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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脸上还是礼貌地笑着点了点头。
果然下一秒她热烈的视线越过顾长安,看着一旁的安玦,
羡慕地说:“你老公好帅啊!”
顾长安看了一眼她身后脸色已经快绿到头顶地男人,好心地提醒她,
“你更帅的老公在那里!”
女的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嘿嘿地干笑了两声。
转身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我都要跟你走进婚姻的坟墓了,
你就不能让我在临死之前,再解解眼馋啊!”
男人冷哼了一声,“寿终正寝的爱情总比曝尸街头的奸情好!
你就死了那条贼心吧,更别提贼胆儿了!”
顾长安忍不住笑了,“你老公很幽默啊!”刚说完这句话就感觉到
背后一道冷飕飕的目光射向自己。
安玦目光冰冷地看着顾长安的身影,这个女人居然敢当着自己的面儿
公然跟别人的准老公调情。
红衣服的女子又低声问顾长安,“你们怎么认识的啊?为什么我就碰不到这么
帅的男人啊?”
顾长安瞄了一旁面无表情的安玦一眼,笑的勉强,
“呵呵……其实你老公也挺帅的!”
“我先出去一下……”
安玦突然站起来,也不等她说什么,径自走了出去。
红衣服的女人,摇着头看着顾长安一脸同情,
“怎么能在自己老公的面前称赞别的男人呢?你看他吃醋了吧!”
顾长安干笑一声,这姑娘教育别人一套一套的,怎么不看看她身后
就差拿刀杀人的男人,再说也不知道是谁先当着自己老公的面称赞别人老公的。
“呃……他不会吃醋的,他……他一直都这么酷。”
岂止是酷,简直是冷酷,残酷,他是酷的三次方。
还好就在顾长安已经言语枯竭的时候,大厅的广播里叫到了红衣服女子的号。
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顾长安环视了整个大厅也没看到安玦的影子。
顾长安起身出去找他,安玦站在门外背着她抽烟。
背影高大而沉默,顾长安轻轻地叫他:“安玦,快轮到我们了!”
“顾长安,你就那么离不开男人吗?”他头也没回地说。
顾长安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
他狠狠地掐灭了烟,转身低头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顾长安,以后不准对别的男人笑,作为别人的老婆你的先学会忠诚跟本分!”
他低沉而阴鸷地说完,直接进了大厅。
顾长安脸色苍白,握着包包的手指节泛白,低着头跟着他进了大厅。
广播里正好叫道他们的号码,两个人坐在大理石的办理台前,
黑色西装的大妈笑的很和蔼,“来,把你们的身份证和户口本交给我!”
☆、你要我当你的秘密情人
安玦沉默着递上自己的证件。顾长安也从包包里掏出来证件递给大妈。
“你怎么还是老身份证啊?”大妈看着顾长安的身份证,
“这个已经被注销了,你得到派出所换二代身份证才行哦!”
顾长安看着那张还是自己大一的时候办的身份证,有些茫然。
“阿姨,我人一直在国外,前两天才回来,还没来得及!
但是身份证号码应该不会变,您看您能不能查一下号码帮我办了手续。
我等下就去换身份证!”
大妈看着一对儿郎才女貌的小青年,点了点头,“也行我看看吧!”
顾长安朝阿姨点了道谢:“谢谢您了。”
一旁的安玦一直脸色冰冷地沉默着。如果说身份证是一个小插曲的话,
后面阿姨的这句话就是一场风暴。成功地挑起了两个人一直隐而未发的
危险关系。
阿姨输入了顾长安的身份证号码之后脸色有些疑惑地望了一眼顾长安,
又看了一眼电脑屏幕,仿佛在确认着什么。
“姑娘,你之前已经加入了丹麦的国籍并且已经在丹麦注册结婚了?”
