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好,你还在,你还爱。
顾长安醒来的时候,天边的火烧云都散开了,她伏在床边,握着安玦的手,
没有抬头,闷闷地用手指头在他的手心画圈,头顶上却传来一个慵懒的嗓音。
“小懒虫你醒了?”顾长安的手僵住,她猛地抬头对上一双漆黑含笑的眸子。
她傻呆呆地看着他,像是被吸走了魂魄一样。半晌说了一句。“你醒了?”
安玦眉毛一挑,“听着语气怎么一点也不高兴啊?!”
顾长安这才明白自己原来不是在做梦,她的呼吸一下急促了起来。
安玦微笑着看着她,等待着一个柔软的吻和大大的拥抱。
但是眼前的小女人却转身朝外跑去,边跑边喊:“医生,他醒了……他醒了……”
于是,某人的心碎了……
丛容拿着病历跟顾长安一起进来的时候,某人正在闹情绪,闭着眼睛在床^上装死。
顾长安站在病床前大惊失色地抓着丛容的手说:“刚刚还醒着的,怎么这会儿……”
丛容看着某人不停闪动的又长又翘好看的令人发指的长睫毛,捋了捋自己医生袍
的长袖子,清了清嗓门说:“既然没醒,那就先把头发剃光了再做个脑CT检查一下吧!”
一旁的小护^士也特别实在地说:“正好我带着剃刀呢,刚给隔壁病房的患者剃过。”
话音刚落,床^上的睡美男怒了。一副垂死病中惊坐起的模样冲着丛容直瞪眼。
“丛容,你别有栽倒我手里的时候……”
某腹黑女笑了,小样儿,连轩辕穆那样的混蛋都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我还治不了你。
走到他面前掏出小电筒查看他的瞳孔反应,边看边说:“装什么睡美男啊?等着公主
来吻醒你啊!我以前还真没发现你有一颗如此天真无邪的童心啊!”
睡美男的脸黑了,顾长安的脸红了。
丛容检查完低头写病历,“暂时没什么大问题,再留院观察二十四小时,做一个
脑部扫描,没什么问题的话就可以出院了!”
☆、安玦闹别扭了
顾长安红着脸送走了丛容,病床^上的某人像个没吃到糖的孩子一样,
背对着她躺在那里,顾长安蹙眉,不会这一撞给撞傻了吧。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
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肩膀,俯身在他耳边轻哄“乖,不要闹了,喝点汤还不好?”
某人似乎有一点点的松动,顾长安索性坐在床边,“你不转过头来我怎么亲你啊?”
果然这句话十分奏效,安玦厚着脸皮别扭地转过头来,顾长安忍着笑,
在他唇边印下一个吻,“喝点汤吧……”温柔地轻抚他苍白的脸说。
安玦的心里一下子甜的像喝了蜜一样,一双如墨的眸子里盛满了深情。
我的安安我终于等到你,因为她这样的微笑跟疼惜这一路的坎坷艰难似乎都
没什么大不了,而自己多幸运,多凑巧,才能在最初的时光里遇见这样你个人,
还好当初他勇敢,还好后来她坚持。
一大帮闻风而来的人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温馨的画面,
某人伤的头却耍赖端不起碗,躺在病床^上让顾长安一口口的喂着喝爱心浓汤。
那副幸福又得意的模样让人舍不得进去打扰,一个个羡慕又嫉妒的悄悄退了出来,
又老婆的回家抱老婆,没老婆出门大街上蹲点去了。
安玦到底也没在医院忍到二十四小时,确切的说也只忍到了晚上九点,
在顾长安告诉他要回家去看看孩子,让他乖乖睡觉的时候,他发飙了。
扯着顾长安的袖子,死皮赖脸的要跟着回家,准确的说是要跟着她。
表情无辜而又委屈的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就差呜呜……地哀嚎了。
不管顾长安怎么苦口婆心的劝,循循善诱的哄他都一个字,“不……”
顾长安看着无理取闹的他,真觉得自己又生了一个儿子,而且是个极其难缠的儿子。
最后实在拗不过他,只好叫来了丛容。又酷又帅的丛容无限鄙视了他之后,
最终妥协准许他出院。于是安玦在他醒来后的第四个小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
之势跟在自家媳妇屁股后面,屁颠屁颠地出了院。
一路上他很没出息地不断趁机在顾长安身上上下其手地吃豆腐又蹭又磨。
顾长安无奈地瞪他,“你再乱来我就把你丢下去你信不信?”
