出来的时候,皇上就已经算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了,我也没法子,所以,就依王爷所说,我们也拔营回郦国了。”
这下轮到她吃惊了,她还没说话,人家怎么拔营了呢?这下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大概是难得看到她愣愣的样子,司徒奉剑只顾着看着她笑,没有出言解释。安鹰却是但笑不语,也不解释。
她觉得窘,要不是烛光离的有点远,大家就都能看见她烧的红通通的脸了,她脸上还是笑着,暗地里手却摁上他的腰,在他耳边咬牙低声道:“司徒,这是怎么回事?你最好如实告诉我,不然我就掐你――”
手威胁性的揪住他腰上的肉。
他这才无奈一笑,却把她的手包在自己的手掌里,解释道:“你去见尚宣的时候,皇兄快马送来圣旨,叫安将军班师回朝,说不必再战了。”
她纳闷:“为什么不战了?”这不是白白浪费她的功夫么?靠,她现在想骂人。
安鹰哈哈一笑:“莫姑娘,你把我们的援兵都劝走了,还战什么?我一看到那宣王爷拔营,我就想撤兵了,正巧皇上的圣旨就到了,也是叫我拔营回南都去,所以我们就不战了。”
她撇嘴:“那不战了就不战了吧。”倒还省了她的一番功夫。
安鹰朝着司徒奉剑一拱手:“王爷还是和莫姑娘一道会南都么?”
他点点头,看了她一眼,笑道:“她和本王坐一辆马车回南都。”
安鹰点点头,也说是要连夜就拔营,就出去准备了,她忍着困意等到快后半夜了,才摸到司徒奉剑的马车上,然后被他强行往怀里拽:“你不困么?来,靠着我躺一会儿,养养神吧!”
她撩开车帘,朝着宛城的方向看了一眼,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她轻轻抿嘴,不管怎样,他们到底还是安全了,于是,便放下了车帘,不客气的窝在他怀里睡觉。
她的动作举动他都看在眼里,却装作没有看见,用手环住她,此去回国,他还是不知皇兄会怎么对待她啊,几次对那安鹰旁敲侧击,什么法子都用尽了,他就是不肯说,什么也不说,就是***急了,也只是嘿嘿一笑混过去,弄的他根本猜不透皇兄的心思。
回郦国的日子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十几天的日子,就到了南都。
但是对于魏小双来说,这段日子却是长的不能再长了,她真是后悔当初稀里糊涂的上了那人的马车,受了那人的骗,那人明明外表一点都不纯良,她却失了警惕之心,孤男寡女整天窝在一辆马车里,怎么可能会不发生事情呢?除非是猪脑子。
在她无数次的强调自己是毒人的情况,他才一次次收回了他的魔爪,在她无数次的强调金蚕蛊很厉害的情况下,他才勉强放过了她小小身躯,没有扑上来一次吃了。
就算没有被吃,能啃的地方也差不多啃了个遍,他无赖缠人的功夫世界一流,装纯良装无辜的功夫更是在她面前表现的淋漓尽致,她无奈,他就在得逞了之后偷偷坏笑。
马车刚刚停在司徒王府前面,她和司徒奉剑一起跳下马车,就被从宫里出来的宫人拦住了去路:“王爷,皇上要见您,说是现在就去。”
他抬眸看看满天繁星,无可奈何的一笑,然后对着魏小双道:“心心,皇兄要我现在进宫,我去了啊,”然后才对着那宫里的太监笑道,“黄公公,咱们走吧?”
那黄公公瞧瞧她,忽而笑问道:“这位便是莫姑娘么?”
她一笑:“是我。”
黄公公便笑道:“王爷,皇上还说了,若是莫姑娘跟您一块儿回南都来了,就一起去见他。”
他一愣,抿嘴想了半晌,才笑道:“那请黄公公带路吧。”
司徒王府的人出来收拾马车上的东西,她就跟着司徒奉剑一路进了宫去。郦国皇城不是第一次进来了,上次进来的时候还是因为司徒熏的事,那时她还是个什么都不会的柔弱妇人,肚子里还有她的宝宝,不能肆意妄为,不能什么都不顾及,而且那时她就算要怎么样也是没有机会的。
还是在上次见她的大殿里,这次殿中无人,所有宫人都不在,她和司徒奉剑挑开珠帘进到内殿的时候,正好看见郦帝负手站在窗前,她粗粗打量了一下,就一身明黄龙袍的郦帝比一年多以前看起来更加持重内敛了,他身上的那一抹气质,比青帝要更像皇帝,那心只怕也更加狠绝吧。
厚重的帘幕旁放着香炉架子,烟雾缭绕,空气中飘着不知名的香气,她吸吸鼻子,忽而皱眉,再吸吸鼻子,嘴角露出一丝诡谲笑意,悄悄抬眸看了一眼负手站在窗前半天没有动静的郦帝,这才把手伸入怀中,又悄悄递给身侧的司徒奉剑一个紫色药丸,努努嘴,示意他吃了。
他正准备跪下给郦帝请安的,突然见她这样,吓了一跳,对着那药丸愣了一下,不敢接:“什、什么东西?”
她微微眯眼,眸中射出慎人光芒,他一哆嗦,乖乖接过来放进嘴里快速吞了下去,之后便暗暗庆幸幸好这次的不苦。
她这才满意一笑,对着那个香炉架子努努嘴,压低了声音道:“知道那是什么吗?chun药啊,吸了这个香气,你难道想***焚身而死吗?”
说完之后,果然看到了司徒奉剑大吃一惊的神情。她轻轻哼了一声,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在自家人面前会放松警惕,要是搁在平时,这么明显的chun药香气,他怎么可能闻不出来呢?
两个人还在窃窃私语,挤眉弄眼,都没注意到郦帝早已转身静静的看着他们了,见他们如此模样,本来还在眼睛里头弥漫笑意,此刻却放声大笑起来。
两个人都被吓了一跳,魏小双眨眨眼睛,连忙退后几小步,躲到司徒奉剑身后,警惕的看着郦帝,一包药粉也适时的从袖口滑到了掌心里。
郦帝笑够了,挑眉看看二人的反应,却走到那墙角处的香炉架子边,把香炉盖子打开,将里面烧的只有半截了的香块摁灭,这才盖了香炉,挑起眼尾看着躲在司徒奉剑身后的魏小双:“别躲着了,朕早就看见你了。”
她撇撇嘴,从他身后出来,眨巴眨巴眼睛,装作无辜的看着郦帝。
郦帝嘴角噙着笑意,看着司徒奉剑:“司徒,她都闻出是chun药了,你这警惕心也太低了吧?”
司徒奉剑撇撇嘴,哼道:“这是在皇兄的地盘,我怎么想到皇兄会算计我呢?”他也不傻,郦帝这一出,他已猜出他的用意了,若他二人若是都中了chun药的话,那他们的事肯定就成,因为郦帝会安排他们互解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