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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和安心两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两颗小脑袋挤在一起。
“哥哥,那个叔叔就是欺负麻麻的坏人吗?那他现在是不是在
楼上说麻麻的坏话,巴巴生病了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万一巴巴相信了他不要我们了怎么办呢?”安心说着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安然握着她的小手安慰她:“心心,你什么都不要怕,有哥哥在,哥哥一定会帮
你和麻麻把爸爸抢回来的,你要相信哥哥。”
安心一把抱住安然的脖子,“哥哥,我好害怕……”
安然像个大人一样安慰她,“别怕,别怕,哥哥会保护你的!跟巴巴在一起开心吗?”
安心笑着点头:“开心,爸爸很疼我,而且巴巴也喜欢威震天哦!”
说完又闷闷的低下头:“可是今天早上我尿床了,我不知道爸爸还喜不喜欢我了!”
安然皱眉,“你不是很久都不尿床了吗?是因为不敢上厕所吗?”
“我做噩梦了,很害怕……”安心小小的一张脸埋到了膝盖里。
“我想麻麻了,而且我也好想澈……麻麻什么时候来跟我们一起住啊?”
安然抱着她说:“麻麻一会儿就要来了,别担心……”
安玦下楼的时候,两个人正蜷在沙发上,看到他下来安心扑到他怀里,
泫然欲泣地说:“巴巴,我要麻麻,我想麻麻了……”
安玦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小脸儿,“心心,巴巴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一下,
江南叔叔带你们去游乐场玩儿好吗?”
安心怯怯你看着一旁笑的一脸灿烂的江南,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不要,我不要去游乐场,我要麻麻……我要麻麻……”
一旁的江南笑的很温柔,伸手要去抱安心,“安心,游乐场有旋转木马哦,
还有好吃的冰激凌……爸爸要忙,叔叔带你去好吗?”
不料安心“啪”的一声拍在他的手上,“走开,我才不稀罕旋转木马,
麻麻说冰激凌吃了会拉肚子的!你是坏人,我不要你,我要麻麻。”
安玦看着满脸泪水的安心,无奈地对江南说:“我看算了吧!
就让他们俩呆在家里吧!你去忙吧……”
江南笑的很牵强,“他们两个在的话,你等下恐怕不好谈吧……”
☆、再见竟是这般难堪
安然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安玦说:“我带妹妹去花园儿玩儿吧!”
安玦低头揉了揉安然的头说:“外头太阳大,你带妹妹去书房吧!
安心哽咽着站在安然身边:“哥哥……你带我去找麻麻吧,我要回家。”
这句话在安玦听来特别的伤感,他缓缓蹲下,轻轻擦掉安心的眼泪,
“心心,你不要爸爸了吗?这里才是你的家啊!”
安心哭着转头趴进安然的怀里,“为什么别人家的巴巴麻麻都跟宝宝住在一起。
我们家就要分开,我要巴巴麻麻在一起……呜呜……”
安玦眼中有浓浓的感伤,看着两个孩子。
安然却沉默地避开了安玦的视线,拉着安心朝楼上走去。
江南站在一旁,转头看着上楼的两个小小背影,眼神怨毒。
顾长安,这就是你的手段吗?用孩子让安玦妥协,你休想。
看着两个孩子的背影,安玦的眼神很复杂。他已经失去了他们六年,
他不允许再一次的失去。
江南开着车子在盘山公路上飞驰,他太愤怒,以至于没有看到与他的车子擦肩而过的
那辆出租车里的顾长安。
站在阔别六年的公寓前,顾长安不禁有种物是人非的感叹。
透过镂空的高大铁门看着里面的景色,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靠窗那边她当年种下的白玉兰已经长成了一颗大树了。
在初夏的阳光里开一树白色的花朵,房子还是原来的样子,
中古的欧式建筑,落地窗,还有阁楼上的白色的格子窗户,
时光仿佛在这里停驻了,没有向前走。
安玦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透过监控看着站在门口的顾长安。
她已经傻呆呆地站了五分钟了,安玦的嘴角一抹冷笑。
是害怕?还是根本不想见他?如果不是两个孩子在这里,
她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来这里吧!安玦放在手里的水杯,
转身对张妈说:“去吧,把她请进来……”
张妈看着屏幕上的顾长安,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朝外走去。
顾长安看到张妈妈的时候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但是老人家对她
并不热情,淡淡地把门打开,“顾小姐,少爷请您进去。”
语气是客气的疏离,这让顾长安有些不安。
她朝张妈点了点头,“谢谢您……”说完跟在张妈的身后进了院子。
六年前她住在这里的时候是冬天,整个院子里虽然有些绿色的植物,
但大多被寒冬冻得有些蔫儿,花朵也开的孤单,
这样的初夏看过去,郁郁葱葱的高大乔木,蔷薇的藤蔓爬满了整面的墙,
上面嫣红,粉嫩的花朵开的热烈,美得像童话里的城堡。
推开客厅的门,里面的布置也都变了,家具的颜色偏冷色调一些。
安玦就坐在黑色的大沙发上,冷冷地打量着她。
那样的眼神让顾长安脊背发凉,这样的安玦让她觉得十分陌生。
他手往旁边的沙发一指,“坐吧,顾小姐……”
说完看着张妈说:“给顾小姐倒杯水,或者你知道她喜欢喝什么?”
