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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拳相撞引起的空气碰撞,竟然吹得他的眼睛有些迷糊,双臂隐隐做痛。
“好猛!”就算云沧海这等天生的战斗狂人,也不禁喉结滚动,吐气开声,发出惊讶而又疯狂的大笑:“哈哈哈哈哈,终于有对手了!”方影这一招“大碑手”是全身力量凝聚到顶尖的爆发,以踏步龙形之姿行走,麒麟小步摧动,禹步反拧,鸟身蛇腰熊膀虎骨。缩地成寸,瞬间打击,云沧海亦是高手中的高手,不仅力大无穷,战斗起来更上疯狂无比。居然硬顶着半步不退~!
突然之间,云沧海踢出一脚!脚上的大铁链也如毒龙般飙出!与此同时,一个大铅球被脚力踢起。带着尖锐地呼啸,撞向方影的头部!云沧海的脚上镣铐铁链连接着两个沉重铅球,这并不是监狱里面的刑法,而是他自己托人打造,用来练功用的,他在监狱里面被关了多少年,就苦练了多少年,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清净苦修,心无杂念,一心武术,早练成了一副金刚之躯体,这两个大铅球被他脚踢动带起来,就好像足球那样灵活。
方影一招“大碑手”打出,摧动了全身所有筋骨,肌肉,五脏六腑的爆发力,却没有料到云沧海这盖世猛人居然毫不退缩,一腿踢起大铅球硬撞硬接!大铅球带着尖啸撞来,划破空气,还带着噗噗噗的音爆。“吼!”云沧海猛,方影亦不比他逊色分毫,面对大铅球撞击,丝毫不躲闪,也不变招!就这么一式翻手一压硬扛了上云,砰!凶猛无匹的拳劲从上向下击打,好像拍皮球一般拍在了铅球上。
大铅球被方影一拳轰击,顿时下坠,突然之间,方影脚跟一旋转,另外一只手伸了出来,向下猛托,正好接住了被拍得下落的大铅球。方影一手下拍,一手上托!双手突忽变得寂然无声,像绵花一样把大铅球夹在中间,然后二手不断变换招式,搓,碾,压,磨,挤!一秒钟之内!圆滚滚的铅球,被她两掌揉压成了一块大铅饼子!还未发出一丝声响!接着,方影借凭的身体的旋转之力,双臂一震!大铅饼子在她的手中变得像切割机一般,向云沧海的小腹切割了过去!
饶是云沧海凶悍无匹,看见方影这么个柔弱纤细的女子猛得一塌糊涂,亦是忍不住全身惊起了巨大的鸡皮疙瘩。不过他看见方影的功夫已到不像人力所能达到的程度,心中不但未有丝毫恐惧,反而越发兴奋起来。三十年地牢狱生涯以及文革期间的暴虐,早就已经把他地任何恐惧心里都消磨得了个精光。面对大铅饼子地高速切割,云沧海把身体一提。猛地纵腾了起来。躲过了被铅饼腰斩地下场。
高速旋转的铅饼一下打进了他后面的水泥墙上,吧嗒一下,深深的砍进了水泥里面,那巨大的旋转力量,更是把水泥墙轰破了个大口子。“这女人还是人么?”刚刚跃出大铁门外观战的风凌彪看见方影一拳打扁铅球,随后一搓把铅球压成饼子的手段,眼中不禁掠过了深深的恐怖,就连远远坐在西角石床上的素衣女士淡定和平的双目中也闪过一中难以言喻的惊讶~!说话云沧海这一下纵腾躲闪,却还暗藏了后招攻击手段,只见他两手前伸,就好像一只大仙鹤煽动翅膀,两手分别击向方影的左右太阳穴。
与此同时,他的双腿连踢,凌空蹬向方影的胸口。一脚比一脚凌厉,一脚比一脚凶猛。他上手轰太阳穴,两腿踢胸口的动作爆炸刚猛,孤注一掷,就好像是把全部地爆发力蕴藏在这里面一样。
面对这一招的猛击。方影心砰的一声,像火药包炸开了一般,不敢有丝毫怠慢,她招式一变,一招太极拳中的太极推手,双臂挡在胸前,向前送力,以柔劲轻飘飘的抵挡住了巴立明三脚连蹬。同时,头一缩,用了“鼍形”中的龟听雷,不差毫厘的躲过了击向太阳穴的双手。
云沧海在使出此二式刚猛绝伦的二招后,身体凌空,旧力未断,新力未生,空中变化有些呆滞,方影抓住机会,踏步上前,一头黑发像刚鞭般一甩打!吧嗒一个顶劲,直接打中了云沧海的小腹,一下就把他的身体击得倒飞出云,轰击在墙上。
但是云沧海挨了一下,却偏偏一点事情都没有,他依旧生龙活虎,哈哈大笑,身体刚刚挨到墙壁,手猛烈一按,接着反弹的力量,身体又好像炮弹一样,猛的折了回来,左手成拳,以虎尾鞭,击向方影的头顶骨,右手朝着下面一搂,又搂住了一根大铁链子,上面依旧吊着个大铅球,撞击向方影的腹部。
