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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讪讪说道:“既然来了就去会会吧,你们准备一下。”
“是!”一声干脆门口便没了动静。
“没想到留着你还是有些用处的。”鬼冢挑弯薄唇,随口戏谑。
再笨的脑袋也能听出话中的意思,小墨垂着头,一步一步挪到床边,轻轻地摘下衣架上熨帖的西装服侍鬼冢穿好,这一系列的动作她都做得小心翼翼,只为掩饰她此刻的不安,深深地不安。
乘电梯上到顶层,小墨惊讶的发现鬼冢的手下竟然细心地在楼梯上架了两条木板,木板之间的宽度正好能承载轮椅通过,而支撑木板两端的竟然是鬼冢的四个手下,这样的场面看起来还真是让人心里满不是滋味的。
“虽然只有一个人,也不能掉以轻心,这可是你们将功赎罪的最后机会,好好把握吧。”鬼冢的声音不大,甚至还能听出几分轻松,但是就是这样的几句话却听得旁边跟随的手下无不脸色骤变,心中一紧。
小墨低着脑袋假装没听见,她对鬼冢的家务事没兴趣,现在的她只想知道朴永南为什么会带着大白出现在东京。
推着轮椅上了顶楼,小墨第一眼就瞧见了朴永南那张一成不变、冷冰冰的脸,心中有话固然是说不出的,只能在眼神交汇的一瞬匆匆流露些什么,或许是埋怨,或许质问,或许仅是报个平安。
不管是什么,反正那一眼惹了一鼻腔的酸楚,最后还是在大白坚定的眼神中得到了缓解,没有原因,就是在看到大白镇定自若的一瞬,小墨惶恐了48小时的心慢慢地稳了下来。
“你就是朴永南?”说的是问句,但是鬼冢的心里已然明了几分,不用怀疑别的,单是那通身的贵族气派就错不了是朴家的人。
“你就是鬼冢康介?”眼前的男子似乎与想象中差了好多,年轻俊秀,温文尔雅,看起来没有半点儿的凌厉与锋芒。若不是他缠着绷带坐着轮椅,也许朴永南会质疑他只是鬼冢旗下的某个文客。依现在此番情景来看,鬼冢回国当晚被偷袭的传闻八成是真的了。
“怎么?朴先生就是这样教你与前辈打招呼的吗?”鬼冢眯起眼眸,故意摆出一副轻视的脸孔。
如果换做别人听了这般嘲讽的言辞,只怕早就怒不可遏了。
“值得尊重的前辈永南自然要恭敬,至于那些在背后动手脚的卑鄙小人,我想就没必要了,他也受不起。”朴永南的声音冷冷传来。几句话回答的小墨直想拍巴掌,没想到那张看了八百六十遍,烦了八百六十遍的脸,竟然还有几分正气。
鬼冢要是这个时候生气那就太失风度了,即便小墨听到了隐忍的咬牙声。
“想不到这次回日本没与朴先生打上交道,倒是先与朴少见了一面。”鬼冢桀桀一笑,扶在轮椅上的双手不知何时握成了拳头。
“我来这儿不是为了与你会面的,放了她,我留下做你的人质。”朴永南眼中的平静好似一潭清水,完全无所谓他这个决定所带来的危险。
“朴少此言正合我意。”紧攥的双拳缓缓松开,鬼冢回过头有意无意地看向了身后的小墨。
阴冷的眼神里带着诡异的笑意,直瞧得人一阵阵刺骨的阴寒,更要命的是,这一眼足足有五秒那么长,望得小墨几乎停止心跳,无法呼吸。
“史小墨,快过来!”还是朴永南的一声呼喊唤回了失神的小墨。
她要过去吗?小墨的双腿开始不听使唤了。在她的印象中,朴永南可是个傲慢冷酷的大白痴,今天怎么突然变了一个人?
