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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重,应该受到封印永生的惩罚。”
四百二十四章:绑在半空的疯僧
悬鸦收起了阴森的笑,他默默地盯着那个被悬吊的哭灵侍僧,沉思了好一会儿,才追问道:“这些祭祀的活体,是何人提供给你们?”
突然,哭灵侍僧开始剧烈抽搐,他后脑勺上挂满的鱼钩,正引导出大量猩红的血液,沿着哭灵侍僧白腻的脊背,一直流淌到脚尖,嘀嘀嗒嗒地掉落在地板上。
悬鸦耸了耸下巴,那个光膀子的海盗会意,忙跑到那张堆满刑具木桌前,拿起一支针剂,给抽搐不已的哭灵侍僧注射。
强心吗啡药剂渗透入神经后,很快使赤条条、血淋淋的哭灵侍僧安静下来。可紧接着,这个倒背着手挂在绳子上的活鬼,开始后仰脖子翻白眼,开始产生了幻觉。
悬鸦知道,这家伙到了回光返照之际,就忙继续追问:“谁向你们提供的活体?你们与这些人是什么关系?”
这会儿的哭灵侍僧,根本听不到悬鸦在说什么,他只是痴痴地傻笑,像一个疯子自己无端而乐。
“呵呵呵,嘿嘿嘿……;我看到你们的上帝被钉在十字架上,那木桩开始起火了。”
“他ma的,悬鸦先生问你话呢。”光膀子的海盗话音刚落,便听得啪啪两声脆亮的鞭响,恶狠狠地抽打在哭灵侍僧的屁股上。
悬鸦没有说话,他也希望这两鞭子起…点作用,可万万没有想到,此时的哭灵侍僧却已虚弱得麻木,完全沉浸在兴奋的幻想中。
“挂上鲶鱼钩子,拽烂他的头皮。”悬鸦见这个哭灵侍僧已无利用价值,便冷冷地说了一句。
光膀子的海盗,立刻捡起托在木板上的无数鱼钩,生生扎进了游挤在澡盆里的黑鲶鱼。
“啊……;呃啊……”翻着白眼的哭灵侍僧,忽然撕心裂肺地叫喊。悬鸦出手如电,一把抽出左肩上的匕首,对准悬吊在绳子上胡乱蹬腿的哭灵侍僧投掷而去。
“噗吱”一声响,那把锋利的匕首,戳进了哭灵侍僧的心脏。但见哭灵侍僧猛得一哆嗦,一股浓黑的血浆,宛如一条红色的蛇,缠着他干白赤…裸的大腿,慢慢爬到了地板上。
“下一个。”悬鸦淡淡地说着,他的内心充满了失望。那个光膀子的海盗,忙取下死尸身上的匕首,在身后一个木桶里清洗干净,然后小跑着凑到悬鸦跟前,毕恭毕敬地递上。
另一个被悬吊着的哭灵侍僧,脑袋上的黑色头套被一把扯了下来,光膀子的海盗像个屠夫一般,拽过一只大圆木盆,用脚踢到悬挂的哭灵侍僧下面。
“噌噌……;噌噌……”这个听命于悬鸦的海盗,再次拎起一个木桶,对准第二个哭灵侍僧脸,使足了劲儿泼洒上去。然后,又从刑具桌子上抄起一个锃亮的铁椽子和一把牛耳尖刀,左右碰撞打磨着,朝哭灵侍僧走去。
“哎,哎哎!精神点,精神点,悬鸦先生问话呢。你要是不老实,我就先剃光你一条腿上的肉。”这个海盗说完,又像刚才一样,扭过脸去向悬鸦请示。
“咯咯咯……”悬鸦与第二个哭灵侍僧对视了一会儿,突然发出一阵阴森地笑。
“刚才那个祭司,死在黑鲶鱼拉钩上,他这一辈子的所有修行,算是白瞎了。你若想在脱离肉身之后进入黑暗世界,去服侍你遵从的黑暗领主,那就乖乖地和我聊上几句。我还能让你吃亏吗?”
