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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明金山之后,二少被捕,你知道他怎么能够在十二个小时之内出来?”
靳娆缄默。她想走得远远的。可是她的脚不属于理智,属于她的感情。她的感情里只有三个字:慕若晨。她不承认都不行。
“传说,他有一种特异功能,居然能用脑电波呼唤身在南美的楼主。然后楼主发了大火,惊动了中央,惊动了某一个国际组织。惹得省长得了一顿臭骂。黄厅长原来是黄泥的堂兄弟,军火是黄泥的。幸好我洗脱得干净,不然死得很惨。”
靳娆咬着唇,不说什么。
“二少,为了尽快出狱,竭尽了全力,引发了旧患,听说在家里休养了整整一个星期,一步没出家门。”
靳娆狠狠咬牙,艰难抬步向前走。
她知道,那不是什么特异功能,是他的腕表能作为通讯器。他的旧患,是她诱发的。
“现在,他不会回头。”七少说,声音清凉,“你也不会回头吧?何必不放下过去,把重新开始的机会给自己?”→文·冇·人·冇·书·冇·屋←
靳娆沉默,一步已经能迈开了,下一步就不难了。她大步大步离开“连加”。
她放肆地把小Q开到了明金山。
后边七少没有跟来。
她冲上了最高的顶峰,抱着一棵大树,含蓄了很久很久的泪水在那一刹狂奔而出。
她,是一只被囚的鸟儿。她回不到他的天空。仇怨就像是刻在心里的印痕,抹去,他们都不容易做到吧?
她抱着自己的膝盖,在那里哭得天地失色,她跳进了那一个寒水潭。那里的水真的好冰好冰。
她拼命地游,拼命地游。到了后来,腿抽筋了,她慌乱了,四下无人,她不能死在这里,况且是这样的冰凉的水!她奋力地游,终于被她一下抓住了一根垂落的树枝,才爬了上来。
然后,她又哭,把身边的所有的草拔掉,扔进寒水潭。嘴里开始唱歌,唱的是“如果我能看得见……我是你的眼……”
太阳暖暖的,她无力了。躺在了韩水潭边,闭着眼睛。什么都不想,任太阳把身上的湿透的衣服晒干。
太阳慢慢地西下了,变成了柠檬。天边一片红霞。
不远处,传来了喧哗声。是一帮建筑工人从那边走过来了。
“喂,你的车啊,挡住了我们呢!”工人们朝她大喊。
靳娆爬起来,朝他们敬礼,说着不好意思,赶快把车开下山。
嗯,后边的建筑工人怎么不跟上来?
她把车停下,大步往回跑。
看到了,看到了!她看到了:
那一群工人,在另外的一边山坡正在收钱。给钱的人是:左荣。左荣的身边是一辆黑色的奔驰。
靳娆呆住,然后一转身,往山路跑,跑得飞快。跑回她的车子里,一踩油门。她能把车开得飞快!即使是山路,她都能!飚姐没有什么路是不能快的。
自己已经回不到他的天空。但是他的天空,还是有着自己的投影。
“吱!”车子突然刹住,因为从路旁边真的出现了幻象。
“下车!在山上把车开得这样快,想死啊?”黑的针织衫,窄身的黑色长裤,长眸里寒光闪闪,让人不寒而栗。
靳娆咬着牙,不开车门。
“下车来!”他用力地拍打着车门。
这山路很窄,天地渐暗。要是耗在这里的话……靳娆从另一边下车,抱着手臂,看天空。
他绕过来,抓着她的手臂,看着她的眼睛:“哭什么?”
靳娆别开脸,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
“哭什么?哭了一个下午,寒水潭的水位都高了,发生什么事了吗?”他低头温声的问。就像是一个从来没有隔阂的朋友。一个一直关心她的朋友。
“靳娆?”他看到了她的泪水,心里有多痛!他恨不能一下把她抱在怀里告诉她:要哭就在我这里哭。
“你不理我行不行?”她用力推了他一下,他的脚下一滑,唰唰的山泥就往下掉。天啊,他的脚踏在了山边,下面不是悬崖,但也是足有几十米的陡坡。
顿时,吓坏了靳娆。“小心!”靳娆一反手,拉住他,大声地喝骂:“什么地方不站,站在这里干什么!”
