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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深情地在上面印上一吻,然后二人携手入席,一方长桌上两人相对而坐,各方的下属立在主上的身后,随时候命。
“两军正在交战之中,凯拉陛下却盛情邀请我来做客,不知陛下意欲何为?”铁心竹开门见山,一点不拖拉,翻译官如实相译。
“锦后认为我的军队如何?”凯拉并不回答铁心竹的问题,反例岔开话题,而且用的是她能听懂的语言。
原来他会说她的话。
“威武雄壮。”她答道。
“那对赤夏,锦后又了解多少?”
“所知甚微。”除了这禽兽的军队外,其他的她一无所知。
“那本王正好可以为你介绍一番。”一个弹指,卫兵在二人面前摆上一只水晶高脚酒杯,然后在其中倒上深红色的透明液体。
铁心竹端在手中轻晃一圈,一丝丝甜甜的香气飘进鼻尖,让人精神为之一震,她敢断定这是一种酒,而且还是好酒。
既然是酒,她又怎么能错过,她有多久没喝过酒了,她一直有伤在身,周围的人都不让她沾酒,今天无人唠叼她索性喝个痛快。
一仰头,整杯红酒被她悉数灌入口中,这红酒不似白酒的醇烈,却香甜无比,她爱极了这口味。
凯拉见她一饮而尽,不觉咂舌,这酒的后劲极大,一般都是慢慢的品,她这样喝可要不得,正要教她如何品红酒时,却听她怨道:“贵国的陛下真小气,这么好的酒就只给那么一点点,不过瘾。”
“那你要怎么喝?”
“当然是有多少喝多少,不醉不归。”
凯拉嘴角勾笑,示意下面的人上酒。
两人拣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说,时不时相互敬酒,然而凯拉每每只是小酌一口,铁心竹却是一杯一杯的豪饮,也不知她到底喝了多少,直到面上泛起红晕,还微微有些发热,铁心竹才觉得自己有些许醉了,不禁赞叹一句:“好酒。”这世上能让她感觉醉的酒真真不多。
看看天色已晚,铁心竹站起身来欲告辞离开,才摇摇晃晃的走了两三步,凯拉赶上前来将她扶住,他着实佩服她的酒量,喝了那么多却没有醉死,还能走道,好酒量。
“你以为你到了本王的地方,还走的了吗。”这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咦,为什么走不掉,我不是来做客的吗?”她问的天真。
“你喝醉了。”凯拉将人横抱起来,笑言道,眼里满是色欲。
“我没醉。”她含糊道。
她醉没醉他才不管,他只知道今晚她是他的,疾步奔回营帐,斥退所有的人,他不希望任何人打扰他。
凯拉正要将美人放于床上,却不料铁心竹忽然伸出双手将他的脖子环住,并笑道:“陛下是不是走错了地方,这可不是我回去的路。”
话音刚落,铁心竹右手食指和中指间一片薄如蝉翼的刀片已贴在凯拉的颈间要害上。
“你……你没醉?”感觉脖子上一片冰凉,凯拉惊讶。
“我说过我没醉,是陛下你不信而已。”她可是很诚实的人哦。
“杀了本王,你也只有死路一条。”他跟她谈最后的条件。
“我没有要杀陛下的意思,只是提醒陛下,你答应了的,只要我赴约,陛下便放了五千俘虏。”
“就算我放了那些俘虏,他们也没有地方可去,就在你陪本王喝酒的时候,本王已经派了东西两路队伍包抄到你方军队的背后,现在战斗怕是快要结束了吧。”他所派出的军队是对方整整一倍。
“那陛下认为谁输谁赢呢?”她并不意外,仿佛他的举动在她的意料之中。想想他轻轻动一动手指便可以拿下区区三万大军,这样必胜之战没人会放任不打。
看着她清明澄静的眼眸,凯拉一时间没有勇气说他会赢。
正直此时,卫兵在外匆匆禀报,言出征的六万士兵被大金军围困,已经全部投降。
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铁心竹将全部军力分成四个部分,她所带领的三万士兵只是诱饵而已,要得就是赤夏见他们人少而掉以轻心,这样他们才会轻易出兵,而且出兵也会从后方包抄而不是正面突袭,这样更有胜算。
既然算定赤夏会从两方包抄,铁心竹在东西两侧也各安排三万军力埋伏,为以防万一,将剩下的两万多军力安排在最后方,这样当赤夏军包抄到三万诱饵的后方时,其实已经被近十二万的大金军所包围。
