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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生稔本来对在现场留下毛发、指纹什么的不太在意,从一开始他就没有考虑过这些事情,但是这次他觉得在现场留下精液可能会留下一些隐患。
要是把卫生纸塞进去擦的话,倒是可以擦干净,但还是会被检测出来吧?阴道内壁上还是会留有一些精液吧?警方的刑事鉴定技术究竟先进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呢,他们能不能检测出这些蛛丝马迹呢?
蒲生稔忽然差点儿喊出声来,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
哎呀,真是的,我把它也切下来一起带走不就完了嘛!
蒲生稔不禁感叹自己怎么连这么个既单纯又理所当然的方法都没有想到。
他的注意力刚才一直都集中在那对乳房上面了………她乳房的形状极为诱人,仿佛在对他挑逗着说“把我们切下带走吧”………却没有想到其实只要自己愿意,把她的生殖器切下带走就是了。
如果我能把她整个阴道一起切下来,那么以后我在浴室里不但可以自慰,还能够享受到性交的快乐!
其实他非常讨厌见血,但为了以后的快乐时光,现在也不得不忍耐一下了。
蒲生稔分开她的双腿,使之几乎呈一百八十度,开始检查她的生殖器。他用手在上面按着,一处处地确认哪里有骨头,哪里没有骨头。
他先拿菜刀小心地沿着外生殖器的外围切了一个圆形,直到刀刃碰到骨头。虽然用这样的切法很容易就能切下来,但是这样做的话,只能得到一个阴道口而已,没法和她性交。
蒲生稔稍作思考,决定切开她的下腹部看看。他用菜刀顶住她茂密阴毛部分的上缘,一刀切到耻骨。看见里面尽是一些像是肠子的肉块,蒲生稔不禁皱了皱眉头,然后小心翼翼地试着用指头拨开这些肉块,但是这样根本看不到腹腔里面的状况。没有办法,他心一横,把双手整个没入她的体内,用尽全力向两边拨开肠子,这才算看到一个肉球。
那个肉球小的惊人。他不禁在心里惊叹道,这么小的东西难道真是子宫吗?他这么想着随即用手指试着捏了一下,肉球被捏的瘪陷下去,一股尿液从被切开的外生殖器流了出来。
蒲生稔点了点头,看来这个应该是膀胱了。他在上边找了找,在膀胱的里侧发现了一个比它颜色更黑一点的肉块,估计这个就是子宫了吧。
他伸出右手抓住它,试探着捏了捏,又拉扯了几下。
这个肉块的肌肉相当有弹力,但是个头却还没有她的拳头大。他刚把它拉扯到膀胱上方,她的外生殖器就随着凹陷了下去,看来这两个确实是连在一起的。
蒲生稔把外生殖器周围的皮肤翻开,把菜刀探进去,切掉骨头和皮肤相连的部分,然后再次用力拉扯子宫。他看到外生殖器正在一点点地钻进体内,而在她下腹部被切开的伤口部分也看到了连接外生殖器和子宫的阴道。膀胱早就被他拉到体外,但是他没法再进一步把它拉出来了,虽然膀胱也和外生殖器连在一起,但是它还通过一些小血管和其他的内脏相连着。
蒲生稔用血淋淋的手把膀胱切掉。他刚一拉扯,又发现子宫两边有两个………大概是卵巢………东西也很碍事,于是也手起刀落把它们切掉。
最终,他得到了一个可以托在手里大小的子宫、一个连接着子宫的肉管、一个奇妙地贴在肉管末端上的外生殖器以及外生殖器周围的一块皮肤。
蒲生稔对手里的这些东西完全提不起一丁点儿的性趣。他觉得这个部分不能代表她的本质,他完全没有感受到在切除她乳房时的那种快感。
这时几滴混着鲜血的白色精液慢慢地从他手中的东西滴落下来。
蒲生稔被这一幕震惊了。
他感到非常不可思议,如果她还活着的话,那么他的这些精液就完全有可能孕育出一个崭新的生命。不过他却把她杀死了,并打算将那一切生命的源泉带回家享受。
我这么做算不算是一种对生命的亵渎?恐怕是这样的。但是,人类为了贪恋性爱的快感而避孕这种行为本身,便是一种对生命的亵渎。如果爱是人类的终极目标,那么为了爱,人们无论付出什么样的牺牲也应该在所不惜。那些在这个世上充其量只能活上几十年,时间一到便会烟消云散的生命,怎么会有这份爱一般的重要价值。
蒲生稔轻轻哼着歌。
不论沧海桑田
我的爱永不变
就是这样,就像歌词说的那样。
他把还在滴着鲜血的子宫、阴道装进刚才装着乳房的塑料袋里,紧紧扎紧袋口,开始清理现场。
