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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天云哥,最起码比叫我大侠好听,因为我根本不是大侠。”
鬼猴灵感激道:“那我就叫你天云哥了!”“嗯。”“天云哥。”“嗳。”鬼猴灵突然在马上翻了一个跟斗,仰天大笑道:“哈哈……以后天神教的少教主就是我哥了,我看以后谁还敢欺负我!哈哈……”上官天云笑着摇摇头,道:“没想到让人叫我声哥,会把人兴奋成这样!”说着,不觉轻笑起来。
大约行了四十几里路,上官天云与鬼猴灵来到一家茶馆旁,鬼猴灵对上官天云道:“天云哥,不如我们在这里喝碗茶再走吧!”上官天云此时也觉口渴,便道:“好吧!”两人跃下马,立即便有一个店小二迎了出来。两人将马匹交给店小二,便走进茶馆。
两人进入茶馆,捡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还未等上官天云说话,便有一个小二上来招呼道:“两位客官想吃些什么?小店虽然地处偏僻,但是菜样却是非常丰富,像五香花蛇、爆炒蛤蟆、清蒸蝎子……”上官天云不等他说完,便急忙道:“不用了,你给我们来壶茶,再炒上几个青菜就行了。”那店小二闻言,便道:“好嘞!二位客官稍等。”说完转身去张罗饭菜。
上官天云不由说道:“我的天哪!他这里的菜样还真是全乎,这些东西在中原可是绝对买不着的。”鬼猴灵笑道:“我们这里都喜欢吃这些东西,其实这些东西很好吃的,天云哥你要不要来点。”上官天云赶紧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应该吃不惯。”
这时,一个小二端来一壶茶,道:“二位客官,先来点茶解解渴。”鬼猴灵接过来,道:“行了,交给我就行了,你去忙吧!”那个店小二闻言,便自己去忙了。
鬼猴灵先给上官天云倒了一杯茶,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心急火燎道:“真是渴死我了,一整天没喝水了。”说着,端起茶杯就喝了起来。上官天云也端起茶杯,刚要入口,忽觉气味不对,忙将茶杯丢在地上。转眼见鬼猴灵已将茶水喝了下去,连忙一掌击在他的胸口,鬼猴灵“哇”的一声,将刚喝下去的茶水都给吐了出来。
鬼猴灵愣道:“天云哥,你这是干什么?”上官天云不答,转目看了看四周,冷道:“出来吧!”声音不大,但却震慑人心。
顿时,有四个人在外面冲破窗子,跳了进来。上官天云冷冷的看着他们,不发一言,在这四个人的脸上全都是狂野傲慢的表情。左边第一人,手里拿着一对大金拨,松散着乱蓬蓬的头发,眼睛闪闪放出青光,使人望之生寒。第二人则是赤裸着上身,肤色火红,体形肥胖,左右手各拿着一根短叉。第三人是个秃头,两只眼如同鹰眼,不断乱转,给人一种非常的阴险的感觉,使人望之生畏,左右两手全部缩在袖子里,只露出两支铁挠子。第四人手里拿着一条钢鞭,满脸尽是大胡子,嘴角挂着一种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狂傲之气,使人非常讨厌。
鬼猴灵见到这四人,急忙躲到上官天云的身后。上官天云看着他们的体形,笑道:“恐怕这就是毒蓝教的四战煞了吧!”鬼猴灵颤声道:“没错,他……他们就是四战煞,毒蓝教的四大先锋将,魔、炼、残、狂。”
这时,只听狂怪叫道:“好小子,竟能识破老子下的毒,算你有点本事,不过,你早晚都还是难逃一死。”上官天云不屑道:“你下的那也算是毒啊!就跟砒霜似的,谁都能闻的出来。”狂闻言,顿时暴跳如雷道:“你个王巴羔子,竟然敢污辱我,老子今天非要抽死……”狂还未说完,便见到一团黑影袭来,还未看清人。只听“啪啪”两声,在他的脸上便多了两个巴掌印子,并且下巴上还少了一撮毛。
而上官天云仿佛没动过般,依然坐在椅子上,手里正在把玩着一撮黑毛。魔不禁惊道:“万流浮云步!”上官天云冷笑道:“你的见识还真不少。”魔惊道:“没想到你真的是上官天鸿的儿子!”上官天云冷道:“那你还准不准备送死了?”魔还未答话,便听狂暴怒道:“妈了个巴子,你个王巴羔子,竟然敢拔我的毛,我……”只听又是“啪啪”两声,狂的脸上又多了两个巴掌印,唇上的胡须也少了一撮。
上官天云手中拿着两撮毛,冷喝道:“你再敢骂一句,我就会让你永远说不出话来。”
这次,狂真的有点害怕了,因为如果说第一次是没有防备,让上官天云偷袭成功的话,那么这一次却是在全力防备中,仍然被上官天云给扇了两个大嘴巴子,揪了一撮毛。
魔走到狂前道:“狂,你小心点,如果你以后还是这样暴躁的话,那你就离死不远了。”狂闻言,还想辩驳,但碰及魔那眼中的森森青光,不由吓得说不出话来。
魔冷道:“上官公子,你这么侮辱我的兄弟,恐怕不好吧!”上官天云冷冷一笑道:“我觉得没什么不好的,反正你们都要死,怎么死又何必在乎呢!”魔大笑一声:“哈哈……上官天云,你不觉得你太过自信了吗?”上官天云笑道:“我觉得不是我太自信了,而是你们太废了。能够被人连续揪两次毛,你觉得你们还很厉害吗?”
