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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醉了,嘿嘿直笑:“又说傻话,不跟你在一起,跟谁在一起啊!我都为了你离开司徒了,现在谁都不要,就要你!”
他闻言忽而沉沉的笑起来,微微挑眉:“就要我么?”
她重重点头:“对,就要你!”
话音未落,他就欺身过来紧紧的抱住她,清冽的眼眸锁住她,双臂紧紧有力的将她禁锢在怀里,酒香气扑面而来,他的脸离她很近,她几乎能感觉到他呼吸之间喷涌而出的清冽酒意。
“唔。。。。。。”对视半晌之后,他忽而俯身吻住她,湿热的唇轻吻她的嘴角,他清冽的眸刹那间变的无比幽深,仿佛渴求了许久,也压抑了许久,魏小双愣愣的木木的站在那里,一时忘了推开他,他却像是受了鼓舞一般,舌尖挑逗着勾着她的下唇,霸道地探入她的口中,倾吞着她的香甜。
他将她桎梏在怀里吻了许久,二人都是低喘连连,放开她略微红肿的嘴唇,他在她耳边低低蛊惑:“。。。。。。竹心,给了我,好不好?”
她低着眉眼娇羞一笑,觉得脚有点发软,只怕走不了多远,于是附在他怀里低低回道:“。。。。。。我不要去客栈,就去我的院子里。。。。。。”
他亦是低眉欢喜一笑,打横抱起她:“。。。。。。好,我们就去。”
那一晚红烛泪干,被翻红浪,她只记得那人是极其极其温柔的对待她的可第二日醒来之后,只觉得头痛欲裂,昨晚的事竟然想不起来分毫了,揉了几下太阳穴,发现自己并不是躺在自己的房间里,诧异之下就转头望身侧望去,这一看之下,几乎没把自己的魂吓出来。
第14章
身侧躺着的人不是不认识,而是熟悉的要命,只是她此刻神魂被惊,竟一时呆怔在那里,后背的冷汗已经出来了,可望着眼前熟睡的人,她还是想不起昨夜发生的事情来,若是使劲使劲的想,就会头痛欲裂,忽而嗅到自己身上的酒味,掀开薄被往身上一看,脑子当时嗡的一声就懵了,她居然、居然只穿了一件中衣!那衣裳还是松松的披在身上的!
顿时手脚冰凉,呆坐在床前不敢回望塌上的人,还是不敢相信自己怎会在他的房里?若是――若是他们之间做出了什么事情来,那如何使得呢?就刚才的一瞥之下,她早已看清了塌上的人是谁,本以为实在做梦,她狠狠的掐了自胳膊十几下,疼的一下子清醒过来,看着手臂上青紫的掐痕,再回头看看,那样俊朗消瘦的容颜就在眼前。
心里被巨大的恐慌占满,难道自己真的跟自己的亲哥哥上了床么?那为什么她一点记忆都没有?床榻上凌乱的要死,她轻轻起身,生怕惊动了身后的人,轻手轻脚的穿好了衣裳,却一眼看见了桌子上摆着的酒坛子,里面是空的,显然是被人喝掉了。
她心中电光火石一闪,骤然想起自己昨夜明明是和夏侯凉在一间酒肆里喝酒的,可是,她仅有的记忆也只是到了那里为止,竟再也记不起分毫了。
她应该是和夏侯凉在一起,怎么会睡在尚宣的房间里呢?
正想到此处,房门却被人大力踹开,一个人赤红着眼睛冲了进来。
她循声望去,心中更是凉了半截,来的人正是夏侯凉,他眸中灼灼冷意,冰冷清冽的全是冰霜,看见她之后,便站在那里不发一言,房中的情形一目了然,傻子看了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旋儿也跟着冲进来,她是来拦着夏侯凉的:“夏侯王爷,您容奴婢进去通报一声吧,宣王爷还在休息呢,你让奴婢――”
旋儿在看到室内的情景之后,她的话也戛然而止,惊愕的盯着魏小双,弄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夏侯凉此刻盯着面前的女子,胸腹之间是灼烧般的疼痛,他早上酒醒之后,迷蒙之间把手伸向旁边的床榻,却没有一个人,那塌上还透着凉意,惊的他立刻就醒过来了,抬眸一看,被塌之间凌乱的很,却找不到那人的身影了。
他昨夜喝了酒,今儿便是宿醉,头疼欲裂的,可看见眼前的情景顿时就清醒过来,心念电转之间,他把衣裳穿好之后就冲到了尚宣的院子,本来只是猜测,结果在尚宣的房中还是看到了他最不希望看到的场景。
那人脖颈之间有明显的红痕,夏侯凉微微眯眼,胸腹之间的怒火灼灼,烧的他心中难受,若不是良好的修养和紧握的双拳压制着心底的愤怒,他只怕一掌就要拍过去了!
