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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飞没松手,笑呵呵搂着张局长,两人怀着截然不同的心情,等待好戏上演,刘大发,陈刚,尚华,华天集团这三位元老翘首以待,都想见识肖冰的生猛强悍。肖冰对着三百多人勾指头的猖狂动作最终激起这群人狠劲儿。
人潮如汹涌浪涛,一波接一波冲向孤零零的肖冰,疯狂的人群将唐枫挤到马路边,他无法控制局面,担心,害怕,无济于事,只好任由兄弟们施展拳脚,作为来河西淘金的包工头,同当地首屈一指的黑道人物死磕,确实有些冲动和托大。
肖冰宛如浪涛中沉浮飘摆的一叶扁舟,在密集的人流中穿梭腾挪,他每一拳,每一腿,肆意宣泄千锤百炼的强劲力道,将张牙舞爪狂奔而来的人击飞,每一枚倒飞的“人弹”以更快的速度撞进后边人群,往往砸倒一片人,被砸倒的人又绊倒身边人,像翻倒的多米诺骨牌,产生连锁反应,混乱不堪,如果说三百多人是决堤的洪流,那倒下的人就是洪流中溅起的一朵朵水花。
一挑三百,壮哉!
不过,肖冰终究是人,不可能尽善尽美应付来至四面八方的攻击,横冲直撞的过程中也挨了拳脚,坚硬如铁的肌肉承受着袭击者拳脚上的力量,有几人竟被反弹的刚猛力道折断手腕。。。。脚腕,倒下的人仰脸凝望赤裸上身悍勇无匹的家伙,空洞洞眼眸流露敬畏之情,他们无法想象,血肉之躯怎会强悍到这等境界,而他们之中有多少人知道肖冰的血肉之躯是鲜血和汗水浸泡过的?
恐怕没有一个人。
短短几分钟就有一百多人灰头土脸的在地上爬滚,甚是狼狈,很多人是被自家兄弟砸倒在地,甚至没出手的机会,并非他们窝囊,是肖冰狠起来太强悍,华天风月楼前,仍有战斗力的爷们围起密集人墙,中间只有一个孤零零的身影,岿然不动,震撼所有人,是肖冰,他冷眼环视周围人。
“继续!”
荡气回肠的吼声,掩盖了都市街头的喧嚣,洪厚音波向四面八方辐射,似乎带起无形的冲击力,迅速蔓延,围成一圈的健硕汉子们几乎不约而同地向后挪动,密集人墙无数条狭小缝隙瞬间扩大,明显有崩塌的迹象。
“唐哥,今天这事儿。。。。会不会搞出大乱子?”十三太保的老大感受无形的震撼力,心惊,由衷赞叹宁和冰哥实力的同时也开始提心吊胆,得罪这么一个人,最终会是什么结果?旁边的唐枫心烦意乱,无言以对。
“来啊!”
又一声高吼,豪气冲天,肖冰调匀呼吸的节奏,保持最佳的搏击状态,见人们束手束脚,他又一次重复极具挑衅性的动作,这才是铁骨铮铮的血性汉子具有的霸道气势,不死不休的磅礴战意弥漫。
强大的意志力可以使对手精神崩溃,凶悍的身手可以摧垮敌人的肉体,两者都强大的家伙。。。无疑是令人望而生畏的存在,掺和着汽车尾气的空气仿佛一点一点凝滞,直面肖冰无情眼神的汉子们越来越觉得压抑,围拢的人群躁动,终于有几人无法忍受,陆续冲向傲立空地中央那头孤狼。
第一个接近目标的人,高高举起的拳头砸落那一瞬间,肖冰的脚尖很诡异的后发先至,踏中这人腹部,轻描淡写的一点,巨大冲击力竟使一米八的魁梧大汉蜷缩成弓形,双脚离地飞起,同一时间,肖冰面无表情侧身挪步。
刺啦!
皮鞋与地面的剧烈摩擦,懂功夫的高深练家子光听这声音能大致估摸出接下来的招式是何等凶猛,肖冰顺势地转身结合了腰胯部的扭转力,蓄力于肩部,轻巧侧身,恰到好处避开侧面来人的偷袭,肌肉绷紧的后背与这人亲密接触,瞬间发力,无匹刚劲撞向偷袭者。
武有八极定乾坤,八极拳的“贴山靠”更有晃膀撞天倒之说,肖冰侧身,朴实不花哨的一撞势不可挡,偷袭者狂喷一口鲜血,倒射向三米外的人墙,夜幕下,华天风月楼前,两条魁梧身躯朝着不同方向,在空出划出骇人的弧度,将人墙砸开缺口,人们惊呆,一刹那的交锋所有人眼中仅残留模糊影像,难以看清其中细节。
中间那人,照旧昂头挺胸,岿然不动。
“兄弟们。。。。算了,走吧!”唐枫神情黯然,艰难地吼了一嗓子,他不想再耗下去,和几百兄弟充当别人的配角,今天栽了,彻底栽了,没受伤的人搀扶着受伤的人慢慢离去,很多人不甘心,三步一回头。
“冰哥。。。。”
“让他们走。。。。”肖冰打断马飞的话,淡淡一笑,道:“压一压这帮家伙的气焰,没钱赚自然会服软,也算是杀鸡儆猴吧,让什么安徽帮。。。四川帮。。。。都清楚这一亩三分地谁说了算,该听谁的,至于以后。。。。只要他们还想在宁和赚钱,就得对咱们低头。。。。”
人多口杂,肖冰未把话说破,马飞性子蛮横,但绝非头脑简单的货色,稍微一想,便明白话里暗含的意思,冰哥是要掌控这庞大力量!