这时,只听狂暴怒一声:“我跟你拼了!”显然他又被上官天云的话给刺激到了,舞起长鞭,向上官天云猛冲过去。上官天云见他冲来,转身对鬼猴灵笑道:“猴灵,这两撮毛送给你留个纪念,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了。”鬼猴灵傻乎乎的接过那两撮毛,道:“谢谢!天云哥,你要小心啊!”上官天云笑道:“我知道了,你去找个角落躲避一下吧!”鬼猴灵“嗯”了一声,便转身跑到一个比较安全的角落,藏了起来。
狂见上官天云对自己的攻击非但不加紧防备,而且还将自己的胡子送给别人,不由愤怒到极点,将钢鞭舞得如同一把不透风的伞,向上官天云罩过去。
上官天云冷冷的看着那条钢鞭如伞一样罩来,就在快要击中他时,上官天云猛然抽出天月剑,看准一个破绽,天月剑对着狂的手如电般刺了过去。随着“铛”的一声,狂的那条钢鞭便掉在了地上,而他的右手中指也被上官天云给削掉一半,疼得他在那里紧握着手指,鬼哭狼嚎。
上官天云冷笑道:“什么四战煞!简直不堪一击。”说话间,上官天云再次冲向狂,天月剑带起沁人心扉的寒意,直指狂的咽喉。就在狂无计可施,眼看就要毙命于天月剑之下时。
忽的一声极为刺耳的金拨敲击声传来,震的上官天云心血一阵浮躁,攻势顿时缓慢下来,狂抓紧这一霎那的时间,一个懒驴打滚,避了开去。上官天云怒瞪着魔,冷道:“没想到你的金拨拍起来还挺响!”魔傲笑道:“不要小看四战煞。”上官天云冷道:“今天我就把你这对大金拨,给劈成八半,我看你以后还怎么敲。”说着,掠身攻上。
魔见上官天云攻来,连忙又运功敲起金拨,金拨声夹杂着魔的强劲内力,不由震的上官天云再次心血浮躁,停下身来,默运功力抵挡金拨声。而这时,炼和残突然将双掌抵在了魔的背上,将功力源源不断地输送过去。魔的功力不由大增,金拨声更加的刺人心扉了。
上官天云的脸色变得越来越沉重,头上也冒出了汗珠,直感到心脉越来越紊乱,气血极为难受。这时,狂看出上官天云已被金拨声完全控制,不能动了,大喜之下,拾起地上的钢鞭,向上官天云猛砸过去。上官天云此时被金拨声震得气血难受之极,又见狂举鞭攻来,怒极之下,将功力运至极限,避至喉咙,“吼”的一声龙啸,自上官天云口中冲出。
这一声吼,不仅将金拨声完全盖住,更将魔、炼、残、狂四人给震的嘴角溢出了鲜血。上官天云此时顿感神清气爽,不禁笑道:“原来自己的吼声这么厉害,真没想到。”
这时,魔突然又吐出一口鲜血,原来他刚才敲击的金拨声,被上官天云给震了回来,连本带利的全打在他的身上,将他全身的经脉打得散乱不堪,受了很重的内伤,一旁的炼见状,连忙运功为他调息。
上官天云不由摇头道:“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了。”忽然上官天云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鬼猴灵。自己刚才那一声龙啸,几乎将整间客栈的屋顶给震下来,他不知会怎样!
上官天云连忙来到鬼猴灵藏身的角落,只见他已是口吐白沫,昏倒在地上了。上官天云急忙掠过去,先点住他的几处穴道,再运功将他震散的经脉给逼回原位。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鬼猴灵才慢慢醒过来,上官天云见他醒来,方才收起功力。
鬼猴灵缓缓睁开眼,用手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