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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去道歉?」她眯眼,怒气正在凝聚中。
「不去!」爬了爬凌乱的头发,他回答得斩钉截铁。
「你……」她快气炸了,「好!你不去道歉,行!那去探视,总行了吧?」她忍让退步。
他得寸进尺。
「不、去!」他横了她一眼,然后站起身走出客厅。
「唐玉玺,你真的是太过份了!」她忍无可忍的发飙了,「去道个歉,难道你会掉一块肉是不是?你砸得人家头破血流,人家没告你,只是要你去探视一下,这样你也不肯,没想到你这么差劲,简直混帐到了极点!」
唐玉玺没说话,紧抿著双唇,不发一言的睥睨她一眼后,转身上楼去。
麦菡妮不死心的追上楼。
「你到底去不去?」她祭出烦功,打算烦得他弃械投降不可,然而她却忘了,每次和他交手,惨败的一方都是她。
「我说不去就是不去,你求我也没用。」他一固执起来,十头午也拉不动他。「唐玉玺!」她火大的跟在他后头进房间。
「你叫我的名字也没用。」拿了换洗衣物,他不理她的走进浴室。
「怎样你才肯去?」完全拿他没办法,她恼怒的站在浴室门口瞪他。
「你答应我三个条件,我就去。」当她不存在似的,他心情阴霾的开始动手脱衣物。
「好!你说。」她答应得很阿莎力。
「我想到再告诉你。」他回答得也很乾脆。
她楞住了,错愕的眨了眨眼。
「你这叫作条件?」她难以置信的大叫。
「没错!」诱骗成功,他脸色不再铁青,「你已经答应了,来不及反悔了!」解开皮带,他接著脱衬衫。
「哪有人这样的!」她忿忿不平的叫嚷抗议,「你根本就是引诱人上当嘛!」完了,完了!这下她亏大了!糊里糊涂的答应人家三个未知数,她等著被人宰割了。
「不算,不算啦。」她后悔万分的跳脚,「我要收回承诺,我要求重新再来过,你能不能再问我一遍?」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你以为有这个可能吗?」狡猾是他的本性,奸诈是他的专属,卑鄙是他的特权,认识他的人有谁不晓得他是个诡计多端的人。放眼天下,大概只有她了,永远记取不了教训。
「无耻小人!」她恼羞成怒了,「我就知道,你会突然间变得那么好讲话,一定有问题。」
果然不出她所料,可惜一切都太迟了。
她气呼呼的瞪他,嘴巴不停的咒骂他,直到他脱掉长裤,让不宜观看的画面映入眼底,她才停止喋喋不休的护骂声。
「你……」她僵住了,两粒眼珠子睁大到险些掉出来。
老天啊!他当她是同性,还是当她是隐形人?竟然在她面前表演脱衣秀!
「啊──」她后知后觉的放声尖叫,「唐玉玺,你在干什么?你居然……居然……」
也不知是惊吓过度,还是羞怯尴尬,她结结巴巴到最后却说不出话来。
「你没看见我正在脱衣服吗?」他光明正大的把内裤一并脱掉。
喔,我的天呀!她要昏倒了!
像被人点中穴道,这次她僵硬得更久,两眼瞪大的直视眼前的裸男,小嘴开开,半天都闭不起来,一张小脸在瞬间涨得通红。
「唐王玺!你发什么神经啊!莫名其妙脱什么衣服!」她以不悦掩饰不安,尽管心脏受到刺激,卜通、卜通强烈跳著,仍装作一副没受到影响的样子。
「我要洗澡,当然得脱衣服!洗澡不脱衣服怎么洗?」他光裸著身子面对她,大方的展现壮硕的体魄,免费让她一饱眼福。
「那你干么在我面前脱!」从没见过男人的裸体,她鼻血差一点喷出来。
「这里是我的房间、我的浴室,我不在这里脱,我要在哪裹脱?」他一脸无辜,「何况我又没逼你来看我脱衣服,是你自已主动跑来的。」
被说中死穴,无解!她理亏辞穷,无话可反驳。
「如果碍著你的眼,你也可以选择转过身去不要看。」有兴趣还装作没兴趣,唐玉玺戏谵的瞄著她,不放过她脸上忽红忽绿的丰富表情。
被调侃,麦菡妮怒视他,小脸愈涨愈红,不过是被气红的。
「怎么样?还满意吗?」他瞟了眼自己的下半身,挪觎的对她挤眉弄眼。
看著她明明对他的重要部位很好奇,又碍于道德理智不敢偷瞄,天人交战的矜持呆在那,他就感到好笑。
「你去死啦!」她羞愤的甩上浴室的门。
捉弄成功,他仰头狂笑。
听见他放肆的大笑声,麦菡妮气得咬牙切齿,面红耳赤的冲回房间,打算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永远不要出来见人了。
尤其是唐玉玺这个恶质到极点的混帐家伙!
