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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鼻酒气,还有龙誉身上皱巴巴又脏兮兮衣裙,以及她毛糙糙头发,烛渊黑着一张脸圆内站起身,抬脚一脚就跨到了圆外,嫌弃地看着龙誉一眼,二话不说便提起了她衣领,将她往外拖,“不早了,回去歇着吧,今日随你们怎么玩,我不会责怪。”
龙誉被烛渊这么一提衣领便又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倒退着往殿外方向走,不由眉心一拧,用力拍掉了烛渊手,而后猛地一转身,双臂环上了烛渊脖子,整个人一齐贴到了烛渊身上,昂头凑近烛渊薄削唇吐着醉醺醺酒意,嘴角上扬,眉眼弯弯,“我今夜偏哪儿也不去,我要和阿哥一起睡!”
烛渊本是嫌弃她又脏又臭酒气正要将她从自己身上拿开,知道她是醉酒了也不意她这突然举动,可当龙誉吐出这么一句暧昧不已话时,烛渊捏着她手臂手便突然僵住了。
还不待他反应,龙誉竟踮脚一口轻咬上了他唇,舔着吮着,吃吃笑着,有些口齿不清道:“我知道阿哥是嫌我脏,嗝,不怕啊,我现,现就去洗澡。”
龙誉说完,看着烛渊明灭不定墨色眸子,伸出舌尖他鼻尖轻轻舔了一下,因酒意而软绵绵身体感受到烛渊陡然一颤身体,笑得眉眼弯,继续啃他唇,笑眯眯问道:“阿哥要不要和我一起洗呢?”
龙誉之所以敢有这么大胆举动,一方面是因为醉意壮胆,一方面是因为此时此刻烛渊她眼里,是异常迷人,他眉眼他唇,似乎都散发着魅惑人心味道,加之火光映照使得他本就俊逸脸庞似天外之人,有些虚幻飘渺,好似随时都会离开这尘世一般,使得她想要搂住他感受他真实存温度,一时竟忘了她今夜来到蚩尤神殿真实目。
烛渊心跳慢慢加,因为眠蛊,也因为他自身情感。
然而,一向能言善道心黑贱烛渊被龙誉这不正常主动弄得怔怔失神,但他身体反应却噌噌地回应龙誉主动。
龙誉此刻已是酒意八分,那唯剩两分清醒根本不算个事,紧贴着烛渊身体感受到他身体变化,将脚尖踮得高,含住了烛渊耳垂,得意狡黠地笑着,“嘻嘻,阿哥不好意思和我一起洗,那就先帮我暖暖被子。”
“阿妹这么盛情相邀,我岂能拒绝这美好鸳鸯浴呢?”烛渊终于回了神,勾唇邪魅地浅笑,搂住了龙誉腰身,而后手臂往上提力,将她整个人往上轻轻一颠。
龙誉被烛渊这轻轻往上一颠而使得双脚离地,下意识地将他脖子搂得紧,双脚也紧紧缠了他腿上,烛渊就这么搂着她,脚步稳健地往偏庭泉去了。
龙誉也就这么任由烛渊带着她,将醉醺醺昏沉沉脑袋搁了烛渊肩上,还不忘时不时伸出舌尖舔舔烛渊颈窝,又或者是张嘴他颈窝上轻轻咬上几口,偏要烛渊身体一蛰一蛰反应,她才觉得满意,因为她虽然醉,但醉得还记着她目,她是来检验她终身幸福,换她之前话说,就是来采他来了。
天落雪,然而因为这偏庭里大树纵是冬日也枝繁叶茂,以致错过繁枝茂叶而落下雪花只有三五朵,温热泉水,这冰寒天气扑腾着淡淡暖暖湿气,氤氲整个池面上,弥散整个片中,迷迷蒙蒙,竟别有一番温馨惬意味道。
烛渊像是惩罚龙誉似,只是将她鞋袜褪了,便将她整个人扔到了泉水里,龙誉突然被烛渊这么一扔,背部抵到又是无任何阻挡之力水面,一时失去支撑,整个头部便没入了水中。
烛渊本是好整以暇地等着看龙誉一副狼狈样,可他发现龙誉这么一沉到不算深泉水里竟久久没有浮出脑袋来,心不禁一紧,刚脱了鞋一时连袜子衣裳都顾不及脱,便大步走入了池水中,紧张地将头沉到池水下,竟不见龙誉身影!
这池水虽然不深,但却不算小,且也仅仅是池子沿边水浅些而已,因为是他平日里要坐着泡澡故而让人将池底垫高些,再往里处去一些,池水是足比他身高还要深,且不论她是否知水性,单单她那一副醉醺醺模样,就算知水性只怕此时也不会用,烛渊一向沉稳心一瞬间紧紧地揪起,大步跨着水往池子里处寻着,只见池面平静,湿气缭绕,仍不见龙誉身影。
“阿妹!?”烛渊突然急了,声音里是未加掩饰紧张,出声之后,他才发现,他对她紧张,远远超出了他料想范围。
无人应答,烛渊眉心紧拧,又唤了一声
“哗——”突然一声水面被破声音从池子深处传来,伴随着水面上冒出是龙誉湿淋淋脑袋,正大口喘着气咧着笑看着不远处一脸阴沉烛渊,扬了扬手,高声笑道,“阿哥!我这儿呢!”
