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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开始纷纷商谈刚才提着的解决方案,最后由敖辰寰拍板一锤定音。
半个小时后,敖辰寰合上了手中的案卷,向行政领导们宣布了一声“散会。”
大家拿着文件夹向他点了点头,纷纷鱼贯而出,用手指揉了揉眉心,闭了闭眼睛,敖辰寰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回了休息室。
打开休息室那道小门,入他眼帘的是女人睡在床上蜷曲的身子,眉心有些微皱,不知道在做着什么样的梦。
站在床前,轻轻拿起了被子抖开了,拂盖在女人的身上。
然后,他从衣袋里掏出一包中华香烟,点燃一根,静静地坐在床沿上默默吞云吐雾。
不知道多少时辰过去了,女人终于睁开了双眸,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哈欠,问坐在床沿边静静等候她的男人。
“为什么不叫醒我?”
男人爱怜的眸光在她清丽的脸蛋上游移,食指刮了一下她因睡觉而红润的脸颊。
“见你睡的那么香,我舍不得叫醒你。”
“别这么肉麻,行不?”尹婉拍开了他在自己在脸上作怪的指节。
小门敞开着,尹婉用余光瞟了一眼外面空荡荡的会议室。
“都走光了?”
“嗯。”
“敖辰寰,你让我在这儿等你,你不怕我把你们商谈的内容泄漏出去吗?”
“你会吗?”男人笑脸吟吟地反问。
“也许真的会。”尹婉抚了一把额角的浏海,吐了吐舌,向他做了一个鬼脸。
“不过,我睡着了,根本没听到你们都说了一些什么。”
“那再好不过了。”敖辰寰执起了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手指上冰凉的温度从他的唇间传送进去,那股子冰冷直达五脏六腑。
“走,回家了。”
他拉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休息室。
一路上,尹婉发现有许多道探寻的目光向她投射过来,也许,大家都没有看到高高在上,不苟言笑,对员工又严厉到不行的黄海国际总裁居然也会有那样宠溺的眸光,温柔的笑意。
家?敖辰寰,我们一辈子都不会有家。
敖辰寰把车子笔直开回了那栋小区,今天晚上有了月亮,淡淡的月色普照着大地,银色的月光洒照在白雪上,有些遥眼,也给人一种十分梦幻的感觉。
“敖辰寰,我想散步。”
“好,我陪着你去。”
只要她说什么,他就必然会马不停蹄地去做,就如古代的杨贵妃,随便一句话也能让属下们人仰马翻。
他宠她,宠到骨子里,可是,他对她的宠,让她感觉不到温暖,就算他给尽了天下所有的宠爱,她也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因为,父亲的死始终如一条巨大的鸿沟一样横跨在她们之间。
心如止水,他做得再多,也已经激不起了任何一丝的波浪。
他们在雪地里行走了好久好久,直到腿发麻,她才停了下来,她说:“敖辰寰,你看天边的月亮好美。”
她望着天边的月亮,而他望着她,月色下,他深幽的眸瞳装载的全是满满的痴情。
他说:“尹婉,我知道你恨我,我知道你已经不想再爱我了,可是,我不想放开你,我会用实际行动,一点点地再度攻占你的心,就像五年前一样。”
五年前一样?尹婉听到这句话笑了,笑的云淡风清。
五年前的尹婉多么的无知,天真,单纯,他利用了她的单纯天真与浪漫,那是用鲜血付出的代价。
她不会像五年那样傻,绝不会轻易再失去自己的一颗心。
“尹婉,只要你不再恨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见她的眼睛笑成了月牙,他有些情动地捧起了她的脸蛋,唇抵着她的唇说:“婉,我们结婚吧!我会疼你一辈子。”
“结婚?”
这个男人是疯了还是傻了,居然向她求婚。
世间之事就是这么地不可思议,当她已经心如槁灰之时,他却拿出了一枚闪闪发亮的钻戒,蓝宝石的,有鸽子蛋那么大,蓝蓝的光辉与银色的月光一起交相辉映,扎得她睁不开眼。
五年前,他也曾拿着戒指,对她说:“尹婉,嫁我吧,我会给你世间女人仰望的幸福。”
他说的很顺畅,语气并没有多少真诚,当时自己沉浸在无比的喜悦中,丝毫都没有发现。
五年前的那枚戒指早在大婚典礼上,她看到他与黛眉庄滚到一起时,狠狠地把戒指砸向了他,只觉得当时,戒指砸在了他手臂上再滚落到地面,砸完戒指她就如旋风般冲走了,她也不知道后来他有没有去拾那枚戒指。
那枚戒指与眼前的这枚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屋,还真是舍得,细看之下,发现是限量版销售,尹婉心中多了一抹暗嘲,敖辰寰,何必呢?