话一说完,悬鸦又拿起喝剩一半的果汁,将吸管咬在嘴里,滋滋地咗起来。
最后一个黑暗祭司,见同伙死得甚为悲惨和忌讳,又见身下站一个彪悍野蛮的汉子,正攥着锋利的刀具,准备屠宰自己,霎时浑身剧烈的哆嗦。
“你们太无知了,竟然残害黑暗领主的仆人,将来被招入地狱,是要受尽极刑的。我奉劝你们,不要用鲶鱼伤害我,你要知道,等你们将来到了地狱,可是由我负责引领。”
悬鸦见这个哭灵侍僧啰嗦个没完,立刻对那个光膀子的海盗扬了扬下巴。那个海盗领会了意思,一把拉过哭灵侍僧的一条腿,夹在自己胳膊肘下,开始用牛耳尖刀贴着他的皮肤摩擦,准备找切入的位置。
“唉呀呀呀,唉咦咦咦……”那个哭灵侍僧,被这个动作吓得七魂破裂,嘴里顿时发出失禁地呻吟。
“快不要这样,我告诉你一些秘密,但你们要答应我,不可以用鲶鱼杀伤我,给我注射一支针剂,那是黑暗领主爱抚我们的双手,让我在这种感觉里进入无边的世界。”
第四百二十五章:海船上的屠宰手
“嗯!你说吧,我答应你。”悬鸦放下嘴里喝着的果汁,认真地对哭灵侍僧点了点头。光膀子的海盗,立刻松开了抱着的人腿,转而走到另一个哭灵侍僧的尸身旁,开始削割他的皮肉。
我记得第一次被抓进海魔号的时候,也是这个膀子的海盗,想要将我宰割掉。现在看来,他估计是海魔号上专门负责屠宰俘虏的刽子手。
不过,这个刽子手不够睿智,他丝毫察觉不出悬鸦的用意。这间仓房一共悬吊着五个俘虏,另外三个是海盗真王的手下。眼下两股海盗之间厮杀的惨烈,而悬鸦却不把心思放在审问敌方战俘上,这正是一个疑点。
再看悬鸦如此花费心思,不择手段地逼问哭灵侍僧,就更说明这两个半人半鬼的家伙与悬鸦的切身利益相关联。如果这种关联不被预先警惕和戒备,那悬鸦出现反常之时,再想措施就晚矣。
对于这些细节,真有这种识别能力的人,那就属老船长杰森约迪,可这个家伙此刻偏偏不在船上。我一时间又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这一点对于我来讲,也是必须的防备着。
而此时,这个光膀子的海盗,只急着宰割哭灵侍僧的尸体,想让其余的俘虏看到,他是一个何等残忍和血腥的家伙。对一个正常人来讲,没人喜欢这种感觉,但他已不同。这种虚荣让他全然意识不到危险。
“嗯,能给我一口果汁喝吗!”那个险些吓死的哭灵侍僧,见悬鸦喝起果汁津津有味,居然也想要几口尝尝。听哭灵侍僧这么说话,倒显得这个家伙有些可怜。
想来,这家伙成为祭司之前,一定也喝过甜甜的果汁,在他的记忆里,还保留着一种味蕾积淀下来的回忆。但我明白,这个哭灵侍僧,想在弥留之际再喝一口果汁,熟悉一下多年未曾感受过的甘甜。
“呵呵,好,好啊!”悬鸦和善地欢笑起来,那个抱住一条人腿正往木盆里切肉的海盗,听到悬鸦和哭灵侍僧的对话后,忙丢下手里的活计,起身跑到悬鸦身边,将一瓶新的果汁撕开封口,举到哭灵侍僧的嘴巴上,粗鲁地给他灌了几口。
“好喝吗?多喝点,妈的,噎死你。”那个光膀子的海盗,哪里是在给人喂水,分明是在用刑。悬鸦见手下的海盗如此,立刻喝斥道:“放肆,不得对大祭司无理。”
那个光膀子的海盗,立刻谄笑着回过头,向悬鸦深深地鞠躬。哭灵侍僧并不在乎海盗兵的羞辱,他先是咳嗽了一通,待到甘甜的果汁沁入肺脾,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呜呜呜,呜呜呜……”谁都始料未及,哭灵侍僧突然哭了起来。悬鸦急忙问道:“嗯?大祭司哭什么?”
“甜,真甜。十年了,我十年不知道甜是什么味道了。呜呜呜……”听哭灵侍僧说出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悬鸦也一时无语。
我扒在仓房屋外的墙角上,一只眼睛冷冷注视着一切,不仅看清了里面的人,也看到他们的内心。
这个悬吊在绳索上的信奉黑暗礼教的大祭司,仿佛在人生最后的一点时间里,忽然之间充满了留恋。他想回味的不仅仅是悬鸦喝的果汁,更或者,是他在加入黑暗教义之前有过的美好人生。当然,这种美好直到此刻,他才像品尝果汁一般品味出来。
“好了,别哭了,你应该高兴才对,为你马上就可以进入黑暗世界,为你马上就可以侍奉黑暗领主而高兴。现在告诉我,谁向你们提供的活体。”
悬鸦语气和蔼地问,但他的内心,却非常不平静。哭灵侍僧环视了一眼四周的环境,想了一会儿才对悬鸦说。
“我告诉你,我们只负责将送来的活体进行黑暗洗礼,至于这些活体是从何处捉来,以及由哪些人去捉,恐怕只有我们黑暗领主知晓。”
哭灵侍僧说的这里,见悬鸦眉宇间一皱,立刻紧张着说:“因为,教会里的黑暗领主,每次和那些神秘客人见面,总会把一些视频录像交给他们,并从这些客人手里获得新的活体。”
悬鸦此时逼问出这些情报,和我已经获知的相差不多,虽然在这个哭灵侍僧说得模棱两可,但凭悬鸦的思维和睿智,也很容易推测出,何人才最有可能要将猎头一族和赛尔魔人灭绝。
“呵呵,你们教会的会费何人供给?教会的领主是个怎样的人,年纪多大,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