☆、再见竟是这般难堪
顾长安琥珀般的眸子一下子变得黯淡,她一路积攒的勇气和热情,
被他这样冷冷的一句话兜头浇的冰凉。
她深吸一口气说:“不用了,谢谢……”
说完缓缓走到安玦的面前坐下。看着她脸上流露出的伤感,
安玦的心头竟然觉得不忍,他转头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借此来理清楚自己的思绪,自己曾经那么爱过她,即使是失忆了
看到她仍然觉得特别。还会因为她的一点情绪而心神不安。
她穿一件素雅的浅色棉布长裙,露出纤细的脚踝,
下面穿一双白色的帆布鞋,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看起却仍旧像个大学生。
她低头坐在黑色的沙发上,显得整个人更加的单薄。
颀长的颈子,凛冽的锁骨,她曾经在自己的怀里婉转承欢过。
或者那光华的皮肤上还曾留下过自己的印记。
这个想法然感觉喉头一紧,他放下杯子,懒懒地靠在沙发里。
“你从丹麦千里迢迢地来到这里,不会是为了坐一坐我家的沙发吧!”
顾长安纤细的双手十指紧紧绞在一起,“我当初离开你,是逼不得已的!
我……”顾长安抬起头望着安玦,却被他脸上嘲讽的笑刺痛。
安玦挑眉,“过去的事情,我已经不记得了,而且既然已经过去了,
多说无益,不如我们来谈谈眼前!”
顾长安看着他冷漠的双眼,死死地咬紧双唇忍住眼泪,
安玦看着被她咬得泛白的嘴唇,陡然起身,“我们出去走走吧……”
他说完径自朝外面走去,直到走出房门,他握紧的拳头才松开。
他不能离她那么近,看着她难过的样子,他差点忍不住伸手安慰她。
花园里高大的香樟树下,安玦背对着她:“孩子既然是我的,那就是安家的
人,回来了我断然没有放他们走的道理,但是他们现在还小,离不开你,
你如果愿意就搬回来照顾他们,如果你不愿意,他们想你的时候你就得过来!
这些年你一个人照顾他们也很辛苦,想要什么你提出来,我尽量满足你!”
顾长安站在他的伸手,紧紧地抓住包带,因为太用力指节都泛白了,
她怀抱着一腔热情而来,就像怀里揣着一小堆火焰,
她期待着将那些痛苦的过去在他温暖的掌心里得到抚平,
却不料他早已忘却了一切,却最终看在孩子的份儿上给她进出他世界的自由。
太阳那么大,她却觉得那么冷,从心底透出的寒意。
安玦等了半天不见她回话,一转身看到她低头蹲在地上,
漆黑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可是他知道她在哭,就像在哥本哈根的大雨里一样。
她蹲在那里沉默地流泪。他掏出一块手绢递给她,
她伸手接住,左手的无名指上带着一枚精致的戒指,他认得那个戒指,
那是他妈妈的戒指,为什么会戴在她的手上,难道是当年自己送给她的。
顾长安看着手里的白手绢,一下子想起从前她拿他的手绢叠小兔子的日子。
☆、我要跟你结婚
那个时候他那么爱自己,如今竟然说出这样的混账话。
顾长安越想越生气,擦干眼泪后,又擦了鼻涕,看在你失忆的份儿上
我不跟你计较,但是我既然拖家带口的回来了,就绝对不会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