某人委屈地老实了一小会儿之后又故态重萌凑过来亲了一口。
顾长安最后只好边开车边哄他,“我开车技术不行的哈,你再闹等下我们俩万一出点
什么事儿,我们家孩子可就要当孤儿了。回家再抱哈!你乖……”
某禽兽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回家要亲亲抱抱,一路消停了不少,然而却在打开自家大门
的一瞬间,彻底崩塌,一屋子的老老小小挤得他们家的客厅比外面的气温还热烈。
看到他回来也只是抬头随便打了个招呼,又各自打游戏的打游戏,下象棋的下象棋。
拼拼图的拼拼图,练瑜伽的练瑜伽。还有人在一旁摇旗呐喊助威。
☆、我只亲亲
又是来他们家蹭饭的,还有直接全家常驻的,(当然是卫明明全家!)
晚饭在一派欢乐祥和的气氛中结束了,作为蹭吃蹭喝的一些人主动承担了收拾家务。
苏遇负责收拾碗筷,小白很讨巧地抹桌子扫地,一贯猛男硬汉又有洁癖的厉廷冶
只好围上顾长安的小黄鸡围裙弓着腰在厨房洗碗。韩若然拉着几个孩子出门遛狗。
卫明明和左辰夫妻情深地在院子里赏月,顾长安这才抽出时间陪某人回卧室。
刚走到楼梯的转角就被安玦拉进怀里紧紧抱住,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贪婪地
吸取她身上的味道,声音闷闷地说:“明天不准他们来我们家蹭饭了!整的你都
没有时间陪我!”顾长安被他一反常态的孩子气整的哭笑不得。
轻抚着他的背哄他,“好……我们先回卧室好不好,等下被孩子们看到要笑话你!”
一说到卧室某禽兽的眼睛闪着绿油油的光芒,
拥着怀里的小女人欢天喜地地回房间去了。
一进门,安玦就把顾长安摁倒在门上,铺天盖地的吻堵的她喘不上气来。
刚才还一副小可怜的摸样,瞬间变身大灰狼,急促的喘息和吮吸声显示了这只饿狼的
饥渴程度,但是他才刚出院,顾长安哪里允许他这样的不节制。
在他的双手从衣服的下摆伸进去的时候,及时伸手制止了他下一步的行动。
“你现在刚出院,不行……等过几天再要……”她红着脸小嘴儿红肿着喘气。
安玦看着眼前双眼迷蒙,吐气如兰的小女人,不禁想起了她曾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
样子,小腹不禁一热,无限懊恼地拿滚烫的火热贴着她,隔着他的裤子和她的短裙,
一下下的研磨抵触着她,低声魅惑“我只是喝了点河水,睡了这几天早好了!”
顾长安会信他才有鬼,双手捧着他有些消瘦的俊脸,“你要乖哦,不然我今天晚上就去
安心房里睡……”安玦咬牙,居然威胁他,但是又担心她真的跑去安心的房里睡,
闷闷地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里,“好吧……我忍……让我亲亲总可以吧,我只亲亲……”
说着滚烫的唇就贴在她颀长的颈线上又舔又吻,引得怀里的人一阵战栗。
猫儿一样地在他耳边喘息,某禽兽的嘴角上扬,宁肯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
男人那张嘴,尤其是在这个时候的男人,只亲亲,才怪!
今天的他是温柔细腻的,如同温热的潮水,一点点的淹没了顾长安。
他拥着她缓缓地吻,双手也很规矩地放在她的背后,只是总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流连。
描摹着她的腰线,在脊椎上轻抚,按压,吻着她的唇也是,一点一点地亲,伸出舌尖
吸^舔,顾长安觉得又闷又热,双手攀着他想要推开,又担心着他的身体不敢太用力。
只能虚虚地隔开一点距离,“安玦……你别闹了,等你身体好了你想怎么样都行!”
☆、你好饱满
他现在身体就很好,他现在就想要,于是某人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吻着她的唇
开始浅浅地咬,凶猛地啃,然后舌尖顶进去,在她的小舌头上舔了又舔,
再拖出来含住,没命的嘬,咽下她口水的动作好像热切的要把她一起咽下去一样。
那两只带电的手也早就按耐不住,本来按着她的肩,而后慢慢的下移,
狂风暴雨般把她的身子揉的软如棉絮。
“安玦……”顾长安还剩余些许理智,哑着嗓子在他耳边低呼,
“你身体还没好……那个、恩,不适合……剧烈运动……”
说完她自己脸红的跟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