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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安一下子愣住了,她小嘴半张,呆呆地看着那张她朝思暮想的脸。
安玦看着她粉嫩水润的小嘴,居然有种想狠狠吻住她的冲动。
“你出门忘带脑子了?走路都能撞树上!”
安玦压抑住内心的躁动,蓦然放开她,冷冷地说。
顾长安看着他往前继续走的背影,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在嘲笑自己。
闷闷地低下头,还是被她搞砸了,她真是讨厌这样笨拙的自己。
从先的自己不是这个样子的。
“站在那里干什么?”安玦走了几步发现她还站在原地根本没动。
顾长安被他这个一说,小跑了两步赶紧跟了上去。
“你刚才不是说有话跟我说吗?”安玦蹙眉看着心不在焉的她。
顾长安愣住半天问了一句:“你不记得我了吗?”
声音里带着幽怨的感伤,竟让安玦心头一窒,明明从来没有见过,
却还是能感觉到她让人窒息的滂沱的委屈。
顾长安看到了安玦眼里的茫然,嘴唇颤抖着,欲语还休,
大眼睛里盈盈的泪水滑落:“安玦,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她就那么望着他,像在祈求又像在控诉……
“我……”安玦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
“没关系,我们重新认识一遍好了,我叫顾长安……”她突然笑着向他伸出手。
“顾……长……安……”安玦的头突然剧烈的疼,像是要裂开一般。
他咬着牙,急促的喘息,伸手扶住一旁的一棵树,手上青筋直跳。
顾长安,顾长安,顾长安……脑子里似乎有人在不停的叫嚣着。
顾长安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声音颤抖着问他:“你是头又痛了吗?”
安玦痛的冷汗直流,很久没有这样痛过了,顾长安伸手在他背上轻轻地安抚。
“什么都不要想,放轻松,嘘……不痛了,不痛了……”
听着她在耳边的轻声呢喃,和背上缓缓摩挲的一双小手,
像是有一股魔力一般,他的头居然真的没那么痛了。
顾长安蹙眉,看着他被汗水打湿的鬓角,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震被囚禁
安玦半晌才缓缓站直了身子,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顾长安摇着头说:“不会……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安玦点头起身朝前走去,刚迈开步子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顾长安及时伸手扶住了他,“我扶你回去吧……”
他低头看着她眼里的担忧,没说什么任由她扶着朝房间走去。
房间很豪华,顾长安让他在沙发上坐下。
“麻烦你帮我拿一下我的药吧,在床头的柜子上那个白色的瓶子。”
“好的……”顾长安拿了药又顺手帮他倒了一杯水。
安玦吃下药抬头看到她紧蹙的双眉,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老毛病了,六年前我做了一场手术脑部的,之后就留下了一些后遗症,
偶尔会头痛,但是这一次尤其严重!”
说完之后安玦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为什么会向一个仅仅见过两次面的
女人解释这件事情呢?
顾长安似乎有些意外:“做完手术后不是就不会痛了吗?为什么还会这样?”
安玦坐在沙发上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
因为刚才头痛的缘故,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深邃的眼睛幽深的像个黑洞。
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曾经出现在他的生活里过,
她的那些动作和神情骗不了,可是自己的记忆里确实不曾有过这个人。
“我们以前认识吗?”安玦嗓音低沉带着不确定的疑问。
“我们……”
突然,他的电话“滴滴……”的响了起来。
安玦不好意思地朝她点了点头,拿起电话朝窗户走去。
“江南……有什么事吗?”
顾长安看着站在窗前的高大背影,心里一阵阵的冷。
江南,他还在他的身边,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不然爸爸会有危险。
她低着头缓缓走出了房间。
安玦打完电话,转身却发现顾长安已经走了……
他站在窗前,看着楼下那个有些单薄的背影,还有他身边为她披上外套的男人。
那种妒忌的感觉让他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南宫澈看着顾长安:“告诉他了吗?”
顾长安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而且江南刚好打电话过来!”