房中的声响终于惊醒了尚宣,他张开沉重的眼皮,心中已是不悦,宣王府哪里有这样的规矩,居然外头的吵嚷没人管,还把他吵醒了?微微蹙眉,坐起来往这边一看,顿时呆住了。
他也不是痴傻愚钝之辈,眼前的情况只看了一眼便明了了,心念电转之间,他已想明白是因为何事了。心中的震动不下于痴愣在那里的魏小双,眸光难测,竟无颜再看向静立在那里的女子了。
屋中四人都沉默不语,各怀心思,但唯独旋儿是局外人,可此刻这样的情况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退下来,侍立在一边装什么也没看见。
夏侯凉本也是不信的,可联系起之前她对自己的态度,一提起尚宣的事情她就吞吞吐吐模模糊糊闪烁其词的,他心中疑心大起,可还是相信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可是,现在看到这样的情景,他没有办法在装作视而不见了。
魏小双眼看当下情况危急,她虽然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不愿让夏侯凉误会,忙紧走几步,急忙解释道:“夏侯,你听我解释,我们不是――”
“不用说了。”他打断她的话,狠狠咬牙,额上青筋已然暴起,夏侯凉转眸看了魏小双一眼,重重的哼了一声急怒甩袖离去。
魏小双愣在那里,他最后看她的那一眼让她心口一凉,心就沉到了底部,想走出去追他,却又怕这个节骨眼儿追到了他也不肯听她说话,她本来就有些糊涂,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她也是不愿意离开的。
旋儿看了魏小双一眼,然后静悄悄的退出了厢房。
魏小双静立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里头就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的要死,却不知道怎么才能把它弄出来。身后有一道浅浅的视线一直在犹疑,她能够感觉的到,等旋儿一走,这屋中的气氛顿时就显得尴尬起来。
“。。。。。。心儿,我――”尚宣沉默了很久,才冒出了这样几个字来,满心的话梗在喉间说不出,心中愧疚难当,自己一定是做了轻薄她的事情了,平日里那样俊朗大气光明磊落的男子现在连头不敢抬起来,局促不安满心内疚,昨夜的事情模模糊糊的,只记得自己对她用强后来她跑走了之后,自己就喝了许多的酒,之后的事情就记不得了,难道自己真的又去找她了么?一念及此,身子微不可见的一颤,自己竟做出这等十恶不赦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真是妄称为人了!他此刻心思一团乱麻,只知道低眉不断的重复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是磊落的男子,自问平生没有做出这样的禽兽的事情出来,今日的打击对尚宣来说,实在是太大了,他只觉得自己以死谢罪都是亵渎了他心目中爱了那么久的心儿妹妹,极度的愧疚下,连手都在颤抖着,实在是呆不下去了,尚宣一头冲出了屋子。
等魏小双回到自己院子里的时候,已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她听见尚宣说对不起的时候,心中便是一沉,连尚宣自己都承认了此事,那定是错不了的,双脚走不动一步路,呆站在尚宣房中半个多时辰,才慢慢回过神来,一步步朝着自己房中走去。
不知道尚宣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夏侯凉去了哪里。都是喝酒误事,她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昨夜最后的记忆,所以她就算出去找到夏侯凉又该如何跟他解释呢?她知道夏侯凉一直对尚宣心怀芥蒂,当日她从王府逃走的时候,夏侯凉便极恨尚宣的。现在她知道了尚宣和自己的关系,就是打算在看过尚宣之后再来告诉夏侯凉的。她要告诉尚宣放手了才能将这一段过往好好的跟夏侯凉说说。
可是现在却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现在就算她再去跟夏侯凉说她和尚宣是亲兄妹,也是没有用的了。那也只不过是在这一层丑事的上面再蒙上一个更丑的面具罢了。说了,倒叫尚宣难堪了,所以,她硬是把话咽了回去。只是自己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房中发愣。
愣了一会儿,忽而想起一个人来,青桓忠心护主,在尚宣还没好之前他是不会离他的屋子很远的,昨晚的事情恐怕只能去问青桓了。
一念及此,她立即起身往门外走去,谁知刚走出门,就看见青桓从外头走过来,一见她就问道:“姑娘,宣王爷去哪儿了?”
她一愣:“你不知道?”青桓不是一直在离尚宣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