阿姨的这番话,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将两个人都努力维持的表面和平
炸的面目全非,粉身碎骨,连骨头渣儿都不剩。
顾长安还来不及解释,身边的男人已经起身拿回了他们的身份证和户口本,
转身朝门外走去。顾长安有些怔住了,下一秒反应过来,拉开凳子朝外追去。
安玦走的很快,顾长安在后面一路小跑,“安玦,你等等我……”
走到无人的停车场,他突然转身,低沉地嗓音怒极,“顾长安,
如果这是你给我的羞辱,恭喜你,你成功了。我是疯了,才会同意跟你结婚,
原来你不止相当安家的女主人,你还想坐享齐人之福,在哥本哈根是王室王妃,
在中国还想有个秘密情人。让我当你见不得人的外遇吗?安玦简直是咬牙切齿地
说出这番话的,他要努力控制着自己才能不让自己的双手掐上她的脖子。
顾长安脸色苍白地看着安玦,“不……不是的……我……”她的大眼睛看着他
的时候充满了焦急的慌张。
“那是怎么样的?你突然想红杏出墙?还是你在看到我的时候又觉得和南宫澈
比起来我更好骗一些,也对,安然和安心是我的孩子,你的筹码更多是吗?”
顾长安看着安玦冷厉的脸,前所未有的害怕,如果这一次她没有解释清楚这件事情,
她与他真的就完了,她快步走上前,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袖,
“安玦……”她的声音低低的小小的带着颤音,“我跟南宫是假结婚,
因为安然和安心出生的时候没有户籍,是非法居民,不能打疫苗,
被警察局查到会被遣送回来的!南宫是为了帮我才跟我假结婚的。”
她说的很急,语速很快,又担心他听不清楚,每个字都咬得很重。
她的眼里含着泪水,却倔强的不肯落下,安玦的眼里全是她委屈又难过的样子。
☆、他忍不住心软
“放开!”安玦扭脸不看她,冷冷地说。
他的声音严厉而决绝,顾长安的手止不住地抖了一下。然手手指慢慢地慢慢地
一根根地送来。在低头的一瞬间,安玦看到大颗的泪水从她的眼里滚落砸在他
的手上,滚烫地又一次灼伤了他。
他转身径自走到自己的车前,打开车门却没有发动引擎,坐在驾驶座上,
窗外她低头站在原地一动没动,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即便看不到她的表情。
安玦也清楚她脸上此时是什么样的表情,隐忍的沉默,委屈又难过。
这个女人总能轻而易举地瓦解他的冷静自持,明明那么恨她,却在看到
她的眼泪的时候,就会心软下来。
他坐在车上抽了半支烟,顾长安就一直站在那里,明晃晃地大太阳照在
她的头顶,浅绿的针织长裙,脚上还是一双白色帆布鞋。
像一颗小树,安玦的脑海里莫名地闪过一个女孩子站在树下
小的肆无忌惮的模样,阳光穿过树叶的间隙细碎地洒在她的脸上,
美好的看得到时间拉着青春奔跑的模样。
他掐灭手里的烟,发动车子,停在她身旁,按下玻璃,
“上车。”声音已经恢复了冷静的疏离。
她缓缓抬起头,满脸的泪水,怯怯地看着他的脸,
“再不上车,等下派出所也要下班了。”他有些不耐烦地说。
顾长安听到他这句话,眼里有喜悦的踪影,双手慌乱地抹着眼泪,
拉开车门上了车。顾长安很久没有做过开这么快的车。
而开车的人却一脸的冷静,车速疯狂地吓人,等到了派出所的时候。
顾长安已经脸色苍白手脚发软,胃里更是翻江倒海。
而安玦却平和的像刚刚才散过步一样。
赶在户政警^察下班之前,顾长安重新拍了一张证件照。
因为刚才车飚的太猛,胃里难受,照出来的照片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以至于后来顾长安每次看到自己的身份证时都觉得不好意思。
回到家的时候,安然和安心两个人正带着小草帽蹲在院子里帮张妈
给花除草。看到两个人,安心朝着他们飞奔过来,
紫色的小裙子随着她的奔跑裙摆翩跹,天真而快乐。
安玦一把将她捞起,在院子打转,安心“咯咯”的笑声洒落在院子里。
任何人看到这幅画面,都会觉得这是幸福美满的四口之家。
安然带着小草帽走到顾长安身边低声问:“麻麻,你跟巴巴结婚了吗?”
顾长安脸色有些不安,摸着安然的脑袋,
“妈妈的身份证出了一些问题,可能要等几天。不过你别担心。”
安然耸肩,不担心才怪,那个坏叔叔现在正站在门外目光怨毒地看着他们呢,
安玦一转身看到江南靠在走廊的柱子上,双手插着口袋着这边。
将安心抱在怀里,“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