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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倾天下-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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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阿哥最爱和十三阿哥斗,一听之下便哇哇跳起,却被八阿哥拉住,叫人拿镜子给他照,他才看到自己额首处我特意留下未擦的三横一竖“王”字形黑色花纹,不由转目怒视我,他越怒视,我越笑得眼泪汪汪,直往十三阿哥身后躲。
等众人明笑暗笑了一回,太子方咳了一嗓子,假正经道:“玉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在十四阿哥头上写字呢?还写得这么歪歪扭扭——该打!皇阿玛,您说是不?”
康熙正色瞧向我,我吓得赶紧从十三阿哥身后探出小脑袋扁扁小嘴,眨巴眨巴眼睛,星光眼哟~扮loli是新年新王道~
果然康熙默默叹了口气,暂时没有发落我,十三阿哥趁机从随身佩带的荷包里偷扯出条手巾塞给我,我一把握住,小碎步蹭到十四阿哥跟前,柔声柔气道:“十四哥,我斗不知道究竟是不是你撒,你个子高,我斗够不到撒,没擦干净,你不要生我的气撒……”
自从我改口叫康熙为皇阿玛,十四阿哥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我叫他“十四哥”,一时板不起脸,看我不是,不看我又不是,别过脸去,腾腾腾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小太监端过盆水,我将手巾打湿,绞一绞,十四阿哥别过脸来,我还没踮脚,他先主动凑下,我细细擦拭,他轻声问:“做什么学我说话?”
我抿抿嘴,不想笑,还是笑了。他也笑。
晶莹水珠滴在他的眉睫上,一颤一颤,我避开他的目光,垂手走过一边。
既然几名阿哥都闻风而来,康熙不免象征性的对编外人员十四阿哥责罚了几句,最后令他今晚留在御帐内面帘思过,也就是说摆明要跟他父子夜谈了。
我早看出康熙对十四阿哥的敢死队风范还是蛮赏识的,对此一变亦不以为奇,便跟着其他人按序走出御帐,走出去忽觉手中凉凉的,一低头,才发现还紧紧握着十三阿哥的手巾,不由恍惚了一下,这个,明天要还给他去吧?
第七十二章
   待到避暑山庄,康熙仍下榻如意洲后殿“水芳岩秀”,几名阿哥又分别挑了住所,十四阿哥跟七阿哥做了邻居,因诸多蒙古王公早率部来此接驾,从早到晚不停召见、宴赏,甚是繁喧,我失眠的毛病见重,康熙便特地命我入住芝径云堤西侧环碧半岛的澄光室。
去年我以服侍十八阿哥的医女身份居于澄光室,所得不过一间东向值房,今时不同往日,公然作了此处小主,康熙虽然将年宝珠指婚给四阿哥,对我却不减优待,除了伴驾左右,平日的各种赏赐亦更丰厚,我手上且有从四阿哥处得来的大把银票,经济一时十分宽裕,打起赏来不带手软的,惯撒钱的主儿走到哪不受欢迎?是以我的日子竟比前惬意多了。
我既是康熙身边的小红帽,刚到避暑山庄,少不得连轴转忙了十几日,稍稍安定下来,才想起澄光室后面就是养鹿所,因格外留了假,独自跑到鹿所和鸣鸣玩耍了半日,直到日落斜山,方恋恋不舍离去,我贪捷径,回去挑了条看起来近的小路,谁知绕了个几个弯,发觉走不通,再返过头找原来大路,迷了方向。
看着那条空荡荡的长路,我脑袋里忽然跳痛一下,这种如针刺般的痛感似曾相识,我不由自主神经紧绷,环视四周,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头一低,却见自己脚下投了另外一道影子,我迅速转身,看到熟人:“十三阿哥?”
十三阿哥冲我笑笑,他的一侧嘴角动了一下,现出一个浅浅半月形立钩,我突觉喉部一紧,下意识张大嘴,眼前又隐约掠过一团褐雾,如湿棉花般落下捂盖住我的眼耳口鼻,我甚至还没分辨出形状气味,就身一软,失去了知觉。
(文本屏障)
第七十三章
   (文本屏障)
无尽黑暗中,似有一只手抚过我的脸,是谁在唤我:“小千,小千……”缓慢而又坚定的声音将我从深渊一点一点拉回。
我拚上全身气力,只能动弹一根小手指,而左边脸颊一条丝丝跳痛越来越清晰,我却发不出声,也睁不开眼。
“小千,是我,我来了。”温热的是什么?像是嘴唇印在我的额头,又轻轻擦下,贴住我眼盖。
我手指动了几动,一只手伸过来握住我,我的嗓子火烧火燎,要咳却咳不动,逸出微弱呻吟:“谁?”
