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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淡淡责问了一句,杜莫堂而皇之的说,为了让我多休息才没叫醒我。这样一来,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杜莫很爱吃肉,也难怪他长的肥壮,周身硬而厚的皮脂。“昨晚你买的腊肠很好吃,所以我又购买了几包。噢!对了,我还买了四斤酱牛肉,给您的身体补充足量的乳清蛋白。嘿嘿嘿……”
他的话,令我心里一沉,买这些食物需要很多钱,但杜莫不会趁我入睡时翻我口袋,看来他确实与任务指示者碰了头,并首次获得路资。
“以后咱们不用为钱发愁,杰森约迪这混球终于拔毛了。你看,我这次接任务时,还领了五十张欧元,这下咱俩就能在这座美丽的半岛小城享受一下!”
杜莫越说越开心,仿佛他先前有很多想法,只是给钱难住了手脚,而现在终于可以去做了。
我伸出左手,抓一下脑门儿,然后一脸释然地吐了口气。“给,追马先生,这是我先前花掉您的6张欧元,现在如数奉还。咱们给杰森约迪办事,总不能彼此破费。嘿嘿嘿……”
杜莫双眼炯亮,浮动着满脸的喜悦,我见他执意如此,便接过了六张欧元。实际上,我现在确实需要积累一下手头儿的现金。
“来,喝一口果汁提提神儿。”他今天看上去格外高兴,不住的对我殷勤。
“好吧,既然咱们有了些钱,就换个好点的酒店住。”我掀开被子,走下床去洗了洗惺忪的眼睛。
“噢,这个……呃……,要不明天再换,现在都下午四点了,”杜莫有点搪塞。
我明白他的想法,因为他提来的购物袋里,正好有一盒崭新的杜蕾斯安全套。这家伙绝非结账时顺手拿了一盒,而是他预先打定主意,确实需要一盒人类的好朋友了。这也让我想起那个对我性暗示的收银员姑娘。
“你口袋里每一张欧元,足可买到九十个楼下那样的姑娘陪夜,这种事情,讲求质量而不是数量。所以,换到好一点的酒店入住,也是为你考虑。”
杜莫正坐在屋外床上大嚼腊肠,食欲已经无法取代他念头儿里涌起的性欲。
我的话一下激起了他的兴趣,这家伙几乎从小木床上蹦了起来,冲到卫生间门口,龇着两排刺眼的白牙齿说到。
“追马先生,您知道我昨夜梦到什么了吗?我甚至期待半夜会有漂亮小姐敲我们客房的门,然后一丝不挂裹着浴巾冲进来,硬把我压倒在床上。噢,上帝啊,我杜莫今晚就要抱一位酒店高级小姐入睡了,哈哈哈……”
这家伙嘴角儿冒着唾沫星儿,眼白使劲上翻,仿佛上帝就站在天花板上,听他得意之言。杜莫说完这一通,一只黝黑发亮的胳膊扒住门框,自己竟捂着肚子乐弯了腰。
这家伙脑子里面,一定提前出现了很多与酒店小姐亲热的画面,光想想这些画面就让他乐成这幅模样。
不难看出,杜莫不是恶海盗,至少他平日在海上抢劫时,没怎么奸…淫别人妻女,比起那些衣冠楚楚,谈起女人一脸不屑的伪君子,杜莫是可爱的。
等我洗漱完毕,走出卫生间,杜莫早已把两个大木箱搬出,一切行囊规整到位,只待我一声令下,冲出这家小旅店,奔进他魂牵梦绕的酒店小姐怀抱。
我有些吃惊地看着杜莫,他腼腆地深深一笑,仿佛故意露出刺眼的白牙,逼我收起令他发窘的目光。
“好吧,咱们去结账。”我假装无耐地说到,其实,我比杜莫还着急入住酒店。
匆匆结了帐,离开码头附件的小旅社,我和杜莫拖着重重的大木箱,飞快钻进一辆出租车。
“这座海滨城市很美,麻烦多介绍几家较好的酒店。”我抢先对伺机说到。一个留着棕黄色山羊胡子的白人,戴着茶色墨镜,抬眼看了看倒车镜。
和每一个本地人一样,他很喜欢听外来人称赞他所工作的这座城市,尽管他也有不如意的地方,但他还是满心欢喜,一连说出七个高级酒店的名字。
“噢,那就去贝鲁大酒店吧。”我一脸无谓,回应了伺机。小汽车跑得极快,只眨眼功夫,将我和杜莫送到那扇华丽的玻璃旋转门前。一个服务小生,抢先过来帮我们开了车门。
城市不比荒岛,到不了晚上,我与杜莫先前入住的那种小旅店,必会遭受大量警察的盘查。