云沧海此招对女性来说有点阴损,不过云沧海此时早忘了方影是女人,别说女人,就是男人他也从来没见过像方影这么凶狠的,哪里还顾得此招对女人合不合适使用。方影丝毫不介意他出招的阴损,反而大喝一声“好个横练功夫,我倒要看看,你的功夫,能不能硬接得住我的手!”方影此时的浑身的战意像火山里的溶浆一样激烈,她嘿了一声,吐气开声,出手竟然是是一式八极蹦拳肘打冲了上云,同时另一手下栽,一个太极“捶”字诀,打在撞击来的打铅球上。砰!这个铅球又被深深的拍进了地面。球体扭曲,好像是被压路机碾过似的。
太极拳一极柔一极烈,太极中的捶法由方影使出来,就好像是李元霸的大捶,所向披靡。无论是金是铁,是木还是石,都一捶崩飞崩乱。没有半点余地。跟郭云深的半步崩拳威力一模一样。方影的功夫和前人不一样,她以柔劲入体,日益滋养五脏,同时揉合众家之长,一身筋骨经不断打熬,身体各项功能强在无比,血液时时刻刻新鲜无比,乃至于所有地筋肉,器官,骨头,都锻炼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力量上的强横,根本超乎了寻常人的理解。
说话方影一捶捶落大铅球,云沧海虎吼一声,一记虎尾鞭和方影的肘对撞在一起,两人身体三尺周围又挂起了一阵小旋风。珠炮般的滚动又雷响起来。两人这一下硬拼。各退了三步,蹬蹬蹬。每一步,脚下那坚实胜铁的地面都被震得晃动不止。云沧海此时脸上已无那种不可一世,天下无敌一般的狂妄表情,取而代之地是凝重到极点的神情,二人对招到现在,方影一直是硬打硬冲,丝毫没有闪避,气势威风都如盘古开天辟地一样。
反而是他自己,自持一身功夫已经练得金刚不坏的程度,却还是被迫躲闪。这使得云沧海的心里,有一点点不舒服的感觉。就是这一点不舒服,使得他的心火强烈燃烧起来,战意蓬勃爆发。身体一抖,全身的铁链镣铐哗啦啦做响,有的铁链摩擦都对撞出了火花,随时都准备猛扑而上,就在此时,西墙边那位素衣女士开口道:“二位的功夫都已超越了武人的极限,再斗下去,除了把这牢房毁了,怕也分不出胜负,不如就此做罢!”
她的声音低沉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安祥和平静,就像一阵温暖的春风,从人的心田轻轻的佛过,云沧海那积累到颠峰的气势和被战意染得赤红的双目在闻声后竟慢慢平静下来……
第二十六章、云动(一)
距京城有近百公里的西郊,有一片山清水秀的阔地,周围是一片高低起伏,连绵相错的山峦,在群山环绕中,有一个水库和数百亩良田,良田中蕴漾中一片片碧波般的幼小麦苗,从外进来,只有一条弯曲狭窄的水泥道。
在离水库不远的地方,有一栋依山傍水而建的别墅,穿过汉白玉的拱型大门,走过一条长廊,有一处面积近千坪,视景开阔的后院园花,花园里有一个人工湖,在人工湖的凉享中,静静的贮立着一个身穿月白色唐装的老人。
他面容清瘦,精神抖擞,双目微闭,似乎在思沉着什么,偶然开瞌的眼神闪烁着说不出的睿智和犀利。一头只有寸许长却乌黑发亮的头发,一身宽松的服饰随着微风轻轻佛动,让他整个人充满了三四十年代民国期间那种温文尔雅的书卷味。
这个看起来睿智而温文尔雅的老人正是王家这一代的家主,同时也是中国七大宗师之一的王伯春,王彦清从别墅的一间侧门走了出来,他放轻脚步走到那白衣老者的身后,静静站在哪里,也没吭声,不知过了多久,老者的温和的声音传了过来:“彦清,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王彦清答道:“大伯,方影被关进了NO。1号监狱。”老者闻言豁然转过身来,一双微闭的双目闪电般盯向王彦清,声音微冷:“怎么回事?”
王彦清答道:“欧阳家介入进去,高明端利用职权之便,拿方影下了监狱。”王伯春不禁皱眉道:“以方影的本事,怎会甘心就犯?”王彦清摇头道:“这个不清楚,不过据我对她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