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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不要急,雪叔叔一定是有事先走了,所以才会这样急的。雪叔叔武功这么高肯定没有事情的!”看着雪衣焦急的安慰我,因为一天在外奔波冻的发青的脸我愧疚的想掉泪。我怎么能怀疑雪衣呢,他单纯的如同婴儿一般。我安慰的笑笑:“好的,我们再找一天,如果还没有消息我们就赶快去雾绕山。”
接着第二天连日不休的寻找,周围几十里内外全都翻遍了,大雪茫茫的没有几户人家,我终于绝望了。留了些银子给掌柜的,嘱附他依然留意些,如果见到,让他去雾绕山与我们汇合,心有不安的带着波愁继续上路。
雪衣依旧睡在波愁身边,偶尔醒来吃点东西陪我聊聊天,然后又会睡下,少了雪残的旅途竟然如此的寂寞。其实我心里是放不下雪残的,他的调皮,不正经,痴情和故作坚持都会让我心痛,老天保佑,你千万不要再有什么事,我等着你。
“夫人,马车上不去了,我们要爬山吗?”我掀开车帘,这二天越往南走,天气越好,应该是地域差异,一路上雪越来越少,直到雾绕山脚下,已是温暖如春了。我点头拉着雪衣下车,车夫背着波愁,顺着还算平坦的山道进山。
果然是雾绕山,除了石头树木就是雾多,我们走到半路上便已迷路了,到处白茫茫一片,分不清东南西北,山上说不准哪里有沟有空的,不敢冒险,便铺了被子在地上,吩附雪衣车夫好好看着波愁,我一个人边走边折些细细的树枝连成藤条做路标。到处白蒙蒙的一片,抬起手来看的到手,放下后就只能看到轮廓了,甚至望不清楚自己的脚。我劈了根粗些的树枝,战战兢兢的摸索前行,不知道是在哪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雾渐渐的稀薄了,我高兴的越走越快,直到四面大亮,我兴奋的跳了起来,四处望了望然后瘫软滑到了地上。我哪里是找到上山的路了,我这个笨蛋,是找到了下山的路了,如今又到了山脚下了,这雾能不薄吗!唉,环抱着双腿坐着,愤愤的揉着脚,他奶奶的浑蛋张惜帘!哪不能住人!非得住什么雾绕山!摸了摸扁扁的肚子,叹口气沿着路去找马车,我记得上面还有些吃的,好饿啊!
啊!天哪!那是谁!我睁着双眼望着那一袭红衣,随风张狂的舞着,整个人斜斜的倚在马车上,慵懒妖异,我呆了几秒,大叫一声,飞快的奔过去,一头钻进他怀里,又抱又亲,狂喜的叫着:“师父,师父啊!我好想你啊!好想你啊!我可找到你了!”终于一双手不耐的推开我,双眼半眯着,淡淡的说:“到这里来做什么!”我委屈的揉着眼角:“师父,你好狠的心,自从师父走后,璇儿心里满满的都是师父,无时无刻都盘旋着您的音容笑貌,绝世容颜,不顾千山万水,路途遥遥,来到您的身边,只为一解相思之苦……呜呜……师父您好狠的心……您伤害了我纯真的心灵……呜呜……”
“很伤心吗?”他忽然将脸凑近我,邪邪的问:“既然如此在乎我,不如就留在这里陪我一辈子?洗个衣服做个饭,砍个柴木种个草药?”我干笑的放下故意挡住双目的衣袖,嘿嘿笑道:“师父有命怎敢不从?为了师父您老不会寂寞,徒儿特地带来三个伙伴,一同陪伴师父。只是为了上山找师父,所以我们被雾迷住,现在他们还在半山上,劳请师父带我们几个上山吧!”说完巴巴的瞅着他,他淡淡的望着我:“上山做什么!你去接他们吧,往北二里处就是我的住所。”说完潇洒的一转身,红衣一飘,整个人已走出几米外了。
我张着嘴巴呐呐的说:“您老不住山上啊!”耳边传来他鄙视的声音:“我有说过住山上吗,那上面是人住的地方吗!”我无语……
哎,苍天啊我为什么这样命苦!使劲甩甩衣服上的水,将它们一件件的挂起来。这几天来,我果然是做到了徒儿的本分,洗衣做饭,烧水,甚至挖野菜……唉,主啊,他们怎么就这样幸福,雪衣和波愁每天接受治疗就行了,二人都是昏睡加昏睡,车夫早被张惜帘赶走了,说是没地方住,隐乔大哥竟然早就好了,十天前就已经去河业城找我了,唉,他还不知道我来的事情,看来是要白跑一趟了。
再一次叹气,我将这些笨重的冬衣挂好,哈哈冻红的小手,“还闲那儿玩什么,快去煎药!”张惜帘那幽灵般的声音飘过,我咬着嘴唇,好,我忍,我忍……哼哼,等他们都好了,哼哼……
“我说,你到底行不行啊,雪衣本没事的,怎么好不了了!”我不耐奈的盯着沉睡中的雪衣和波愁,不相信的瞅了瞅张惜帘。没想到张惜帘他家就这么三间小草房,波愁和雪衣共睡一张床,我一间,他一间,唉那房子真破!这些客观先不说,本来雪衣活蹦乱跳的,为了让他尽快恢复记忆,张惜帘这一治竟然治昏迷了,天天昏睡,二个人排一起,没个醒的。
“哼!”张惜帘吞下最后一口汤,白了我一眼,冷冷的说:“他摔坏了头脑,耽搁时间过长,而且自己妄自休习内力,伤了筋脉,不过明后天就会醒。”“什么什么,他休习内力?我怎么不知道?”我郁闷的望着雪衣,又转向张惜帘,他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着光,讥讽的说道:“他内力早已恢复,想必是自己偷着练习,难道你们途中,他没睡觉或过多休息的迹像?”我诧异的点头,“他在马车上天天和波愁睡一起,我以为他是无聊才会睡觉,这样说来,是在暗暗修炼内力?”