他把黏糊糊的双手和菜刀洗干净,然后穿好衣服,收起三脚架,把它和摄像机一起装进书包底部。收拾好摄像机那些东西后,他把菜刀用毛巾再度包好,放到摄像机上面,最后小心翼翼地把装着她的塑料袋装进书包。设定为循环播放的CD随身听不知道什么时候因为用尽了电池而停了下来。他心想,下次出门的时候还是带着变压器吧。
离开的时候,他对她的尸体看都没看一眼,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蒲生稔一点也不在意那能把人冻僵的严寒。他的运气不错,马上便打到一辆出租车,等他回到家的时候,还不到凌晨五点。
他在自己的房间里打开塑料袋,确认它这一路上是否安然无恙。今天已经没时间再和它相爱了。他看到乳房和子宫都满是鲜血,不得已只好悄悄溜进浴室,用热水把它洗干净,然后找了两个新的塑料袋,把它分别装了进去,紧紧系紧袋口,埋在院子里面。最后,他把带它回来的那个塑料袋团成一团扔进厨房的垃圾桶里。
对了,拍好的录像带最好也找个地方藏起来。他考虑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先把它放到随身携带的书包里比较安全。这样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蒲生稔把所有的这些事情忙完,十分安慰地睡下了。
现在已经是二月四号早上六点左右了,他今天无论如何也得去学校一趟,留给他的睡眠时间已经不多了。
3 三月 雅子
雅子呆呆地盯着那个新闻。
现在是三月四号的晚上六点,家里只有蒲生稔和雅子两个人。蒲生稔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雅子一个人坐在客厅。
“……今天下午,警方在横滨市中区的宾馆内发现一具女尸,尸体的一部分遭到凶手切除。现警方已证实受害者是住在三鹰市的二十四岁公司职员田所真树小姐。神奈川县警根据杀人手法认为此案与最近自傲东京都内连续发生的两起杀人案有重大关联。………接下来为各位介绍一具极具特点的和服人偶……”
雅子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视野变得有如老式电视机一般狭小,世界仿佛被黑暗所笼罩,耳边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到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地跳着。她之前试图从脑海中抹杀掉的所有情景和气味又在黑暗中扑面而来。
那孩子昨天晚上没回来……那孩子昨天晚上没回来……
不,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那孩子不可能与这种事情扯上关系。
雅子略微侧过脸,望着儿子房间的方向。
和儿子什么关系都没有。昨天整个东京整夜未归的男人比比皆是。儿子只是昨天晚上刚好没回家而已,那又能说明什么呢?
没错,什么也说明不了。什么意义都没有。
儿子已经是大学生了,偶尔晚上不回家,在外面过夜也是正常的事情。大概是考完试以后和朋友们一起喝酒欢闹去了吧。
雅子心里其实十分明白,儿子三个星期以前大学的考试就考完了,他最近也不像和朋友有过什么联络,再加上今天他虽然早上十点才回来,但是身上却一丁点酒味也闻不到。雅子拼命想把这些东西赶出自己的脑袋,但是却无论如何也办不到。
那个孩子本来就不怎么喜欢喝酒,就算是参加同学聚餐也会很早就回家。他也没有多少朋友,这么说来,他到底为了什么才在外面过夜呢?
还有就是那孩子今天早上回来以后一直扭过头去躲着我,看都不看我。
难道是儿子有了女人?他和女朋友在宾馆开房住了一个晚上?所以才因为怕受惩罚而不敢面对我吗?
这种掺杂个人感情的想法反而让她回想起了发生在宾馆里的连续杀人案。
雅子本来打算不去看任何和这个连续杀人案有关的新闻,但她还是从早晚的八卦节目以及丈夫买的周刊杂志中对案情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
两个受害者之间并没有什么共通点。第一个受害者只有乳房被凶手切除,但到了第二个受害者的时候,凶手把她的下腹部都切开了。然后是刚刚发表的一个事实,警方在第二个受害者被杀的案发现场的垃圾桶里找到了凶手留下的八厘米摄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