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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清淡度日们哥俩相比,倒也差不了多少,哈哈”
想起任天庭在树林中赤裸上身的情形,我自己也觉得好笑,他替人看坟多年,果然是寂寞清淡,在酒店里吃饭都要打我的秋风。我和张铁嘴学了点算命打卦的本领就敢四处骗钱是修成了任天庭的本领,只怕早到北京混吃混喝去了,玄阴星占术法高深,时下名动全国的张香玉算个屁?我和张铁嘴一早就认定他是个大骗子。只可惜任天庭空有一身高明的道术,却不懂“术动公卿”的道理个人在坟地鼓弄些镇守国脉的玄虚,自己默默无闻也就罢了不免把一门博大精深的道术搞成了屠龙之技。我们的祖国地大物博,镇守国脉靠的是最可爱的人民子弟兵怎会依靠什么虚无飘渺的地脉风水之说?风水之说虽则有理,但把一个国家的国运全系于此竟让人难以置信。
老+摇头,“镇守国脉什么的,我浅薄无知,也不懂得其中秘义。但那位宋时的茅山道长学究天人,他自寿命设立的镇魂台定然是大有道理。天庭聪慧过人,他修习奇书,从中悟得的玄阴星占也是非同小可,他集众灵之力镇守地脉,果然是大有效用。你看那日本人当年何等猖狂?现在也是俯首帖耳,对我天朝大国年年进贡,岁岁来朝,电视、冰箱拱手送来。”
我看见老+深受重创的样子,出讽的话便说出来,只好赞叹道,这样说来老任倒真是个无名英雄,应该给他挂一个军功章才是。只是他玄阴术虽然高明,不过是风水预测了得,又怎能有一呼百应,召集众灵的本领?
“就是镇魂台的作用了。”老+嘴角上露出一丝微笑,“我妄念不除,灵台不净,无由得传大道,但毕竟把上古绝书和镇魂台一事托付给了天庭,嘿嘿,若论这勋章绶带么,也该有我的一半,唉,只是我专注于情欲,道术未成,却不能再助任天庭一臂之力了。”
妄念不除。灵台能清净。所传道术口诀。也不能生出效验。这是道家修行立身之本。也是我最为苦恼地事情。当初和张铁嘴出外遍访名师也是出于这个原因。我们两人修习天书出现常常知觉障。张铁嘴叹息自己爱女之心太重。但我又是出于什么原因呢?张铁嘴嘲笑我花痴。一心只想娶个媳妇。自然不能领悟道家修行地道理。我嘴上不服。心中倒也是半信半。须知修炼根基。无论是丹鼎符。讲求地都是统摄身心。清净无为。清虚自守才能疾病不生。人身得以不死。眼前这位老人地情状。他地心生妄念自是对太常生了爱欲。从此失去道心。泯灭了自己地修道之途。
情欲之道法。竟是如此可畏可叹?我汗水已经潸潸而下。抬头看去。只见老+闭目静坐。犹自沉浸在自己地回忆中。听他地语意。似乎《璇玑》一书也是自他传至任天庭。他本人并未修习太常怎会把自身地元婴托付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地普通人身上?
太常婆婆把元婴托付给我。或如任天庭所说。是看到我和屏蔽星占地人有些干系地缘故。虽然他这番地猜测并无道理。但太常婆婆确是知晓我身怀道术。张铁嘴和文小姐又是古道热肠地人物。所以才临难托付转世宿体。但老+却不通任何术法。纵然痴心于他。却无力佑护她地宿体。她如此铤而走险。究竟是什么道理?我心下困惑。把任天庭地虑告诉了老+。
老+听到我“屏蔽星占”地话语。难以置信。脸上露出惊骇地表情。“玄阴星占是天下绝术。怎会被人屏蔽?不可能。不可能地!”他连说了几句“不可能”。突然间面色大变。说道“怪道数月前太常见我。说及她今番转世极为凶险。要我即时逃离华阴。原来真有此事!”
