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中一只鬼猴,手持着长长的吹杆儿,像标枪手一般,在飞起的制空时间里,就用嘴巴叼住吹杆一头儿,想在身子落下瞬间,将射出毒刺的一头,插进舱门缝隙,击中我们。
这种阵势,确实令人有些害怕,它们比敢死的人肉炸弹还坚决,还义无反顾,不知道中了怎样的妖魔洗脑,还是血液里天生就有着法西斯的基因。鬼猴毕竟不是进化完整的人类,它们嗜血性掠食,旁证了生存危机感的强烈。
与其跟邪不压正怄气,还不如回去好好研制工具,在岛的山坡上进行畜牧生产,何必拼死拼火的跑到大船上来送命。更可悲的是,它们有时还死在自己的武器下。
那个想玩高空飞射的家伙儿,头顶绿毛高耸,看起来像个刚成年的母性,可能是受了老酋长的怂恿,太过“鸡血沸腾”,好端端的一个母性器官,不在部落里交配繁殖,也跟来凑瞎热闹。
为了不使舱里的女孩受伤,我只能执着的开枪,守护着身边善良的人。一注岩浆色的子弹,甩射到它小腿上,母鬼猴跃起的时候,身子显得单薄,那条被击中的小腿,仿佛是被人一下撕掉的纸片片。
那一瞬间,它也意识到自己不该冲动,可是,已经晚了。斜趴着身子栽摔下来后,由于长木杆的一端,捅到了舱门上,结果被自己信赖的武器,从腔道戳穿。
本来它们的武器是黑色的,现在那截穿越脖颈后,支出的长杆儿,导流着兽血,不断滴在甲板上。此刻,它不再沸腾,如一尊弯腰的石像,变得安静了。但是,它年轻的生命没有了。那种死前的表情里,也许正牵挂着部落里,某只钟情的公鬼猴。
为了不使它痛楚和堵塞木推屉,我及时的用火力将其粉碎,使它的骨肉散落进大海。海洋的宽阔,可以包容一切,再度繁衍出崭新的生命,柔软的生命,就像是水一样,明亮。
可能舱门两侧的鬼猴,已经开始哄抢顶在船舷上的食物了。几个女人不肯放松的使出力气,不断捅顶着卡在舱门的木推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最后一个木推屉,想从外面栓上绳子般,被急速的抽拽了出去。“池春,落门。”随着我一声大喊,池春翘起钢管的手,猛的回抽,我也随着铁门的降落,及时的把机枪抽回。伊凉是很睿智的,她知道舱门外发生了什么,也时间把握精准的抽会冲锋枪管。
我猛的站起身子,扑上舱门,双手把住金属栓一拧,将舱门牢牢的锁死。这一瞬间,我们仿佛关闭了地狱之门,恍然重回一个安全的世界。
所有的女人,全部瘫软在地上,疲惫的不愿再动。整个危险的过程中,我们幸运的没有受伤,元气大在。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那些食物被鬼猴群吃掉,等待那些毒素,夺走它们的生命。此刻的我,不知道时间,只知道是黄昏与黑夜的交接时刻。
从睡舱隔壁的厨房,我拎来满满的一桶清水,先倒进那个带血的盆一点,冲刷干净之后,便将整桶清水倒入。
“大家洗一洗,防止被身上的鬼猴血感染上细菌。”听我这么一说,女人们就如抢金银首饰般,全部向水盆围拢过去。那几个手持长棍条的女人,由于围胸很简易,贱到白皙脖颈上的鬼猴血,已经顺着狭长的乳沟,坠滑到了小腹的肚脐眼。
这会儿,再难为情的女人,也得自己解开围胸,用力掏出沉甸甸的乳房,撩泼上清水洗抹。
那个金发女人,拼命往自己甩动的双胸上捂水,急切的搓洗着,甚至还是弯腰弓背,趔趄开一条性感迷人的大腿,用蘸湿的指头搓洗根部。
伊凉牵着芦雅的手,带她单独去睡舱里清洗了。池春幸好穿着件大号的男性上衣,再加上她刚才橇钢管儿的位置侧后,所以美胸保护的很好,只娇润的面容上,溅射了些许的黏液,挂在鼻子和嘴巴的中间。
第八十九章:米袋里的财富
舱里的淡水,很有限。甲板上的鬼猴,数量很多。假使它们进化到具有克制食欲的智商,一旦发现食物异常,残余的鬼猴,就很难被毒死。只要有活着的鬼猴,这种固执的守杀,就不可能被放弃。
最可怕的一种情况,是矮野人部落继续往甲板上补充数量。大舱里的食物,全部当成炮灰贡献了出去,再不把淡水做战略性考虑,死亡的气息,将围绕的更近。
