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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而隔着茫茫大西洋,又是怎么取得这样的默契的呢?
也许一个答案可以解释,那就是在远古大西洋中曾经存在着一个岛屿或是大陆。沧海桑田的变化使这个岛屿沉入了海底。而之后的故事就如前所说的一样,侥幸逃生的人,散落到世界各地,建立起了各自独特却又相似的文明。
至于那次灾难,却都只是成为了神话,流传在各自文明的记忆中。而我们只觉得那些虚无缥缈的神话,是先人们的浪漫想象,很少有人相信它是否真实存在过,盲目的排斥,似乎导致了人们更大的无知。
如《传道书》中所说:“已过的世代,无人记念,将来的世代,后来的人也不记念。”
而这两块图腾是怎么流落到我们手里的,其中的另一块又去了哪里呢?无数个疑问在我脑海里形成了,但我理不出任何的头绪。
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地就过去了,渐渐地,黄昏金黄色的阳光装满了整个屋子,我抻着懒腰,走了出来,乔治和堂娜玛利亚正坐在草地上,攀谈着什么。
我左右看了看,并没有看见杰西卡。
这时堂娜玛利亚看见我出来,就招手示意我过去。
“杰西卡去哪了?”我问道。
“哦,她去海边了吧。”堂娜玛利亚说。
“自己?”
“不,和那个印第安仆人。”
“哦”我随口答应着。
就在谈话的间隙,远远地看见,杰西卡和那个印第安人已经回来了。
我们四个人围坐在草坪上,谁都是有意识地不去谈论现在的状况,只是互相打趣地回忆着过去的尴尬又令人发笑的往事,享受着这难得的风景。
这暴风雨前的宁静似乎很美好。
船长那边一直没有消息,我们所能做的只有等待。
夜深了,大家都已经进屋睡下了,这个繁闹的小岛也安静不少,远处的酒馆里依然可以感觉到它的喧嚣,那隐隐约约传来的声音,让我感觉十分地骇人,如同查克莫的歌唱,古怪的调子,古老的歌声。这是一个沉寂在酒色和夜色中的小岛
我起身,也准备回去休息。
突然,借着月光,我看见远处的海湾口有两个黑影,好像是船。我好奇地站在原地,看着这两艘船渐渐地驶了过来。
是两艘三桅船。
我低头揉了揉有些睡意的眼睛,伸了个懒腰,刚要转身回屋,猛地感觉到有什么不对。
就在这档口,“轰”地几声巨响,惊醒了整个小岛。
我吓的一颤,转过头,声音是从那两艘船上传来的,再看那两艘闪着火光的船,又发出了几声连续的炮声。炮声在这宁静的夜里异常响亮,炮弹砸到了几处房屋,其中一处燃起火焰,并引起了阵阵的爆炸声,从两艘船上不断地有黑色的小点跳下船来,冲向这个还在沉睡的小岛。
整个小岛就像是一个宿醉的流浪汉,依旧事不关己似地沉睡着,被人踢了一脚,才晃晃荡荡地坐起来,醉眼醺醺地看着这个可以要他命的歹徒。
迟迟地镇子上才响起了警报的声音,不一会,小岛上呼喊声,惨叫声,哭救声此起彼伏,这时候,屋里的三个人也都出来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乔治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我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切。
我们站在屋子前面,看着这个遭受劫难的小岛。
“是海盗。”乔治看着远处燃起的片片火光说道。“走”
“去哪?”杰西卡拉住乔治的手。
“去找船长。”乔治说道。
我们立刻奔向了船长的住所。
由于这个小岛上根本没有卫戍部队,原本那些耀武扬威的海盗此时也不知道去哪了,借着火炮的威力,这些新来的海盗几乎没有遇到太顽强的抵抗,就长驱直入,杀遍了半个小岛。
一场充满了欲望,贪婪的大屠杀将要开始了。
人性中堕落的一面将完全展现出来,这些沉溺于鲜血和暴行的海盗,现在对金钱的渴望将凌驾于一切欲望之上。
也许任何事情都没有好坏,对错之分,只不过是看打着什么名义而已。
我们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海边的小屋。但却发现这里空无一人,我们慌乱地在屋里屋外寻找着,但却没有任何发现。
“船长和杰克,还有他们的手下都去哪里了?”杰西卡说道
“难道是早就得到消息,逃跑了?”我看了看乔治。
此时,外面的情况越来越糟了,我们却还围站在屋子里,不知所措。外面火光冲天的场景就如被屠杀的图卢姆小城一样。