“傻瓜,你快点过来啊!”朴永南不耐烦地又吼了一句。
第一次,小墨没有还口;第一次,她听从了朴永南的话;第一次,心中对他有了异样的感觉。
看着小墨完好的走出鬼冢身后,朴永南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朴家的人应该已经到了楼下,你带着小墨不要回头,一直往楼下跑。”朴永南蹲下身子,在弑羽耳边低声嘱咐了几句,他别无选择,只能相信这只狼他真的没看走眼。
“朴少,还需要我派人请你过来吗?”鬼冢眼光一沉,冷声挑衅道。
“不用麻烦。”说话间朴永南已然站起身向前迈了一步。
对面就是小墨,距离不过二十几步,她的步伐好慢,仿佛每次落下之前都要犹豫。这种犹豫真是看得人心里难受,朴永南轻叹一声,快步迎了上去。
看着朴永南突然加快脚步,小墨竟傻傻地愣在了原地,对面的男生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部分让人恨得心中直痒,陌生的部分让人心中如小鹿乱跳……
不同的方向,渐进的距离,最近的时候也不过就是相对的一刹,匆匆一瞥竟是清冷到心的冰凉。
“对不起,我来晚了。”双肩交错而过的瞬间,轻轻的一声耳语,仿佛春花乍开,冰雪融化。
他在跟她道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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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义无反顾
双腿说什么也迈不动了,耳边全是朴永南酷酷的声音,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所受的委屈竟然凭空消失了。
哗啦啦,背后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鬼冢,你个说话不算数的卑鄙小人!”朴永南的嘶喊声猛然响起,带着无比的激动与愤怒。
转身回头,小墨被眼前突来的一切惊呆了。四名黑衣人将朴永南困在中间,而鬼冢手里的银色的手枪却是正正地指向了她的胸口。
“朴永南,你刚才不还口口声声地说我是卑鄙小人嘛,怎么才一会儿功夫,你就忘了?”鬼冢的声音很轻柔,丝毫不带一点杀气,可是落入耳中,却是隐隐发寒。
小墨木讷地看着黑洞洞的枪口,脑子里顿时乱哄成一团,黑泽毙命的瞬间仿佛又在眼前浮现,她也是逃不掉的,是不是?
“鬼冢,这件事与她无关,我会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放过她!”朴永南的身子刚向前动了一下,围住他的四名男子立马像收到指令一下,齐齐上手压制住了他的双肩与手臂。
完全无视朴永南的挣扎,鬼冢唇角一勾,一句一顿,如同魔鬼在地狱里呓语:“再见了,小美人。”
“不——”这一切快得几乎让朴永南发疯。死亡与绝望顷刻间拢上了令海酒店的楼顶。
这次是真的,这次是真的冲着她的来的。小墨好像听到了子弹擦过枪膛的声音,一双明亮的眸子顿时瞪得老大的。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她不敢相信……
变故只在瞬间,一道轻盈的白影撩着小墨的长发扑向了鬼冢的方向。
砰!枪声响起的同时,万丈白芒在眼前骤然绽放,直刺得人张不开双眼。
“走——”
小墨的胸口剧烈起伏,她听出来了,那是大白的声音。
“大白!”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脱口而出,小墨操起脚步就要往白光的深处跑,不想腰间一紧,一双手臂将她牢牢地锁在了胸前。
“跟我走。”刚刚突发的一幕朴永南看得清清楚楚,震惊之余潜意识里却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所以挣开束缚第一个念头就是带上小墨尽快离开。
“放开我!”挣扎只是徒劳,情急之下,小墨抬起手肘击在朴永南的胸口。
“咳……”默默的受了一下,朴永南却抱得更紧了,卯足了力气将小墨往停放直升机的地点拖。
“朴永南,别让我恨你!”小墨的呼喊声仿若瞬间扯裂的帛绸,尖锐嘶哑。
“今天带不走你,我一样会恨我自己!”一声发自肺腑的怒吼,沉寂了周围所有的一切。
心重重地沉了下去,就在光亮一寸一寸褪去的时候……
嗡嗡地噪声在头顶赫然响起,小墨的世界却安静得只剩下抽泣。她傻傻地趴在窗前,定定地望着那一片愈渐柔和的光芒,犹如期待一场巨大的梦魇。
直升机缓缓起飞,带着一颗痛不欲生的心。她不该,不该在十三年前救下一只受伤的白狼,也许没有最初的邂逅,今天就不会生死异路。
朴永南像是知道小墨的心思,直升机迟迟没有离开,而是一圈圈地徘徊在楼顶,直到白光渐渐淡去,却看不到弑羽的身影。
干涩的眼角一眨就会痛,小墨不可置信地扒着窗子,眼睛一瞬不瞬地的四下寻找。可是,偌大的楼顶,除了一群焦虑的黑影,根本没有弑羽。
大白没事?!一个足以让人欢呼雀跃的想法突然冲进了小墨的脑中。刚才的白光是什么?大白的封印解除了吗?不对啊,大白的结界她见过,是蓝色的,那白色的是……,贪狼九寂?
“它去哪儿了?那白光又是怎么回事?史小墨,你必须给我个解释。”心中的疑惑不是他所能承受的,朴永南急切的问着,一边拉起操纵杆。
随着螺旋桨刺耳的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