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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这儿开不了口子,在其他县领导那儿也开不了口子!”
事与愿违后,站在后排的人耐不住又鼓噪起来。”吴书记,我现在可以说话了吗?”许尚远举起手。
“可以,尽管我鄙视你的举动,但我捍卫你的说话权。来,不要在下面叽叽喳喳,要说上来说。”吴越招招手。
许尚远大声道,”来就来。”声音之响直逼喊话器,引得周边人心里一阵喝彩:有种!
是个爷们。不过又有些羡慕嫉妒:不就靠你那个市长伯伯嘛,没他,你小子算个屁。
许尚远自认憋了一肚子委屈,怨气一涨胆气跟着见涨,走上主席台,劈手拿起喊话器就开讲,这个肆无忌惮的动作别说主席台上坐着的摇头,甚至底下站着的有人也摇头:书记、县长在场,你比他们还大?也好,你小子当个炮灰吧,反正有好事大家有份,惹麻烦你一人挑。
“我认为这次招录考试是不公正的一一”
许尚远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吴越打断,“不公正在哪里,说出理由!”
你讲话他不能插嘴,为啥他讲话你能插嘴?许尚远险些吐出这话,幸好尚存的理智提醒他,面前这位非他可比,人家响当当的市委常委、县委书记,就算比不上他的市长伯伯,也差不了几分。站在台下,周围同类围着还不觉得台上的吴越有啥威严,近距离面对着,冷不丁的一瞧,还真吓人!
这么一想,刚才的勇气跑到了九霄云外,腿肚子也像是抽了筋,嘴里更是含糊,“不公平,当然不公平,这个复习,对没老师怎么复习?”
这时,吴越的手机响了,他点点许尚远,“等一会,我先接一个电话。”
电话是康海元打的,当然都是和吴越事先说好安排的。
“是康市长的电话,电话是打给你的,为了你今天的事。”吴越把手机递给许尚远,但并没有放手。
吴越离喊话器进,说话大家都听得到,底下有人眼睛红了:不用猜,说情来了,奶奶的,为啥老子没这样的亲戚,许尚远这小子肯定没事的。不管了,如果这小子能过关,老子不过关就闹到市里去。
许尚远伸出手却没接到电话,就这么直挺挺伸着,尴尬无比,心里虽美,却又有埋怨:
伯伯,打电话也不选时辰,这关节眼上合适嘛,底下那些个家伙,别看在合在一起像是一条心,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走通了后门,暗地里还不晓得要闹出多少花花样。”吴书记,电话?”手老是伸着也别扭,许尚远提醒道。”拿着喊话器,对着我的手机,电话是康市长打给你的,但是他说了,要让全体作弊人员一起停一停。”
伯伯这是干啥?许尚远一时难以理解康海元的用意,被吴越一喝,自觉不自觉的把喊话器贴了过去。
电话里康海元的声音很愤怒,“小远,你有出息啊,真有出息!作弊还带头闹事?指望我什么?给你说情,让你过关?我没这个脸,我也没这个面子,我是党员干部,我不是你一个人的伯伯,我是全滨海六百多万人的市长。
我希望你认识错误,改正错误,其他的歪门邪道,我警告你,别去做、别去想!告诉你,吴书记的决定,也是我的决定!”
康海元的声音回荡在大礼堂里,在每个作弊者的耳边嗡嗡作响。
一刹那,许尚远脸白了,所有作弊者的脸也白了。
(未完待续)
252章 得失
身体好了一点,更新也会多了。;大家看非戒本月的表现吧。
刚才那个硕大瑰丽的肥皂泡,“啪”,破裂了。
本指望康市长一个电话能扭转乾坤,哪知道这位市长同志竟然是来捧吴越场子的。作弊这些人自问没有谁的来头有许尚远大,许尚远尚且如此结局,自家的领导亲戚还能怎样?
这些人都在官场上混过,心里明镜似的:
康市长立场鲜明的表了态,底下的头头脑脑还不跟风仿效,要他们顶风违规说情通路子,那是不可能的了。
几分钟前人人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现在斗败公鸡一个都垂着头,谁也没心思再去串联沟通闹出头,都在默默想着以后的出路。
“同志们,康市长的指示很及时,也很明确,他这话是对许尚远同志说的,也是对同志们说的。只有认识错误、改正错误,才能有进步,同志们都是成年人,应该有担当和勇气接受失败。条条大道通罗马,路在自己脚下,都是靠自己走出来的。”吴越的语气不再严厉,拉家常似的娓娓道出,“现在我们县正处于高速发展的起始阶段,存在大量的机会,是否能把握,还得看你们自己。你们多少有文化的优势、有年轻的优势、有视野开阔的优势,求稳可以去企业,相信收入不会比以前少,愿意去商海搏击一番也不错,大浪淘沙方显英雄本色。”
一旁的许尚远电线杆一样立着,就如上台挨批的反面教材,这滋味实在难受,趁吴越喝水时,赶紧问:“吴书记,我可以下去了吗?”