张惜帘微一点头却不看我,目光直直的盯着雪衣半晌,才一挥袖子,带走一阵麝香的草药味,却有话飘回来:“收拾碗筷!我明儿想吃包子,记得准备!”他奶奶的,我咬着牙,对着他的后背影使劲挥挥了手臂,真是人在屋檐下啊!
揉面啊揉面啊揉啊,包包子包包子包啊……捏啊捏啊,我捏捏啊……哼着小曲儿飞快的捂着□,哎,这馅和的真香啊!不是我夸,我从小就爱吃饺子,不过这里的人似乎吃不惯饺子都爱吃包子,但是我包包子也是一绝啊!“娘亲在做什么?”悦耳的声音,我抬头,一脸轻笑的雪衣慵懒的倚在门外,直直的盯着我,只是好像有什么变了……他渐渐的走近我,坐在我旁边,伸出手来捏住一个包子皮,学着我的样子放馅捏口,我哈哈的看着他包的包子,圆不圆方不方,歪斜着像个三角形,还有馅子掉了出来,他急着的双手捧着包子有些颤抖,终于战战兢兢的放下,双手擦了擦汗。我看着他白花花的脸再也止不住,抱着肚子笑抽了……这男人,特别是绝色倾城,风华绝代的,可千万不能下厨房啊……哈哈哈……
雪衣好了,不过还是想不起太多的事情,不然会头痛,这下我有了精神。“儿子,去把衣服晒起来!”我把盆里洗好的衣服向他一推,他立刻站起来,捧过去一件一件的挂起来。我看着那帅帅的背影衣服,嘿嘿的托腮傻笑,有个儿子真好,特别是帅帅的,听话的,愿意干活的那种,呜嘿嘿嘿……正晒衣服的雪衣忽然抖了抖,似乎打了个寒颤,回头了看了看我,似有些疑惑,咕囔着什么又转过头去了,我扑嗤的大笑,他回过头更加愕然的望着我,红嫩嫩的嘴唇张着,一双眼睛非常的疑惑……“走啦,儿子,掏鸟蛋去啦!”雪衣听话的点点头,飞快的晒好衣服,跑到我跟前牵起我的手,笑呵呵的提起了篮子,“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师父,你看什么呢?”我望着张惜帘,他正望着一颗树发呆,这颗树我没见过,枝叶已渐枯萎,不由的奇怪,他转头看了我一眼,眉头紧皱,没有回答,慢慢的踱着步子,头也不抬的进了波愁的屋子。我跟在后面,看到他搭着波愁的脉博,许久才放下,眉头更皱了,我心揪紧,“师父,波愁不好吗?他怎么样了?”他不理我径自出了房门,我心里大乱,慌忙拉住他的袖摆,急声问:“师父,你说句话啊,波愁怎么了?他怎么了?”他看着我,一双眼睛有些疑虑和狠绝,沉默半晌,才慢慢说道:“很不好,但是非常奇怪,应该不会这样才对,我要去找些药草,你看着他,不许任何人接近他。这两天不要给他喂药了。”一把抽出袖子,牵出马,翻身上去走了。我绞着衣摆,坐在床边,心中一阵痛一阵忧,抚着波愁苍白消瘦的脸,泪水不禁滑落下来,“波愁,你不要扔下我,你要醒来,不要扔下我……”抓着他冰凉的手,想起他为我做的点点滴滴,从来不求回报的付出,波愁,我对你的好太少了,你快醒来,我以后好好的对你。
“娘亲!”身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