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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伟大爱情,而放弃自己一直以来的坚守?”说着自己都牙酸欲呕的话,谢铭毫不心虚的恶心着阿罗。
“阿伯兰特。”阿罗迅速穿戴整齐,直视着浑身赤。裸,只半挂着一件褶皱衬衫的谢铭严肃说道。
“唔?”
“闭上嘴吧,我确定那东西只有在发出呻。吟的时候,才勉强能算可爱。”
“……”
“对了,如果你真的特别不愿意穿衣服,那我们也可以这么去。”阿罗特别真诚的看向谢铭,顺手整理了下本就不乱的衣领和袖口,放弃了一直推崇的咏叹调——要知道,面对谢铭,你永远也别想保持风度——一脸催促的说道。
“……我刚才真该夹死你,亲爱哒。”面无表情的说出匪夷所思的话语,谢铭木着一张脸嘴巴开开合合的样子,真是该死的像极了小葫芦丝面对超人的那副嘴脸。
所以说不愧是父子吗?
阿罗用一瞬间狂抽的嘴角回应他,然后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个萧瑟的背影渐行渐远,叫谢铭嫌弃的撇嘴,带着不满火速整理好了自己,追了出去。
“你去干吗?”德米特里正巧出来,一眼便看见了急着往外冲的谢铭,不由得奇道:“太过频繁外出的话,当心长老起疑。”
谢铭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一番早已不忠心的守卫先生,好心提醒,“我是和阿罗一起行动,所以没关系,不过说到起疑,我得说德米特里,你才是最危险的那一个。”
“你……什么意思?!”德米特里又不是傻子,谢铭话语里的警示自然听了个一清二楚。
“意思就是,阿罗的黑暗天赋比你所知的还要恐怖的多,你我的事情他都已知晓。”
“即便阿罗从没有直接碰触过我的皮肤?”
“虽然这么说不太正确,但阿罗的能力确实进化了。不过别太担心德米特里,长老给了你机会。”谢铭打断了眼露焦躁,险些打算鱼死网破的德米特里,说出了阿罗的‘宽恕’。
“什么?”德米特里果然一愣,眼底浮上了些希望。
“如果能在回沃特拉前找到接任者,你便自由了。”怜悯的看向守卫,谢铭和他的心中都明白,想要找到比德米特里还出色的迹人,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他的黑暗天赋中,还有可以预知猎物未来移动方位的这么一个分支,想要让阿罗放人,太过艰难。
“我明白了。”艰难的深吸口气,德米特里有些郁郁,“阿罗打算什么时候回去?”这就是在算计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可以努力了。
这可惜谢铭并没有精准的情报,仅知道个大概,便只好回他,“不太清楚,不过我们已经在外够久的了,最晚这个月底就要回程了。”
只有不到半个月了吗……德米特里想到这里不由得皱眉,心中的不安又多了些。
谢铭不再打扰,把阿罗之前吩咐他告诉德米特里的话送到,便告别了皱眉深思的守卫先生,去找他的顶头上司加准未来伴侣了。当然,等到谢铭忍着身后隐隐的不适,找到阿罗时,那个年长者早已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站在庄园的门口,抿着唇一脸不耐的等着他了。
“真慢。”阿罗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分给谢铭,只不咸不淡的给予了出发的命令,“走吧。”接着便率先飞掠出去,朝着哥谭的方向一路狂奔。
谢铭紧随而上,在黄昏的余晖里,两名浑身漆黑的血族在人类的肉眼里化成了两道线,一前一后近乎重合的在郊外的树林旷野中飞掠而过,朝着既定的方向极速前行着。
……
“长老,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沃特存在的?”到底还是好奇,谢铭忍了忍没能忍住,终于问了出来。毕竟那时阿罗的语气太过自然,完全不像是突然得知沃特存在的表现,而这三个月来不管隔着衣服还是肌肤触碰,他从没感到阿罗对他发动过黑暗天赋,所以实在有些好奇。
毕竟沃特的事情他连德米特里都还瞒着,阿罗又能从何得知呢。
斜瞥了未来伴侣一眼,阿罗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对谢铭表示了由衷的鄙视,“我在医院里见过那个小家伙。”
“!!!”竟然那么早。
“我想保下那个吸血鬼孩子,并不单纯是因为你。”阿罗先是放慢了速度,等跟在身后的谢铭赶了上来,用眼神示意对方加快速度,便半点不喘的解释,“那时我的能力才变化不久,刚刚发现你的隐瞒,便打算去医院处决他。”无视谢铭不善的眼神,阿罗似无感觉的继续道:“不过当我真的看到那孩子的眼神之后,便放弃了这个念头。”
“眼神?”