“是我,千儿,我在这里。”
比叹息更长久,我终于张开眼睛,视线仍然模糊,聚焦了半日,才辨出四阿哥的脸。
我想问他怎么来了,他似看出我想法,抢先道:“这里是澄光室,我已来了三日,总算守到你醒,来,喝点水……”
四阿哥半扶起我,喂了两口甜水给我,我眼角余光看到帘外朦胧跪了数条人影,只听他偏首和那些人对话了几句,昏昏的听不清,只是倦。
“当晚刺客已查明是无间门的余党,都处置了。十四阿哥和你受了伤,外面是皇阿玛派来的御医,有我在这看着,你的伤必不碍事,好生歇着,我就坐你旁边,不走开。”四阿哥握着我的手,放我躺回枕上,帮我掖好头发,我看到他指间滑散的发绺黑光可鉴,便放心合眼睡去。
从第一次醒来之后约摸半月光景,我一直卧病榻上,不停的发热、虚弱、再发热,若非身边有那一个人在,好几次都是闭起眼睛便不想再睁开。我醒醒睡睡,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开口叫“四阿哥”,总有人应。我心内不解为何他似乎时时刻刻都陪在我身边,但是我不问,他也从来不说。
而我记得自己右肩有伤,不过醒来后看视并无发现,运转亦是自如,虽觉古怪,这层意思终不对人提。要说全然无恙,也不尽然:脸颊上包着药,一日三换。不仅饮食有禁,就连说话也是不便,为着动口难免牵扯到伤势的缘故。
这日我精神略好,能自己半坐起身,四阿哥正站在一旁看御医帮我换药,如意洲忽来人传唤,他坚持等我这边工作完成,又不厌其烦的将老话交待了一遍,才跟着内侍太监去了。
我复睡了一程,脸伤痒麻难受,一时醒来,四阿哥还未回转,因梦中抓开了伤口包布,就撑着下床,扶墙找了一圈,不见镜子,想起床后有水盆架子,绕过去死命推开窗,喘着气临水一照,只见水中人左眼下至嘴角斜有一条长长疤痕,几乎跨过半边脸。
至此已惊动屋里屋外一干人等,劝我不听,拉我又不敢,及见我将水盆狠狠一把推翻,连留守御医在内的所有人都跪下磕首:“奴才服侍不周,奴才该死!请玉格格息怒!”
我抠紧窗框,勉强站住身子,眼前一阵一阵发黑、犯恶心。
敏敏打的鞭伤是真的,那么梦里的那些也都是真的?白狼假扮的敏敏,围攻太子的刺客,变成银发的我,还有那些血腥手段,那些话……小青、相公……最后的枪声、龙啸、金黄色眼瞳……
如果那些是真,不是我撞见妖怪就是我是妖怪,而当时在场那样多人,消息无可能封锁,我又怎么会回到澄光室安静养伤?还有四阿哥亲自日夜看护?
令我不解的事情发生太多,缠绕成结,理不清,剪还乱,除非一刀劈开我的脑壳才能不去想答案,令我深感苦痛,而忽然之间,一种非笛非箫的乐声细细流入我耳中,似女子迷离抽泣,恸人心弦,又似清风过江,欲觅归处,却忘来路,不知不觉,我的精神也被这乐声吸引过去,可是再听,换作男声低唱,歌词缭绕,听不准词,听个音儿:“……GULSABAGULSABA,YALGUZKALDINGDALADA,AYSIZKALDIBUAHXAMLAR,ATRAPJIMJITHMMISKIN,BAXLIMAHTAUQUXKA,YURATTIKIXUIZLAR……”
唱段重复来又重复去,惆怅中带着莫名超然意味,很容易叫人听得沉醉,跪倒在地的众人仿佛也忘了磕头,全体垂首不语。
我缓缓转身面对窗外,外面晴天朗云,院中疏树丽花,一名年轻人站在我看得清他的地方,闪动的水光和树缝里泻下的阳光在他身上交织出光影。
年轻人望着我,神情澄明恬淡:“这首歌大意是唱‘当红色的衣衫飞过眼前,旋律在我心中响起。一个大漠中孤独的声音,一个可以让爱人付出一切的女人。她美得令人窒息,因为她终将死去,化为一片红色的飞沙……飞翔的红巾,独自在荒野,这些夜晚没有月亮,一片黑暗,周围是那么清静,感到更加忧伤,慢慢的开始消失了,心中的痕迹不再清晰’。蒙古敏敏莸穆其格格被妖人白狼幻术附身,行刺太子,并欲置玉格格于死地,最后关头遭十三阿哥火枪轰杀,一体伏诛,停尸十日,留验度化,今日寅时一刻送返蒙古下葬。我夜晚在城外听到有人为敏敏格格唱歌送行,觉得很是好听,未知玉格格听来如何?”
我记起他的名字:“陈昱。”
陈昱躬身为礼:“玉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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