第七章
「我回来了。」一如往常,麦菡妮从学校回来,走进玄关第一件事就是大声通知所有人,怪异的是,今天她的声音却不如以往那般精力充沛。
反常的现象,马上引起许管家高度的注意。
「菡妮小姐,你没事吧?」正要通知少爷,告诉他菡妮小姐已回来的许管家,慌张的放下电话,快速趋上前问道。心思缜密的他,发现她不仅声音虚弱,连人看起来都很虚弱,一副快晕倒的模样。他紧张了!今早少爷出门前,还特地叮咛他,要仔细看好她,所谓仔细看好她的定义,一是包括她的行踪,一是包括她的健康,行踪好掌握,健康难控制,最令他头疼的就是这个,然而他千祈求、万祷告,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她不再闹失踪,而是改闹生病。
这下出问题了,看他晚上如何向少爷交代,老骨头不被全拆了再重组才奇怪!「菡妮小姐,你脸色很苍白,你不要紧吧?」担心她会昏倒,许管家亦步亦趋跟著她。
「我没事。」她无力的摆了下手,按著肚子走进客厅。
一卸下背包,她立刻侧躺进沙发,曲膝抱著腹部蜷缩成一团。
「菡妮小姐,你真的没事吗?」许管家急得团团转,不知该如何是好。
老爷,人在医院陪安娜﹔少爷,人在桃园谈生意。
曾淑女,送鸡汤送到不见了,用膝盖想也知道,八成趁机逛街购物去了。
麦妲琳,不用讲了,一逮到机会就溜出去谈情说爱,猫王没回来,她这只老鼠是绝对不会回来的。
曾老夫人更甭提了,每次在亲人最需要她帮助的时候,一定找不到她的人,不知闲晃到哪去荼毒善良无辜的老百姓了。
整座宅邸只剩他们这几个年迈的老下人,要是菡妮小姐在这时候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们全部可能得排排站等著被砍头了。
「菡妮小姐,你在冒冷汗,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见她微微颤抖,许管家更加肯定她生病了。
麦菡妮没说话,蹙眉皱额的咬著下唇,像是在忍受什么疼痛,一张小脸难过得揪成一团。
许管家急得胃快抽筋,当机立断拿起电话。
「菡妮小姐,你忍耐一下,我马上请高医生过来。」半退休的高医生就住在附近,是唐家的家庭医生。
「不要打。」她出声阻止,「我只是只是生理痛,让我躺一下就好。」
轰!彷彿吃了一盘辣椒,许管家老脸瞬间涨得通红。
生理痛……算是病吗?呃……这呃……
楞了好一会儿,再迟疑了一下,许管家才缓慢的将电话放下。
「菡妮小姐,你吃过药了吗?」尴尬归尴尬,他仍不避讳的询问一些隐私,准备吩咐下人到西药房买止痛药。
「吃……过了。」她有气无力的说道,虚弱得连蠕动双唇都觉得困难,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要归天似的。
许管家心脏差点停止跳动,当场被她痛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吓得半死。
二话不说,他立刻拨打一组紧急的专线,通知在桃园谈生意的唐玉玺。
「菡妮,你怎么了?」心满意足逛完街回来的曾淑女,一看见小女儿动也不动的缩成一团窝在沙发裹,提不起劲的走到她面前,一脸倦意的问道。
「经痛。」她呢喃。
「喔。」似乎不觉得这是什么严重的事,曾淑女点了点头,一点也不担心的揉著僵硬的肩膀,捏著发酸的大腿,离开客厅到厨房觅食去。
许管家不可思议的瞪著她离去的背影,压根难以相信天底下会有这样的母亲,眼睛脱窗到看不出女儿身体不适,还一脸无所谓的掉头走人。
就算「两光」也至于「两光」得这么离谱,真怀疑她是如何养大两个女儿的。
隔了半小时,约完会的麦妲琳回来了。
「菡妮,你怎么了?」痴痴傻笑走进来的麦妲琳,一脸陶醉的飘到她面前,打算和她分享心事,却发现平常活力十足的她,没元气的倒躺在沙发。
「经……痛。」麦菡妮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但仍勉强的挤出气若游丝的声音来。
「喔。」似乎不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麦妲琳点了点头,一点也不忧心的捧著红光满面的小脸,跳著舞步回到房里继续和情人热线缠绵。
许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