烛渊盯着与自己相隔并不算远龙誉,脸阴沉沉,暗夜里虽有风灯,但隔着距离,龙誉看不清他面上神情,仍旧得意地笑着,而烛渊却不再往前,只是转身,往池边方向移去。
龙誉酒意被这温暖惬意泉水泡过之后醉了,于是便玩心大起和烛渊玩起了游戏,听到烛渊紧张叫声时心里是满满开心与得意,就算此刻见到烛渊二话不说转身,也不觉得有何不对,便慢悠悠地往池边游,谁知游到池边时竟不见了烛渊身影,唯有他湿淋淋衣裳被扔池子边上,鞋子却不见了。
龙誉仍旧是醉醺醺地四处望了望,大叫一声:“阿哥?”
无人回应,龙誉便瘪了气一般开始脱自己身上湿衣裳,而后将自己湿衣裳用力甩烛渊衣裳上,不解愤愤,将身子泡温热泉水里搓搓洗洗。
泉水很宜人,龙誉泡着泡着,便开始昏昏欲睡。
可就当她惬意得要睡着时,她猛地从池水里站起身,扯过一幡整齐叠放一旁石桌上干净大棉巾,胡乱地将湿头发擦了擦,而后裹住身子,抬手拍了拍自己热烘烘脸颊,往后殿飞去了。
后殿里,殿门两侧石灯架上火光微闪,微微跳跃。
烛渊已是面朝里裹被睡下,带着湿意墨色长发铺散枕上,帘帐未垂,火光给他墨发染上了一层浅浅淡淡柔光。
“阿妹,我这儿不欢迎你。”龙誉跨进殿内那一刻,烛渊冷冷凉凉声音浅浅传来,“走吧,可不要等我生气再走。”
龙誉不羞反怒,借着未减反增酒胆,噌噌两步便到了烛渊床前,而后坐上床,猛地一扳烛渊肩,双手用力压着他双肩让他平睡床上,然后大开双腿,赫赫然坐到了烛渊小腹上!
烛渊一怔,脸色极具刷黑,眼神沉至极致,抬起手正要将酒胆冲脑龙誉挥开,可还不待他抬手,龙誉已是突然俯下身,用她温热双唇紧紧贴上了他带着凉意唇!
然龙誉只是将烛渊唇含嘴里又啃又咬,双手仍死死压他双肩上,却没有下步动作,只是咬着烛渊下唇,醉蒙蒙问道:“阿哥,我只是逗逗你,你就生气了?”
烛渊沉默,身体里热流却开始四处乱窜。
“阿哥,你是很紧张我对不对?不然你也不会生气了对不对?”龙誉放过了烛渊已经被她啃得红肿唇,改啃为舔,轻轻地一下一下像小猫舔舐一样,将烛渊身体里欲火数燃起,她笑,有些开心,又有些得意,“证明阿哥也是乎我,对不对?”
“阿哥紧张我乎我,我很开心呢!”龙誉说完,又对着烛渊唇啃啃咬咬,而后秀眉一横,烛渊身上坐直腰,手指指着烛渊心口,严肃正经道,“所以,我决定,今晚要把阿哥给采了!”
烛渊眉毛一抖,这是又将他欲望生生熄灭节奏么?
然而,烛渊已经养成了处变不惊,面对此情此景,依然如此,嘴角微微上扬,勾出迷人弧度,浅笑温柔道:“前些日子阿妹不是还慌得紧么?怎么今夜这么看得开了?不觉得恶心了?不觉得接受不了了?”
再给她折腾,他可经受不住了。
“因为我终身幸福要被重视!”龙誉下巴微微一昂,颇有一种视死如归态度,惹得烛渊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扶住了她娇小双肩,一个翻身,将两人换了个位置。
“阿妹想要怎么被重视?”烛渊一边翻身,一边笑着反问。
然,因着烛渊带着龙誉这么一翻身,只是被龙誉松松系身上棉布巾便散了开来,此刻堪堪遮盖住她肚脐以下地方,露出她算不上美好但也极为诱人上半身,与她缭乱胸前墨黑发丝交相辉映,美色难掩。
烛渊只觉喉间一热,体内欲火烈烈燃烧。
龙誉被烛渊这么一瞧,本就绯红双颊此刻连带着脖颈一起燃烧起来,然却不再觉得像之前那般厌恶,反倒觉得羞涩难当,但这羞涩难当中,她还是没忘记她这么让他一览无余是为了什么,于是又双手抓住了烛渊双肩,将左腿扣他腰上,挺腰,翻身,又将烛渊压到了身下!
“让我看看阿哥大兄弟!”龙誉坐烛渊身上气昂昂地大声宣布如何重视她终身幸福,还不忘将身前棉布巾往上扯了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