他笑,嘴角那个弧度,实在太过迷人,靳娆看呆了。他一步踏前来,把她拢在怀里:“是你选择站在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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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谢谢各位的咖啡,还有一更。
139、我玩玩你(3更)
靳娆想挣扎,可不敢,万一两人一起掉进了山谷,那可怎么办?他大有陪她一起葬身谷底的意思。爱萋'她的选择,他一步就跟随了。
“草怎么可以用来擦眼泪?”他大拇指擦拭着她的脸颊,声音嘶哑。
“你……这里还痛不痛?”靳娆的手掌按在他的胃部。
他摇头:“不痛。”
“慕宁她居然骗我,说你回家之后第二天就没事了。漭”
“是我叫她这样说的。”
“你!”靳娆收掌成拳,作势要打在他的胸膛,哽着声音:“七少说你病了七天。”
“我不要任何人告诉你我的病情,只能我自己说,你自己问。”他居然冷傲的抬头,下巴绷紧刿。
“打你!拧你!”靳娆用力地拧他,泪水一下就哗哗地淌下。
“娆!!”他臂弯一紧,低下头,温热的唇就覆盖下来,像是万千年的期盼,珍惜的含吮,舌尖梦幻一般地描绘着她的唇。
一切,就像是梦中一样的美好,梦一样的温暖,梦一样的细腻。靳娆不由自觉的抱着他的脖子,贪恋地回应他。
两舌尖在互相的追逐,互相的缠绕。他探进她的嘴,寻觅每一处的熟悉清新味道。她随着他的舌尖,沉迷,缠绵。
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紧贴。
直到了没有能够更给的氧气,才放开,狠狠地呼吸。
他捧着她的头,额抵着她的额:“傻瓜敲钟人,哭什么?就是因为七少那个混蛋告诉你我病了?”
“嗯。”靳娆点头。
“我回头整死他!”他竟然桀骜的宣布。
靳娆眼里清亮:“你敢?”
他一下子发怒,抓着她的肩膀:“你开始喜欢他了?”
“反正你不能随便杀人。”
“我不是随便杀,会认真地杀!能给他一枪的话,绝不给第二枪。”
“傻子!”靳娆踮起脚尖,拉着他的头发:“我们放肆一回,行不行?”
他凝看着她:“说。”
“今晚我们留在明金山,看星星看月亮?”
他轻轻笑起来:“恐怕不行,因为我要赶回去看着。”
“看什么?”
“看着凤凰楼重修,你看,从这个角度看去,能看到一个楼的尖角。”他指给她看。
“那,你回去吧。”
“和我一起回?”他抓着她的手,十指交叉交缠。
“今晚我不是靳娆。”
“今晚我也不是慕若晨。我叫:A。”
“我叫B。”
A和B,在新建的凤凰楼下。点亮了火堆,想不到来了很多很多的蚊子。他们很忙碌,支起了帐篷,借着手机的光亮,在打蚊子。
然后A说:“B小姐,我肚子饿了。”
“嗯,A先生,我知道那边的山林里有人种了些番石榴。可能熟了。”B说。
“我爬上树,给你扔果子。”说着B小姐猴子一样爬了上去。
第一个果子扔下来,恰好砸中A先生的肩膀,第二个扔下来,正好砸中A先生的肚子。
“你故意!”
A先生听见B小姐在树上喊:“我就是故意!砸你不痛是不是?我跳下来啊,接住我!”
番石榴的树下,B小姐跳了下来,砸在了A先生身上。A先生把她紧紧搂住。
“不行!慕若晨。你这个笨蛋,你瘦的这样,摔痛了我。”靳娆终于是忍不住,拧他。
“靳娆,你……”
“我是B小姐!”
“憋疯了!我简直是憋疯了!我……忍不住了!”吻,就像是暴风骤雨般袭来,炙热的呼吸夹杂着沉重的喘息。
“干嘛,慕若晨!”靳娆被他压在了番石榴的树下。
周围只有朦胧的星光,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的视凝聚结在她的脸上,目光灼灼,长久凝望。她的脸一下子烫了起来。
“晨……”她不由自主轻声喊着他的名字,想说一句什么话,却感觉到自己的喉咙被堵住了一般,她说不出来,下一瞬,他的脸就靠了过来,冰凉的唇一下子捉住了她的。
他全身热得像是滚烫,求索的吻,极热而霸道,双手把她抱得紧紧,是要嵌入他的身体里面似的。
她想要推开他,告诉他自己被树上的枝桠刺痛了,但是越挣扎,他就抱得越紧。
“我吻你的时候准许你想其他吗?”他抬起头来,凝看了她的眼睛,这一眼,有暴戾的警告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