“道家修行有尽头。世上偏有一些具大神通、大智慧地人。达到神形俱妙地境界想必也是有地”。我把任天庭地话一字不错地转送给老+。嘲笑道“玄阴星占自吹是天下绝术偏就有人能够克制。呵呵。那屏蔽星占之人定是看见太常婆婆滥杀无辜。见义勇为拔刀相助。”
“太常姑娘怎会滥杀无辜?今日所为。只是她心性大变所致。并非她地本来面目。她以前对极恶之徒也是网开一面祀时也只杀一人足够。唉。这个暂且不去说它
修行之人,确有智慧通神的人物谓道高一尺,魔能够屏蔽星占的人,想来也是有的。”
老+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表情,“当年苗家村之灭门祸事,那出手之人的道行,只怕就远在太常姑娘之上外有人,天外有天,此话当真不错。嘿嘿,不过就算有再大神通,要想以一人之力来掩天下众生之口,却也不能够得逞晚要因果报应。”
“你认定苗家村灭门是别人所为?我看太常婆婆玄阴术阴狠恶毒,当年灭村说不定就是她一时心生歹念嘿,至于为何心生歹念是玄阴心性反复无常,谁能料想得到?说不定是苗家村的哪个登徒子见她美貌,言语中调戏冲撞,才引得她痛下辣手,招致这滔天巨祸。”我一心要老+对太常婆婆心生烦厌,故意把所有恶行都归罪到她身上。
不料老+连连摇头,说,“苗家村祸事发生的时候,我和太常姑娘正和那苗家族长商谈一件要事,此事断乎不是太常姑娘所为。当年任天庭在苗家村昏迷不醒,是我和太常姑娘把他送入镇魂台内疗伤,我把《璇玑》一书偷偷塞入他的衣中,是期冀他借此振作起来,他出身私塾,应该能领悟其中的不传之秘。其后我和太常姑娘重返苗家村,我们和苗家族长三人在苗家族祠内密谈,快到午夜时候,忽然看见祠堂外一溜火光燃起,等我们奔出祠堂,只见烈焰烧空,整个村庄已变成一片火窟,那些火势来去凶猛,上千村人竟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呼。”
“也是奇怪,那些烈火从地下烧起,四处蔓延流动,越墙穿脊,竟好似流质一般,火焰绿中带赤,倒是绿色占了大半。我在军中厮杀多年,见过多少阵仗,但这种绿色火焰却从未见过,一时看得呆住了。”
“苗家村族长发自己的独生儿子不见,心中惶急,便要到村中去四处寻找,只是村内到处是残垣破壁,随时可能倾塌,他一人前去,实在太过凶险。那独生儿子本和太常姑娘一同前来,只是大人在祠堂内密谈,他独自一人在堂外玩耍,火起以后,火势并未延及祠堂,那孩子不知何故却已不见。眼见那族长忧心如焚,太常姑娘说,“我陪你去”,就陪着族长向村中行去。村内余火未烬,黑暗中犹自闪烁着一堆堆暗红色的余光,我远远地望着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一颗心空空荡荡,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后来呢?”我想起郎公寺老公的话,心里猛地一沉,这两人述说的情形并不相同,至少在关于苗家村族长的生死上说法并不一致。老庙公说自己的父亲被制作成尸傀儡,但老+明明看见族长和太常姑娘一起离去,难道因为时代久远,记忆里出现了错误?错误的又是谁的记忆?
“后来么,什事也没有发生。我呆呆地在村边守候,等到天亮他们也没有回来。我在村里到处寻找,偌大的村子竟没有一点人迹,周围只有尚未燃尽的房梁树木发出的噼噼啪啪的声音,眼见得周围村庄的人们和警察们相继赶来,我怕被这些人发现,只好离开了那里,唉,想不到这一别之后,竟是生死茫茫,再见到太常姑娘时,已是她托付自身元婴的时候了。”
“她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只不过为告诉我女婴的消息,我看她全无往日情分,心下不免失望,直到后来才得知她也有自己的苦衷。
,一个人修习道术,却不得自在逍遥,修道又有什么用处?”
“你道太常姑娘何把元婴托付于我?原来她在苗家村逃脱后,不久就察觉有人在暗中窥测她的玄阴术法,她千方百计摆脱不掉,惊恐之余,更认定那人便是灭门案的元凶。那人道术通仙,似乎有未卜先知的本领,若被他探察出元婴所在,自己的转世之功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无奈之下,她只好来求我帮助。原来那元凶虽然道法高明,但他的探察之术只对修道之人作用,等闲人等,却就无法探知对方的方位。”
“我流浪方,虽然困苦,却是因祸得福,多少像我这样旧时代的军人,未必便如我的境遇。后来我携家到华阴卖烧饼为生,一家人安静度日,眼看太常转世日期临近,我想到很快又能和太常见面,心中实在有说出的欢喜。有一日她忽然来访,她的声音依旧,只是面容苍老,犹如一个八十岁婆婆,不是她开口说话,我几乎已经认她不出,她要我即刻离开华阴转来此地,在这里开一家冥物店,静候她转世功成。”
“她的元神藏身处,就在店中的一株纸花内,待得宿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