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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姓照很好啊,可以叫照片、八月照相馆……”长生插嘴。
紫颜打断长生,吩咐萤火:“既然他不姓照,那么他姓什么?一定要给我查出来。”
萤火沉吟:“以前我单是调查他的武功、调查他和什么人来往,就是查不出他的来历。先生,从照浪的面相看,他比较像什么地方的人呢?先生一直研究易容,想必能从容貌看出对方的地域籍贯,家世背景。”
“嗯,你这样一说,他长得像出生在南方、移居到北方的人。和那个什么……沈越是不是有点相似?”
紫颜这一说,长生立即点头:“对哦,他眉宇间有点像沈越,就是徐子介易容后那个样子。”他顿了顿,想起萤火的脸也被搬到徐子介脸上去过,补充道:“是第一次易容后的样子。”
紫颜道:“那就按这个线索查下去吧。说不定照浪和沈越是老乡呢。”
过了几天,萤火诚惶诚恐地来报告。
“沈越有个族兄,据说自小酷爱易容术,后来不知所踪。”
“难道说,照浪早已是武林中的传奇人物,他的真实姓名应该是……”紫颜拍案而起,“沈浪!”
萤火沉吟道:“沈浪何等潇洒的人物,天下女子都要痴迷他的微笑。照浪,却是逊色了一点。我会继续去查探。”
又过几天,萤火脸色惨白地进来禀告。
“经我查探,照浪城爪牙遍布神州各地,此人来历大不简单。上至京城下至县城,处处可见照浪的影响力,只怕,只怕他的名字应该是……”
“难道他会是……”紫颜与长生脸色一变,异口同声,“新浪?”
番外:萤火的情报
侧侧住了几月后,长生忍不住到沉珠轩找萤火磕牙。
他看似漫不经心地提起:“少夫人不是每晚都歇在朵云小筑吧?”
萤火耸肩:“不知道。”
“有几晚我看见她在披锦屋。”
“她是少夫人。”
“那他们索性住一起好了,为什么要分房睡?”
萤火想了想:“空房子太多。”
“不对。”长生急了,“你不觉得……那个……他们不像夫妻?”
萤火无动于衷,见长生瞪他,才道:“不关我事。”
“侧侧一定有什么目的。”长生撺掇道,“要是她突然带走少爷,你知道上哪里去寻他们?”
萤火摇头:“不知道。”
长生气得跳脚:“貌似你是望帝!这都不知道。给我去查!”
他好说歹说,萤火总算答应了。
三天后,交给长生一张淡紫的信笺,上面写着——
丙申日,未同住。紫颜歇于亥时,侧侧歇于子时。
丁酉日,未同住。紫颜彻夜未归,侧侧歇于子时。
戊戌日,未同住。两人在养魄斋相对绣花至亥时。
丙申日,眉来眼去十八次。
丁酉日,因紫颜外出,侧侧望天长叹十三次。
戊戌日,眉来眼去三十八次,侧侧刺到手指三次。两人共织完织锦二十九尺。
长生道:“这根本看不出什么嘛,亏你还是望帝。”
萤火抽出一张水蓝信笺,长生狐疑接过,发现这上面记录了更详尽的情况。
丙申日,长生歇于子时。在披锦屋外吹风一个时辰,在朵云小筑外吹风两时辰。打嗝五十四响,放屁一次。
丁酉日,长生歇于子时。跟踪紫颜至揽景楼后迷路,花一个时辰回紫府。在朵云小筑外吹风两个半时辰。酉时后跑茅厕七次,疑是晚膳吃了侧侧夹的一片茄子。
戊戌日,端茶送水二十五次,打破茶盏八只,因紫颜、侧侧未留意,又打破茶托两只,绊倒一次,均无果。
长生怒道:“谁让你查这个去了!”
萤火悠悠地道:“貌似我是望帝,自该什么都了如指掌。”神秘地一笑,“你想不想知道先生丁酉日到底去了哪里?”
长生一喜:“你知道?太好了。好兄弟,快告诉我。”
萤火不语,死气沉沉板了脸。
长生掏出紫颜给的戈折扇塞在他手中,摇着萤火的手道:“快说快说。”
萤火仔细把扇子收好:“我那日光顾了保护你,怕你回不来,一意留心看着你的动向,没管先生去哪里。你看,我够义气吧!”说完,施展轻功三步两步闪开十余丈,剩下长生一人跳脚。
紫颜那天究竟去了何处?紫府里每个人都很想知道。
——作者插花:“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作者插花二:“知道我也不说。”
——作者插花三:“打死我也不说。”
番外:逃跑计划
话说熙王爷谋反当日,派了百余人看守紫府,不许紫颜一众人等离开半步。
等熙王爷和照浪离去,长生急急地问紫颜:“我们怎么逃走?”