【会员上传】 第二百一十一章 角逐,成败(二十七)
更新时间:2009…12…8 13:53:11 本章字数:2244
南城区工地的打砸烧事件使华天集团损失三百多万,三百多万在市井小民看来是大数目,对于接收坤爷近十亿黑道产业的肖冰,三百万不算什么,不过,黑白道上只要有脑子的人都清楚,冰哥哪会白白“出血”。
随后几天,省城宁和大小地产开发商、建筑公司、工程公司,为不得罪冰哥,全部与唐枫那帮人划清界线,一天两天无所谓,长此以往唐枫等人扯大旗聚老乡撑起来的宁和“东北帮”必定会被排挤出河西省。
黑白道绘声绘色的传言满天飞。
天上人间夜总会,三个花枝招展的女孩把客人送出门,天上人间和金色港湾一样,没有庸脂俗粉,随便一个女孩在大街上走两圈,雄性牲口的回头率绝对百分之百。直到三位年过四十的中年大叔驱车离开,她们才喜滋滋返回来,走进休息室,休息室比较宽敞,绝非红粉发廊那些流莺栖身的小黑屋可比,一圈真皮沙发紧挨墙壁,十几分钟前莺莺燕燕的休息室只剩一位例假无故提前的女孩和拖地板的大妈。
“小红,怎么剩你自己了?”三个人里穿吊带裙的女孩仰靠着沙发,懒洋洋点了支烟,瞥了眼旁边的女孩。
“东林那伙喜欢一叠一叠砸钱的煤老板来了,姐妹们都去碰运气了,我今天有状况。。。冲了财运。”叫小红的女孩撇撇嘴,言语中充斥着浓浓的酸味,她自顾自对着手中小镜子补妆,这个月的例假毫无征兆的提前一个星期,搞得她很扫兴,尤其是错过土里土气却舍得花钱的煤老板,心里憋闷,要知道那伙大老粗随手扔点小费都上千元。
山西煤老板每逢北京车展、上海车展,用整麻袋钞票在车模面前展现成功男人魅力的同时,东林煤老板也开始了醉生梦死的糜烂生活,常常是十几个煤老板沆瀣一气,开着悍马宾利招摇无比的从娱乐业不很发达的东林杀向省城,扎进夜场,一掷千金,夜场里的金丝雀伺候过形形色色的男人,基本达到忽略男人外貌和身材的高深境界,唯一看重的大概就是男人腰包里的钞票够不够多。
所以,消费能力持久坚挺的煤老板即使裤裆里的玩意是蜡杆银枪头,坚挺不了几分钟,依然深受夜场美眉的欢迎。
“有钱就是好。。。。”穿分红吊带裙的女孩两条圆润美腿交叠,勾勒出诱人曲线,她眯眼吸一口烟,浓妆艳抹的精致脸蛋泛起狐媚笑意,幽幽道:“咱们啥时候才能有钱有势。。。不用强颜欢笑陪那些臭男人喝酒睡觉。”
旁边,留着BOB发型像极了台湾美女主持小S的女孩故意摸了摸死党的额头,莞尔笑道:“莉莉,你发烧了,还是做梦了,莫非想成为第二个欧阳思青?这么多年,河西只出了一个欧阳思青,那是咱们河西女人的偶像,高不可攀,不过我听说她离开河西是因为一个男人。”
“你说的是冰哥。。。。河西最帅最酷的男人,原以为冰哥和欧阳思青能像童话里公主和王子白头偕老,可惜啊,还有。。。。最近听说常来咱们这儿摆阔的那位包工头得罪了冰哥,想花一千万把事儿摆平。。。结果冰哥懒得搭理他,一千万啊。。。。直接无视,我的梦中情人真是太帅了。”补妆的小红说起冰哥,眉飞色舞,十足的花痴模样,肖冰和欧阳思青的事儿早在黑白两道传的沸沸扬扬,“名人”总是被关注。
“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穿吊带裙的女孩努嘴,一脸不屑,又道:“其实咱们白总不比欧阳思青差,小红。。。。你那位梦中情人前些日子来咱们天上人间找白总。。。结果碰了钉子,照样灰溜溜离开,我是挺佩服白总。”
休息室内,四个女孩无所顾忌的嬉笑调侃,门外,一个穿着白色职业装的漂亮女人脸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