众多女人洗浴过后,盆里的水变得暗红,里面不仅有兽血,还有丰熟艳妇搓洗乳房时,太过用力挤出的零星奶水。尤其是金发女子,她洗大腿根部的动作,总使我感觉她像蹲在盆中洗过小澡。
此刻,淡水就是生命,我只能将就着洗过女人娇羞部位的水,清理掉喷溅在脸、脖子、和胸膛上的乌血。而且,这些水最后也不会倒掉。想想当初在小橡皮筏上漂流,比起煎熬到喝自己的液体,盆中水的引用可能也是存在的。
洗过身子的女人们,又蹲到了大厅的角落去。她们就像怕冷的小雏鸡,相互拥挤着取暖和遮掩羞怯。
我想寻觅些衣物,给这些被迫暴露的女人穿上,就让池春去找,却一无所获。“没有女人的衣服,只有一个大箱柜,可是打不开。”池春去睡舱找了半天,回来一脸失望的说。
“箱子?没有打不开的箱子。”我拎起那柄板斧,朝睡舱走去。伊凉和芦雅已经洗干净,两个小丫头披着床单,垂着湿淋淋的头发,瑟瑟发抖,仿佛失足落水后,刚救出的样子。
拎着斧头,有一种杀气腾腾的感觉,我怕再使她俩受惊吓,所以经过时,故意走慢一些,使自己看起来很温和。这种不习惯也不自然的举动,引得两个小丫头神秘兮兮的对视而笑。
“你过来,我俩帮你再洗洗,你后背还有很多血渍。”伊凉温柔的轻声唤语,使我焦虑的心像被呵了一口暖气,油然升出丝丝慰藉。“不必,你们洗过的淡水,不要轻易倒掉。”为了不使她俩靠近,我有意冷冷的说。
池春说的那个大箱柜,在门前刻有红色十字的小药室最里面。扒开那些医疗药物,我把大箱向外拖拽,箱子很重。如果不是金属制作,那么箱子里面,肯定藏有金属。
抡起那把大板斧,对准那个晃动的锁头,“哐当”一下,火星四溅,箱子像运行时嘎然而止的机器,摆动了两下后,静止下来。
青绿古色的盖子,掀起来之后,我的瞳孔也随着漫射到脸上的金光而放大。无独有偶,这正是那个黑人苏胡尔取回的黄金。
我第一次见到如此巨额的贵重金属,这些东西,倘若在东南亚,被一个人拥有着,绝对可以买到平民里任何一个男人的生命,买到任何一个女人的身体。
要是贪婪再膨胀一下,建几个高尔夫球场,请地方官员过来消遣娱乐,勾结的严严实实,明目张胆。随便建立个民营企业,就可以席卷全国财富了。那时候,就不会只有菲佣,恐怕泰佣,越佣,柬佣到处都是。
对于一个普通人,初次亲眼见证五十斤黄金,很难不眩晕。整艘大船上,我唯一可以控制局面的男人,可以任意处理这批财富的男人。无论是怎样的人,第一个反应,就是怎么占为己有,怎样先把它藏到一个只有自己的知道的地方,再做进一步的分配。
“是什么,给我看看。”芦雅披着床单,甩着湿湿的长发,边说边向半开的箱子跑来。她的声音,把我从幻想中拉回,我急忙扣住箱子,故作严肃的说:“你不可以看,会吓到你。”
我的话,像一颗子弹,击碎了芦雅的好奇心,止住了她的脚步。环视了一下四周,找不到比药室更适合窝藏黄金宝箱的位置。最后,不得不重新放回了远来的位置。
“你和伊凉拿些空余的床单,给甲板上的女人送去,让她们包裹一下身子。”支开她俩后,我又把箱子拽了出来,搬进厨房,用装过米和毒品的袋子,把那些金块迅速装好。人的思维,有时很奇特。同样属性和重量的黄金,装进普通的袋子后,仅仅是外形上的变化,却使我轻松的想到了掩藏位置。于是,踩在一个小凳子上,将黄金举上了厨房外的顶棚。
上面空荡荡的,很平淡,离地面约三米的高度。这下,大船上除了我,谁也不知道关于黄金的发现和放置的位置。这些巨大财富,很容易刺激人的占有欲望,刺激人做出愚蠢的事情,女人也不例外。
现在,我不仅要控制住甲板上的鬼猴,还要谨慎的控制好弹药库和这箱黄金。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不麻痹大意和过于自信的对待身边每一个人,也正是我可以活到今天的一个重要因素。
走向大厅,经过廊道时,我听到自己苏醒时睡舱隔壁发出一些动静,而且门口有白色门帘垂挡。肯定不是危险人物,大厅里本该有三十七个女人,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