见她觉默,敖辰寰心中窃喜不已,挑起她细长的手指,将戒指套到了她食指上,戒指套到指节一半的时候,修长的玉指倏地卷曲,阻此了蓝宝石钻戒前进的步伐。
抬起头,两道目光在虚空中无声地交集。
“尹婉。”
戒指从她指节上滑落下来,男人将戒指捏握在掌心。
轻唤了她一声。
别开了脸,掩饰掉眼角的落寞一闪而逝的悲伤。
“我长胖了,你那戒指太小,我都戴不上。”
多简单的理由与借口,心一痛,敖辰寰笑了,笑容中掺着一缕说不出来的凄凉。
回首,再次把眸光凝聚到她白玉一般精美的脸蛋上。
“好,赶明儿个,我给你买一个更大一点。”
这只是自欺欺人的话,他心里深深明白,就算换一个再大的,再漂亮的,她也不会戴,这辈子,她是不会戴他敖辰寰的戒指了。
他很想握住她的肩膀质问:“尹婉,难道我们这辈子就这样了吗?”
终有一天,她会嫁人,而他也会娶妻生子,难道说,仅仅因为上一代的恩怨,他们这辈子就一定要形面陌路了吗?
可是,他始终没有问出口,他不忍心揭开她心底的那道伤疤。
但,就算他不撕开,那道伤疤始终存在于她心里。
“不用了,敖辰寰,还是留着给你以后的老婆吧!”她很残忍,一句话打碎了他所有的梦,连一点点的念想都不留给他。
“尹婉,带着恨的人生,你快乐吗?”
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戒指,戒指的棱形边角划伤了他的肌肤,微微的疼痛袭入脏,可是,他却毫不在意,因为那疼,不及心里疼痛的千万分之一。
闻言,尹婉轻轻地笑了,那笑容对于敖辰寰来说,就犹如天空飘渺的云烟,让他绞尽脑汁,想尽所有的办法,却怎么也抓不住。
“这辈子,我们就这样了。”
云淡风清的笑,冷寞的面容,如一把刀一样割着他的心口,寸寸凌迟着他的心。
不知怎么的,他就怒了,怒气来得这样令人猝不及防。
“尹婉,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他已经对她这么好了,在公司里,就连坐着办公室里,他整天想的念的还是她,明明她就在他身边,可是,为什么他还是那样地想她,让他总觉得有一种幸福不长久的感觉。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敖辰寰,我们都不要做梦了好不好,正如你所想的,终有一天,我们都会有人生的另外一半,我们之间隔着两条鲜活的生命,真的不可能有未来。”
这句话伤了他,等于是判了他的死刑,让他终于明白,无论他怎么做,她也不会原谅自己,这句话深深地告诉他,这么些日子以来,他所做的一切事全都付诸东流。
“如果不可能有未来,你又何必回到我身边?”
“敖辰寰,你给了我五百万替我妈治病,就算是一般的普通人,我也会报答他。”
闻言,敖辰寰脑子里回旋着她与那个老男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就算是普通的人,她也会把自己给他,因为,他给了她五百万为她妈治病。
陡地,他的眼光就变得冷咧起来,瞳仁里掠过阴戾的色彩。
他吼出:“尹婉,这些日子以来,你都把我当着是嫖客吧!”
“难道不是吗?”
她们之间的关系就是金主与情妇的关系,他给她钱,而她提供身体让他享乐。
“好,很好。”定定地凝望着冷若冰霜的容颜,敖辰寰咬牙切齿地嘶吼。
“即然你如此看待我们的关系,我又何必客气呢?”
他如此珍惜她,宠着她,爱着她,舍不得她受半点儿委屈,就算是做那档子事,也十分在意她的感受,深怕把她弄疼了。
原来,他在她心目中就是这么不堪。
“把衣服脱了!”
“你要干什么?”女人惊骇问出。
男人冷笑,启唇吐出讥诮话语:“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脱衣服,你说要干什么呢!尹婉,即然都把自己当成是出来卖的,又何必故装清纯。”
“你……”尹婉很想抬手甩他一个巴掌,可是,转念一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