紫颜好整以暇端坐在椅子上,安详地道:“坐,我来慢慢说。”长生心急火燎,无奈只能陪坐在旁,听他说道:“首先,你要练一门闭气的功夫,让他们以为你都断气了。其次,我会在你身上伪造勒痕,让他们以为你是上吊死了。再次,等他们走光了,我们就死尸翻身,溜之大吉。”
长生愣愣地推了他一把:“少爷,这行不通。首先,练那门功夫起码要十天半个月,估计那时。 我们的脑袋已经不保。其次,上吊的人是吊死在树上的,我就算假吊也吃不消。再次,他们万一好心把我们埋了,死尸恐怕不大好翻身。”
“这样啊。”紫颜忧愁地托着腮,看一旁的侧侧,“你有什么好法子?”
“我趁他们晚上睡觉,把他们一个个的手脚缝起来,你看如何?”
紫颜拍手道:“好啊!家里的针线多得是,你慢慢去缝。可是,剩下值班的怎么办?”
长生自告奋勇道:“我去。我带迷香去弄晕他们。”
萤火赞许地看他一眼:“我在旁护卫,要是你搞不定,我再上去动手。”
紫颜拍手道:“好啊,好啊!你们都这么努力,我真的很感动。那个,可这样做,他们还是知道我们跑掉了啊,我可不想成为通缉犯被人追杀。”
众人闻言垂头丧气,不知道该怎么办。
紫颜拍拍长生颓丧的面容,帮他做出一个笑脸,道:“别担心,要不,萤火你和侧侧先溜出去,然后扮熙王爷和照浪回来,就说放了我们好了。”
侧侧大喜:“这是个好主意!”
紫颜又道:“长生,或者你去扮太后更方便,我只要给你一人易容就好了。”
长生汗下,嘀咕道:“少爷,我们的身形太不像了吧。你能不能想个最简便的法子啊。”
紫颜望天,用手敲打着下巴,沉吟道:“最快的法子啊,你们等等。”
他说着,招呼三人往积石园走去。沿途的王府侍卫警惕地瞧着他们,紫颜笑眯眯地向他们招手。等到了园中的红蓼池旁,侍卫远远地监视着,紫颜拉了三人在池边坐下。
侧侧莫名其妙,道:“这是个水塘子,叫我们来这里干什么?”萤火恍然大悟,小声道:“是否这池子下有通道,可以由水路逃出去?”
紫颜摇头,随便向池子指了几下:“晚上你们俩到这池子来,捞着什么是什么,全拖到我房里来。”
长生胆战心惊,不知道这其中有何蹊跷,见紫颜神情自若地微笑,竖起的汗毛才又妥帖了。
晚间,侧侧和萤火荡出门去,不多时,扛回一个沉重的麻袋。紫颜摇头道:“不够,再去拖。”两人无奈对望,又掠了出去。最后,一共来来回回了四趟,在披锦屋里放下四只神秘的麻袋。
紫颜揭开第一只麻袋,里面赫然出现一个人,长生大叫一声,吓得直往紫颜身后躲。紫颜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把房中的灯火调暗了几分。
原来这人竟长了长生的脸。只是浸水过多,多处浮肿,整个人就似刚出水的恶鬼,说不出的难看。
紫颜笑逐颜开,把另外三只袋子也打开了。于是,大家又看到了侧侧和萤火被泡肿了的脸是何模样。剩下一人的脸却不相识,然而难看的程度不相上下。
侧侧忍住想吐的冲动,质问紫颜:“池子底下怎会有我的脸?”
“本来还预备了艾冰和红豆两人的,只是他们走了,用不着了,我也就拿那两具尸体去沉珠轩喂鱼了。”
长生咽下一口吐沫:“少爷是说,这是四具尸体?”
紫颜道:“是啊,既然大家不肯自己扮尸体,我只能把先前的珍藏拿出来了。他们虽然发胀了些,经我巧手易容,保准仵作都看不出来。”
长生此刻嗅到经过处理后尸体的怪味,终于呕了出来。萤火忙取了香料给他闻,他大口吸了几下香气,缓过神来。
侧侧指了最后那个不相识的人脸道:“为什么这人你没易容?”
“反正我的脸天天换,只要给他穿上我的衣服就是了。”紫颜心情很好,“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