南宫澈叹了口气:“你爸爸没有住在原来的家里,他在一家很好的疗养院里。
一切都好,只是……”
顾长安似乎并不意外,“是江南对吧……他把我爸爸软禁了……”
南宫澈点了点头:“是的……那家疗养院是他名下的财产,你爸爸身边二十四小时有人
监视,想进去可能需要点时间……”
顾长安看着南宫澈:“谢谢你……只要他能平平安安的就好……
别的我也不敢奢望太多!”
南宫澈将她身上的外套拉紧,“我送你回家吧……两天没见他们两个了,我也想他们了。”
顾长安点了点头,两个人并肩缓缓地朝外走去。
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安玦站在那里,心里竟然闷闷的疼。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她跟自己又有什么样的关系。
☆、爸爸不要我们了吗
两个人到家的时候,安然刚从卫生间里换好衣服出来,
他手里拿着白天穿的小礼服,看到顾长安进门抱着东西就往楼上跑。
顾长安看到他小小的背影喊他:“安然,你慢一点小心跌倒了!”
他边跑边回答:“知道了……”动作却一点没有放慢。
安心坐在沙发上好像有一点不开心,看到顾长安和南宫澈进来只是闷闷都看了一眼。
也没有打招呼啊,顾长安换下鞋子走到她的身边蹲在来看着她。
“妈妈的小宝贝,你怎么了?”
安心嘟着嘴巴半晌才说:“今天老师留了家庭作业,让跟巴巴一起完成。
可是……”
顾长安捧着安心小脸儿的手顿了一下,
“心心……麻麻也可以陪你做的……来给我看一下好不好……”
“麻麻不是说不能撒谎的吗?麻麻不是巴巴……”
南宫澈将安心抱进怀里,“那澈来陪心心做好不好?”
安心很坚决地拒绝了他:“不要……澈也不是巴巴……澈就是澈……”
两个人看着闷头埋进自己膝盖里的小人儿,都有点不知所措。
安心之前一直都很乖的,很少这样任性。
顾长安握着她的小手:“心心……麻麻跟你讲过的,巴巴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没有办法照顾我们,所以我们都要坚强。你忘记了么?”
“有什么事情会比我们重要,为什么别人家的巴巴麻麻都和宝宝生活在一起。
我的巴巴就不跟我们在一起呢?心心一直都很乖,没有不听话!麻麻,巴巴是不是
不要我们了……”安心的大眼睛里蓄满了委屈的泪水。
“萨利的巴巴就不要她跟她的妈妈了……”
顾长安的心生生的痛,她把安心抱在怀里,亲着她的小额头。
“巴巴真的有事情,他没有不要心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好好吃饭,
长大了,爸爸就回来了……”
“我每天都有按时吃饭,而且我已经长大了,为什么他还不回来呢?”
安心的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
顾长安别过头擦掉脸上的泪水,声音哽咽。
“那是因为心心还不够大啊!等你长到像妈妈这么高的时候,爸爸才会回来哦!”
安心仰头看着顾长安:“那要好久啊?”
南宫澈点着她的鼻子说:“很快的,很快……”
卫明明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卫多多已经睡着了。
左辰抱着她去了房间,卫明明有些恍惚。
在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她今天必须跟他谈一谈让他离开。
左辰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一转身看到坐在沙发上擦头发的卫明明。
她低着头露出一旁纤细的颈子,有一种难得的温婉,
他缓缓走向卫明明,接过她手里的毛巾,很仔细的擦了起来。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卫明明一下子脊背挺的倍儿直。
左辰看着她拿衣服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禁失笑。
很霸道地把她按住:“别乱动……”
卫明明果真一下子老实了不少。
☆、爱很多,时间很少
左辰一只手将卫明明的头发托起,一只手拿着吹风机。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吹风机的声音“嗡嗡……”的响在耳边。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时隔六年的时间,两个人再次站在一起,
似乎都有了很大的改变。左辰的动作很轻,卫明明的身体也渐渐地防松了下来。
后来吹风机也停了,院子里有“吱吱”的虫鸣,
两个人都坐在那里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