而铁心竹所做的,只是将赤夏军的注意力转到她的身上,并把五千俘虏安全带回,顺带劫掠赤夏的国王。
“陛下,这场仗应孩是我赢了吧,请你叫我的翻译官进来。”
凯拉没辙只得依言而行。
等翻译官进帐后,铁心竹才对凯拉命令道:“叫你的人放了五千俘虏。”铁心竹为何叫翻译官进帐,因为她不懂赤夏语,怕凯拉下达别的命令。
凯拉不情愿的传下军令,命人立刻放了俘虏。
稍事片刻,铁心竹估摸俘虏差不多都放走后,才又对凯拉道:“我实在不想自己走,还烦请陛下送我回营。”
凯拉气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可他的命偏偏掌握在她的手上,他不敢违抗分毫,于是只能命人备了马,亲送铁心竹回营。
铁心竹一直环住凯拉的脖子,在别人眼里这也许很暖昧,然而实际上她只是在掩藏她指间的刀片。
两人共乘一骑,身后还跟了十名赤夏卫兵,离开赤夏军营快十里之外后,凯拉道:“你可以放开本王了吧。”
“我想请陛下到我大金军中做客,陛下不会拒绝吧?”铁心竹笑道,她可是很有诚意的哦。
“我帮他拒绝。”一声磁性的嗓音过后,铁心竹只觉的凯拉的身体一颤,接着嘴角溢出鲜血,人一歪掉下马,铁心竹定睛一看,才发现凯拉背后身中一弩,直接没入心脏。
然后又是十几箭,将国王的亲兵也全部射死。
再寻射箭之人,已经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就是曾经暗箭欲伤她的卑鄙小人。
“你居然弑君。”铁心竹细看那人,见他一头金色耀眼的短发,眼神却出奇的冷。
“他是我哥,本来我也不想杀他的,只是……”凯瑟话音稍顿继续道:“与其让他被敌人俘虏后折磨致死,倒还不如我亲自送他上路,这样他不会有太多痛苦。”
铁心竹简直不敢相信,他所杀的不仅仅是一国的君王,更是他的兄长,他居然可以毫不犹豫地下手,还说出那样冷血无情的话。
在铁心竹惊愣时,凯瑟又对身后的士乓吼道:“传令回营,说国王被大金的妖女所害,已然逝世,让他们备齐兵马,随本王子将大金踏平。”
“你好卑鄙。”他居然挑起两国的仇怨,这样会死多少人。
“谢谢你的夸奖。”
言毕,凯瑟举起弓弩,瞄准了铁心竹。
第九十章 草原荒色
第九十章草原荒色
弦簧轻响,箭似流星,铁心竹提气纵身踏马背旋身避向半空,然而由于伤重动作稍有迟钝,飞箭擦到红衫的裙摆,带走一大片衣料,修长的玉腿顿时露在外面,她也顾不得更多,保命的时候容不得她分神,手腕劲力顿出,指间薄薄的刀片飞射而出,透亮的小刀在月光照耀下划出一道光华。
凯瑟急忙避开,虽然没击中他的心口,但也穿透了他的左肩膀,闷哼一声,捂着臂膀凝视那个驾马逃离的人,冰冷幽蓝的眸子透着寒光,那人居然又一次伤了他,他决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他的人,右手打了个‘追’的手势,身后十二人的小队纵马追了上去。
草原虽大,却无处可藏,铁心竹只能一直往前逃,身后不时有箭袭来,每每险险的擦身而过,然而这样的幸运早晚会用光,一支利箭正好射中马的后腿,马儿嘶叫一声,再也跑不动了。
电光火石间,铁心竹已被赶上来的追兵所包围,不得已她只得抽出腰间的青冥,摸摸马儿的鬃毛,似在安慰它,更是在抚慰自己已经慌乱的情绪,她告诉自己,大不了就是一死,可银色的相思扣入眼时,她又舍不得,见不了那人最后一面,她不甘心。
执念一起,铁心竹按剑在手,青冥祭起青光异彩,狂乱而舞,她已分不清是青光还是血光,她只知道,挡她者死。
等凯瑟待人追上来时,入眼是一地的尸体,他四下搜寻那一抹红色的身影,终于在一棵老树下,见到那一道修长的倩影背靠老树而立,在金色的圆月光下越发艳红,。有那么一瞬,凯瑟竟觉得那红很好看。
对逐渐围拢的追兵铁心竹全都视而不见,她的神志早被温暖的月光勾走,那如月高雅的人啊,你在何处?
从她第一次离开策的身边去贺南时,每每夜里孤寂难耐之际,她把温雅的月亮当作是他,沐浴在暖暖的月色柔光中,感受只属于他的温柔。
今晚的月亮特别的圆也特别的亮。
“策,你是在送我么。”她喃喃低语。
也不知另一个世界还有没有这样美的月光。
“到了那个世界,你