那些屠杀者好像瘟疫一样迅速地漫延过来了,而我们就像一群失去了方向感的大雁一样慌张。
“快把木板掀开。”
就在我们因为失望而焦虑不安的时候,突然的一个声音把我们唤醒了。我环顾了下四周,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声音是从这里传出来的。”杰西卡指着下面的木板。
我和乔治立刻掀开脚底的一块木板条,大吃一惊。木板底下居然有一艘小船,而杰克居然在船上。
我们二话没说地就立刻跳上船。
今晚的海浪很静,海风很小。海滩上,那些海盗鱼贯而入地涌入小岛。这场面是那么的熟悉。
此时的人已经失去了思考的功能,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逃生的念头,
黑夜给了他们偷袭的机会,却也给了我们逃生的可能。当我们悄悄地划出了海湾的时候,火光已经把整个小岛照的通亮。
后面的事情我想也都应该想象得到了。店铺,房屋将被洗劫一空,被俘虏的人,不论男人还是女人都将受到严刑拷打。不为别的,只为了那些滴着血和泪的财富。
这些海盗都是做着同一个梦,梦想着靠着沾满血泪的财宝在家乡的文明社会中换上一身文明的外衣,像一个贵族一样挥霍金钱,奢侈地生活。然而,又有几个可以如愿呢。无望的失落,只能把这些堕落的灵魂,一步步地拉进了更深的深渊。
“糟糕,机长去哪了?”杰西卡突然发现机长不在船上。
她这么一说,我们才发现机长不见了。
“谁看见机长去哪了?”我环顾着四周。
“该死”乔治摔了下手里的浆。
“怎么办,要回去吗?”杰西卡来回地看着我们。
而大家却都沉默不语。
其实谁心里都清楚那个答案。
“怎么可能呢。”我看着不远处已经慢慢消失的火光,自言自语地说道。
不知道划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远。
第十六章
天渐渐亮了,天空还是一片浅蓝,海天相接的地方闪着霞光。
我直起了身子,深吸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使我感觉不到疲惫,但当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的时候,那久被压抑的倦意却一同袭来。
我打着哈欠看了一眼身后的堂娜玛利亚,她正在出神地看着日出的方向。
这些日子来我很少看到堂娜玛利亚说话,她一直都是自己安静的待着,也许她还没有从痛苦中解脱出来,这样的伤害,发生在谁身上都是难以承受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二连三的遭遇让我有些应接不暇,这对我造成了很大的压力,以至于让我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对此,我必须要咬牙坚持下去,男人与生俱来的一颗战士的心,让我有一种想要飞蛾扑火的绝念,尽管来吧,厄运,苦难,让我看看你们有多大的本事,究竟最后是我踩在了你们身上,还是我被你们所打到,在决出胜负之前,我不会低头,更不会说一句服软的话。是生是死,答案只有这两个选择。
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然而,更多的时候坚持下去的理由并不是多么坚强,而是已经无从选择了。
“我们要去哪?”我对杰克问道。
“奇琴伊察。”杰克似乎早有目的地了。
“太好了,我们也正要去那里。”杰西卡说道。
“对了,船长去哪了?”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昨天一下午,我都没看到他。”看杰克神情,似乎并没有撒谎。
“但他留下了这个给你们。”杰克说着,就从腰间掏出了一个似乎是用薄树皮压制的树皮纸。
我放下手中的船桨,接过来,展开了卷着的黄纸。
上面只有一句话。
“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我读完这句话,看着大家,似乎都不清楚是什么意思。我把纸卷起来,收到怀里。
“你们最后找到亚特兰蒂斯了吗?”乔治问道。
“找到了。”杰克说道。
“真的找到了?”杰西卡摇着头,似乎并不太相信。“真不可思议。”
“那在哪儿?”我有些焦急地问。
“在海底。”杰克全身颤抖了一下,似乎唤醒了他心底的某些秘密,他的表情显得很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