“去吧。”吴越手掌轻轻一挥。
大礼堂主席台的台阶并不高,往常一跃而下也是平常,可今天不知怎么的,许尚远觉得两腿发软,扶着壁走才心里稳妥。
他没有离开大礼堂,也没往人多的地方挤,而是靠在墙壁角落,偷偷观察大家的反应,直到确认并没多少人注意他这才放下心。
多虑了,大家的心思都在以后怎么混上去了,同病相怜谁有余暇来看他的狼狈。许尚远自嘲的想着,一面竖起耳朵听吴越讲话。
“同志们,过了年以后,海洋滩涂养殖就会开始,有资金、技术的扶持,只要大家拿出一些敢为人先的勇气来,谁说不能干出一番事业?县里请来的专家。华夏海洋研究所柯凡良教授在大田庄乡有个育苗实验室,同志们有时间去参观参观,听说柯教授还免费开设了养殖培训班,机会难得啊,有兴趣可以去听听课,衡量利弊得失后,再做决定。家在农村有田地的,可以去县农林局报名参加新型农作物的试点种植,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机会不会等人哟。”
吴越站了起来,“一次失败不等于就是末日来临,人生的选择有很多,不能登上这个舞台,那就在另外一个舞台上大放光彩吧。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我会亲手给你们中间的先行者佩戴大红花,你们的名字、你们的形象也将会出现在报刊电视上!”
“啪啪。”零零落落的掌声响起,一会后,“啪啪啪一一“掌声席卷而来,在大礼堂回荡不息。
“铛!铛!铛!”试场的钟声响起。
吴越举起手,示意大家安静,“同志们,请抬起头、挺起胸和他们一起出去吧。尽管以后的舞台不同,但一样能够创造出入生的辉煌!”
“吴书记,就像俄国的列宁一样,你是天生的演说家。这一点,我自愧不如。”回到一中会议室,孔立摸出手帕擦去额头的虚汗,要不是吴书记在,他还真镇不住今天的场面。
“老孔,我可不认为这是夸赞,要说演说家,德国的希特勒也不差。”吴越开了玩笑,摇摇头,“功不在我,没有康市长的支持,事情不会解决的如此顺利。”
平心而论,康海元绝非庸官,但要他像今天这般大义凛然也难做到。只是真心也好,做戏也罢,都给足了吴越面子。
华夏官场能力是一方面,人脉也是一方面,到了一定层次,人脉比能力更重要。把他和吴越对换位置,堂堂正厅康市长绝不可能配合他这个县处级演上这一出的。
幸好融进了吴书记的圈子,何其幸也!孔立一面暗自思量,一面抬头,目光和吴越相触,两人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老孔,读书好的不一定干其他事也高人一筹,同样这批人敢于顶风作弊,也说明骨子里有些冒险精神,正因为这一点我才给他们一些鼓励,一棍子打死没有必要,就让他们充当新事物的试水者吧。”
“吴书记,你总是能够从阴暗面中找出闪光点。”
吴越大笑,“老孔,这次的表扬我就不客气接受喽。”刚想再打趣几句,手机响了。
接了听了一会,吴越惊喜道,“哦哈,陈大记者到了。”又故意板着脸,“不来县委报到,先去元亨电缆长,难道县委组织部搬家了?”
孔立是清楚吴越和陈立强之间关系的,换成其他人在场,或许就会误会书记对陈立强很不满。
“到饭点了,老孔,咱们去元亨吃一顿工作餐,天明也在,你这县太爷老是不去走访治下的企业,这可不行呦。”
“那是,那是,我承认错误,立即改正。”
书记、县长如此融洽,这场面可不多见。
以前宋书记和孔县长,两人见面难得听见笑声,开玩笑、打趣更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受此感染,王永铭在一旁也捂住嘴偷笑。
“王秘书。”吴越指着门外,“去发动车子,我和孔县马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