木箱藏着狙击步枪,一个海盗和一个潜逃杀手,很难为自己的身份辩解。所以,我必须拐着杜莫避开这些麻烦。
二百五十一章:电梯里的冥思
在东南亚地区,我见多了类似的办案手法,无外乎从外来人口中捞几个替罪羊,撒一把炮灰继续维持表象的秩序,稳定市民继续创造价值的心绪。
或者,揪些平时姑息养奸的事儿,关键时刻拿来填充空白,对上对下都好看一些。贝鲁大酒店是昨夜命案的事发地,而我与杜莫在事发后入住,等于规避进嫌疑人的盲区。
但杜莫丝毫不知情这一切,就像他至今都不知道,杰森约迪正弑杀他真正的统领,篡夺海魔号上的一切统治权及财富。
漂亮性感的酒店礼仪小姐,带我和杜莫乘电梯上去,往入住的标间引领。杜莫与我并肩,他眼球不断乱转,在礼仪小姐的后身上下扫描。
身段细长柔然的女孩,高跟儿鞋露出性感的脚踝,青黑****一直延伸进她短裙底部,黑色的胸罩挂钩处,从紧身的白色衬衫下格外凸显。
此刻,杜莫内心反倒显现的紧张,我目视前方,匀速上升的电梯,不经意间又使我记忆深处激荡。在东南亚时,不知有过多少次,涉足高级娱乐场所,执行暗杀任务。
载着这种轻微晃动的感觉,稍稍一闭上眼,眼皮便像黑色的电影幕布,闪出杂乱画面,电梯四壁和客房白床单,到处渐染着汩汩喷流的鲜血,。
当然,还夹杂着酒店****的尖叫声,她们个个暴露着器官,无比妖艳撩人,但在赤裸裸的鲜血与力量面前,显得那么令人不屑。
这种女人,最憎恨世人对她的不屑,却最终选择一种令自己更为人不屑的方式,去战胜人性自卑里的虚无。贪婪由自卑衍生,可腐蚀人的心智。
当一个这样的女人,迷失在安全感与贪婪之间,她会猛然觉察到,自己何时被贪婪奴役。有些钱,赚得越多,心灵和人性越贫穷,幸福早已成为只能憧憬的回忆。
物质的多寡,毫不衡量一颗灵魂有无活进了虚无。至少,在杀手眼中,她们是这种状态,所以,理性的杀手做掉目标时,不会毫无意义地殃及一旁赤裸的****。
女人的尖叫,有时会保护她们,有时也会把她们推进不相干的死亡。有些杀手,心理极为复杂,异性尖叫会刺激他的欲望或仇恨。尤其那些相貌符合杀手审美观的****,更容易枉死暗杀现场。
杀手的想法很奇特,他认为每一具身体都由一个灵魂驾驭,当一副美丽娇柔的骨肉,被丑恶的灵魂驾驭,遭受严重亵渎,圣洁的天使嘴唇变成肮脏的恶魔屁股,他便无法自控,潜意识萌生出一种使命,势必宰杀这个生命,就像掩埋一只腐烂发臭的孔雀。
这种使命感,可以延伸到政治、宗教、文化领域,一国对令一国发动战争,往往是因为政治发动者萌生了使命感,假以经济或者政治摩擦,战争爆发了。
上帝赋予女性伟大的繁衍器官,令其对男人撒播爱的雨露,但她却堕落腐化,吸引着不爱她的男人,伤害着爱她的男人。这种女人扼杀男人的信仰,她们只给金钱机会,从不给男人机会。
亚洲最大的国家,有着优良的传统文化与美德。在文化战略中,想对付如此坚韧的一个民族,无疑要采取卑劣手段,那就是:引导这个国家的女性堕落,瓦解这个国家男人的信仰,多么伪善的文化细菌导弹。
东南亚地区的几个雨林国家,曾出现过一个类似杀手,凡是与要暗杀的目标正要交欢、正在交欢、甚至****后睡在一旁,都惨遭毒手。在这种杀手眼中,****会比杀掉的目标更遭仇视。
恋囚童不知感悟到了什么,他的心态会残忍到伤害无辜,但他昨夜死了,其内心世界已不为人知。我总在试着推测出恋囚童的用意,他为何要殃及暗杀目标的妻儿,这些始终困扰着我,远比那些残害****的杀手复杂。
为了获得答案,我甚至回忆了很多过去,在东南亚佣兵时代的过去。
泰国一位勾结高级官员的商贾,过于盘剥了为统治者寄养的民众,几经商讨后,仍不肯吐出席卷人民的财富,最后被暗杀在豪宅花园,其豢养的十八个****无一幸免。
我当时就知道,指派任务只针对一个目标,多余的十八条人命,不在指示之内。不过,那位商贾最终被扣上罪名,所有财产由政府没收,重新回笼进入了基础投资。
无独有偶,菲律宾盲目引进了西方的****和民营经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