“阿伯兰特,你知道沃尔图里为什么要处决掉吸血鬼孩子吗?”阿罗并没有回答谢铭的疑问,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他的眼神有些悠远,显然陷入了某些回忆。
“……为什么?”
“那时我刚成为血族不久,转化我的长辈也死于罗马尼亚族群的侵略。”阿罗静静的看着前方,再没有任何夸张的表情,平静的叙述着,可任是谁都能一眼看出,这位长者此时的认真,“因为缺少了引导的长辈,我对血族的很多事情都不了解,当时我为了不再无意中伤害家人,远走他乡,并在旅途中转化了一个同伴。”
“是吸血鬼孩子?”
“恩,我只是想起了我的妹妹,想要个替身。”阿罗皱起了眉头,显然那回忆并不怎么美好,“可我没想到事情会失去控制。那个女孩儿虽然变成了血族,思维却只有五六岁大小,完全不明白什么是忍耐什么是隐藏。只是我出去寻找猎物的空当,再赶回来,暂时停留的那整个村庄都变成了尸场。”
“……她的胃口也太大了吧。”谢铭震惊,要知道除了成为新生儿的那一年,胃口稍微有些大,往后成年的血族,其实两三天吸一次血就够了。
“我们懂得克制,只是因为身体告诉我们需要的能量够了而已。血族懂得饥饿,却并不会感到饱腹,而那些智力低弱的孩子却不知道什么是停止。她就像是尝试新玩具的婴儿,每个人都吸上几口,然后再寻找新的猎物,毫无节制,对嗜血的半点无法控制……我只能一个尸体一个尸体的寻找,然后杀掉每一个有可能转换的存在,我不能让那孩子制造出更多的同类了。”
“怪不得……”谢铭呐呐,开始有些了解阿罗的某些坚持了。
“因为太过残忍,不懂克制,吸血鬼孩子的存在往往代表了屠杀,我们也称呼他们为妖童。其实那个时代虽然没有成文的规则,但血族往往都会教导自己转化的新生儿,避开某些禁忌,只可惜我的转化者被杀死,叫我走了很多弯路。”阿罗眉宇间化开了些许,玩笑道:“我该庆幸那时候没有沃尔图里的执法者,不然我肯定早就被处决了。”
“……”谢铭简直要对阿罗不合时宜的幽默细胞绝望了,只好问道:“那个孩子最后怎样了?”
“我杀死了她。”在谢铭果然如此的眼神下,阿罗毫无压力的说道:“吸血鬼是避世的族群,如果有吸血鬼孩子的存在,他们肆意的杀戮人类,总是会制造更多的同类,不说早晚会被人类发现,就说他们无节制的杀戮和下意识的制造,这个世界早晚无法叫血族生存。所以当我创建了沃尔图里,当我们一同制造规则,除了必须的‘不能被人类发现血族的存在’,第二条便是‘绝不允许制造吸血鬼孩子’,而违反规则私自尝试的后果便是杀死妖童,再处决掉他的制造者。”
“为什么越听你说,我就越不觉得你会放过我们。”谢铭抽搐着嘴角,心中却反而没有一开始的戒备了。毕竟如果真打算处决他们,阿罗完全没必要和他说这么多,现在这样子,看起来反而像是告诫和教导。
因为他也没有长辈的引导吗?所以阿罗一时间感同身受,才给他放了水?谢铭觉得自己的猜测特别靠谱,而且话说回来,假如真的要清算的话,也该是去找沃特的吸血鬼父亲吧,谢铭摇了摇头,抬眼便看见对方不善的目光,和话语中的警告,“别再质疑我。”
“……好吧,那你开始说的眼神是什么意思?”谢铭把话题饶了回来,问起了一开始他所关注的问题。
阿罗看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不像妖童的懵懂和天真的残忍,你那‘儿子’的眼神很清澈,完全没有一丝嗜血的,那不是会做出屠杀的眼神,所以我放过了他。”
谢铭不置可否,一针见血的揭露道:“更大的原因是想要研究沃特本身的奇特吧,在确定他无害的前提下,加以利用,这才是您放过他的真正原因。”
阿罗闻言侧过头去,看着身旁与他并驾齐驱的年轻血族,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大大笑弧,“这么说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